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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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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不知道从旁边什么地方窜出来的霜儿一看到他走出来,轻声呼唤。
柳若怜只瞟了自己一眼,便拉紧了身上的貂裘,就是连话也没有说的径直走向马车。
看着她的背影,楼安忽然有些烦躁。
“我不会回去很晚的。”追喊出声后才发现那是出于自己的口中。
就是那个闻声转过眼的柳若怜脸上也有一瞬的迷茫,然后依旧不吭声的钻进车中去了。
看着她几乎毫不留恋的背影,他觉得像是特意向她解释报备的自己像是傻瓜一样。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呀。
我到底是在意些什么呀。
明明不被重视,还依然像牛皮糖一样粘上去,这样的事实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几乎自我厌弃的负面情绪。
霜儿的声音就是在这种负面情绪波动的时候再次传入耳中的。
“二少爷……那天霜儿没有规矩,惹您不快了,霜儿知道错了。”
不是的……回过神,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一开始还低着头的霜儿,猛地抬起头来:“所以如果您生气的话,直接生霜儿的气好了,不要迁怒小姐啊。”
“没有生气啊……”
这样劝慰,却再次被打断。
“但是这几天您都不来看小姐了,小姐她……小姐她……”那样急切忧虑的表情,楼安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小院。
女子。
明明之前已经红润起来丰润起来的脸颊,再次消瘦到苍白的地步,就是连微笑也无法扯出来以后,泪水已经先滑了下来。
自己又让她不安了。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轻轻拥住那娇小的躯体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什么也说不出了。然后,就感到那细小的胳膊回应似的环了上来。
再然后,这一天他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晚到他对打着哈欠为他开门的门房连声道歉。
真正应该道歉的对象……或许另有其人。楼安这样想到。
但是看到东院内一片漆黑之后,一刹那的自嘲掠过脸庞。
自己是在期待着些什么吗?
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难道还指望有人等自己么。
除了湘怡,恐怕再难找到那么一心一意牵挂着自己的人了吧。
这从最初就已经认清的事情……不应该再迷惑了。
从一同出门到船行,处理完琐事后一直翻阅账本资料。傍晚的时候,在船行前分两路,自己去到城西看望湘怡。夜深回府。
每天的日子都仿佛重复着一般。
虽然单调,但是可以让自己少些功夫胡思乱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骆宏什么的,沈航什么的……柳若怜什么的,都不去想之后,甚至让他有一种两人相处尚融洽的感觉。
“柳府……柳大公子好像很频繁的在船行运送货物啊。”原本一直重复着的模式,今天在船行分别前,意外的被叫住。
讷讷:“嗯……是啊……看来他的古董行生意很不错呢。”
明明是先找自己说话的,却在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后,骤然转身离开了。
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也理所当然。
柳若怜啊,总是单方面的结束谈话的。
对于追步过去的自己投来疑惑目光的她,解释起来:“明天奶奶大寿,早点回去最后做些准备。”
她又淡漠的转回头去。
他忽然想,他,与她,总是有着很奇怪的相处模式呢,而最近越发严重起来。

第 15 章

□六十五岁大寿是在络绎不绝的道贺声中拉开序幕的。来贺的人中,远亲近邻皆有,宗亲主顾皆有,同辈幼龄皆有。人生至此年岁,总比别人长了几分资辈。
楼安看柳若怜百无聊赖,讨好道:“要不我领你认识一些亲朋好友?”
却被堵回来:“反正以后也不见得会再见,何必费事。”
又坐了片刻,她面上更是明显透出不耐烦。
厚着脸皮又凑近低语:“再多坐一会儿吧,一会儿‘天祥’戏班马上要开场了。‘天祥’名声很大,请他们演一回不容易,况且往年过年的季度都是被官家包了去,难得见一次,错过可惜了。”
才说完,却再次被瞪回来,犹见凶狠。
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柳府也是官家之一。要么就是已经对“天祥”看的多了没了兴趣,要么就是……楼安对后一种猜测晦涩起来,于是再也不敢吭声了,端正的坐回去。
旁边,这回柳若怜就是连坐也不愿意坐的了,当即站了起来。
他心一惊,瞥到高座之上奶奶若有似无的瞟过来的不悦眼神,手伸了出去,但已经失了距离没有拉到她。
哀叹着缩回手,却立刻有一种锋芒在背感。转眼去看,对上了一双凛冽的目光。
于是口中越发苦涩起来。
换作别人倒也罢了,只是这一双目光……目光的主人正好从他面前走过,估计也是看到了方才的尴尬情景的。但是令他更加尴尬的是——恭敬的站起身揖首:“李伯父。”
李伯父自然姓李。李伯父的辈分也自然比他高,让他率先尊称一声也是在常理的。但是如此恭敬却被一声冷哼一个冷目的打回来,却不正常了。
可是,也正常着。
李家是远亲,年年大寿远来祝贺,交情向来好。李家只得一个女儿,殷殷十几年,视若掌上明珠——自己却无疑做出了近似让明珠蒙尘的事情。
湘怡。
当初湘怡离家来找他,虽然没有提及,但是家中定然漩然成波。
所以,被记恨也是当然的。
这件事上,到底是自己亏欠了人家的。没有冲上来拽着衣领殴打,已是看在□资辈情面上了。
但是,一直被人瞪视,如此场景如坐针毡,也越发难耐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声锣鼓震天,“天祥”戏班的开场吸引了众人注意,楼安才悄悄从座上站起。心想着一会儿被奶奶发现了估计又会被说了,脚步却依然向了少人僻静处去了。
“奇怪,明明是向这个方向的……”自言自语的走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得想要的人影。
灯火交映间,楼廊转角处,紫影一闪。
他神思一愣的时候,脚步倒是已经比脑子先反应过来的追了出去。只几步,脚步陡然沉重起来——那个是……只是曾经一面之缘的男人,无端的在脑海中印象深刻,沈航。
请帖中自然是没有沈航的。
既不是亲朋,又不是好友,更没有事业上的交集。唯一的可能,便是随其他人来的。忽然想起刚才人群间瞟见的骆宏的身影。
是了。
唯有他了。只能是他带来的。
如果说刚才还在庆幸柳若怜正好无聊的走开,现在就无法重拾那份庆幸了。
不出几步,楼廊尽头的假山后陡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怜儿,我带你走吧。”
沈航难得的向骆宏低头了,在听到楼家大家长大寿的时候,急急的冲到骆宏的镖局,冲进骆宏的花园,冲到骆宏的面前:“你有请帖吧?”
