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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五彩石耳环。”齐昕随大声喊出,整个院子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从每个人的表情读出,后右似乎知道了桂当时送给了自己一颗不平凡的石头,她一手握住拼死护下五彩石,深怕失去。
“都下去做自己的事。你也给我下去”夏早对仆人们吼完,又对齐昕随喝道。很快仆人们都纷纷散了去。
夏早看着后右趴在地上那张带血带泪的脸,嘴巴还沾了无数沙子,没有过多的同情:“你怎么会有这个耳环的?”
“这是别人送我的,我没有偷。。”后右眼泪流了下来,手握的更紧了。
“你知道这石头叫什么?从哪里来?世界上有几颗吗?拿着它就等于拿着死亡邀请书吗!”
“……”后右没有说话:“它是我一个重要的人送给我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它是五彩石,全蛇与只有我们少爷有,它是蛇与王的妹妹季十公主送给少爷的礼物,谁偷了他等于在和王室作对,不得贩卖,不是偷,你从哪里来?!”夏早一声比一声响亮。
后右看着夏早听着她的描述,不知为何哭得更厉害了,那不是因为被冤枉成小偷的哭,而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心痛,有点撕心:“原来他是被通缉的小偷啊,难怪会装失忆躲在我家里,又难怪会不告而别,突然不见。原来是被抓走了。”
自从月贵坠崖后,重新返府的月贵耳朵上就少了一只五彩石,大家都以为遗落在了虎山,夏早抿了抿嘴似乎晓得了什么:“这事情过了这么久,也查不了什么,看你这样也不像个小偷,也没见过会往失主这里跑的小偷,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是物归原主,你必须离开月府。不得再踏入府内半步。”
后右眼看远方,目光凝重哭声里的不舍显得尤为严重,突然说着夏早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我知道你们一定比我照顾的好,这样大的家,这么丰盛的食物,这么多漂亮的衣物,最重要的是这么多疼爱他的家人,没有什么比他过得幸福更重要的事情了。”说着后右取下五彩石递给了夏早。
夏早没想到后右妥协地这么快,拿过了五彩石后说道:“接下来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后右伤心地大哭,因为不远处的回廊上,他终于看到了他,月贵!原来他就是桂啊:你还活着,真好。
“雨升?她我有见过吗?”月贵看见了后右。
“应该没有,少爷,她是新来的仆人。”
“哦……”月贵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次日,后右结算好工钱收拾后行李,便跟纯平和旁虎告别:“我要离开月府了。”
“什么?”纯平首先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啊?”一边大叫一边大力晃着后右的肩。“虽然,月府是个阴阳怪气的地方,老是发生不愉快的事,但是我们厨房除了主厨(旁虎瞪眼。),可是个绿洲啊,待遇也不错,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力妈,她不挑三拣四她会得口疮的,无视就好了。是不是颜真那混蛋,借着有点武功就横行霸道,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没人赶我。”
“我想不通啊~,我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说话的人。”
“这里有个人会让我失控,我不能呆在这里。”
“失控?你,你,你爱上少爷了?”纯平颤抖地说道。
后右微笑着并用力地点了下头。
“傻瓜!”纯平气急了大骂还是没能阻止后右走上了自己的老路:“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可怜的只剩脸了。”
“谢谢你的警告,可惜已经晚了。”后右深拥了一下纯平和旁虎。
虽然纯平和旁虎的极力挽留下,后右还是选择了离开。知道桂是谁,并过得这么好,后右已经很满足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老是闪过桂说的话:
“不要留我一个人好吗?”
“我害怕孤独。”
“右,我真的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即便是梦我也希望它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贵,是你在呼唤我们?还是仅仅是我的希望?”后右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月府,最终默默地离开。
次日,“她走了吗?”夏早来到厨房询问纯平。
“嗯?感情是你啊。”纯平焕然大悟:“折磨完了我就折磨下一个人。”
“没说什么吗?”夏早懒得翻旧账。
“没有,倒是很满足的样子。”
“满足啊?”
“是啊,你欺负她了?”
