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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身体空荡无比,没一会,神志便模糊起来。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少爷?舌兰,快叫医师。”力妈手足无措急忙大喊。
“啊~”又是幻象,月贵痛苦大叫一声,看到一条大蟒游过来缠住自己,瞬间被勒得难以呼吸,还能听到骨头被勒断的声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少爷!”力妈看见月贵的汗已经湿透了被子被吓得不轻,为了防止月贵伤了自身,只好命人将他捆绑起来,是即心慌又心疼地擦起眼泪:“少爷,你再忍忍,医师就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啊!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啊。你好不容易回来……”
月贵听不进旁人说些什么,受着没有尝试过的疼痛无法形容,又被他自己所想象出来的画面双重折磨着很快就要到了极限。
“让我死吧。”月贵“看见”死神从床尾的黑洞中爬出抱住自己的腿不断舔舐着自己的脚底,喘着大气说道。
“少爷啊。”力妈无从下手只能干唤着,见医师来了赶忙拉到月贵面前查看:“怎么样?”
“月贵少爷身体除了虚弱并无异样。”医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滴着大汗说道:“稍加调理就可康复。”
“你疯了吧,没听见少爷说的话吗?他现在很痛,你怎么会说他没事呢?告诉我什么病,我都能挺过去的。”力妈揪着医师的衣服不放。
“恕我无能了。”医师说不过,干脆跪了下来。
“你他妈废物啊。”力妈听了闭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脚踢在老医师肚子上。
无论换了多少匹医师都是同样的结果,力妈一下子无力瘫软在地上:“这真是捉弄啊,让我这老妇的心,一上一下得怎么承受地起。”
“少爷,不会是中邪吧。”一个女仆跑到力妈小声安慰着。
“中邪!”力妈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月贵能在外面还是西七街住上半年,肯定是中了什么妖术。
一场大闹下来,月贵用完了气力累得睡了过去,让大家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力妈吩咐完每个伺候在他身边的人都得小心翼翼的,绝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吵醒月贵。退了房间回到了自己屋里,万离木早早坐在里面。
“休息了?”万离木淡淡地问道。
“是”力妈松了口大气:“万小姐,你莫担心。我怎么没想到少爷是中邪了呢,不然怎么会在没失忆的情况下在西七街住上半年呢。”
万离木一边听着一边回想去接月贵那会坚定的眼神,眯着眼睛说道:“但愿如此吧。”
“还有少爷好像那一撞,真的给失忆了。”
“真的?”万离木来了兴致地问道:“我正想怎么抹去那段肮脏的记忆,果然老天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少爷睡下了,万小姐要不要去看看,你自从把少爷接回来就一直守在这里也不前去看望。”
“医师说他撞得不轻,最好不要受什么刺激……”说着,万离木停了一会:“月贵会恨我吗?他到底到哪天才会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呢?”
“少爷,一直受万小姐疼爱保护着习惯了,等哪天万小姐离开,不搭理他了,少爷就会要发现要珍惜你了。”
“离开。”万离木若有所思地说着,回想起射马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离不开的人是自己,她宁愿月贵死了,也不准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月府是再好不过囚住他的地方了。想到这,万离木弯起了嘴角:“请城里最好的法师来驱驱邪。务必让贵儿好起来,我过些日子再来看望。”
“是”力妈对万离木一向是毕恭毕敬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丑陋
第11章丑陋
力妈气愤地从一家茶楼走了出来将一张画卷直接扔在地上,嘴边还不停地谩骂:“一些江湖把戏,巧舌如簧,就想忽悠我。”
跟在后头的仆人普兰忍不住好奇地往地上的画瞄了眼,上面画了一个农家朴素的姑娘,那人模样长得与后右十分相像,回忆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实在不忍心啊,看到贵公子和贵府继续这样下去。”在力妈和普兰前去邀请法师的途中遇到一位着装古怪披着披风,额头画满彩绘的男子拦道。
两人没说几个回合,力妈便激动地邀请他到附近的茶馆细细详谈,彩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不过是条主人捡回去的狗,自从主人离开后,我便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那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刚刚给我看的那块五彩石头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蛇与的人吧?”力妈心切地询问,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块石头真正的名字叫明西多,发现这石头的,正是我的主人明西多,这石头本就只有一块,被敲碎分割成了好多块分散到各地,但无论到哪,每块石头都是相互汇通的,通过它。”彩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石头:“我自然知道拥有它的人所有的事情。”
“哦”力妈听着有道理,频频点头。
“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两条生命将会在世上从此消失。”彩又说出了一个预言。
“两条?”力妈惊吓,难道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也会跟着月贵自尽吗?“有什么办法?”
“能救他的人只有她,身子弱的时候,他必须呆在她的身边,这是恢复的唯一的办法。”彩绘男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张白纸摊开沾了滴茶水点在上面,水自动云开描绘出一位女子的模样,那人便是后右。
力妈接手左看了一遍右看了一遍:“这姑娘会治好少爷?怎么治?”见彩不语,嗤笑又问“该不会是要娶了这女子吧?”
