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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新寡-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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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林元景时竟没有惊诧,稳稳当当地行礼道了声“二爷”,看着二人清寡得真如跳出三界的佛陀弟子,玥丹默默地合门退出了这个触及不到的世界,并严令不得随意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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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她虽不是打僧骂道的恶人,但也不能轻易从了林元景的愿,有他在手,于自己于肖氏都是善缘。所以,他的修行,还得多沾几年人间烟火。
林名夏住在了前院的西厢,就是林元景初到时住过的地方,只留了一个鲁域的亲卫照料不能自理的林名夏,把其他人全遣到了隔街与方泰他们同住。等都安排妥当了,玥丹抱着宫里赏下来各种医治外伤的药膏到西厢探病,脚迈过门槛,一对上林名夏那如潭的眸光,她突然发现:面对这样一位翩翩儿郎,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亲卫在帮着林名夏换外衫,正值暮春极易出汗,又连日赶路,那军袍被汗浸土侵,都快分不颜色了。
林名夏垂眸颦眉,应该是忍受着彻骨的疼痛,见她来,抬臂压住了亲卫退袖的手,“你先下去。”
错身的工夫,林名夏已经理好了半退的衣衫,清泉样的眼波将苦痛掩着一丝不剩,心里明明知道要唤她一声,可空空地张了几下嘴,怎么都出不了音儿,只好抽离了视线,盯着自己沾染了血渍的袍角。
玥丹提着裙裾走至床边,刚刚那哨亲卫临走之前,已经细细打听过他都伤在何处,所以这会做到了心中有数,玥丹将怀里抱着的红木匣子放到床沿,从里面拿出药水,用棉布沾了,轻轻执着他的右手,上面斜横着一道红痕,不是开放性伤口,隐隐渗着血,小心将每一根指头都动过,确认并没有伤到骨头,玥丹这才用碎布的一角擦拭。
“不疼……真的。”
玥丹的手一抖,好陌生……再不是记忆中饱满清脆的那把声调。
林名夏将她犹豫的手压到伤处,虽然疼得几近痉挛,但他的动作却是果决的。掌心厚厚的茧子贴着娇嫩的肌肤,玥丹能从中体会出这些年来他的不易。那一位尔雅蹁跹的读书郎,今天却弄得落身伤痕,这怎么不让人唏嘘?
连擦了两遍,又上了层镇痛消炎的药膏,玥丹想去卷他裤脚的动作却被林名夏拦了,“才上过药,还是别动了。”
玥丹本是要坚持,到底严重要什么程度,光听说怎么能安心,还是要亲自查看过,才能有数,可……那一汪盈盈波光,带着恳切。红唇咬在犬齿下,尖锐的刺痛感传来,眼前的他似是与当年战火中的自己重合到一处,也许,这就是属于他的骄傲。
也好,慢点恢复,就可以躲过与齐王讨伐大军的对峙。在和异族的
战争中,国家军队的配置远远要高于敌方,所以在主帅不昏庸的情况下,战败的几率不大,但齐王的囤兵就不一样了,同一起跑线,又一同共事,对彼此的战略战术都应该很了解,势均力敌下,伤亡在所难免,玥丹绝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去增添那个基数,这一战……或多或少因鲁域而起,他避无可避,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林名夏还是有机会不参加的。
想着,泄了的力道,替林名夏掩了掩盖在身上的薄被,“好……那你歇着,若是不舒服打发人去叫我。”
他却不肯放,握惯了马上兵刃的手在虎口处都有一层硬茧,此时正像一把钝刀划在她的腕间,失常的脉动撞在那坚实上被反弹回来,“咚咚咚”如鼓擂在耳边,促使心跳得愈发躁乱。
头不知是何时低下的,待查觉到有什么在牵动发丝,玥丹抬头,正看到他那才上过药的手收回,不解加狐疑,凝眸注视。
“咳咳……”这个掩饰性的装腔一点都没变,“拿好了!”
玥丹从发髻中抽出一支短簪捏在手中,深刻的如意云纹已经被岁月缓和了棱角,平滑又圆润了起来,它从她的手到他的发,又经他的手入她的鬓,还记得他那次竟是带着些气急败坏,就是为了将它讨回去,一别经年,它重新落得眼前,竟有些恍然。
林名夏眼睛随着金簪转动,死死绞住如意头上那颗微微突起的炸珠,这有个名头叫“祥云吞珠”,取吉祥如意之意。战场之上束发戴冠,这一对簪怕有遗失,他一直贴身藏着,如今又是到了冠礼之年,更用不着这短簪,可他就是万分宝贝着,就想将其一赠予她,另支,他会好好收着。
以前还小,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了什么,现在明白了……那份心,却是不知不觉中深入了骨血,待查觉,已经融进生命,再也割舍不去。只是,只是……这要烂在心里,说不得,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他可以不在乎,但她不能落人口实。
秉着这份自律,他连回京述职的机会都放弃了,就怕心性不够扎实,露出什么破绽来,结果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一时大意竟中了蛮人的冷箭,只能提前回京。虽然说是怕家中长辈们挂心才会转来她这方小院,可只有林名夏自己知道,他想念那张淡然的脸和冷言冷语很久了。
林家的男儿都是以信物系情的,对于那由主母给的东西,林名夏虽不能说不屑,但也从未寄以希望,更是绝不能送她的,反而这一对簪,是陪着他成长,伴着他
沙场建功,也许并不起眼,但是蕴满了从年少时的浓浓濡慕,所以送了,她懂不懂没关系,只要好好收着,于他,就是欣慰。
从她素白指尖拿过这许进了心思的小簪斜插入她的鬓角,“几次历险都是它在身边,你权当是份庇护留着吧。”
玥丹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可也没多想,因为此时她还面临着一个很难的抉择,林元景的事要不要告诉林名夏,这一切该如何解释,要是不说,又能瞒多久?同处一个屋檐下,纵使不轻易走动,两个大活人,能不被颖慧的林名夏发现吗?很难吧……
“林名夏……”
声音很虚芜,可名夏却听得浑身一僵,松散的襟口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此时正起着筋线,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袍的粗布料,苍白的唇崩成一线,就那么乜呆地等着她往下说。
“你这样回来见我,我很高兴。”至少不是马革裹尸,真的很好!
