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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的样,悠闲地摇着扇子,让人有点好气又好笑。
“大哥!二哥!”原本被强而有力的手箝住的舒易芸,在那名刺客松了手后,立刻奔向她大哥及二哥站的位子。
舒易怀则连忙扶住易芸,神色略紧张地询问:“易芸,你有没有受伤?”
别看他平时是个极为冷酷的人,但对于他的亲人,他始终不假辞色,关心依旧。尤其是对待他唯一的妹妹,更加疼爱。
“大哥,我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舒易芸回答道。
“那就好!那名刺客真是不要命了,也真不识相,居然来到麒曜山庄行刺!”舒易怀冰冷的神态,犀利的双眼带着熊熊怒火。
“大哥,那名『睡着』的刺客,该如何处理?”舒易扬笑问着。没错,那名刺客是睡着了,因为他点的是令人立刻昏睡的黑甜穴。
“来人!把刺客带到地窖去,好好审问!”舒易怀威严地命令着在附近巡视山庄的守卫。
下过命令后,他回过头来,满脸担心地说:“易芸,大哥扶你回房休息。”
“不用了,我没事,别担心我了。”舒易芸站稳后,对着他说:“大哥,你快回日浩楼去,那些宾客一定很疑惑,寿星怎么匆匆忙忙就离开。”
“可是你……”舒易怀犹豫地看着易芸。
“没关系,二哥会照顾我的,你快回大厅看看!大哥,真抱歉,都是因为我的关系,破坏了为你举辨的生辰寿筵。”
“没的事,这寿筵没比你重要。”舒易怀望着易芸有所祈求的眼神,无奈的说:“罢了!大哥就听你的话,回日浩楼看看。易扬,好好照顾易芸。”
“是的,大哥!”舒易扬点了点头回答。
舒易怀看到他点头回答后,便放心地往『日浩楼』方向走去。
易芸和易扬则望着他们的大哥潇洒的身影远去。
“易芸,你真的没事吧?”易扬仍是一派悠闲样,关心地询问。
“没事!”舒易芸笑了笑,好奇地又问:“二哥,你方才使用的是你最拿手的点穴吧?!你点了什么穴道?让那名刺客马上就昏睡过去呢?”
“是黑甜穴!你这好奇的ㄚ头。”舒易扬轻敲着她的头。
“当然好奇罗!谁叫你点穴功夫如此了得,闻名江湖。”她不服气地说,“除此之外,我更好奇大哥的功夫,他到底厉害在哪?”
易扬跟着易芸来到了『秋枫轩』外的庭院。“我也不晓得,传闻大哥身怀一门极为厉害的功夫,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他坐在庭院里的凉亭椅子上,回答易芸的问题,“谁知大哥在失踪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什么事?又到那里去了?”
“真可惜,今天没能见识到大哥的功夫……”舒易芸轻叹息,“二哥,都是你啦!干么使用你的点穴功夫?害我没机会见到大哥的绝世武功。”
“那是大哥的意思,他怕惊吓到你!”易扬没好气地回答。
舒易芸听了,心底十分感动,她真的很庆幸自己有这样关心她的哥哥们。
“易芸,你有无注意刚才奇怪的现象?怎么会忽然出现这般情景?”舒易扬不解地问着。
“我怎知道……啊!二哥,你看天空!”舒易芸话说到一半,突然手指着天,大叫着。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黯沉的天际忽然出现了一团蓝色光团,那光团直线往下坠落,不一会儿,蓝色的光芒向四周四射出去,接着连续的树枝折断声后,“砰”的一声,光团掉落在舒易芸所住的秋枫轩中一处树木较多的地方。
“二哥……刚才那是什么?”易芸张口结舌地询问着。
“呃……不晓得!我们去看看!”舒易扬收起折扇,和易芸一同前去林中一探究竟。
半晌,他们来到种满枫树的树林,舒易芸发现布满泛红枫叶的地上,正躺着一位服装奇异的姑娘。这位姑娘正是来自二十世纪的伊玉琳。
“二哥,你看是位姑娘耶!她似乎身受重伤……”她对着易扬说。
“奇怪,怎么会有人从天空掉下来?”舒易扬喃喃自语。
“我们是否要把她留下来治疗?”舒易芸一眼就喜欢这面貌如花般,年纪和她相仿的姑娘,所以心中很希望能让她留在山庄中。
“我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她是掉落在麒曜山庄的。可是她来历不明,就怕大哥不同意。”他说完后,面有难色地看着让易芸扶住的姑娘。
“大哥不会知道的,只要我们不说。就算让他发现,那就说是我的访客啊!”舒易芸天真的说。
“好吧!我抱她去客房,你去叫薛致瑞来客房为她疗伤。我看再不请他来,恐怕这姑娘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有性命的危险。”舒易扬看到流着血的姑娘,蹙起了眉说着。
“啊?我马上去!”舒易芸吓得连忙起身去找人。
舒易扬抱起了正在昏迷的姑娘后,又对跑远的易芸说:“记得还要叫个ㄚ鬟来,知道吗?”
