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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遇上了暴风雨,现在情况非常危险,公爵要我来告诉妳;们提高警觉。」
门外的水手急促地说完后,又快速的离开了
「看样子似乎有麻烦了,菲亚,妳;能不能一个人留在这儿,我去外面看看?」
贝琳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不担忧自己,却反而担忧现在正在处理紧急状况的雷契尔?
「不要……我不要妳;离开我,好可怕!」菲亚哭得更凶了。
「菲亚听话,我不会离开太久。」贝琳轻拍她的背脊,「我们现在被困在海盗船上,凡事都必须冷静,妳;懂我的意思吗?」
菲亚仍在她怀里哭个不停,没有回答。
「还记得妳;从以前就像个小公主,哭丑了就不像公主了屋!」贝琳为她拭去泪,「勇敢一点,好不好?」
半晌,菲亚才抬起头看着贝琳,「对不起,我被抓来这里后,整个人都乱了!我好怕……好怕那个海盗,更怕自己再也回不了家。」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回莫尔堡。」贝琳对她笑了笑,「我离开一下,去看看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菲亚深吸了一口气,「好,那妳;要快去快回哟!」
「嗯!」
得到菲亚的首肯后,贝琳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对她再三保证后才走出舱房,直往甲板上走去。
这时候,暴风愈来愈狂妄,吹得整个甲板发出嘎嘎的声响。
贝琳紧攀着墙慢慢向前走,不久,她看见前方有不少人正在困难地收着大帆,雷契尔则置身在暴风雨里指挥若定。
突然,船桅被风给台断了,几个水手拉不住四处招扬的大帆,被拋;跌在甲板上。
雷契尔见状,立即跃至断落的船桅上重新拉起帆,困难地与狂风抗争。好几次,他都差点被风给吹离船身,只剩下手还抓着绳索在风中飘荡,惊验万分!
但幸好他的身手不凡,顺着绳索往上爬,然后抓住船桅,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将帆拉起……
顿时,船身如受了魔法般,瞬间减缓了摇晃的程度。
这时,雷契尔才跳下甲板,命水手将船帆扎,而贝琳眼尖地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立即冲向他,紧张地说道:「你……你受伤了?」
她仔细一瞧,又发现他不仅是手臂上有伤,就连大腿也有鲜血流出。
韦恩这才注意到那几道不浅的伤口,「公爵,我去把船医请来。」说着,他就快步离去。
雷契尔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恣意地对她笑道:「妳;好象很关心我?风雨那么大,妳;不躲在房里,跑出来就是为了看我?」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大话?」
贝琳见他手臂与大腿处不断涧出鲜红的血液,心口蓦然发疼。
「这种小伤不算什么,喝口烈酒就能止疼了。」他不管腿上乃流着血,快步走向自己的舱房,从酒柜中翻出一瓶酒。
跟在他身后的贝琳看见这一幕,立即奔上前夺下他手中的酒住地上一掷。「你受了伤还喝酒,不要命?」
贝琳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担心他的伤势,但她就是不能坐视不管,看着他以喝酒来麻痹知觉。
「妳;!」他掐住她的脖子,发狠地说:「妳;以为妳;是谁?不过是个奴隶而已,居然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贝琳的脸孔蓦然转白,目瞪口呆地瞪着他。她是为他着想,怎么他的反应却好象她犯了什么罪不可赦的大错似的?
他的身体紧紧地抵着她,深蓝的眩人目光邪魅地看着她,让她的心不禁愈跳愈快。
刚好在此时,韦恩带来船医,雷契尔也顺势放开她,坐在一旁的椅上接受船医的包扎,可他那深邃如清潭般的视线,却一瞬也不瞬地直勾视着她。
「公爵,你的伤好象是被断裂的船桅划伤的,伤口很深,可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成。」船医审视着他的伤口,边包扎边说着。
「十天半个月?」雷契尔叫嚣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躺在这该死的床上十来天不能走动?」
「最好如此。」
船医是位六十来岁的老先生,从雷契尔的父亲开始便跟船至今,可说是鹰王号上唯一不把雷契尔的怒焰看在眼底的人。
「妈的!十来天后不就到岸了?」
他啐了一声,眼神尖锐地瞟向贝琳,但话却是对着船医说的。「这么说,这十来天,我也不能找女人做爱了?」
贝琳的一颗心猛地狂跳,立即心虚地别开眼。
船医却开怀大笑:「你这孩子怎么和你父亲一个样,都是那么风流浪荡?」他收起医药袋,又道:「没错,你如果想早一点自由行动,这种事还是节制点的好。」
雷契尔恨得咬牙,「该死!」
船医摇头道:「公爵,你休息一下,我回去了,有事尽管叫我。」
雷契尔点点头,嘱咐韦恩送船医回医舱。不一会儿,房里只剩下他和贝琳两个人了。
贝琳望见他眼中邪魅的笑意,顿觉尴尬异常,于是支吾地说:「菲亚还在等我,等该回去了。」
「等等,我现在是个病人,妳;当真忍心撇下我离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狩猎者专有的诡异笑容。
「你有许多手下可以照顾,不缺我一个。」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
「偏偏我就喜欢妳;的服侍。」雷契尔撇嘴轻笑。突然,他眼睛一黯,冷着声说道:「我不是送了妳;衣服?怎么又穿这套男装?」
他记得他已将它撕得破烂,不到这女人的针线活还不赖,居然能将这件破衣给补得一如当初。
只是她违逆他的意思,就该受罚!
