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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哭?”他不喜欢看女生哭,但那悲伤的哭声硬是留住他的脚步。
她仍是哭着不理人。
“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你走开!”小女孩呜咽的说着,连头都没抬一下。
“不要哭了,这个给你擦眼泪。”小男孩从口袋里掏出手柏推推她的手臂。
“不要碰我!你走开!”这人好烦!小女孩终于被惹烦了,猛然抬头瞪着他。
她好漂亮,哭得红扑扑的脸颊,好象重话书里的小天使!小男孩傻傻地盯小女孩那一双晶莹含泪的大眼,像在确定她是不是真人般地抚摸她的脸。
“你——”小女孩也被他的动作吓住,眼泪就这么噙在眼眶。
“你好漂亮,所以不可以哭。”
“你——”虽然常被人称赞,但他脱口说出的赞美仍让她愣住。
“快点擦掉眼泪。”他用命令的口吻,手却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泪。
“你管我!你走开啦!”小女孩回神过来,推开他的手,小小的脸上皱起眉头。
“不要皱眉,不好看,你应该笑的。”彷佛没听见牠的拒绝,他自顾自的说道。
“你走开!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管我!”这人好讨厌!她生气的叫道。
“我就是要管!”倔脾气被激起来,小男孩鼓起嘴说道。
她板着脸决定离开,不想跟他说话,可是才一起身,膝盖的疼痛马上让她叫出声。“啊——好痛!”
“啊!你的膝盖流血了!”他注意到了,硬是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放开我!”
“不行!你的膝盖流血了!不可以走!”他再度强调,也不管她要不要,打开手帕就包扎她的伤口。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一直对他很凶啊?她首次没抗拒他的动作。
“不知道。”他耸耸肩很稚气的回道。
“你好奇怪哦!”他的回答让小女孩噗哧一声笑出来,忘了母亲再也醒不来的悲伤。
“看吧!你笑起来好可爱,你应该常笑的。”见她展颜,他也跟着笑了。
“我爱笑就笑,找为什么要听你的?”小女孩嘟嘴说着,脸上的笑容仍在。
“你本来就该听找的。”他非常霸道的回道,看她又要说话,他不假思索的抢先开口:“对了,我叫诺诺,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夏。”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小夏,你刚刚为什么要哭?”他提出心里的疑问。
“我——我妈咪她睡着了,方叔说她永远醒不过来了!”不问还好,一问她的眼泪又一颗颗的掉落。
“怎么又哭了?”他吓一跳,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她的脸。
“呜——妈咪不会再醒来了。”她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大声。
“哦——”原来如此,难怪她会哭得这么伤心。好吧!就让她哭一下下好了,他非常大方的出借胸膛让她哭。小男孩的认知里已经了解什么叫“不会醒过来”,这就跟以前他养过的狗狗一样,有天怎么叫都叫不醒,妈妈说牠已经上了天堂了。
温暖的怀抱让小女孩不觉地回抱,彷佛有人分担她的难过。
“乖哦——”他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背。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她有停止的迹象,反倒是他的衣服全被哭湿了。
“乖嘛——不要哭了,以前我养的一只狗狗也是没有再醒过来,可是我妈咪说狗狗是上天堂了,牠会在天堂保护我,所以我想你妈咪一定也是一样,现在正在天堂看着你、保护你吧!”他安慰道。
“是真的吗?”她抬起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望着他。
“嗯!”他用力地点点头。“所以你这样一直哭,她也会恨伤心的。”
“哦!那我不哭了,我要做个乖小孩,不可以让妈咪伤心。”她胡乱地擦干眼泪嘟嚷道。
“这才对嘛……”
耳边回荡着小男孩的声音,突然被另一道震天价响的铃声取代,杨之夏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米色天花板,隔了三秒,她才想起这是她的房间。
有多久没作过这梦了?
记得那时她遭母丧,若不是有那个叫诺诺的男孩安慰,恐怕还无法走出悲伤,可惜从那日后就再也没机会见他了,顶多是隔一段时间在梦中相遇。
很自然地无向胸口的紫水晶,那是他送给她的纪念品,一直让她挂在胸前,成了她珍爱的东西。
不知道他现在变得怎样?过得好不好?
沉浸在回忆里,却不忘自己该做的,迅速地梳洗打扮,几分钟后,她已经换上笔挺的黑色套装,踏出房门准备上班。
身为“永熙集团”的总经理,她要全权负责旗下包括服装、广告、建筑等工作,所以她从高中毕业后,就在集团的子公司到处实习,直到大学毕业,接掌总经理一职。
原本所有的董事全都认为,一个初出社会的黄毛丫头不会有什么作为,甚至还多方阻挠她,这些她全咬牙忍下来,硬是比别人花更多时间在工作,半年后,让整个集团的盈收冲破年营业额的百分之三十,才让他们闭上嘴巴。
用过管家英嫂准备的早餐,她提着公文包坐上方叔的车子前往公司,行进间她也没问着,开始看起各大报的重要新闻。
蓦地,脑中窜进一个想法——这许久未作的梦会不会是个预兆?
