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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招亲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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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统统站到一旁,瞪大了眼等着看酒鬼怎么吃“菜”。
  酒鬼捧起一坛酒,拍开泥封,酒香干冽,嗯!这是上好的汾酒。
  把酒倒入一口海碗里,他端起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再倒一碗,再饮……足足喝了三大碗,他再竖起一张板凳,一个拳头砸在板凳上,拳头肿了,板凳则丝毫无损。
  他皱一皱眉,捧起那坛汾酒再往碗里倒,再喝!喝完一坛子酒,深吸一口气,又是一个拳头砸到板凳上,拳眼破皮渗出血来,板凳完好无缺!
  他皱紧眉头,又打开一坛高粱酒,再喝!而后,再一次挥拳,拳头砸了个空,他甩一甩头,眯着眼看那板凳,一张凳子在他眼前晃成两个影子——两坛酒猛灌下去,他已醉了!
  他一手扶着脑门,一手端起残余的半碗酒,碗随着他的手一同抖动,酒水震荡,激起点点酒花,泛开的波纹中,有些扭曲的影像,仔细去看,恍惚间,似乎看到雾色中的一弯水湄——水面激荡,一个人儿抱着一坛酒,从对岸飞奔而来。水花在人儿脚下纷飞、四溅,一口气奔至岸上,半跪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边。
  “摇儿,怎么啦?”老人问。
  “义父,您仔细看好喽!”人儿举起手中的那坛酒,大口大口地喝下,盘膝端坐在岸石上,大喝一声,往水面拍出一掌,水面剧烈翻腾,猛然射出一丈高的水柱,水花迸溅中,人儿开心地笑,眼中焕发出明亮的光彩。
  老人骇然一惊,伸出三指,探诊义子的脉门,奇异的脉象令老人大惊失色。
  “摇儿,答应为父,不许再借酒劲逆脉施功!”
  “为什么?”人儿不解。
  “不要问为什么,为父说不许就是不许!你还听不听为父的话?”
  “可是,不这么做,我永远都是个废人!”
  “废人总比死人强!”
  老人脸色铁青,眼中却含有泪光。
  “义父……”
  “答应为父!你快答应为父!”
  “……是!孩儿从今以后不再逆脉施功!”人儿郁闷沮丧地垂着头。
  “摇儿……唉!”
  老人长叹,欲言又止。
  水面逐渐恢复平静……
  逆脉施功!想起来了,那日在念摇的画舫上,他不经意地逆脉运功,将念摇推出船舱外,几乎跌落水中!
  逆脉施功的窍门,他终于记起来了!
  “义父……对不起!孩儿今夜要为一个人破一次例!”
  他重又捧起一坛酒,徐徐站了起来,一仰脖子,对着坛口直接将这第三坛酒痛饮而下。
  砰!酒坛被砸了出去,触到地面裂开的一瞬间,他挥出一拳,拳风扫在板凳上,“喀勒”一声,板凳裂成无数块碎木片。
  一旁的掌柜与伙计,终于见识到他是怎样吃“菜”的,板凳一裂,这几个人面面相觑,全当酒鬼已醉得厉害,发起酒疯来了,便纷纷避到柜台后面,免得被裂飞的木屑击中。
  酒鬼一手捧着酒坛子,时不时往嘴里灌酒,一手握拳,时不时挥出拳头。
  喀勒勒!板凳爆裂的响声中,一块碎木屑飞出酒楼门外,滚落在一人足侧。浅黄色的鞋尖儿蹭一蹭,将那木屑踢出老远,在门外静静站了许久的人儿脸上凝了霜,双手紧握成拳,深呼吸,压抑住冲进去砸酒坛子的冲动,望着酒楼内那个酒疯子,人儿哼了一声:“朽木不可雕!”
  早知他拿了银票就会上酒楼买醉,她绝不会把银票留在草庐内!
  其实,情梦一直没有离开,当他回到草庐时,她就躲在草庐外,看他拿了银票出来,她一路跟着他,一直跟到“醉八仙”门外。看他进了酒楼,点了酒,一碗一碗地痛饮,醉了,还乱撒酒疯,她的心凉了半截,另一半则被怒火煎熬着。
  她想进去大声责骂他,可有什么用呢?烂泥始终是扶不上墙的!罢了、罢了!就当她从未遇见过这个人!
  情梦站在门外,看他最后一眼,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边那道浅黄色的身影消失后,忘了缓缓抬头,看看门口,唇边泛起一丝苦笑,眸中迷雾消散,霸气的眼神霍然呈现,摊开双手,掌心透出莹莹光泽,他的手已如冰玉般透明!
  清啸一声,他霍地拍出一掌,满地木屑悬空而起,于半空中飞旋一圈,继而响起微妙而细碎的声音,似一蓬蓬的花肆意绽放,空中飞旋的木屑居然炸成了粉末!
  白白的粉末如细雪飘落,躲在柜台后头的几个人早已吓傻了。
  “痛快!”
