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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年年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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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一抹可人的风采展现,苹果脸粉嫩粉嫩,五官精致了起来。
  年永春微微眩惑,眉峰暗蹙,一些感觉尚未成形,随即已被他甩出脑外。
  “当然,金宝是大姑娘了。”他淡淡笑著,有意无意地收回素袖,语气熟悉好听:“不能再像个小姑娘,动不动就掉眼泪。”
  呵呵,她是大姑娘了。
  “师傅……”她又唤,上半身坐了起来,咧出一个笑。“你待我真好。”
  虽然还是痛恨所谓的“一月一回”,讨厌腹腔中闷闷的感觉和腿间的不适,可是有师傅待她好、陪她说话、温柔地对著她笑,她发觉一切也下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更何况,她正在变成大姑娘。
  年永春不语,神情寻常,嘴角的弧度仍旧温和柔软。
  “师傅,你是男的,为什么会懂得女儿家的事情?”精神刚恢复,她又开始习惯性地丢出许许多多数人头疼的问题来。
  “是不是有谁教过你,师傅?如果小姑娘变成大姑娘得经过这样的变化,那小少年要转变成男人的话,是不是也得经过一些有的没的?你们也会肚子不舒服吗?云姨和大姐只说姑娘家会怎么样,可没说男儿郎会如何。师傅,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男人的笑变得苦苦的,有些僵硬。
  以往,对于她胡乱进出的古怪疑问,他倒也应付得过去,可现下这些事牵涉的层面太过微妙,他说明一个,她势必要提出第二个,接著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理也理不清,实在棘手。
  “呃……这个嗯……”
  他假咳了咳,支吾其词,想著该如何处理,却听见窦金宝新奇地嚷著──
  “师傅!你脸怎么这么红?!”
  嗄?有吗?!
  他下意识抬起手触摸,发现脸皮真的挺烫的。
  “还有耳朵,你的耳朵也红通通的。”
  闻言,他又摸摸耳垂,神情有些无辜。
  “师傅,我头一次瞧你这个模样耶。呵呵呵,师傅好可爱喔──”
  呃……他哑口无言了。
  可爱?!
  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合适吗?
  他瞅著眼前那张圆润的脸蛋,两个甜酒窝,再加唇边一对小梨涡,眼睛笑眯眯,眉儿也笑眯眯。
  唉,那才是真正的可爱。
  第四章 酒浓春香
  风总这般多情,如撩琴手,拨动著时光的曲音,有悲有喜,拂弄了四个四季的悠转,忽忽来到窦金宝十八岁的春。
  春意甚浓、春光甚好,即便弯进迂回曲折的小巷内,春息仍尾随而来。
  阵阵精神爽健的叫声传出,乍听之下,以为是孩子们的读书声,然再仔细辨别,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和武馆中训练弟子时像个十足十──
  “喝!喝!哈!喝!”
  随著有力的叫喝声,学堂前的院子上,十来名孩童正专心地盯住前头那姑娘的招武,有模有样地出筝。
  “嗯,很不错。那个虎子他弟,弓步时后脚打直,上臂与肩齐宽,对,就是这样。”姑娘收回拳头,旋过身来点拨。
  “宝大,我叫小银子,不叫虎子他弟。”男孩微微抗议。
  金宝眯起眼,呵呵笑了出来──
  “你只是小银子而已,咱儿既是金又是宝,比啥儿比呀?”
  她已在前年读完四书五经,可读完足读完了,却也忘得差不多,但总算“勉强”完成了学业,早不是永春学堂的在学学生。
  不过,这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一有空,她还是猛往学堂这儿跑。
  心想师傅孤孤单单一个,总放不下他的。
  原先,窦金宝是想利用闲暇时候,在学堂里打打杂、替师傅管著一群孩子,继续担任永春学堂的孩子王。然在去年夏天,年永春却突然问她愿不愿意教学堂里的孩子习武。
  这还用得著问吗?她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虽然不清楚师傅是怎  知晓的,可这样的愿望一直搁在她心里,早想让学堂里的孩子也像她一样接触武术,并非要练到多厉害的程度,因为习武最终目的是为了强身。
  当然,也是为了方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总之,她窦金宝现下是永春学堂的首席武术指导啰,呵呵。
  “来!别偷懒,跟著我继续练。”说著,已摆出沉稳架势。
  今天的武术课程排在午后,当她来时,一群学童已站在院前甩手踢脚地活动筋骨,而师傅将孩子交给她,一眨眼竟不知上哪儿去了?
  唔,今儿个可是天大的日子,特别得不能再特别,待师傅回来,她有件要事得同他好生商量哩。
  “看著!这几招是南拳里的基本招武,最重下盘,所以记得双腿端好,要稳如铁塔、坐如山,像这样。喝!”她进步出击,招式简单朴拙,却虎虎生风。
  “喝!”身后的孩子们全跟著练了一式。
  “好!再来一下,喝!”
  “喝!”
  “进下一式,哈!”
  “哈!”