「那不是我的衣服,我不穿。」她拧着眉道。
「妳;的个性还真倔!」他冷嗤,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那些衣服全是新的,是专为抢来的新娘所做的。」
听着,贝琳竟悲中从来,美丽的眼底有丝难掩的忧郁,「菲亚不会是你的新娘,我们都不会穿你的衣服。」
「妳;这个女人──」
雷契尔忿忿然地翻起身,却扯痛了大腿的伤口,使他眉头一皱!
「你怎么了?」她紧张地来到他身边问道。
可在一瞬间,他紧蹙的值突然一松,换上一丝谑笑,当贝琳察觉时,他已将她拉上床,圈锁在他的臂弯中。
「你!」她瞠大眼。
「我怎么了?如果我不这么做,妳;会上当吗?」
「你无耻!」她欲挣脱出他的怀抱。
「好,那我就无耻个够!」
雷契尔眸光一闪,瞬间含住她娇嫩的唇,邪恶地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滋味。
「嗯──」
贝琳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她往他受伤的手臂捏了一下。他低吼了一声终于放开她。
「妳;不要命了?」
她立即跳离床铺,胆怯地看着他一脸怒容,「你……你受伤了,该早一点休息,我……我也该回去了。」
丢下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奔出他的舱房。
雷契尔抚着下巴,好笑地看着她逃离的纤影,发现这个老爱女扮男装的女人,已勾起他莫大的兴趣了。
第五章
「贝琳,妳;看,终于到岸了!」
菲亚靠在窗口看着远方灰色的陆地渐渐靠近,心情是既亢奋又开心,因为贝琳告诉她,那个海盗曾答应,一到了陆上就放她回家。
贝琳却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告诉她,雷契尔不一定会放了她,相信菲亚肯定会又吵又闹。
这几天,她为了争取让菲亚离开的机会,可说是完全没有了自我,就如同一个破娃娃般任雷契尔玩弄、摆布……
只要他需要,她就必须随传随到,还不得有怨言。
虽说他并没有真正的侵犯她,但在他邪恶的调戏下,她知道自己已非完璧,这辈子注定要孤苦一生了。
她对不起母亲,她辛辛苦苦的扶养她长大,她却不慎毁在一个海盗手里。
「唉……」想着,她只能无助她叹口气。
「妳;叹什么气嘛!我就要回家了,难道妳;不高兴?」菲亚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又道:「对了,这几天夜里妳;都上哪儿去了?我睡不着去敲妳;的房门,妳;都没有开门。」
贝琳一愣,随即涩然地别开脸,「我……我可能睡熟了,要不就是睡不着到甲板上去散步了。」
她怎能告诉菲亚,自己每晚都被雷契尔召进房里,让他彻头彻尾地玩弄,早已是残花败柳了!
但即使如此,她他不准雷契尔把脑筋动到菲亚身上,她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菲亚小姐的贞节。
「原来是这样啊!」菲亚单纯地笑了笑,「我一想到快看见爸爸和温蒂就好开心,妳;呢?」
「我──」贝琳看着她,突然再也说不出欺骗她的话了。
就在她打算对她坦白的同时,门外传来水手的声音,「两位小姐,公爵请妳;们准备一下,鹰王号马上要靠岸了,我们已经到达雅各城了。」
「好,我们知道。」贝琳应了一声,水手便离开了。
「菲亚小姐,我们该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船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是不是要换另一艘船回去呢?」菲亚天真地问。
「嗯……可能是吧!在船上待了那么多天,也该下船走走,否则妳;的身子会吃不消的。」贝琳顺着她的话说道。
她走到窗边,看到陆地已近在眼前,水手们也开始下锚了。
不知为何,似乎离陆地愈近,她就愈是不安。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她又如何能安然自处?而雷契尔又真的会放了菲亚吗?
「贝琳、贝琳……」菲亚见她又神游太虚,于是皱着眉说:「妳;最近怎么老爱发呆呢?」
「我……对不起,我们该下船了。」
贝琳拿着她与菲亚的随身物品,率先走出船舱。
到了码头,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鱼腥、杂货混杂的味道,菲亚立即掩住口鼻,「好难闻的味道,我不要待在这儿。」
贝琳怕她这番话触怒了雷契尔,于是赶紧拉着她往前走,「别再说了,我们先离开码头。」
「等等,妳;们怎么能擅自离开?」
雷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