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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也只有在月贵这种对他人信任度极低的人身上才会见效地这么快,再加上他好像对小孩有种特殊的感情。”弓让弯起嘴角:“如果是我家那位就未必如此了。”
“你家那位到底是谁呀?”齐昕随歪着脑袋忽然想到什么地惊讶道:“你,你,你是……,后右见过你吧。你不怕她想起你是谁来?”
“想起来又怎样?”弓让高傲地笑着。
“贵,如果我说弓让是骗子,你要小心她,你会相信我的话吗?”后右回到房间终于把几天来心中的不安都说了出来。
月贵转身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后右失望的低下头,果然不要因为月贵几天的温柔就天真的以为他改变了,他本来就是情绪反复无常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3章 保护
第33章 保护
万离难得造访,本已经忧心忡忡的后右,不知道如何应对才能不失月贵的体面。
“有什么事?”后右想得出神都不知道月贵和万离木在旁边已经开始聊了一会,都还没来得及打招呼。
“听说你让一个孕妇流产了,特意来看看你。”万离木并没有在意后右的存在。
“我很好”月贵处在原地冷道,看着万离木径直穿过自己让后右为自己开路。
弓让开着房间大门,在里面附身画画,较好的身材容貌,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才是月夫人。
万离木踏入房门看了眼画,满意地点了下头,轻柔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这位是?”
“月贵的姐姐,万小姐。”芹斤替答道。
“失礼,好多了。”
“好了就赶紧走。”万离木语调突降,让全场的人毫无准备地安静了下来。
“呵呵……”弓让先是尴尬地笑了一会,眼角里分明地含着委屈的泪水:“我并没有长住的意思,你难道以为我是那些靠计谋留在月贵身边的人吗?我知道这里并不适合我。”
“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能离开吧。”万离木的语气强硬不得反抗。
“你是要给我钱吗?!”弓让听了有气,在一边准备茶水的齐昕随也放慢了倒茶的速度:“你能给我多少?有钱的人不都这样?”
就在对话僵持的时候,只听见齐昕随“啊”地一声将端的茶倒在了万离木的腿上。
“该死的。”万离木没有叫,芹斤喝道,上前擦拭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奴婢该死,是少夫人,少夫人绑了我一脚的。”齐昕随指着后右。
还没等后右张口解释,见芹斤愤怒地上前举起手作势要呼巴掌,后右紧闭了双眼,声音却落在了别人的脸上,睁眼一望齐昕随手捂着半边脸一脸委屈地哭着。
“不管你是怎么绑倒的,绑倒!也要将茶水往自己身上倒,做仆人的连这点基本道理都不懂,怎么相信你能照顾好月贵少爷。”
齐昕随连连磕头道歉,万离木示意想说话的后右闭嘴。
“万小姐,我……”
“好了,我不想听。”万离木极度不悦地皱眉。
“让她说完。”月贵突然进入。
“我并没有绑她的脚,她在说谎?”后右平静地解释着。
“少夫人,你不能冤枉人啊,你不能因为我发现你的秘密,你就冤枉我啊。”齐昕随一脸豁出去的样子。
“什么秘密?”万离木根本顾不上自己被烫伤的事情,芹斤在一边小心地伺候着。
“先前关于少夫人的流传都是真的,但是大家被她伪善的一面所骗。少夫人其实不过是为了钱财才靠近月贵,月贵少爷的。”
“你知道你说的这些,你要承担什么后果吗?”月贵脸色黑了下来。
“少夫人先前带着月贵少爷遗失的五彩石。”齐昕随继续道:“这件事夏早也知道。”
万离木瞪着低下头去的夏早。
“最重要的事,这也是我昨天发现的。”说着齐昕随气势汹汹地向后右走去,强势地扒下后右的衣服露出背后的“刺青”黑虫:“不小心看到洗澡的月夫人,身后的刺青。这正说明了她是山寨盗贼的身份印证。”
后右无言反驳,软坐在地上任意被人强扒下了上衣,脖子上桂送的银链子也被扯断掉在了地上,更让人的事,明明知道一切真相的月贵,却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说上一句话。
“你掩饰地可真好。”万离木淡淡地笑着:“芹斤。”
“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目的了。”沉默许久的月贵开口:“现在我们的交易结束了,你可以回你的地方去了。下次看到你,万小姐想把你送进官府大牢我也不会管你了。”
后右喘着气,在众目睽睽慢慢捡起掉下的银链子看着月贵的眼中透着忧伤,无奈之下,点了下头。在夏早的护送下出了月府大门。
弓让在一边看着,没敢插上一句话。月贵看她有点吓到,淡淡地说道:“你没必要听她的话,这里是月府,你可以呆到身体好了为止。我也可以为你,置办一个家。”
弓让慢慢抬起头看着月贵,有些苍白无力地笑了笑:“没什么,万小姐只是为你着想。我不怪的。只是,都是我的到来把这里搞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月贵说完没有再多气力说话,他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有一种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的感觉。雨升跟着后面有些担心地问道:“少爷,真是人心隔肚皮啊。没想到,这么善良的少夫人真的是盗贼啊。”
月贵看着雨升眼神里貌似充满了怨气和无奈,总是欲言又止,到最后只是气愤地一拳捶在了柱子上。
屋子里,万离木一行人还坐着,弓让冻在了那里不敢动一步。
“你以为你躲在众人群之中,我就不记得你了吗?”万离木这话一出,弓让和齐昕随两人的心同时“咯噔”了一下:“你是高骸羽的妾吧?”
