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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广见闻'?”他重复著她的歪理,不可思议地盯著她瞧。
“对啊,我只有在大学时代被人吻过,然后就……你也知道嘛,我都快忘了那滋味。反正你现在没有女朋友,试一下嘛,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要他吻她,只是为了想知道,他的吻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对吻你一点兴趣也没有。”邵震廷冷冷转过身去,准备捞起面条。
“试一下嘛!”宋沁妍仍不想放弃。
“你的面条快糊了,再吵下去的话,面煮烂了别怪我。”他白了她一眼。
这下宋沁妍终于松开对他的箝制,毕竟吃饭皇帝大,填饱肚子最要紧!
“好!不闹了,吃面重要。”况且她也只是闹著玩的,如果他真要索吻,那她不脚底抹油溜了才怪。
闻言,邵震廷心里更不是滋味。
在她的心里,他的吻还不如一盘面来得有吸引力?!
也难怪她的爱情会不了了之,铁定是她跟男朋友亲嘴时,还没神经地一边叨嚷肚子饿……
男朋友?!该死的男人!
邵震廷突然放下长筷,转过身紧紧握住她双肩,很认真的看著她。
“好!我吻你。”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得了神经病,愈来愈无厘头,铁定是被她传染了。
“啥?”宋沁妍怔在原地。
难不成……他真的要啵她吗?他干嘛那么冲动?!
看她一脸莫名其妙的反应,邵震廷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可是,话已出口,就算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哈……”她没气质地爆出一连串大笑。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吓到忘记吃面吗?省省吧:”宋沁妍推开他,索性自己拿起长筷,自顾自的夹面条。
“煮糊的面有多难吃你知道吗?不要虐待我的胃好不好?”
他脸色铁青、青筋不断在脸上蹦跳!这女人,满脑子都是吃的!
再一次,他的危机解除,但他胸口的郁闷情结却不减反增。
看似专心夹面的宋沁妍,嘴里笑著,眼底却含带哀愁。
她看得出他的勉强,所以她三言两语就化解彼此的尴尬。他摆脱她都来不及,又怎会替自己招惹更多的麻烦?
她承认,一开始要求的确是故意跟他玩玩,她早就知道他会有这种反应。可是,一旦真的如此,她心头却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带来既酸又苦的痛楚。
一向乐天的她,这回却再也挥不开那柔柔沉沉的情愫。
办公室内,邵震廷忙著公事,有人敲了门之后,进入办公室内,随即递上一本合约书。
“执行长,这是义大利方面美术馆的合约,一切都谈好了。”身为这家美术企划公司聘请的法律顾问,刑宇凌尽责地交待她的成绩。
邵震廷没有将目光移向合约书,只随口问道:“做得很好,这回假期过得怎么样?”
一抬头,他自然没忽略刑宇凌眼里的讶异神情,因为他过去从没主动询问过下属的私人情况。
邵震廷在心里把宋沁妍骂了八百万遍,都是因为这女人,老数落他不关心下属的心情与作息,才会让他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像傻瓜。
不待刑宇凌回答,邵震廷自行结束这话题。
“下个月的展览有些问题,你去处理一下。”他决定恢复正常的自己,不要再轻易相信宋沁妍那个黄毛丫头的建议。
“法律顾问不需要处理展览内部问题。”刑宇凌同样也是一丝不苟的个性,这完全不属于她的工作范围。
“那个展览画者表示他心情不好,希望能延期,我想他可能不清楚这已经涉及违约,这算不算是你的问题?”邵震廷回问,黑眸同样冷静无波。
“我知道了。”刑宇凌从容点头,随即转身步出执行长办公室。
看著她转身离开,邵震廷忍不住放下笔,抚著下巴思考起来。
刑字凌大概是他身边,除了母亲之外最亲近的女人。
以男人的眼光来说,刑宇凌非常美丽,她冷静、自持、果决,而且思路清晰,是个理想的人才。不讳言,她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他们两人同样冷静,又是事业伙伴,对于他这个满脑子实际的男人来说,刑宇凌是个再适合不过的对象。
一个冒失的小毛头身影突然窜出他脑海,不用说,就是宋沁妍那家伙。
她不知进退、没有礼貌、不懂拒绝,粗枝大叶的个性难登大雅之堂,谁认识她谁倒楣,偏偏自已就是那位“幸运人士”。
在他身边,还真的不曾出现像宋沁妍那样,让他伤透脑筋、却又想不出办法对付的女人。
她的笑容很白痴,却很单纯。
她很爱吃,没见过比她食量更大的女人。
那张嘴,不跟他吵闹的时候还挺甜的。
昨晚她要求……要他吻她?
他的确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要不是她主动叉开话题,他大概会逼不得已的抱住她……
是逼不得已吗?
