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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话-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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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贲今天行为乖张奇怪,连老娘他们都是看不懂了,夏真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张贲这是唱的哪一出,唯有张骁骑在一旁瞥着阿弟,心中暗道:小贲如果不是在说笑,那他一定是决定了要做什么,刚才说的,又都不是说笑么?还是说,小贲真的是要杀……
  不过不管张贲心思到底如何,周围的人到底如何揣测,这份和张德功你问我答,讨论杀杀杀,却是让人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站着的这个年轻后生,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他还是人吗?
  张俊才和张乙生他们隐隐感觉到一点,当初张贲背着米尼岗,开着悍马军车,就像是怪物一样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就有了那样的感觉。
  张贲还是张贲,张贲却又不是那个张贲。
  大坝开闸,放水之后,那是一泻千里,猛虎出笼,那是威风八面。
  做出什么来,都是不觉得让人稀奇啊。
  只是在场的人,知道张贲的过去,也都是你知道一点,我知道一点,拼凑起来才是完整的。
  冯庆华知道张贲一点点,张耀祖带他去云南,张耀祖知道张贲一点点。张三贤教导张贲,又是知道一点点。张贲争龙头,夏真又是知道一点点。阿公们和张贲一起枪林弹雨,又是知道一点点。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全部。
  这所有的一点点,无一不是让人心惊胆颤,宛如一场噩梦,或者说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让人完全无法想象,经历过这一切的人,还能正常地行走在人类的社会中吗?
  张德功的一双眼睛盯着张贲好一会儿,才道:“看你样子,听别人说,你的功夫非常不错了?”
  张贲拱手道:“还行。”
  “那不如就演给我瞧瞧。”张德功微笑说道。
  张贲点点头:“那就请老太公看我刀枪棍棒耍上一遭。”
  张德功笑呵呵地拄着虎头九节杖,单手拿起九节杖,然后爽气道:“好!就看看你的手段,和你阿公比起来,到底如何!”
  周围的人都是闪开,张德功问道:“一个人打没有意思,我让他们和你打上一遭,既然你现在有自己的武道宗义在,想必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好看看,你被他们夸成小老虎,到底是不是真有虎胆虎气。”
  张贲没有答话,走到庭院里,扫了扫腿,从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根白蜡杆子,掂了掂,道:“这棍棒也是能当大枪耍耍的,省得不小心伤了人,那就不好了。”
  “你倒是狂妄,不过我这里呢,高手也是有几十几百,论起刀枪棍棒,兴许你还吃不消呢。”张德功笑呵呵地说道。
  张贲搓了搓手,握住了齐眉棍棒,傲然道:“听闻我阿公当年是江淮大地第一好汉,很是向往,我也苦练多年,颇为自负,心想阿公他那么老了,还有这般威名,我要是比他差了,岂不是堕了名头。再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做后辈的,太没志气了也不好,就会一会吧!”
  他一脸平静,说的轻巧,可是把长工老弟兄们的心脏都惊到了嗓子眼儿,冯庆华也是暗暗着急,心道今天儿子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狂妄,就像是一个入了魔的狂徒,宛如那古时最最自负的狂生,只觉得自己是一览众山小。
  “你是不是和诗中李白一样毫无对手我还不好说,但是你这狂妄自负,倒是有草圣张旭的模样。”张德功站在台阶上头,周围散开不少人,都是心中千奇百怪的念头。心中都是非常奇怪:这小子神经兮兮大言不惭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老太爷也要陪他一起疯?今天……到底是都着了什么魔。
  张贲哈哈一笑,摆摆手:“老太公好没趣,我又不是斯文人,一介武夫,怎么和诗仙李白草圣张旭比。要比,也是霸王项羽人中吕布,实在不行,横行无忌的猛张飞也行啊!”
  张德功连连大笑:“有趣有趣,你这小孩子,实在是太有趣了。真是让人高兴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你的这个小娃娃,你这个样子,我倒是越发的想要看看,我的那个孙儿张耀祖,又是如何的人物了。”
  张贲突然气势一敛,双手持棒,哗哗舞动了两个棍花,正色道:“老太公,叫人出来走一遭吧!”
  第六卷【猛虎出海亦刚强】 NO。74诸葛小容
  NO。74诸葛小容
  镜湖周围是有名的百岁村。百岁老人很多,年年都有人过来送礼拜谒,也算是一番景象气象。
  和张家大院一样,厅堂也是朝南三进出,廊檐雕花精致漂亮,刷的漆带着一点点暗紫色,这漆,也是老手艺做出来的,重点就是仿佛无味,如果加了香精,风吹雨打,还能有一股子香味出来。
  庭院中是各色花卉树木,有一座假山,边上是两株腊梅,白黄两色花,傲然而立,倒是颇有一番景致。
  边上的雪都是堆在一个角落中,化了的话,就会流入排水槽子,然后溜到外头的小河中,随后进入镜湖之中。
  各个角落的梅花都开着。倒是漂亮。
  张贲跟上了前头,中庭一过,就能瞧见正厅,当中有个寿眉寿须的老者双手按在虎头九节杖上,正望着外边,刚才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大年初三,给他脸色看么?