  “宝大,我叫小银子,不叫虎子他弟。”男孩微微抗议。
  金宝眯起眼,呵呵笑了出来──
  “你只是小银子而已,咱儿既是金又是宝,比啥儿比呀?”
  她已在前年读完四书五经,可读完足读完了,却也忘得差不多,但总算“勉强”完成了学业,早不是永春学堂的在学学生。
  不过,这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一有空,她还是猛往学堂这儿跑。
  心想师傅孤孤单单一个,总放不下他的。
  原先,窦金宝是想利用闲暇时候,在学堂里打打杂、替师傅管著一群孩子,继续担任永春学堂的孩子王。然在去年夏天,年永春却突然问她愿不愿意教学堂里的孩子习武。
  这还用得著问吗?她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虽然不清楚师傅是怎  知晓的,可这样的愿望一直搁在她心里,早想让学堂里的孩子也像她一样接触武术,并非要练到多厉害的程度,因为习武最终目的是为了强身。
  当然,也是为了方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总之,她窦金宝现下是永春学堂的首席武术指导啰,呵呵。
  “来!别偷懒,跟著我继续练。”说著,已摆出沉稳架势。
  今天的武术课程排在午后,当她来时,一群学童已站在院前甩手踢脚地活动筋骨,而师傅将孩子交给她,一眨眼竟不知上哪儿去了?
  唔,今儿个可是天大的日子,特别得不能再特别,待师傅回来,她有件要事得同他好生商量哩。
  “看著!这几招是南拳里的基本招武,最重下盘,所以记得双腿端好,要稳如铁塔、坐如山,像这样。喝!”她进步出击,招式简单朴拙,却虎虎生风。
  “喝!”身后的孩子们全跟著练了一式。
  “好!再来一下,喝!”
  “喝!”
  “进下一式,哈!”
  “哈!”
  暖春和风中,孩童们的专注和活力形成了美妙的生气,持续蔓延,令整个永春学堂沉浸在盎然生意里,连墙角不知名的小花也开得蓬勃灿烂,引来许多粉蝶儿。
  年永春由巷弄中走出,映进眼中的便是这一幕。
  他静静驻足,微眯著眼观望,唇角不禁扬起一道笑弧。
  此一时际,窦金宝低喝,打出一个漂亮的爆发截拳,挚风雄盛,再加上她力劲十足,竟发出嗡嗡微鸣。
  后头的娃儿们全教这一幕给震撼住了,个个瞠目结舌,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咦?照著练啊!瞧我干什么?”她疑惑地调转回头。
  “宝大,你、你好厉害喔!”十来双眼里充满亮晶晶的钦羡。
  窦金宝的脸蛋微渗著汗,红通通的,呵呵地笑出声来──
  “不厉害怎么当你们的宝大咧?呵呵呵──”她将两柄八角铜锤系得更紧些,也不嫌重,跟著双手便俐落地叉在腰际。
  “其实咱们永春学堂还有一位更厉害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当年哪,学堂曾被一家恶霸大武馆派人团团包围,情况危险得不能再危险,紧急得不能再紧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个人却是以一抵十,从从容容地,两三下就把那些坏人摆平,救大家于水火当中呢。”
  唔,有这么伟大吗?
  静立在一端的素衫男子眉眼轻敛,笑意加深。
  “真的吗?!”孩童们眼睛瞪得更圆了。
  “我窦金宝说话假得了吗?”
  “哇──宝大,那人比你还厉害耶!”
  向来好胜的她竟潇洒点头。“那是当然啦。”
  师傅自然较她厉害,暧暧内含光、虚怀像山谷、明明有很多智慧还要装笨,总这般高深莫测、光芒内敛,懂得好多好多事,她是打从心里对他服气的。
  “宝大,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呀?”
  “我们认识吗?”
  “还用问吗?自然就是──”
  她下颚一扬,眸光对上那名静驻的素衫男子,心里欢喜,跟著自然而然就冲著他咧嘴──
  “师傅!你回来啦!”
  练上五招基本拳法,一一做过指导,听孩子们背熟口诀后,金宝大声一令,让孩童们放学回家了。
  此刻,夕阳余晖筛进窗里,将学堂中的两人脸上染上淡淡霞光。
  “师傅,会不会累?我帮你捶背。”
  “师傅,会不会渴?我帮你端茶。”
  “师傅,会不会饿?我下面条给你吃。”
  唉,她敢下面,他还不敢吃。年永春内心叹了口气,一把握住窦金宝的手腕,不让她像小蜜蜂似地在眼前飞来飞去。
  “说吧,你想干什么?”
  没事这么献殷勤必不单纯,还不了解她吗?
  “呵呵呵,师傅……你待我真好。”
  他挑眉。“我只是要你说,可没承诺你什么。”
  几年过去,那张苹果脸还是圆嫩圆嫩,双颊总染著淡淡红晕,她仍是冲著他憨笑。
  被他握住的腕俐落一翻,她王动抓握住年永春的手,轻摇著问:
  “师傅,你今晚有没有空?”颊上的颜色似乎更红了。
  年永春微乎其微地拧眉,瞬间已松放开来,手掌任由她握著。
  “有什么事吗?”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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