骆宏拥着厚重暖和的毛皮从躺椅上挑起桃花眼的看过来:“你赶走我的那些红颜知己,破坏我们赏雪品茶的雅趣,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
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是匆忙得连什么请帖都没有说清楚的,骆宏却在调侃一番后不再多问的径直答应下来,怎么想都是早就有了计算的。
但是,转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子……算了,计算便计算吧。
柳若怜站在假山边,背脊笔直。沈航注意到她身上披的正是那件华丽的貂裘大衣,神思一闪忆及那一日因它而起的谈话,后悔懊恼皆有,再转目看见仅三步之遥她斜着下巴避开自己的姿态,终于犹作可怜的叹息道:“怜儿是在为了上次的事情生气么?”
柳若怜维持着紧绷的线条,对于沈航故意轻松气氛的用意沉默着。并不是生气什么的,只是尚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然而沈航随即讪笑一声,却怎么听都带了几分自嘲:“没有否认呢。”
他知道她对于自己是仅有的几个坦诚以待的认之一。原先总是暗自心喜,如今却酸苦夹杂。问出的瞬间,无法磨灭自己心底对她否认的答案的隐隐期待。
到底还是失望了。
果然还是失望了。
“所以这几天你都是有意不联系我的了。”沈航结论性的又加了一句,等了片刻仍然没有得到她的否认,不由撇嘴苦笑,“那么,这次估计不是我特意找你,恐怕不知何时你才会肯来见我了。”
沈航自认从来洒脱,事业家业都是少有牵绊。当初听闻挚友骆宏逃家南下,他也是毫不客气的当面嘲笑过的。相识十几年,沈航很难想象像骆宏那样的人最终会遇上什么样的女子,也同样难以想象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女子。
或许像自己的母亲一般温柔贤惠。
或许像自家小妹一般伶俐娇人。
也或许像传闻中那个名为娉烟的女子一般的艳丽绝世。
至少从没有想过会是柳若怜这般的,品行完全说不上温柔,性格也说不上伶俐,长相更不是特别出色到倾国倾城,除却一点倔强的傲骨。
最初只是欣赏而已,不引为知己着实可惜了。抱着这样的心态结交下来,连心情的变质都没有注意到——他又盯住那低垂得不见眼眉,唯有削尖纤细的下颌线条优美弯曲出来的人——不,或许自那烟花城郊的刹那便已心动,否则平日被投怀送抱得心烦女子的自己不会就此几乎是缠上去般的相交相识。
只是这一份心动的悟彻来的太晚,等明了时已经是红妆披盖嫁作他人妇。
也或许还不晚!
心念一动,又进一步,低声道:“怜儿,我带你走吧。”
这次,柳若怜终于抬起头来。在娘亲逝世多年之后,现在出现一个人,对自己说,要带自己走了。
“——怜儿,我带你走吧。”
楼安是在只听到这一句的瞬间反射般的悄声而迅速的撤离了假山的。虽然没有明见,但是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假山背后的情景。
一个像沈航那样的杰出而骄傲的人,能用如此轻柔的语气低声说话,深情已见。
俊杰佳人,古来绝配,人人称羡。
顺着楼廊慢慢返回去,廊角成排的红灯笼在楼安的脸上投下深淡明暗交错的光影。
戏曲当前,晚宴在即,人们自然都集中在前院、门庭。一条楼廊,楼安走了久久也没有走到头。正当他疑惑自己的速度是不是太慢,心想着这样的重要日子如果误了晚宴怕会被奶奶父亲母亲大哥一干人等斥责的时候,居然又有人影向了这僻静的后院。
来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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