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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地大喊。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几乎落荒而逃,有种罪恶的感觉,我不想承认和李讳的关系……因为我心里一直还有凌天。
“太虚伪了吧!”
曹映讽刺的声音阻止了我的脚步,我停在门口没有回头,她话里有话,我好奇地想听她说下去。
“已经得手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一副很清高的样子?你知道吗,你这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遮遮掩掩?没有一个女人在听到别人赞赏的时候会是你这个样子!你非得让人觉得你是异类,才能吸引别人的眼光吗?看你这样子就让人讨厌。”
“第一,我不觉得那是赞赏,第二……我承认,我没有你那么敢爱敢恨。”我爱一个人,永远学不会主动。
说完我没再回头,直接离开了。
下班后等到我要回家的时候,公司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雨下了起来,夹着冰星子的雨,冰凉得让人却步。也许,我应该继续在办公室加班,直到雨停,冬天的雨,通常一下就是整夜。
“展小姐,李经理没有送你回家吗?”曹映挽着凌天走出公司大门。
“我可以自己打计程车。”我不是他的责任。
“这里很难叫到计程车。”凌天说。
“没关系,我习惯等了。”我想这句话只有我自己懂,或许我自己也不见得都懂,我在等吗?等什么?又习惯什么?
“你的习惯还真是独到。”曹映说。
“和我们一起吧。”凌天说。
“不用。”我反射性地回绝。
“是啊,不用,打电话叫李经理来接好了。”
“李经理和章小姐跟客户出去接洽应酬了,映儿,你不要再强人所难。”
“我哪有强人所难?是她不领情!你干吗怜香惜玉啊?明明有难,还要摆架子。”
“对不起,我还是先走吧。”即使下雨也没有关系了,我不想再待下去,从这里跑到车站并不算很远。
“等一下。”凌天抓住我的手臂,“别固执了,很冷。”
“天,随她吧,她自己都不爱惜了。”
“冷也没关系。”我想挣开,但他似乎比我更固执。
“嘀嘀——”一辆车冲进公司门前的车道靠在一旁。
“思思!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是李讳。
手臂上的力道随之松开。
“李讳?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手机怎么打不通?”他不答反问。
“哦,没电了。”
“打电话去你家没人接,我发现下雨了,料想你是没带伞,就借了车过来,你还真在这里傻等啊?”他说。
“合约谈成了吗?”
“还有点细节。”他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还来?”我不解。
“没关系,送你回家以后再赶回去就行了,合约再重要也没女朋友重要啊。”他轻松地说着。
但是我知道这次的合约很重要,对方更是挑剔得很,出一点纰漏就可能失去这个客户。
“你把我送到前面的路口打计程车就好了,你还是赶快赶回去吧,我不想成为祸水。”我打开车门上车,催他开车。
“不害臊,你也算‘红颜’吗?”他一本正经地摇头,开动了车。
“我不是红颜,但是也希望你是英雄,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我瞪他。
“这就另当别论了,我也知道自己挺英勇的,就看你识不识相,快点以身相许了。”他笑。
“就在这停吧,这里可以拦到计程车了,你快点回去吧。记得要专心开车。”我下车。
“你知道关心我就得了。”
“我是担心这车,你技术也不是很好,开破车还行,这车可新得很,撞坏了赔不起我可不负责任。”
“冷血的女人。”他噙着笑,摇头发动了车,离开。然后车头又一个急转,在雨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水花,稳稳停在我面前。
“干吗又回来?”我问。
他摇下车窗,递出来一把伞。
“有句话我要是不趁现在说可能就没勇气说了……思思,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忘记那个人,就不要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是雨太大,还是太安静,我只能听见凉凉的雨声。
“我不怕等下去,即使是等十年、二十年,我能陪着你就已经很满足。我不想看见你挣扎的样子,不想你自己折磨自己,我不想我的存在会让你感到有压力……”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折磨,只是还有一点放不开而已。”我说。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
“没错,你表现得很平静,几乎没有办法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以前你虽然不能张扬,但是我看到你眼底的幸福和满足,但是这几个月你的安静里,更多的是落寞和彷徨。如果……我没有办法给你幸福,我愿意放弃。”
他看出来了,但是凌天却没有,或许他并不在乎我的眼底到底是失落还是幸福。
“不是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忘记了他。如果说连你都要放弃我,那我也许连撑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打开车门下车,在冬天的雨中,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我感到一种被疼惜的感觉,暖暖的,让心底某个冰冷了的角落开始复苏。
我在独自站牌下,章甜打电话把李讳招去了,这次合约可能会谈崩了。看着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和越下越大的雨,居然不急着回家了。凌天,毕竟是过去了,我不能辜负李讳,我该忘记他。
“思思。”李讳来到我的办公桌前,“晚上公司的‘内部联络会’,你记得要做我的舞伴。”
“你确定吗?你不觉得找章甜做你的舞伴会体面得多?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这算不算是吃醋啊?”他眯起眼。
我笑,“是女人的劣根性,女人喜欢和同类比较。”
“干吗这么坦白?你说是吃醋至少可以安慰我脆弱的感情。”
“等你变得脆弱了再说吧。”
“你这女人真是……”
“冷血是吧。”我接下去,是吗?冷血?的确对他并不公平,也许该找个机会告诉他一切,那场婚姻还有凌天。
他摇头,把一个礼盒递给我。
“这是礼服,穿上它,就算你是只丑小鸭,也会变成天鹅,不会给我丢脸。”
“那还是算了,天鹅那玩意通常被癞蛤蟆吃掉了,我还是委屈点当我的丑小鸭好了。”我没有接。
“好了,大小姐,不管你是什么动物,穿上它吧,做人家女朋友,至少应该学会在什么时候妥协一下男朋友,你说是不是?”