夏早没说话瞪了纯平一眼,纯平便闭了嘴。
“夏早居然放了她,看来这个女孩身上有故事。”女仆柳字在颜真耳边像只苍蝇似地喳喳说个不停。
“哼,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他。真是无药可救。”颜真不屑道
“真,那个齐昕随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哼!”颜真冷笑:“什么齐昕随,哈哈,你不记得她了吗?齐倚月”
“啊~是这个祸害!”柳字恍然大悟。
夏早将五彩石交还到月贵手中,只说是从虎山上找来的。月贵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只是淡淡地笑笑让舌兰找了盒子装好。夏早奇怪这五彩石月贵一直戴在身边,这回竟然连碰也不碰,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说话间,月贵觉得不适双手抓住椅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病又犯了吗?仆人该换的都换了”得知消息的力妈险些昏倒过去“东西该丢的丢,该摆的摆,房屋不合适的也都拆了,本以为一切会好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仆人们都低头不语,不敢接话,只有普兰清楚或许彩说的是真话,月贵恢复期间,后右一直在身边。
力妈越想越不对地纠结起来。正当头大时,仆人来报月贵恢复正常,力妈整个被悬空的心才安定下来,可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不得不考虑彩绘男对自己说的话,但是怪自己当时太过不屑,早已不记得那画像上女人的长相,思索了片刻,淡淡道:“普兰,冲冲喜吧。”
普兰没有回应地站着,整个屋子都变得静悄悄的。
府外,后右自从离开了月府,和月贵便没有了交点。
*李府*
高柳春得知月贵失忆大病初愈的消息,心里按耐不住地想他。起初以为月贵对自己没有心思,想想悬崖上他难过的表情,看来还是在乎自己的。
“月贵已经失忆,他不记得也看不见掉下崖之后的事了,那么我应该是安全的。”高柳春忽然羞涩地高兴起来:“那么他大病,会不会是因为我那。”。
正想得心花怒放,李大时推门而入,提着高柳春喜欢的糕点,开心地说着今天发生的趣事,但高柳春无心倾听反而悄悄打量起眼前这个人丑陋矮小,体弱又不喜权势金钱与月贵比较相去甚远。自己嫁了金龟婿又如何,明明家财万贯却处处提倡节俭,多买了几件衣物也要被叨叨好几句。高柳春看着丈夫说得越是津津有味越是觉得厌烦,将身转向别处,假装给丈夫倒茶,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自从月贵失踪后,万离木超出想象得还要在意月贵,本以为月府无权无势吃亏,这回看来这次事件很好地显示了月府雄厚的财力和背后牢固的靠山,最最重要的是被月贵这样的美男看上,估计都该羡煞多少女子呢。”想着那风光,高柳春时不时地傻笑出声。
“咦,夫人,傻大个虽蠢,但被人耍弄掉入河中,有那么好笑吗?不该笑话吧。”李大时一本正经。
“当然,我笑那些愚弄傻大个的人。真正蠢的是他们才对。”高柳春放下茶杯,根本不知道李大时刚才讲些什么,只是觉着李大时生在官家却从不过问官事,这“平庸”的态度着实叫人操心。
“没错,对了。夫人,我有个惊喜给你。”
“哦,哦,是什么?”听到有礼物,高柳春有了点兴致。
“铛铛”丈夫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仆人事先准备好装满一车的粉红大朵的花朵。一个个花朵大小好比盘子一般。
“好看吧”丈夫很自豪的说道。
“哦”是花啊,高柳春有点失望转身进了屋:“放卧房的前的花园吧,我可以随时欣赏。”
“夫人,这是艳王花,外国进贡的奇花,一辈子难得一见。”李大时还没有从得到这种花的兴奋中镇定下来,高柳春就已经进屋把门关上,眉间显得有些失落。话还未完,艳忘花的花瓣瞬间掉落随风飘去,在半空中妖艳旋转,仿佛一个妙玲女子翩翩起舞。仆人们见状尽是欢呼,好一派迷人景象。李大时无心欣赏,直到所有花瓣洒落在地,车上还剩一朵“艳王花“完好无缺,走上前去摘下那朵用玉石雕刻出来的“花”喃喃自语道:“春,你就像是我心中不败的艳王花,看来这样的台词是用不上了。”
“少爷,恕我直言,不如直接把这朵美玉雕成艳忘花赠给夫人的强。”
李大时先是诧异,后又无奈地一笑。
几日后,高柳春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等在了月贵习惯走的路上:“我知道你不肯见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月贵看到高柳春,没有过多的表情。
“可以请仆人们下去吗?我想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月贵想了会,挥退了雨升,待只剩两人时,高柳春眼里突然红润起来,热泪盈眶,那眼泪似乎是事先储备好在眼眶里的,说流就流,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感情。月贵心里想着:又是那样。
“你过得好吗?”高柳春深情地说着。
“嗯”月贵冷冷地回应着。
“……”月贵的反应有些冷漠,高柳春瞄了眼:“听说你病了,我不便上府探望,这迟来的问候,你不见怪吧。”时间好像一下子倒回到了3年多前的第一次见面,几年来,她的温柔都付诸东水,好不容易让他的表情看起来稍有柔和,现在又退回到了原点,如同化了的水又冻结成了冰:“我发现我心里只有你。”期待的什么的高柳春用余光注意着月贵,谁知一个脚影过来,将高柳春踹进河里,伴随着“啊”地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
“脑子清醒了,就接着过你的日子吧。”月贵冷冷的说着转头便走,雨升见状立刻跟上。
“夫人”高柳春的女仆惊叫跑了上去:“夫人,怎么会看上这种人那。”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高柳春不相信自己的眼:“他虽然以前也是没什么表情,可是还能看出一丝丝温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哇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