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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他夸张的说:“我的身高不够一百八,也不够酷,更不会开敞蓬跑车。”
“你少来了,那是我说的话吔!”她转身作势要再敲阿永的头。
阿永躲著,开玩笑的说:“有什么办法呢?那就是我现在不满意的地方啊!”
笑闹著跑出了大厦,阿永和理美在街上东晃西逛的。
“女人总爱这玩意儿吗?”阿永百般无趣的跟在理美身后,进入一家百货公司。
理美用手肘撞他,白了他一眼,“少吵了!”
她走到化妆品的柜台,停下来呆呆的望著。
“喂,理美,”阿永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看什么?”
她叹了口气,“我不是什么知名红模特儿,不会将鲜红的唇膏涂在唇上亲吻他,不会用擦了亮丽蔻丹的手指抚摸他,可是,我爱他呀!”她近乎自言自语喃喃地说著。
她仍然望著柜台上鲜艳的化妆品,表情几乎带点挫败的忿恨。
阿永走向柜台,向服务的小姐买了条玫瑰色的唇膏。
“喏,拿去。”他将包装好的唇膏塞进理美的手心。
理美感动的望著阿永,“你不需要这么做啊!”
阿永耸耸肩,“我说过,我受不了女人哭。”
“我没有哭啊!”理美抗议。
“快了嘛!”阿永无辜的笑著。
“胡说!”
“好了,我饿了!”他看著理美,“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哇!吃什么?”理美转身往前走。
“日本料理?”阿永建议著,他最爱吃日本料理。
“不要,吃腻了,西餐吧!我喜欢吃西餐。”
“吃腻了?你开什么玩笑,天天吃吗?”阿永不信的望著她。
“差不多哦!”她突然回头,“对了!阿永,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
他停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说。谢谢你,阿永。”她诚挚的看著他。
“为什么送我唇膏呢?”理美望著袋子的十四只口红,神情怪异的说著。
理美又心不在焉了,阿永想。“因为想送,所以送罗!”阿永无表情的说著。
她拿起其中一只研究著,“一个星期一支,太奢侈了吧!”她抬头看他。
阿永只是笑,回答的话都懒得想。说什么呢?怕她哭吗?想逗她开心吗?还是爱上了她呢?
“我说,你呀!”理美停了一会儿,让人以为她并没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她又说:“可别爱上我哦!”
阿永吃惊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哈哈大笑掩饰他的不安,“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理美很认真的眼神定定的凝视他,“我希望,跟你永远是朋友,我需要你这个朋友。”
“当然,”他一改态度,“我们永远是朋友。”
理美转身趴在桌上,继续研究她的口红。
朋友吗?理美在班上,只有他一个朋友啊!但,需要他这个朋友是为了什么?理美时时想著她的情人,而她的情人呢?同样想她吗?或者,有了另一个爱人,所以忘了理美,让理美伤心呢?
理美朝思暮想的人没有跟理美联络,似乎连一封信、一通电话都没有;不然理美为何直到现在,仍然是那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傻瓜德永,你不愿承认,你爱上她了吧!爱上那个古里古怪、个性怪得乱七八糟的理美吧!所以你故意把她的情人想得很坏,所以你……阿永,你在吃醋!你甚至没见过他。
停止!停止这个荒谬的思想。
“理美,寒假你要去哪玩?”
她回头,“你说呢?我要……”
她的眼光锁在半空中,越过阿永的头顶;她的表情呆滞,顷刻又转为绝对的愤怒。
阿永回头,顺著理美的眼光望去,看见那个有点玩世不恭,靠在教室后门的男子。
很酷,身高超过一百八,帅得乱七八糟。他是——让理美哭泣、伤心,却又无法忘记的人。这是一股很强的压迫感,在看到他之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却没来由的令人感到恐惧。
他微微一笑,眼光未曾有片刻离开过理美。他迈步,向理美走来。
理美低叫一声,惊慌的由前门冲了出去,像有魔鬼在身后追赶一般。
在他追出去后,阿永也站起身来,往他们的方向跑去。
清脆的掌掴声,在那个男的抓住理美时响起。他的脸上浮现红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抓起理美,狠狠吻著她,接著他突然放下理美,但仍抓著她。
阿永看见他的嘴唇,因血变得更鲜红;而理美,只是瞪著他,咬著自己的唇,直到血由嘴角往下流。
“跟我回去,理美,你是山田家的人。”那个男人用日本话对理美说著。
理美仍然倔强的瞪著他。
“混蛋!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跟我回去?”
她低下头,用日语回答:“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我的健一哥。”
“你说什么?”