或许,并不全然是如此。至少在她推开他之后,他甚至还有些恼怒。
当她兴致勃勃的狼吞虎咽时,他竟盯著沾上蘑菇酱的红唇发呆,甚至还开始想像,要是他应允她的要求,吻她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他摇头嗤笑。他大概真的需要有个女伴!
他从没对女人动过心,但或许是他的生理需求在抗议,才会一让他这阵子失常得紧。就连一个痴痴小笨猪,都能把他勾得心魂荡漾:
或许他该认真考虑一下结婚的事情。这样也好,找个机会问问刑宇凌,看她愿不愿意……以结婚为前提与他交往。
他相信,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之后,楼下那个不懂拒绝的黄毛丫头,大概就会知难而退了吧!
愈想愈觉得有意思,摆脱楼下的烦人精似乎是个诱人的想法,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还是愈早结束愈好!
第六章
“啊……”
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再一次回荡在大楼里,同一时间,要命的火灾警铃声也跟著响起——
楼下警卫跑得比谁都快,一股作气直接冲到十一楼
这个最近常发生“紧急事故”的地点。
拿出万用钥匙直接开门,发现门根本没锁,他冲了进去,屋内已经冒出浓浓的
“发生火灾了吗?”警卫火速拿出挂在腰际的通讯器,准备通知楼下另一个同伴,在最短的时间内找来消防队。
“小张小张,快打电话……”他紧张的正想报告,却看到准住户邵震廷灰头土脸地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提著灭火器。
“火已经扑灭了。”他冷冷的说,将灭火器往墙角一丢。
“灭了?”警卫诡异地看著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实在看不出“灾情”如何。“一切都还好吧?”
“没事。”邵震廷黑眸跳动著一丝潜在的怒气,没让警卫发觉。
“厨房烧了,需要重新粉刷,仅、此、而、已!”他几近咬牙切齿地瞪著罪魁祸首,那个同样灰头土脸的宋沁妍。
“我、我、我……”宋沁妍一张小脸,搞得又黑又白,黑的是烟,白的则是灭火器的粉末。
与其说警卫尽责,不如说是基于好奇心往厨房走去。只见那一套义大利进口的高级厨具,已经被浓烟熏得黑不拉叽,更别说流理台上、地板上四散的……炭烤鸡肉。
邵震廷朝闯祸的小女人走去,压抑的声音有著明显怒气,他的怒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完全显露。
“烧酒鸡?啊?”他指著四散的鸡肉块,黑眸快要喷出火来。
“我真的……打算煮‘烧酒鸡'给你吃啊!”宋沁妍一脸无辜,徒然伸出小手阻挡,仍挡不住他风雨欲来的滔天怒气。
原本她只是好意,想趁著寒流来袭,煮点好吃的补偿他一下,谁知道……烧酒鸡没吃著,倒把他的厨房给烧了。
“是谁信誓旦旦说她会的?”以后打死他都不再相信她说的话。
“不过就是倒酒嘛,我怎么知道火会那么大!”宋沁妍搔搔头,明明看起来是很简单的事,而且她的步骤也没错啊:
瞧她一脸无辜样,震怒中的男人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总是有办法把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搞成像生死交关那样恐怖。
昨天的车祸、上上次的交通事故,每次他都被她吓得快去掉半条命!
“你真的很少根筋,真搞不懂你怎么能活到现在?”在邵震廷眼里,她简直就跟史前动物一样稀有。
“不过还好一切都有惊无险,我福大命大啊!”她自己对这点倒是很满意。
“你有惊无险?我呢?真叫飞来横祸了,那么多人撞你,你怎么不找他们吃消夜、怎么不烧掉他们的厨房,偏偏来找我?”邵震廷环手抱臂,想起认识她之后,他经历一连串数都数不完的灾难。
宋沁妍搔搔头,这一点她也想不通……
她就是喜欢赖在他身边,有事没事来乱一下,心情就好极了!出了事,他更是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向他求救完全是自然反应。
“好啦好啦……”她靠近他的身边,亲热挽住他的手臂,一脸巴结。
“我赔你一个厨房总可以吧?”
“赔?你拿什么赔?”连自己都养不起的人,还想赔偿他什么?
宋沁妍皱起黛眉,非常认真地思考起来。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这样好了,我决定收下那个男人的戒指,当了之后就有钱啦!”她那表情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脸想通的模样。
这番话一让邵震廷的脸沉了下来,神色比她烧他的厨房还难看。
“什么戒指?”
他开口问道,声音很沉很冷,可她完全没发觉他的转变,倒是因为想到这个好主意,整个脸都亮了起来!
“没错!就这么办,反正他非要我收下戒指不可,我就收了它,然后卖掉,到时候就有钱可以还给你了,那戒指看来还挺值钱的……”她依旧自顾自说著。
“什么戒指?”邵震廷又重复一次同样的问题,声音比刚才更沉,脸色也更为铁青。
“喔,就一个警察啊,之前摆摊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