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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碰。”月贵忽然变得严厉呵斥道,然后将信塞到怀里,示意雨升堵着杨林儿让他别在跟着自己。
“哼,就算你不说我都猜到了。”杨林儿瞪着拦着自己不走的雨升,又冲着月贵的背影吼道:“一定是从月府来的信,是你那么记挂的人写给你的吧,你有多宝贝她,杨林儿比你十倍百倍的宝贝你。你给我记住这感觉!”吼了许久,月贵头也不带回的“你倒是回头看看我呀!月贵哥哥!!!!!!”
*一个月后,李府*
后右听说自己想见的人终于有空来李府见面了,飞也似地奔跑在长廊上,像只灵敏的羚羊。
“镇叔叔!”后右来到大厅看到李佑岚和那个人站在一起,着实吓了一跳地唤着。
“嘘!”罗镇嘘了一声,对李佑岚说道:“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可以。”说着李佑岚带着仆人都退了出去。
“后镇叔叔为什么是大臣?”后右一边请罗镇坐下,一边沏了杯茶。
“这个说来话长啊,为了心爱的人离开了后山,我改名为罗镇,在外面打拼,我当上了王宫的护卫统领,当初后族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正在战场上,没能帮助你们,我万分抱歉。”为了表达深深的歉意,后镇对着后右重重地一磕。
“这不是你的错。幸好,这样,镇叔叔能活着。”
“之后,当我回来时便听到你们逃脱了,还有后左被抓回的消息。”罗镇低下头:“由于我找不到你们,对于在后左发生的事我感到很抱歉。”说完,罗镇又是几乎寻死般地重重一磕。
“到底发生什么?”后右有点不敢在听下去:“后左不是我们逃出来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的吗?怎么是被抓回宫里去了呢?”
“蛇与王知道,大肆地抓捕活动,按当时的情形,势必造成你们的伤亡。后族几乎等于灭族,他还想留着你们为他繁衍一支后族军队为他开拓边疆。” 罗镇重叹了一口气:“当时想利用年幼的后左将你们个个活捉,通缉令散布大街小样,没想到你们居然没有看见,还误以为是被人贩子带走。”
“当时的我们根本吃不饱穿不暖,连回头去找寻后左的时间都没有。”后右内疚地擦了擦泪。
“蛇与王,为了让这种力量继续延续下去,后左被作为母体……”
听到这,后右几乎快要晕厥地倒吸了一口气,并没有意识到身体内的黑虫因为被后右的愤怒灼伤不停使唤地跑了出来。
“族长,怪我无能。”罗镇按住后右示意她冷静一下情绪:“现在找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们一起去救后左吧。”
“不行。”后右突然冷静道:“我一个人就够了。”
“为什么?一个王宫你知道有多少士兵吗?什么地形吗?你一个人怎么行。”罗镇听到后右这样的发言,突然激动起来,那态度似乎刚刚的道歉都在演戏一般。
“我不能在让我的兄弟姐妹牺牲了。”说完后右深深地一闭眼,怎么都不会忘记后厚根本不是因为鲁莽死的,而是为了复仇,黑虫很快就吸干了他的生命。这种事,后右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它在其他兄弟姐妹身上发生。
罗镇眯着眼睛,心里细细盘算起什么:别开玩笑了,就你一个人,怎么能让王宫被搅得天翻地覆。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说。”罗镇道:“后左变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变了,变得倒向国王,她恨你,恨后族的所有人,恨她的母亲,给了她生命的同时给了她灾难。她现在有了心爱的人,她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季月贵。”后右念到这个名字心里是无比的心疼,一个月了思念早就快关不住地泛滥。
“是的。六王子就是因为后左才会被招回去的,为了这一天她忍受这么大的痛苦,不是所走就能走的。”
“月贵被监视在月府,不是王对他作为儿子的最后一点怜悯之心,而是月贵还有利用价值。”后右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他在伤害我最爱的两个人。”
“后右,趁后左还没有完全迷恋月贵之前,将他两快点分开。”
“那也不能让其他家人贸贸然受到危险。叔叔让我一个人进宫先探探究竟。”
“既然你这么执意要单独行动,叔叔也会配合你的。”罗镇叹了一口气:“叔叔知道说这件事有点过分,但是你没有忘记,后首右这个名字吧。”
“我记得叔叔,因为父亲的过失,导致您失去了一个孩子,我就是以赎罪,作为您左右手的身份出生在这世上的,后首右,别音“右手”怎么会忘。”后右回忆娘亲对自己的嘱咐:“放心吧,叔叔,我不会连累你的。以后,首右有幸活着,愿听叔叔使唤。”
“不要怪叔叔。”罗镇对后右满意地笑笑:“我现在同你的心愿是一样的,那就是救出后左。”
门外李佑岚并没有离开多远,他多多少少是习过一点武的,听到这样的话,他沉默了许久。
“李二?”骨儿看见李佑岚又干偷偷摸摸的事,正想叫唤。却被李佑岚一脸严肃地搂了过来。
“二少爷怎么了?”骨儿见李佑岚并不像在胡闹的样子:“二少爷?”
