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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慕容风的样子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慕容府的晚饭一如既往的比较晚。慕容风一边夹菜一边随意的问“爹,您知道月凄美吗?”
慕容忧吃饭的动作稍作停顿,反问道“你从哪里知道她的?”
慕容风很有修养的咽下嘴里的饭,才不慢条斯理的说“泽问我的,他说您年轻的时候和月将军是好友,应该会熟一点。爹,怎么从没听您提到过月将军有个女儿?”
“嗯。”慕容忧好像没有听到他儿子的问题,放下筷子意味不明的说“风儿和二皇子的关系越来越好了。”然后起身去了书房。
在他走后慕容风神态自若的继续吃饭,好像从头开始在餐桌上坐着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另一副用过的碗筷只是摆设而已。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让他后悔终生的事,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说这些试探性的话。
一件即将改变很多人命运的事即将到来,而主人翁之一的月凄美正躺在床上思考。
那晚轩辕泽带着鬼医来找她,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但她没想到他们会来得那么快,甚至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她是甩掉月夜阁的人才回来的,而轩辕泽也是带着轻功不高的鬼医前来…
她的速度比轩辕泽快是毋庸置疑的,但似乎也只快了一点,轩辕泽的轻功比她想象的还要高。真是一个不好的现象!
4岁毁容,4岁毁容…这四个字盘旋在轩辕泽脑海。月凄美今年16岁,她4岁的时候应该是自己8岁的时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5岁以后毁容才对。
那是轩辕泽9岁的一个冬日,一个白雪纷飞冬日。
那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轩辕泽穿着进贡的貂氅独自往北宫门走。那里的宫墙比较低,他可以在父皇不知道的情况出宫。因为自小习武,即使他走得比较快,雪地上留的印迹也是很浅的。
“哇!小美人儿!”一个稚嫩的声音陡然响起,他被惊到了。
然而真正把他惊呆的事发生了。一团蓝色的影子向他扑来,他下意识向左一步,结果那团影子速度稍减,又加速扑向他。他连再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扑倒在地。
洁白的雪沾到他乌黑的头发上,雪白的貂氅上。身体被压住,压他的“东西”并不重,可他怎么都推不开。
这是一张绝色的脸,虽然它的主人还很稚嫩,但不难想象这个孩子长大后必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一双小而柔嫩的手欺上他阴柔的脸,他想向侍卫呼救,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羞赧的红了。
就在他脸红的瞬间,抚在他脸上的两只手突然用力。疼痛感袭来,虽然说没有真的很疼,但作为轩辕王朝的二皇子,从来没人敢在他脸上做这种事。
呆愣的瞪着这个小丫头,后者对他咧嘴一笑,白洁的牙齿晃得他一时大脑空白。于此同时,他阴柔的脸被揉成各种形状,两只小手时而上下挤,时而左右拉扯,时而握拳揉之…脸又一次红了。
小丫头玩够了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小小的身板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连他都不能挣开。
“姐姐女扮男装是要偷偷溜出宫?”小丫头偏过头问他,蓝色的眼睛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女扮男装?她也觉得他是女的?轩辕泽心里涌上一些不悦,没有回答她。
“姐姐长得真漂亮啊!来,我们上高出慢慢聊。”小丫头边说边抱住他,竟然跳上宫墙处一个极为隐秘的位置。
那里很高,可以看到皇宫大部分的建筑,却又很难被发现,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这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带着他跳这么高,他看她的目光有些隐晦。
“你是谁?从来没有见过有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来这里干嘛?”他语气不善的问。
“你当然不知道我,世上知道我的人很少的。”小丫头的语气低落下来,“这里是皇宫。”小小的手指着这一片红色高墙内的建筑物。
“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被困在这里的,一个心理变态的男的,一群利益熏心的女的,一群贪心不足的不男不女。心情就好了。”
轩辕泽愕然,困,眼前这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用了这个字,认真的语气,沧桑的眼神…让他想起了那个总是陪在他身边,笑面可掬的少年。
“你知道吗?等你长大了,你就会被当做笼络人心的货物被送走,你的那些皇兄们会为了一个位置手足相残,六亲不认…呵呵。”
轩辕泽不做声,其实他此次出宫就是准备向师傅请教怎么建立自己的势力。本来以他的身份,成为太子是理所应当的,可就因为那个人的话…如果皇位落到别人身上,他必死无疑。
“本宫该怎么办?本宫…有一个关系很好的皇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孩子,问这个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孩子。
小丫头沉默了一下,又看了她一眼说“你皇兄如果得了皇位,姐姐你就不用去和亲了。姐姐可以让他在宫外建立势力嘛,掌握住经济命脉,即使他得不到皇位,新皇也不敢得罪他。”
经济命脉?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在宫外建立势力,的确是个好办法!他垂着眼帘沉思,眼睛里的暗潮被遮住。等他在抬头,那个小丫头已经走了,空气里还残留着孩子身上的甜香。
再看雪地上,只有他倒下去的痕迹,好像那个孩子从没出现过。心,似乎缺了一块。蓝色的眼睛,存在脑海,不可磨灭。
☆、第十一章:逼嫁
对于月凄美来说,最痛苦的事应该就是被人跟踪了,最最痛苦的事就是明知道被人跟踪还不能将其甩掉,最最最痛苦的事是被跟踪自己的人带走还不能反抗。回到月府是月凄美预料到的,但她没想过会这么快。她也没想过月廉会以这种姿态迎接她。
臃肿的身体做出高傲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充满不屑,横肉不自觉的抽动。“能够嫁给二皇子是你的福气。如果你爹我不是大将军,你以为你有机会成为皇妃?”
