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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风流不下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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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博奕?!
  她死盯著液晶萤幕上那三个大字,钤声在灰白的天色中响了一声又一声,声声直捣她的心窝。
  她的手在颤抖,她的心纠成一团,而钤声还持续响著……
  此时,她开始后悔昨晚没再多喝几杯,最好醉死到听不见这通该死的电话。
  他不是搞失踪了,不是去过他风花雪月的日子,去找跟他有什么鬼默契的莺莺燕燕,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她咒骂著这些日子害她血液里的酒精浓度激增的可恶男人,害得她到处CALL朋友拚酒,填满无法一个人面对的黑夜,却又死不能承认自己因为一个男人,一个自大狂妄、有胃口吃没肩膀扛的臭男人而心乱。
  段月菱早就忘了当初为了沈博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向她哭诉的心情,快快乐乐地投入下一个“真命天子”的怀抱,还预计要当六月新娘,而当初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晕船的自己,却落得只能隐瞒心事,假装无伤。
  她愈想愈火大,最后,冲下床,将电话扔进衣橱里,重重将门关上,然后再钻进被窝,把被子拉高到整个盖住头,空气中只剩微弱的规律声响,一丝丝抽痛她的神经。
  直到空间恢复静谧,中止的钤声没再响起,她翻个身,闭上眼打算继续补眠,眼眶却在紧闭的刹那间,感到异常酸痛……
  沈博奕合上手机盖,俯身以两手支撑著昏沈的脑袋,一夜未眠,原本还处在亢奋的精神一下子跌到谷底。
  四肢像被挑去了筋骨,疲累瘫软。
  他不想揣测她未接电话的原因,却无法不认为一切可能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她根本不想见他。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原先撑著自己从台东一路狂飙回台北的那股冲动,突然变得可笑至极。
  他望著灰白的天空呆坐了十几分钟,然后拉起椅背,扭动车钥匙,因开了六、七个小时的长途车程而僵直的腿再度踩下油门,缓缓将车驶入清晨的雾气中……
  第八章
  “当代女性杂志社”二十年社庆热闹登场,文化界一时沸腾开来,所有过去参与过杂志专栏的作者、受访者,以及厂商还有自电脑随机选出的五十名忠实订户,都在受邀之列,会场文化界、商界、演艺界、艺术界众星闪烁,更重要的是,听闻过去五十年来,在商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却一直低调闭锁的中部望族“方家”,多名重量级大老将出席这场盛宴。
  方韶茵与四姑姑方凌云立在会场门口,一一向来宾致意,当一列身穿唐装、银发肃容的方家队伍走进宴会厅时,两人顿时挺直了背脊,方凌云紧抿的嘴唇泄露她内心的不安。
  走在队伍最前端,著银白色飞龙图纹唐装的老人,停在方凌云面前,已在厅内的贵客全停下了动作,只剩细微的交谈,讶于见到这位传说中的方家老舵手。
  老人看著方凌云,嘴角微微动了动,却未出声。
  “父亲……”方凌云紧抓著方韶茵的手,颤著。
  老人目光虽然严厉精锐,眼底却也流露出深深的骄傲与不舍。
  两人相视许久,老人终于徐徐地开口:“回来吧!”短短的三个字,为过去二十年的固执与分裂画下旬点。
  “父亲,女儿不孝……”方凌云忽地跪倒在地。
  老人眼眶略红,扶起她,轻拍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人突然转头望向方韶茵。“你是……凌术的二女儿?”
  “是,爷爷。”她恭敬地回答。
  “几岁啦?”
  “今年二十七。”
  “嗯……”他看看方韶茵又看看方凌云,最后再仔细将方韶茵看过一遍后,没再多说什么,随即转身离去。
  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样夹带著惊人气势来,又留下满堂疑惑地离去。
  留在原地的方凌云仍久久无法平复激动的情绪。
  “姑姑,这里我来招待,您先到休息室里歇息。”方韶茵将泪流不止的方凌云交给她的“阿多仔”亲密爱人,回到宴客厅与宾客热络寒暄。
  不少人今天才知道方韶茵与方家的关系,纷纷打听如何打进方家的事业体,她则一概避重就轻地带过。
  台上提琴优扬的乐音环绕宴客厅,侍者端著红酒与点心忙碌地穿梭于宾客之间,方韶茵也尽职地介绍到场来宾彼此认识,淡雅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眼角不忘时时观望会场的状况。
  忽然,瞥见沈博奕自厅门走进,他弯身签完名一转过头来,两人视线就对上了,虽然中间隔著十几个人的身影,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灼热,令她一时千头万绪……
  旁人轻唤方韶茵,她回过神,发现沈博奕手挽著一名妙龄女郎,她的目光陡然回冷,礼貌性地朝他点点头,再将注意力转回先前交谈的话题。
  前天清晨,他的那通电话将她一个月来努力压抑的情绪全炸了开来,她才终于明白,无论她笑得如何开怀,无论她怎么让生活更快速运转,她都无法说服自己——她不在乎他。
  对他的怨与对他的思念同等重量。
  可笑的是,她从初认识就知道他对爱情的态度,她十分清楚这样的男人的心态,她应该有足够的智慧收回投注在他身上的情感,然后潇洒地摆一摆手,转身离开……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爱上他?!