“真的吗?”林名夏也很高兴,不过他以为她指的是受了伤还能先到她的身边……所以异常兴奋。
一兴奋就忘了我,一忘了我,就一把拉上了她的手……



☆、大战在即

每月初五是玥丹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日子。但五月适逢端阳节,为免不必要的麻烦,玥丹提前了两天,带着柳二娘酿的枸杞酒就进了皇宫。
老太太的眼疾并没有继续恶化,但也不可能根治,这是所有太医心知肚明的事,只有曹尚宫不肯放弃,总是有意无意地敲打玥丹拿出张家的秘方换个自由身。每每这时,玥丹只能无奈地笑应,纵使在医学发达的现代,白内障的治疗也仅仅局限在手术,药物根本达不到确切的效果,更何况是这儿……
当事人反倒很乐观,曹尚宫一对玥丹说起这事,老太太就先拦着,直说平时也就念经时需要用眼,那几本梵文都翻了半辈子,早就印在脑子中了,不碍。
太后都发了话,曹尚宫也不好再怪罪什么,只是还一味地认为玥丹有能医治的法子,就是不肯拿出来。对于这点,玥丹也深感无可奈何。
吃茶聊天的空儿,玥丹将老太太哄得笑声不断,发福的身子在凤塌上抖来抖去,一个劲地伸着指头嗔怪:你这丫头……
曹尚宫适时将玥丹带来的酒与酒具呈上来,玥丹接过,为太后倒了小小一杯澄黄的酒浆,“这枸杞酒您试试,补益肝肾,对眼晴很好……”
太后浅抿小口,将薄如纸的小盅捏在指间,眯起眼睛想了会什么,这才摆摆手让人都下去,“听说……皇上那又遭祸害了,你又给出了什么主意??”
祸害天子这行大罪,若放在几年前,玥丹非要伏地叩首以示清白,可现在……已经习惯了。每次来都会问上一回,再脆弱也给磨得刀枪不入了。
玥丹手托腮,指甲抠着八仙桌面的丹凤朝阳图,闲闲地问着,“怎么了又?”
太后也很发愁,老话不是说了嘛……“眼不见为净”,她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看不到,为什么就是静不了呢?皇上端重有为,治国有方,不失为有道的明主,可偏偏这后宫……一提起来就让人糟心,要说皇帝贪恋美色吧,也不是,这两年的选秀,皇上连个贵人都没纳,若说不好这口吧……时不时的就得需要补补身子,这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哪就这容易亏了?想也知道是后宫有人馋媚圣驾,可又没有证据抓不到人,这可是让她郁闷不已。
前儿太医院正来回话,说给皇上下了大补的方子,又差曹尚宫走了趟御膳房,结果那边正在熬牛羊骨汤,两下一结合,就不难得出一点:皇上的身子被人耗亏了……太后一气之下彻查侍寝记录,还是没找出什么破
绽,老太太左思右想后,感觉能这般滴水不露的,除了玥丹这个丫头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玥丹赶紧表明,“上次进宫,连瑶台那边只是匆匆过了下,都没来得及与湘妃好好说上句话,这事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呢。”话虽如此,只有玥丹自己明白,太后的怀疑并不是没影的事儿。估计又是湘妃那边的奴才被人收买了,才会又造成了大规模的爬龙床活动,最终导致了皇帝再一次被压干榨净。
一想到这个玥丹就止不住牙疼,明说暗示了不知多少回,让湘妃好生管教底下的宫娥太监,可那个女人天天不是为天子夫君牵肠挂肚,就是将所有心思都用在一双儿女身上,对别的都不在意。这么些年下来,都不知从瑶台走出多少个富婆了,试想,天天大把的收银子,深宫中又少有花销,等到了年纪放出去,那些个宫侍们不个个富甲一方才怪。
玥丹说得委委屈屈,太后当然听得出,曹尚宫的人都没盯出什么来,那就是真没有。“唉……”老太太长长一叹,手落到玥丹的发顶,宠爱的抚了又抚,“你这孩子看得太通透,往往一句不经心的话,就能让人茅塞顿开,这也怪不得你……可皇上的安泰关乎着江山社稷,我近来也在想,是不是要找个着落,让你能可着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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