月凄美站着,眼睛散发出的寒光让月廉不寒而栗。“既然月将军对二皇妃这个位置那么有兴趣,不如你嫁去得了。”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还很肯定的点点头。
月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二皇子的府邸住了那么多天,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光了。”
“试问这轩辕国有多少人知道我月凄美?知道月凄美是你月廉的女儿?您那张老脸,早就丢光了,我月凄美可丢不起!”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她想起了月夫人,那个温柔的女子,那个为了她遭人白眼的女子,那个郁郁而终的女子…她这一生最对不
起的人。
“姐姐去得早,没时间把月儿教好…老爷啊,这女儿都让我们惯坏了。”小妾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嘲讽。
“啪!”小妾的脸上出现一个巴掌印,月廉心疼的站起来,准备教训月凄美,却又因她的话停住了动作,半站半坐的姿势有些僵硬的停住。
“月凄美是将来的二皇妃,岂是什么东西都能说道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了,“最后一次!从此,月凄美与月府再没半点关系。”她冷冷地说了最后一句话,身影落寞的回去自己的闺房。
月凄美站在书桌前练字,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干扰到她。小武双手撑在木制的书桌上,有些不解得问“为什么要嫁?你怎么能嫁给他?”
月凄美失笑,却不停下手里的狼毫,随意的说“不嫁给他,嫁给别人?一般人还比不上他…”说句实话,她没有那么讨厌轩辕泽,也没有那么反感嫁给他。他俊美,高贵,睿智,有能力,有势利…是一般女子心中的良人,而她月凄美,和一般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在这个年代,女子的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当今圣上更是下旨赐婚,以她示以外人的相貌,何德何能?
顺手拿开一张宣纸,月凄美平静的说“小武你看。女子成婚,称为嫁。‘嫁’,女子的新家,家,是一生的归宿,是一辈子的羁绊。男子称为娶,‘取女’,得到一个女子。能够得到就能够抛弃。嫁给轩辕泽,是我为月府做的最后一件事。你也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
她平静的声音在小武听来竟有几分凄楚,再看宣纸上赫然写着“嫁”和“娶”两个大字。白纸黑字,有几分狰狞,字形飘
逸,有几分淡漠。
与此同时,安乐皇府正忙碌着,张灯结彩的准备着轩辕泽婚礼。远远望去,好像一团红色的火焰,燃烧着整个帝京。
轩辕泽正躺在贵妃塌上,浓密的睫毛向下敛着,阴影遮住好看的丹凤眼。修长的手指在木塌上有节奏的敲击,时轻时重,有一点急促。
今日在御书房内,轩辕天很是亲切的说“泽儿已经不小了,也到了成婚纳妾的年龄了。”
轩辕泽微微弯腰,恭敬的答道“父皇,儿臣认为此时成婚尚早。”
轩辕天脸色不变,“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泽儿认为如何?”他不动声色的说。对轩辕泽拒绝的言辞没有太在意。
轩辕泽的眼里掠过惊异,没有半点犹豫,将腰弯得更低说“全听父皇旨意。”
“嗯。”轩辕天满意的沉吟,“听说月卿家有女性格温良,为人端庄识体,甚得朕意,月卿家舍得吗?”
月廉跪在地上百感交集,自家女儿之前离家出走,他暗地里派了不少人出去寻她,可都是没有结果。如今皇上突然说要赐婚,他上哪去找一个蓝眸的“女儿”啊!
“回秉圣上,小女年幼时贪玩,毁了容貌,恐怕配不上二皇子。”
轩辕天不做声,连着两次被拒绝,是十分有损龙威的。就月廉一层一层冒冷汗的时候,轩辕天爽朗一笑,中气十足的说“月卿家忠心耿耿,这朕是知道的。更因如此,朕越发应该赐婚。月卿家一生为我轩辕,若是因为令千金容貌上有缺陷而嫌弃,岂不落人口舌。朕,又如何能做这等昏庸之事?”
好一个恩威并施!轩辕泽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月廉却是听得心惊,在地上猛磕几个头高呼“谢主隆恩!”
出了御书房,轩辕泽喊住月廉,很随意的说“本宫前些日收留了一个月姓女子,曾猜想可能是月将军的亲信,一直没时间
向月将军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