“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其实对他的细心我还是很感激的。去年年尾的“内部联络会”我在家做黄脸婆并没有参加,所以没有准备参加晚会的礼服。
“嗯,去换完衣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说。
老实说身为女人真的不是很美的差事,大冬天的居然冠冕堂皇地被要求每个人都穿上晚礼服,而男人还要在一旁很哀怨地说:只有你们女人才有打扮的权利,我们出席任何重要一点的场合都只有一套衣服——西装。好像他们都穿烦了,其实我们看烦了倒是真的。但是至少,不会在因为“美”而忍着被寒风吹倒的危险。
“怎么样?还是很冷啊?”坐在车上,李讳算是有良心地问。
虽然穿着外套,但是双腿就不是那么好运了,简直要僵掉了。李讳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膝盖上。
“你车里的暖气要什么时候修好啊?”我懊恼地问。
“呃,我忘记了,我没想到你这么怕冷。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会场有暖气。”
“为什么礼服是黑色的?!”我更郁闷。
“怎么了?黑色的礼服很高雅啊,很配你——因为你就是缺少这种气质。”他不忘挖苦我。
“不吉利的!”我说,黑色是我的“死亡颜色”。
“怎么?学谁迷信?”
“不是迷信也影响心情吧。”一般我是不挑黑色的衣服穿的,感觉有些压抑,跟迷信无关。
“看到我,心情还差?”
“更加。”我不留情地说。
好在公司离会场不远,只有十分钟车程。抬几句杠,抱怨几句,很快就到了。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迟到半小时才来吗?”会场在二楼,听那动静,已经开始有一会了。
“为什么?”我配合他的沾沾自喜。
“前半小时是公司董事会的年度总结、表彰和展望未来宣言,让人听得想打瞌睡的那种,我是怕你睡着在会场,有失风度。”他说。
“虽然是聪明的做法,但是你邀功的说辞太拙劣了吧。”我们已经走到了会场门口,正好听到里面传来我们老董的声音:以上是我们下年度的大体规划,下面,请大家尽情享乐。
我们走进会场,音乐已经响起来了。
“李讳。”章甜第一时间看到了我们,正确地说是看到了李讳。
“美丽干练的章小姐,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怪不得昨天那个客户被你吃得死死的。”李讳说。面对章甜,他的嘴就像抹了蜂蜜一样。
“是吗?可是好像还是比展小姐略逊一筹,她把你吃得死死的。”她用含着些敌意的目光打量我,难道她喜欢李讳?
“她也只能把我吃死,对别人就没办法了。”他说。我暗暗捏了他一下,什么跟什么,好像他的牺牲很大似的。
“我宁愿只吃死你一个。”章甜说。
她真的喜欢李讳。
“但是我的皮太硬了。”李讳真的很具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精神和技术,和章甜周旋不费吹灰之力。
我移开目光看见曹映和另一个男人跳舞,是销售部姚经理,他是有名的色胚,一双手在她身上不规不矩的,凌天呢?我好不容易在舞池旁的沙发上看到他,而他深邃的目光,却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讳,他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妥。
“陪我跳一曲。”章甜说。
“美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