“总经理,早上十点各子公司的经理,会在十八搂会议室等您过去讨论下一季的盈收目标,中午要和南山的张董谈含作计昼,下午三点『光采』的江先生会过来跟您谈新产品的行销,晚上七点您要出席〔龙泉〕雷老的生日宴,我已经事先将礼物送过去了。”刘秘书迅速地报告今天的行程。
“刘秘书,麻烦你将这些文件送回各部门去,还有在九点四十五分前,把各子公司上一季的盈收资料送进来,打电话给〔云霓〕珊蒂,跟她说我下午六点要到她那里试礼服,叫她先准备好。”杨之夏简单扼要的交代着。
“是,我这就夫办。”她阖起记事簿,抱起桌上的档案夹便离去。
和往常一样,杨之夏一整天都在忙碌中度过,批开完最后一份文件,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云霓〕,换上珊蒂选定的黑丝绒露背开又礼服,裙摆的流苏设计让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是周遭的人不停地发出赞叹。
“之夏,你真的是天生丽质,穿什么都美得艳光四对。”珊蒂边用发夹固定她的发髻,边赞赏道。
“谢谢。”她淡淡地回道,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
稍晚,地出现在会场,那冷艳的脸庞、贵族般的气质马上吸引所有人的日光,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注目,她不如理会径自穿越人群,走向今晚的主角电荣。
“雷老,生日快乐!”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杨总,谢谢你赏光,生了你这位全台湾最美的商场女将,这宴会会失色不少呢!”雷荣笑呵呵的说道。对于杨之夏他真是打从心底的欣赏,既没有一般千金小姐的骄纵气息,也没有傲慢无体的态度。
“雷老,您夸大了。”
“呵——你还是这么谦虚,去吧!去吃点东西,今晚玩得开心点啊!”门口的骚动引起雷荣的注意,他看了下转而拍拍她的肩说道。
“我会的,雷老,您忙吧!”杨之夏笑笑地往一旁走去。
陆续与几个商界人士交谈,她始终保持淡然的微笑、优雅的仪态,与人保持距离。但总会遇到一、两个色胚,借着三分酒意对她毛手毛脚,她也不急着甩掉,反而故作不小心让他们跌倒、或是泼他们一身酒,让人不敢再造次。
就在她和人谈论时事时,眼角突然瞄到一抹熟悉的人影,令她有些惊讶。
哽?那是雪冬吗?她怎么会来参加雷老的宴会?旁边跟着的人不是“精英科技”
的总裁黑泽彦吗?他们怎么会连袂出席?
疑问搁在心中,她脸上仍没什么不对劲,边与人谈话边注意那人,直到确定那是雪冬没错,很快地将话题做个结束,才移步走到她身后。
“雪冬。”
“之夏!”白雪冬猛然回过身惊呼道,手中的食物差点飞出去。
“你——”她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打断。
“之夏,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兴奋地跳着。
“应酬。”她不慌不忙地接过她手里的盘子笑道。
“原来你也是来向雷伯伯祝寿啊!我也是呢!”她自顾自的说道。
“家人知道你跟他来参加宴会吗?”她直接切入重点,这才知道一段日子不见雪冬,原来是被拐去当看护还谈起恋爱来,幸好黑泽彦并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否则不难看见白家人气得跳脚的画面。
问开了一切,只叫她要找机会带黑泽彦回家请罪,杨之夏便不再多作停留。
就在她打算和雷老说一声就离开时,突然有个高大的身影挡住牠的去路。
“嗨!你好。”
刚下飞机的雷诺风尘仆仆地赶到别墅,避过大门口的警卫,悄悄从一旁的高墙一跃而入,再跑到熟悉的大树下,爬进二搂的卧房换上黑西装,出现在父亲的生日宴会上。
近一年没回家,他也不急着找父亲讨骂,反而先环顾整个会场,让他发现多年未见的朋友黑泽彦,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还带着他的女友出席,看样子他们佳期不远了。和泽彦抬杠了一会儿,他才见到另一处想吃点东西,没想到却见到令他眼睛为之一亮的女人。
呼——好个绝艳美女,美得几乎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雷诺暗暗吹个口哨赞叹道。
看多了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的外国美人,难得可以见到美得令人屏息的东方美人。
这么美的女人,他要是错过才是白痴一个。整整西装,他拿出多年泡妞的技巧上一搭讪。
“嗨!你好。”
突然被挡路,杨之夏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缓慢地抬起浓密的眼睫对上他的不愠不火的说道:“你好,雷公子。”
“你认识我?”雷诺有些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