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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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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打量着……似乎有点眼熟。
“这、这、这……”眼神转到它的颈项,瞧着白团颈项上被咬的半烂的铁铃铛,她忽然瞠目结舌,指着白团颤抖起来。
当年在崔白府,白将离送给她的那只戴着铃铛的小貂,陪伴了她好些日子。后来白将离不告而别,那只小貂也失去了踪影,她寻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
想不到,原来它还在白将离身边。
大貂也歪着头看了她几眼,蓦然眼神发亮,站了起来。
“你、你、你……”温临晚眼眶微红,看着它胖胖的爪子摁在白将离的袍子上,一步一步走过来。
温临晚忍不住了,倾身想要抱住它,却忘记还半压在身下的袍子,这一动,便被袍子绊住,控制不住的朝着前面倒去。
她的面前便是懒懒坐着的白将离,随着她扑上来的力道,他也不挣扎,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被她压倒在榻上。
“临儿,你难得这么主动啊……”白将离眼神对上她的,沉默了一会,有些慢吞吞的开口。
她脸色爆红,有些慌乱的想要爬起来。身子刚动,白将离就攫住她的手腕,单手搂着她的腰身,微微一翻,转眼间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还没适应这天旋地转,她刚要骂出来,面前的男人就毫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
早些时候觉得白将离有些冷淡,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男人就发起狠来。他吻在唇上的力道有些重,双手捧着她的面颊不让她退却。起初只是吻着她的唇,后来使了些劲,探入她的口中,抵着唇舌交缠。
她被吻着被吻着有些神志不清,但隐约一股火气冒上来,心里有些气闷,就要骨气的回吻过去,不料白将离突然停住,闭着眼喘息着把额头抵上她的。
过了好一会儿,白将离才松开一只手,拎过一旁的白团把它放在温临晚手边,然后身子微倾、俯身侧首,薄唇附在她耳边。
“临儿……”他的语气温柔带着些诱哄,依旧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在她耳边。
他靠得如此近的面容又让她心猛然一跳,几欲挣扎,却使不上劲,只能这么毫无间隙的贴着他,感受他有些炙热的体温和轻轻吹在耳畔的湿热。
 “做、做什么?”她咬牙闭了闭眸,唇齿间依旧是他的气息。身旁的大貂也跟着靠近她,伸出柔软湿润的粉舌舔了舔她的手背,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震。
“临儿,当初,为何唤我无将?”他漫不经心的问着,薄唇靠近她的耳郭,若无其事的吐纳着。
温临晚一愣,也忘了恼羞,只是盯着床帏看了许久,随即垂下眸,睫羽微颤,缓缓扯开唇角:“因为……”,她面色有些古怪,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开口:“因为、因为叫你白菜……有些难听……”
白将离显然怔住了,半晌才徐徐缓过神来。明白了原由,他不由失笑,低头埋进她柔软的肩胛,嗅着她熟悉清雅的发香,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颇具着些愉悦的味道,温临晚被迫贴在他微微震动的胸膛上,甚至发现他紧绷的身躯忽然松懈下来,仿佛一下子卸下了什么重担,这种感觉让她突然有些心痛的闭上眼。
这个男人,也有不确定而且紧张的时候么?
“临儿,我多怕当初你每次唤我无将,都在告诉自己,我们没有将来……”他把这话含糊在唇间,以气音模糊地发出声来。她只听得到他有些沉闷的声音,却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温临晚也不想问,就这么让他静静的枕着,忽然想起曾经恍若交颈共眠的数个夜晚,也如今日,长发交缠,不分彼此。
只是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境了。
这么想着,她的眼忽然有些泛酸,湿气从眼中缓缓浮现,就要顺着眼角留下来。
“董朝太傅,您、您这是做什么?”
门外忽然传来暮禾特意压低的声音,温临晚一听,立刻手忙脚乱的把身前的人推开:“你起来、起来!”
白将离被她推开,就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散着长发跑去屏风那儿,抱起衣服麻利的穿好。
暮禾大概是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推门进来,拉着温临晚坐到镜子前,一边为她梳发一边抱怨道:“九皇女,董朝太傅早朝后就跪在那,怎么劝也劝不走,问了话他也只说是要见九皇女,问的深了,就什么也不说了。”
“董朝太傅为什么昨日不跪着,偏偏今日跪在这里?”温临晚瞪她,“你倒是好好说说,昨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暮禾苦恼的看了眼里屋,确保里面的人没有听了去,才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九皇女,暮禾这话也就说给您听。摄政王……除了您,谁还能说的了什么,这些事倘若您要办得好,还都得靠您软言软语几句。”
温临晚没有说话,抿唇看着镜子里的人。昨晚上明明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却还是忍不住了,说到底也怪不得暮禾。
“算了,等会你跟我一起去。”她沉默了许久,幽幽开口。
“去哪呀?”暮禾把最后一缕头发绾了上去,好奇地问道。
温临晚把金簪递给她,眯起眼:“董朝太傅无非想带我去宗陵,正巧也顺势,既然如此,我们就买他一个人情。”
“九皇女,为什么您说起董朝太傅,看起来不像在说自己人呢?”