  张德功心中如是想道。
  他此时穿着一件大袄,袄子边缘都是兽毛,白绒绒的连着起来,身上的布面那是锦绣花纹,丝线亮堂,还以为是金丝银丝的花销呢。
  叫上一双棉鞋,不过也是精致,里头是缝了垫了羊毛的,穿在脚上,别说是冷气儿了,就是一点风屑子,也是跑不进去。
  边上一个机灵小孩儿,看到他旁边盖碗茶里的茶水没了,立刻换了一盏茶,茶水里头飘着两颗大红枣子,这大红枣,都是已经去了纺锤核的,味道极佳。是山东东阿今年秋天刚收来的,存的好好的,今年也不过是一万多斤的精品产量。懂这个的,都是一早就收的干干净净,还轮得到普通人去享受?
  过去又是个院落,张德功也是紧张,他也不知道如今见到张三贤,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骂?笑?无所谓?
  他不知道。
  扬州城一别,已经几十年了。
  当年的后生如今也已经老了,当年本来就年纪不轻的张德功,现在则是更加的老态,哪怕他再怎么养生有道,也是一百几十岁的人。
  大家都是留在外头,长工弟兄们也没有再跟进去,有些时候,他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着。
  望着张三贤大踏步进门,所有人都是嘎登一声,谁都不知道这对父子几十年再次相见,到底会说什么话。
  张明堂和张骁骑跟着,进去之后,张三贤和端坐着的张德功对视着。
  有人常说,儿子像不像老子,大了就知道。
  其实。人到老了,才能真正搞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父子,这到底像不像。
  张德功和张三贤,都是老了,何止是像,这俨然就是换了一身装束。
  没人跟进去,连屋子里的小孩儿,也是赶紧远离着太爷爷,离的远远的,躲在偏厅的门堂那里巴望着这里,他们穿着儒衫,童子的额头上点着小红点,腰间配着君子玉佩,各自的童子衣衫上,都有一个绣花汉字。
  周围人头攒动,都是在门廊外头站着,姨太太们站在门前,后头更是大喇喇的一群人,那些外人们则是刚才心惊肉跳之后,也在观望,想要瞧个热闹,每次来张家大宅院,他们都有一种回到过去,错乱时空的感觉。
  那是一种探险一般的快活。
  镜湖四周,如今都是听说了,本家三少爷,回来了!
  有些骨头发冷想要缩在床上的老头儿,一骨碌地爬起来。船上棉衣棉裤,踩着棉靴子就冲了出去,冷风嗖嗖,却是挡不住他们的脚步,四面八方,大几千号人的聚集起来,那些年轻一辈的人物,都想瞧瞧,父辈们口中的英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是三头六臂还是丈二身材,是孔武有力还是凌空虚渡?
  父子二人对视着,张明堂和张骁骑只觉得是浑身要脱力了一般,从来没有这么的难受过。
  父与子和父与子,都是充满着奇特的力场在交织,让人的灵魂都不断地受到时空的鞭挞。
  张德功缓缓地端起了茶碗,就在他要揭开茶盖喝茶的当口,张三贤突然开口了。
  “我娘亲呢?”
  嘎!
  盖碗茶的茶盖子合上,茶杯被重新放回了桌子。
  张德功抬头看着他,许久之后,道:“她在自己房里。”
  张三贤扭头对张明堂和张骁骑说道:“他就是你们阿公太公,你们留这儿说话吧,不要拘谨。”
  说罢,竟然是从张德功的右手侧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家里的路,他熟得很,哪个房间在哪里,哪里又是谁住的,他很清楚很熟络。
  大哥当年带着他捉迷藏,他记得清清楚楚。老2带他背孝经,也是在这片院子之中。
  张三贤迈着步子,越走越是抬头挺胸,越走越是面带微笑,他步子走的很快。
  到了一间房屋前,这房间边上都是柱子。窗户已经将纸头换成了玻璃,窗帘拉着,里头有些微的灯光透出来,他对着窗玻璃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将帽子拿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边上走廊的栏杆上,随后整理着衣领,拍了拍不平整的地方,又转身看了看身后。
  将衣襟向下拉了拉,似乎是要将衣服拉的笔笔直,随后看看身上,似乎没有龌龊的地方,瞧了瞧,一双皮鞋子上,似乎沾着一点点泥水,他抽出了一张纸巾,使劲地擦了擦,一双鞋子擦干净之后,才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是让里头的人听得到。
  “红袖,去看看,外头好像有人。”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让张三贤激动的笑的合不拢嘴。
  “谁啊?”
  红袖是个中年妇女,是镜湖的一个普通农村妇女,穿着青花布袄子,脚上一双得体小棉鞋,她丈夫前几年死了,这两年日子过的辛苦,儿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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