“哦!”易芸的声音消逝于风中。
舒易扬耳尖地听到易芸的回话后,便转身往客房走去。
他看着怀中流血不止的姑娘,她的身躯犹如羽毛般柔软又经,加上她忍痛的表情,让他心中百般地不忍。这样的不忍心,轻轻触动了他平静已久的心湖。
他不晓得他自己为何会答应易芸留这姑娘下来,但他能肯定的是,这姑娘可能会带给男多女少的麒曜山庄一些新气象吧!
边走边想的舒易扬,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薛大哥,这位姑娘情况怎样?”舒易芸站在一边紧张的问着坐在床边为伊玉琳把脉的薛致瑞。
薛致瑞放开玉琳的手后,面有难色的说:“这位姑娘似乎受到很大的撞击,有几处内伤,头部可能也撞到,暂时处于昏迷状态。”
“那有没有救?”站在薛致瑞身旁冷眼观看的舒易扬,迸出了一句话。
“这倒是没问题,这姑娘命大得很。待会我会帮她处理外伤,包扎个几天便行了。而内伤必须服伤药,持续十来天。”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来?”舒易芸着急地问着。
“呃……我不太能确定,像这样昏迷不醒的人,醒来时间难预料,不过我想近三日内,她应会醒来的,请放心!”薛致瑞委惋地说。
“哦!”舒易芸松了一口气。
“药单在此,我已差人去熬药了,如果没其他的事,在下先行告退。”
“好吧!”舒易扬挥挥手。半晌,才对易芸问道:“易芸,你真的要把她留下来?”
“对呀!她留下来做作陪我,我才比较不会那么无聊呀!”
“可是你不是有小春陪你吗?怎会感到无聊?”舒易扬诧异的问。
“小春那ㄚ鬟,我把她当朋友看待,她硬是坚持主仆的关系。我客气一点,她就大惊小怪的,怎么可能会和我游玩嘛!”舒易芸坐在床边,对着二哥,无奈的说着。
“好吧!就依你的。对了,你待会请ㄚ鬟去找个几件衣裳给她换上。”舒易扬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伊玉琳,说道:“你看她身上衣着怪异又沾满了血迹,不换不行!”
“好,我会叫ㄚ鬟们帮她换的,不用你担心。不过……二哥,你也应该回避吧!”舒易芸望着一直盯着床上这位姑娘的舒扬,促狭地说。
“是、是!我的好妹妹。”舒易扬脸微红的回答后,正要转身离去时,易芸忽然又迸出了一句惊人之语。
“二哥,你对这姑娘有好感吗?”
“啊?这什么话!我怎么可能随便就对一位连名字不知、来历也不清楚的女子有好感呢?!”舒易扬略感心虚的回答。
“是吗?”舒易芸不置信的看着他。
“好啦!我还要去处理刺客的事,这位姑娘就由你来照顾。”
“好,我会照顾好她的,免得会有人心疼哦!”
“舒——易——芸!”舒易扬生气的连名带姓吼着。
“对不起嘛!”易芸立刻换上无辜的表情,向他道歉着。
二哥虽然没有像她大哥那样冷酷,但偶尔也有其冷淡的时候,只是在冷淡的表情下,舒易扬却是个好好先生,难得生气几回,偶尔会连名带姓的叫她,表示他正准备生气,不过当然只是吓吓她而已,实际上,舒易扬是不会对她真的发火的。
为了让舒易扬有台阶下,易芸只好装成忏悔的样子,向他道歉着。
“这次原谅你,下不唯例!”易扬面无表情的说。
“是……”
听到易芸回答后,他也不再追究,转身离去。
而易芸则朝他离去的身影,扮扮鬼脸,自得地喃喃自语:“哈!下不唯例?原谅我?失效了!这句话不知跟我讲了多少次了,真是的!”她喜孜孜地笑着。
“小姐,薛公子要奴婢端药来……”一名ㄚ鬟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药,进房门来。
“先搁在桌上吧!”舒易芸嘱咐着。
“小姐,这位姑娘该怎么处理呢?”放好药的ㄚ鬟小春,对着她的主人问道。
“小春, 我不是叫你别老我小姐的吗?怎么忘了?! 以后叫我易芸就好。”易芸不悦地说。
“怎么可以?!小姐和奴婢我是主仆关系,奴婢怎么可以破坏这礼节!”小春马上反射性回答。
“哎哟……”易芸奈地摇摇头。“罢了!就随你意吧!对了,你到我房里找几件新的衣裳……呃,适合这位姑娘穿的衣裳来。”
“是的,小姐!奴婢这就去拿。”小春转身离去。
舒易芸看着小春走出去后,又吩咐站在她身旁等候多时的两名ㄚ鬟。
“小秋、小冬,待会小春拿衣裳来后,你们负责帮这位姑娘更衣,并好好照顾她,晓得吗?”
“是的,小姐!”小秋和小冬这两名ㄚ鬟齐声回答她们的主人。
“对了,小冬你待会帮这位姑娘服药。我要回房休息了,如果她醒来,记得来叫我,知道吗?”
“我们会的,请小姐放心!”
“嗯!”易芸应了一声,带着有点疲累的身子离开。
三天后——
“大哥……”舒易翔连跑带跳,冲进政諠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