“自己人?”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里屋,“谁才是自己人呢?只要是为家为国,就算是自己人了,可是,暮禾你猜,多少人忠心的是家国?”
暮禾连忙跪下来:“暮禾不知。”
“你跪什么跪,我还没骂你,你就开始心虚了?”温临晚起身,朝她伸手,唇角弯起笑:“暮禾啊,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今天我给你个特例,只要你向着我,你就是我的人。”
“……暮禾多谢九皇女!”
“暮禾你嘴角又在抽搐了。”
“九皇女暮禾这是感动的!”
“暮禾啊,我现在开始觉得有你在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九皇女,暮禾是您的人!您不可以嫌弃暮禾!”
“暮禾啊,我们还是走吧,董朝太傅老了,禁不起这么折腾。”温临晚把腰间的玉石摆好,又瞥了眼内殿,“回头,把那朵白菜给我抢了过来!”
“啊,白菜?”暮禾茫然。
“你只要去千隆殿这么说,摄政王自然会懂。”她冷哼一声,负手转头向外走去。
暮禾站在那里有些迟疑,朝着内殿看了几眼也不敢动,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才听到里头有些清冷的嗓音传出来:“晚些时候,我派人送去。”
“多谢摄政王。”暮禾里忙应声,又听得里头摄政王冷哼一声:“谢什么,到头来,都是你的功劳了?”
“暮禾不敢,暮禾告退!”暮禾擦了擦冷汗,连忙跟着温临晚跑出去。不知道摄政王今个是怎么了,说起话来都夹棍带刺的。
男人半躺着,静静看着帘幕,半晌,唇角微扯,才缓缓起身。
怎么突然和外人吃起味来,这心思……该放放了。





第15章 第六章 该放放了!(2)
温临晚刚迈下长阶,就看到穿着玄色朝服的老人跪在那,伏地不起。她转了转头,果然瞧见好些大臣畏畏缩缩的在回廊柱子后躲躲闪闪,那模样有些滑稽,让她忍不住扬起唇角。
这些大臣顾虑到董朝太傅的安危,又不敢明着劝说,也只能在这看着,一旦情况不对,才好全扑上来求个情。
说到底,这也不算什么忠心,这些人的心思,怕是担心董朝太傅万一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牵扯下来的事,可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担当的。毕竟他们都是董朝太傅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到时候白将离要定罪,必定是牵连一片啊!
温临晚轻咳了一声,等着董朝太傅抬头,才走过去,弯腰扶起他,温和的说道:“太傅这又是何必呢,您身子方好,就得细心养着,在朝廷你我君臣,在这院落里,你我便是长幼,您这样,是怪我长幼不分了?”
“九皇女,老臣……”董朝太傅着急了,连忙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口里念叨着:“九皇女,若非事态紧急,老臣怎么做出如此逾越之事。”
“哦?太傅是什么要紧事?”
“九皇女回宫多日,想必对皇上驾崩之事,余痛依然未了,可是……您也该去宗陵看看了。”董朝太傅佝偻着背脊,随着温临晚迈下阶梯。
“太傅说的是,我正要去宗陵……拜祭父皇。”温临晚微微梗塞,却是双目微红的看着他,“太傅忠心,临晚铭刻在心。”
“老臣……”太傅忍不住别开眼,似乎有些不忍。
温临晚岂不知道,这老太傅怕是心虚了。不过,心虚也好,心绪至少日后威逼利诱起来,多了个筹码。她暗自偷笑,表面上依旧带着伤感:“太傅,昨日总觉得城里热闹了许多,不知是怎么回事?”
太傅惊讶了,瞧着她:“九皇女莫是不知?昨日东单使者来都,觐见摄政王。”
“摄政王怕是担忧九皇女身子,才没说的。”暮禾立刻接过话茬,有些心惊的偷瞧温临晚。
温临晚温柔的笑起来:“暮禾啊,这么说来,你是知道的了?”
“昨日东单进贡了朝月酒,听说摄政王都送到九皇女那里去了。”董朝太傅摸了摸胡须,得意起来。
“朝月酒?”温临晚眯起眼。
她在东陵府这么多年,虽然对酒只略知一二,却也听过东单朝月。这酒初尝温甜,入口浓香清醇,后劲却是非常足到,一般除了大宴宾客,主人哪舍得拿出来。
所以昨日的酒,根本是白将离让暮禾给她喝的?
“九皇女,你可得明白摄政王的苦心啊!”暮禾凑到温临晚耳边小声说道,额头又冒了层冷汗。
“暮禾,我说过给你个特例,倘若你向着我,便是我的人,看来……你是万般的不情愿么?”温临晚微微一笑,眸光渐渐变冷。
暮禾脸色发白,身子一颤就要跌跪下去。
“他想怎么居功?灌醉我好让我发泄,不闷在心底?”立刻伸手扶着她,温临晚在她耳边冷哼。
摄政王就是这么想的呀!暮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住嘴。
“九皇女?”董朝太傅着急了,“您可要好好处置那些知情不报的人啊!”
“太傅,朝廷之事,尚有几位皇兄,我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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