  爱上他……
  是啊,悲惨的结果。她还是以为自己是不同的,还是抱著小小的希望,认为他只是未遇到令他想停留下来的女人,所以在爱情中来来去去。
  但是,他说喜欢她,却不忘享受不同的女人带给他的新鲜感,他说喜欢她,此时,臂弯里却勾著另一个女人的小手,他说喜欢她,却一消失就是一个月。
  他根本是个彻底的王八蛋!
  方韶茵在心底咒骂著,好让自己生出更多的力量对抗这个恶质的男人。
  沈博奕一进门,在众人穿梭的宴会之中立刻就发现身穿米白色丝质长礼服的方韶茵,脸上挂著恬适的淡笑,举止优雅迷人。
  他还是来了。
  他不想因她未接电话就迳自猜测,否定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的吸引力,他要亲口听她说,他需要弄清楚她真实的想法。
  一整个月没见到她的人,没听到她的声音,他是这么热切地期待再见到她,然而,她却只是给他一个礼貌的回应?!
  他相信,相信这个女人绝对有将男人逼疯的能耐,那毫无情感的客套表情,几乎要让他以为过去那些相处的日子只是南柯一梦,这种醒来的感觉很难受,像被人硬生生从怀里夺去了什么,只留惆怅。
  但是,他依然无法潇洒转身,原以为心似浮萍,结果,不知何时悄悄落了地,生了根,种在她脚边。安顿好女伴后,他走到方韶茵身畔。
  “茵茵——”
  一声温柔的叫唤,却不是出自沈博奕口中。
  一位穿著暗红色西装内搭珍珠灰衬衫,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饰的男人出现在大韶茵身后。而她在听到那声呼唤时顿时脸色发白,没有端著酒杯的那只手,突然紧抓沈博奕的手腕,全身僵硬
  “安佐……”方韶茵循著发声的方向,缓缓转身。
  “茵茵……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被她唤作安佐的男人,身上散发著淡淡的忧郁气息,一双温柔的眼眸载满浓情与依恋,一立定即伸出手臂将方韶茵拥入怀里。
  方韶茵的下巴被迫抵著他的肩,眼中有震惊有愁绪,还有更多一闪而过的失神。
  沈博奕就站在她视线可及的地方,但是,她的眼中没有他。刹那间,沈博奕牛出许多混乱的念头——
  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是重要的;因为那个男人,所以她拒绝他;他以为两人互相吸引,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如果还有些自觉的话,应该立刻离开。
  沈博奕满腔酸涩举步欲离去,却发现手臂被方韶茵牢牢抓住。
  龙安佐是方韶茵大学时期的男友,一场轰轰烈烈、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让她尝到爱情的甜美,她以为那将是永恒不变的更爱,却在他带给她无法忍受的伤害后,两人平静分手。
  他犯了她最大的禁忌——脚踏多条船。
  “男人的爱与欲望是可以切割的,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你。”
  这是龙安佐的说辞。他没有道歉,其实就算道歉,她也不可能原谅他,她不会笨得像老家里的那些女人,相信等待可以唤回男人的心。
  那次的恋爱,让她深刻体认爱情里丑陋的一面,耗尽她对爱情的热情,只剩嘲讽,她不会再傻傻地捧著一颗心,任人伤害。
  方韶茵困难地挣脱龙安佐的拥抱,移动一步让身体更贴近沈博奕,朝著龙安佐堆起生硬的笑容。“好久不见。”
  龙安佐轻抚方韶茵细致的脸蛋,如视珍宝,温柔地说:“茵茵,我回来了,为你回来了。”
  就在沈博奕想打掉那双碍眼的手,方韶茵不著痕迹地拨了一下垂至额前的发丝,顺道避开对方的碰触。
  “恭喜你,去年年底的画展获得纽约时报不错的评价。”她客套地对他说,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冷却。
  “茵茵,我就知道你还爱著我。”知道她这么关注他的动向,他感动地说。“我和琳达到美国不久,就离婚了。她无法忍受我还惦记著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回来看你。”他低声说著他和方韶茵才听得懂的话。
  “哦?”她没有安慰的言语,反而轻笑地说:“我没记错的话,琳达后面好像还有一个叫……叫什么的,喔!凯萨琳。还有……什么玛、什么曼的,抱歉,我记性不是很好。”不是她关心他,而是工作关系,她无法不触碰这些艺文界的资讯。
  沈博奕感觉她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从他们的对话里,他可以猜到两人之间有著感情上的纠葛。
  “茵茵,那些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回来了,我的生命只希望有你参与,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龙安佐不放弃地再执起方韶茵的手,却再度被挣脱。
  沈博奕在一旁,眉头愈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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