听后,齐昕随稍稍松了口气,弓让弯起了嘴角也不在掩饰什么:“万小姐记忆好啊。”
“从你踏进月府的第一步起,我就注意你了。我也是希望她消失的。不过,你们高府的人,绝不可在这里久留。不然我寝食难安啊。”
“万小姐的意思,我明白,您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疼爱自己的弟弟呢,放心吧,我们家大人只是想要月夫人而已,不会对月贵少爷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明天我即刻告别。”话说开了,弓让也不再假装拘谨。
“不用即刻,再过些日子。”万离木皱着深眉感觉被别人点了死穴,手紧紧握住拳头:“下午后右就可以到高府了,这次一箭双雕,还真是感谢你啊,丫头。”万离木对着依旧跪着的齐昕随说道。齐昕随不敢将头抬起,一直有意躲避着齐昕随的视线:“这次的失误就暂且饶过你了。”说着万离木一行人便离开了。
“万离木记得我居然不记得你。”弓让看万离木走远后对着齐昕随惊奇地说道。
“这再好不过了。哼哼……”齐昕随突然哈哈大笑。
“你还没发现吗?你的阻碍不是我,也不是后右,更不是月贵身边的任何女人。”
“那是什么?!”齐昕随激动地问道。
“即使你逼死了欧阳小姐,刺杀了后右,或者毒害以后靠近月贵的女人,都是没用的。月贵心里根本没有你。即使站到他身边,也如同隔了千里万里。”
“只要我有机会站在他身边,他就可以看到我的表现。”
“真的是这样吗?!”弓让笑着似乎她心里最明白这一切:“付出了就可以得到一切,坚持着总有回报。”
后右在夏早的目送下坐上了马车,看着如同牢笼一般的月府,这次的离去,后右显得轻松。可是,还有人他没有带走。脑子里还回忆着月贵这样的话“如果你敢离开我,他们也就会在这世上消失。”对此,后右心里忐忑不安,但除了这些,她知道她还有留在月贵身边的理由。想到这,后右握紧了那条断掉的银链子。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为后族就可以牺牲一切的想法,如果可以,她还想活着,因为心中有了记挂。
“少夫人,我说过如果不能永远留在少爷身边就打住,不要开始,不然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我会回来的。”
“什么?”
“我会回来的,拜托你这样转告月贵。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爱他,答应过不会离开他,就这么简单。拜托你这样转告月贵。”
夏早不想看见离别人的眼泪,她心里有些嫉恨和酸楚地放下了车帘,比起自己,纯平说的对,起码她们都勇敢地表达了自己,而自己却打算隐忍一辈子。
马车缓缓驶出,车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没一会儿,后右就昏睡了过去。
“小少爷看来很不开心呀,哼哼。”月贵独自一人关在房里,周围慢慢变得黑暗下来,彩从暗处走来。
“怎么时候到了吗?”月贵无力地瞟了彩一眼。
“你这样处心积虑地留一个人,到最后还是为了保护她,放走了她,你甘心吗?你知道后右是你的初恋后,你就知道那个初恋是引出你和弓让认识是一个骗局。”
“威胁和交易也并不能真正拴住一个人。”月贵的声音有点无力:“这个道理我似乎懂得太晚了,在我放开她的那一刻,呵……,我觉得她就再也不会回来……”月贵一阵沉默:“这和我的父亲折磨我的母亲一样有什么区别。我也是在折磨着对方。”
“你这是在反省吗?”彩轻笑了几声:“你大可重新找一个,围在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重要的是她们没有后右这么复杂的身世。”
“我是这样的胆小,我明知到我失去了一段重要的记忆,但是我没有去寻找。我害怕她知道我多么地喜欢她之后,她可以随意地利用我,就像父亲利用母亲这点一样。我害怕自己喜欢她喜欢到没了自己的程度。所以,新婚之后我一直没有去见她。我想让自己冷静冷静,但是听到她和别人的流言,我就疯了一样地去欺负她,我不容许她的背叛。她为了族人靠近我的想法明明是我促使她这样去做的,真是如此时,我生气地赤裸裸地要挟了她。我果然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会一点点沦陷。”
“该是兑现我们交易的时候了。”彩无心听月贵内心的忏悔。
“嗯……”月贵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意地喊着别人的名字:“明西多扇。”但这声音却如同雷电强而有力地直入妖界,传入沉睡了百年的大雪妖明西多的耳中。
虽分两界,月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