“李二,你又想玩什么疯呀!”骨儿看着李佑岚杀气腾腾的表情警告道:“上次带着后右去挑衅高骸羽,要不是蛇与王派他去邻国外交,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李二,李佑岚,你倒是说话!”
……
*王宫*
被伤害的这么多次,还这么能厚脸皮地贴过来,月贵真是服了,他躲着杨林儿误打误撞来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问起身边的奴才:“这里是谁的房间?”
他记得小时候误闯这里就被父亲痛斥了一顿,说这里住了位神妖,吓得自己再也不敢靠近这里。
“这里是季十公主的房间,公里是这么传闻的。十年前季十公主远嫁系阳国的途中遇到劫匪失踪了几年,听说是嫁给了地狱王,回来时带着魔王的孩子,王为了安平天下处死了那个孩子,但由于对妹妹的爱就让法师将季十公主封围在此,直至公主死后就没人动过这个房间了。”
“季十公主?”那位唯一不嘲笑自己的,站在自己的身边,送给自己五彩石的美丽公主。
“六王子恕罪,奴才是刚进来没多久道听途说的。”
“下去吧”月贵又多望了房间几眼,没有多在意就离开了。
“月贵哥哥”听到杨林儿的呼唤,月贵体内一股电流击过,为了躲避,进入了季十公主的房间,将门栓插上后,静听杨林儿离去的脚步声才安心出来,开始四处打量起这个似乎很久没人打扫的房间,为什么会对这个房间没有陌生感呢?身体还窜上一股莫名的暖流,觉得诡异的月贵忽然又被另一个声音吓住。
“哈!”杨林儿调皮地跳了出来,见月贵脸色苍白,愧疚地道:“我不是故意吓唬月贵哥哥的。不是,我是故意的,也不是,是我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
月贵无语地一抬头,杨林儿则又知自己用词不当吐了下舌头。
“啊!哥哥怎么敢躲进地狱王夫人的房间啊,没准她的魂还在这那。”说着杨林儿拉出月贵将房门关好:“哥哥是怎么进去的,这锁怎么突然开了?!”杨林儿望一眼上面的灵符貌似也有了明显的裂开的痕迹,立马大叫起来:“难道是……”杨林儿没敢说出口,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拉着月贵往外走还不时叨叨:“妈呀,季十公主跑出来了吧,我们赶紧找法师将她重新封上。”
月贵看着惊慌的杨林儿反而淡定起来,回想刚才并未察觉自己进的季十公主的房间,不过锁是他自己开的。曾经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亲手交给了自己一把钥匙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弄丢,话还没完就走了。直到今天还不知道这把锁开什么的,今天突然一时兴起开着试试,没想到真的开了。这个房间或许有母亲为跟自己说完的话。什么鬼怪不过是父王不想让自己靠近的说辞。
在法师来之前,月贵决定偷偷回去看看,做了个打扰的礼节后便开始翻弄房间里的东西,直到翻出一本厚厚的本子上面全是手写的字,还夹着几页从别的书上撕下来的几页。月贵便读了起来。
“自我被关起来那天起,我已经猜测到我将永无天日,因为能救我的人早已不在人世。我也不妄想能够出去,就当是一场恕罪,不论这惩罚是多么让人难耐,我都愿意承受,因为我犯下的错误,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活着不能面对自己的孩子,死了不能面对丈夫和丈夫的族人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这本书告诉世人们,还有这样一段历史不能被埋没。”
月贵似乎找到什么秘密一般将这本书塞进了自己怀里离开,偷偷摸摸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起来,细细读写女人写的故事。
*季十公主的回忆故事*
季十,蛇与王3世的第十个妹妹,17岁被王兄逼迫远嫁系阳国,虽说那个王国国强民安,王子也是英俊不凡,德才兼备,但生性顽劣讨厌被束缚安排的季十还是决定逃婚,这个计划已经在她肚子谋划了好几个月,为了不让蛇与王注意到她的真正的计划,在几月里,她施行好几个最好成功亦可失败的逃跑计划,果然我的计划被一一粉碎。
远嫁的日子来临,去系阳的道上的土匪即凶猛又残忍,并且为了防止这个也蛮任性的季十公主出花招逃跑,身边的侍卫和护卫是其他远嫁公主的一倍。但谁会想到季十公主会跟这帮土匪勾结,让他们来个劫公主的戏码,实际是为了自己的自由远走高飞。就这样,土匪为了拿到另一笔高傲的费用,按季十约定的一切照办。可是当时局混乱,季十被一不小心推入了山谷里,季十想她这次死定了,但怎么也比坐一辈子王宫监狱划算,还是乐观地接受了一切,很快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床上就好像小说里摔崖侥幸没死的主人公一般,拖着受伤的腿出了木门,发现了另一个新世界,“原来死后去了另一个世界是真是,那么我该是善良的了,因为这个世界太美了。”
“你醒了,小姐”季十被一老头吓了一跳,他上下打量着我然后道:“恢复得不错。”
“这是什么地方?”
“恢复好了,你就走吧,我会让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