彩绘男笑而不语,力妈大怒立刻拍案站起:“你们这些人为了嫁进月府,不顾及他人,从哪听些消息过来就妖言惑众,对别人救人心切的心理加以利用,趁人之危,还心安理得,这等无耻可笑的计谋就想进月府未免太天真了吧。”说罢,气愤地转身离去。当普兰跟了力妈走了两步路回头再看彩时,二楼已经空空如也,心里顿时升起了恐慌。
之后,就发生了力妈出茶楼甩画的一幕。
*月府*
力妈坐在月贵床边心疼地摸着他的手,若是平时这样碰,定会生气,看着不管自己怎么抚摸都毫无反应的月贵,力妈难过地流下眼泪,再这样下去,是真要了两条命啊。
*几日后,月府厨房*
一女仆A风一般跑到厨房抓住纯平激动说道:“纯平,你听说了吗?府里来法师了?”
“哦,为了少爷吧。”纯平语气平平,继续做事。
“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那”女仆A上前拉住纯平道:“力妈说了出了为少爷驱魔之外,对少爷身体不好的房屋要拆,不好的摆设要换,仆人们也不例外。”
“在月府,奇怪的事就是正常的事,正常的事是奇怪的事。”纯平听到这看了看女仆,见怪不怪地翻了个大白眼。
小丫头气得嘟了会嘴又想到自己可能会被退掉,不敢想象地抓起头来:“我不要走,少爷,我还没看够那。”
纯平嫌弃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少爷是最不适合过日子的不二人选。”
“纯平”小丫头突然深沉地唤道。
“什么?”
“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损少爷啊?”
……
“府里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不暗恋少爷的,连冷面夏早都能看出她喜欢少爷的几分心思。为什么你老是唱反调,好像跟少爷谈过被伤过一样。”
纯平忽然不说话,让女仆A觉得古怪:“不会真的吧?”
“哼,你想多了,我有什么条件和机会靠近少爷啊。”
“哎,这倒是。”女仆A听着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安心地叹了一口气。
纯平回忆:
“少爷,我喜欢你,这是我亲手做的甜点,希望你能接受。”那年纯平刚进月府,她对他一见钟情,她相信爱情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她内心波涛汹涌,她不要像别人一样爱得唯唯诺诺,她要争取她的爱情。于是端上一盘自己非常拿手的点心鼓起了勇气站到了月贵面前,但她没想到向前扑得太猛,落空了,会摔得更疼。
月贵不屑地瞄了一眼,嘲笑了一声,接过后直接投给了池塘的鲤鱼。
明明是这么被侮辱的画面,自己却允许它发生不止一次,直到无法承受这个痛,想尽快地逃离这里,她哭着找到夏早说道:“夏早,我要离开月府。”
“少爷特别吩咐我不允许。”夏早淡淡回应。
“你说什么?”纯平一脸惊讶。
“看在我们还算聊得来的份上,我也不对你绕弯子了。”夏早先叹了口气:“少爷在这月府过得并不开心,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既然爱他,就请陪他在这里一起痛苦吧。”
“这是他说的?”纯平红润着眼睛,似乎刚发现月贵丑陋的面目。
夏早没有说话
“月贵,你这个王八蛋。”纯平狂吼一声。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纯平的脸上,夏早一脸愠色的说道:“不得对主人无礼。要怪就怪你爹妈给你生了个这么个身份,无力反抗就给我乖乖听话。”
纯平不服,冷瞪着夏早。
“就是这个眼神,恨吧,我巴不得你恨我,恨月贵,恨这里。那样我就能看着你一生就这么在这里过了。”夏早说罢便转身离去。
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纯平瘫坐在原地,她好想问问自己爱一个人到底有什么错?后来才渐渐明白,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爱错了一个人,还是那样盲目地去爱一个人,更错的是为这一个错人赔了一生。
纯平回忆起以前的事和自己,收起平日里大笑大闹的性格,深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傻下去了。
*月府*
忙了半天,法师为府里和月贵做完法后,便按照力妈的吩咐为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看起面相来。仆人们都被召唤到大院子里,排起了长队,打头的自然是力妈,纯平排在中间的位置,看着力妈一脸忧心忡忡地进去,一副春风得意的出来,就知道是安全了。虽然这个老女人心里有点变态,不过对少爷不好的事,她是绝对二话不说地离开的。纯平又看向排在自己前面的夏早,有些瑟瑟发抖却故作镇定的样子,于是出于挑逗地拍了下夏早的手臂,果然吓得她抖了一抖。看着夏早转过身来脸色苍白瞪着纯平无心说话的样子,纯平也只好尴尬地闭了嘴,看得出夏早的心思,她想呆在少爷身边……
夏早进屋,她忐忑不安地坐在了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