理美挣开他的手,转身看到阿永站在不远处,她跑向阿永。
“我现在最喜欢他。”她躲在阿永身后,紧抓著阿永的衣服,大声的抽噎。皎好面容上,点点泪痕如梨花带雨。
那个叫健一的男人凶暴的盯著阿永,眼中闪著嗜血的光芒,像是恨不得撕裂了阿永。
“理美?!”他大吼。
“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可是,我这么这么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理美大声哭叫著。
阿永猜想理美可能不知道他也懂日语,所以才这么说。
突然,理美放开阿永的衣服,转身跑开。
健一盯著理美消失的地方,心像被她带走似的;他没有追上去,阿永也没有。
“理美的爱人吗?”阿永看著他问。
健一回头看阿永,似乎有点惊讶他会说日语。
“不是。”他否认。
可是他刚刚的表情,明明是很认真的,为什么要否认他爱理美。
健一走近阿永,冷冷地看著他,“理美永远是我的。”
理美失踪了!
当阿永回到教室,理美的书包仍在,但人却没有再回来,直到放学,座位仍然是空的。
十四只口红散在桌上,书包斜挂在桌旁;这学期的最后一天,阿永突然觉得很空虚。
离开学校前,阿永去查了理美家的地址,想把书包送回给理美,顺便看看她怎么了。
“小姐还没回来。”管家这么说著。
阿永谢过了管家,将理美的书包托管家转交给理美。
理美没回家,那她去了哪?
这一整个暑假,理美没出现过半次,整个人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很老套的说法,但,无论阿永打电话或者是去她家,始终音讯全无。
直到开学时,看到她出现在教室,阿永才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理美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不过理美是个奇怪的人,很难想像她会做出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挂上书包坐下来,“他找到我了。”
“他?!上次那个人?”
理美点点头。
太不可思议了,他用什么方法找到理美的。
阿永忍不住问:“你寒假都去了哪啊?”
“哪里都去。”理美一副我就知道你会问的表情。
阿永疑惑的抬抬眉毛。
“环岛。背著小背包,一个人坐火车去旅行,很浪漫吧!”
阿永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去环岛,而他却能将你找出来!”
“没办法嘛!他追上来了。”
所谓心有灵犀就是这样的情况吧!所以那个叫健一的可以感受到理美及她正确的方位。
健一对理美的爱,热得令人立刻就能感觉出来。那种狂野不羁,遇上了理美却有所顾忌的眼神,虽然他只见过一次,但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是渴望得发痛却又无能为力的目光,狠狠地烙在阿永的心上。
我的情人是一个杀手。我之所以称他为我的情人而非爱人,是因为他甚至
汉对我说过他爱我。第一次见面时,他讨厌我,现在?我不知道。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用说,这是一段畸恋。我知道,但我甚至不能
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我父亲是某个极道组织的龙头,我爱的哥哥将来要继承他,因为这种家庭
的因素,我的朋友少得可怜。在日本,没有;现在在台湾,也只有阿永算是我
最好的朋友了。
我现在正望著大海写这封信;只是突然很想知道,我死的时候,有谁会为
我掉一滴眼泪?有谁会永速把我放在心中?
“这是一封署名理美的听友写来的信,现在就为她播放她所点的歌——封锁记忆。”
对你的记忆 全都在黑白中打转
欢笑痛苦我再也不会知道
因为某天我将速走
到你不能预见的地方
对我的记忆 请你将它全部封锁
快乐悲伤你冉也不需知道
因为某天戎将速走
到你不能发现的地方
我已经累了 厌倦了等待
未来漫漫长路 什么都看不见
原谅我对你仍是一往情漯
只是迄记忆
交托我保留 还盼你多珍重
“理美!理美!”阿永一早冲进教室就大喊著理美的名字,“昨天的广播,是你吧!”
阿永连喘气都来不及就坐下来盯著理美。
理美直视他,“是我。”
“那?”阿永真的惊讶得说不出半句话,理美爱上了同父异母的哥哥。可能吗?可能吗?
理美轻拨秀发,淡淡地说,“下午放学再告诉你。”
第二章
“理美,从今天起,你就不姓方了。现在的你,叫山田理美。”
“我不要,我又不是日本人。”理美抗议著。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是现在这个爹地的亲生女儿,可是爹地对她好得不能再好;她也知道妈并不爱爹地,可是妈怎能说走就走,只因为昔日爱人的一句话,便愿意跟他去日本做小的?!做小的,哈!
她终于知道为何妈要她学日语了,妈早就清楚有这一天。可恶!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