  他朗笑着,大步走出酒楼,奔着郊外,渐去渐远……
  第9章(1)
  天边吐露鱼肚白。
  草庐外,一弯水湄。
  长长的水草在水中摇曳,诱惑着水面上星星点点的波纹。一绺乌亮的长发纠缠着水草,逸放在水面。
  情梦正在梳发,纤秀十指轻拢慢捻,挽起长发绾连髻。
  连髻,亦为同心结!
  持着木梳细细梳理发髻,纷纷扰扰的心绪平静下来,七天扬州行的点点滴滴,浮于脑海,渐渐清晰——
  七日前,她乘着花轿初至扬州,摔凤冠,了断与招贤庄的婚约。
  为朱雀子弟讨一条活路,她绞尽脑汁想出扬州招亲这一计谋,逼得天下第一楼的金半开出面干涉。
  原以为在那本红皮册子上以血盟誓,便能得玉宇清澄相助,岂料却枉送了斗勺的性命!不仅如此,招贤庄还以牙还牙,贴出招亲状,定下三日期限!
  今天是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若有人敢在那班奸人眼皮底下揭了招亲状,仅凭那份勇气,她便认准那人,允诺终生!
  梳好连髻,照一照水面,倒映在水面的人儿,赫然穿上了那袭艳红的新嫁衣,脚下一双艳红的鸳鸯喜花鞋,绾起了同心结,虽无凤冠,亦是活脱脱一个新娘子!
  七天前,她也是穿了这么一身新嫁衣,背井离乡来到扬州城,目的并不复杂,只想嫁给一个可以托付终生、并有勇气与她一同对抗永尊门黑白令、能助朱雀宫避过一劫的好夫郎!就像……她梦中的那个人!
  “情梦……飘摇……”
  她对着水中倒影,幽幽一叹。
  梦中罗裳,雾中烟——
  俱是空!
  在扬州滞留了这么多天,她不但没寻到一个好夫郎,连亲如兄长的斗勺也离她而去。细细想来,只有那酒鬼一直若即若离地跟在她身边。
  但今日,承诺了无论到哪里都会跟着她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这样……也好啊!”
  有他跟在身边,只会扰了她的心!
  被招贤庄封锁的扬州城,她连传递消息都难,三日期限,即使通知了朱雀子弟,他们也难在今日赶到扬州!
  她掏出贴身藏着的那枚圣剑令,轻叹:“如今世人只知一楼一门,双岳对峙,却将你全然忘却了呢!”俯唇贴吻一下手中的令符,她似乎做了某种决定,收拢五指,紧握着圣剑令,沿着溪岸往前走。
  裙摆轻拂水面,双足突然一顿,她弯下腰,在裙摆上打个鸳鸯结,掩去缺失的一片衣角。
  经过草庐时,她看了看那间简朴的草庐,透过敞开的门户,恍惚看到屋内静静伫立着一道火红的身影,她惊“咦”一声,瞪大了眼再仔细一瞧,屋子里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许是眼花了!她释然一笑,举步,径直奔着城门方向而去……
  等她走远了,草庐门口火红的身影一闪,一人倚靠在了门边,凝望远去的纤盈背影。
  风儿清清细细,牵起人儿长长的衣袖,如一抹火红的云片儿,兀自于清风中洒脱飞扬,袖中冰玉般莹莹剔透的手,悄然握紧一小片艳红的衣角,透着淡淡光泽的唇瓣微启,一声呢喃,风儿亦醺然迷醉——
  “……情梦……”
  呢喃声引得树梢上一只雀儿歪头看看草庐——门口空荡荡的,一阵风儿悠悠旋过……
  扬州城,城门口。
  多!很多!非常多……的人!
  招亲状贴出的第三天,这里的气氛就有些不同寻常!
  一圈栅栏把围观的人群隔开,栅栏内,招贤庄的护卫排成左右两条长龙,手中的钢刀举过头顶,明晃晃的刀刃左右交叉横阻着中间唯一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正是敞开的城门!
  城门口摆放着几张椅子、茶几,招贤庄的几位大人物端坐在椅子上,品着茶,看热闹,一派悠闲,却把个城门口堵在了背后!
  原本贴于城墙上的一纸招亲状,今日被挪到了城门上方——提有“扬州”二字的拱形门洞上!若想揭下它,不但要通过钢刀阵,挡住城门的那几位大人物也是不容小觑的。倘若侥幸通过这些障碍,飞身跃至门洞上方揭招亲状时,还得当心城楼上埋伏的弓箭手。
  滴水不漏的防范,显而易见的用心!招贤庄的人是不打算让情梦活着离开扬州!
  城门两侧分别搁置两件惹眼的东西——一口黑乎乎的薄皮棺材、一辆驼着火红花轿的马车!
  棺材是广英杰诈死逃婚时“睡”过的那一口棺材,送嫁的马车则是情梦来扬州当天,遗忘在招贤庄门口的那一辆马车!一黑一红,触目惊心!
  外围的人群“嗡嗡”议论着什么,招贤庄的人则在耐心等待。
  日上三竿,拥挤的人群内突然一阵躁动,人们惊呼着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于荣焉往人群里一看,嘿嘿笑道:“瞧!咱们的‘翠花’来了!”
  身穿新嫁衣的情梦正一步步从人群中走来。
  看她今日的穿着打扮,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冷嘲热讽!
  情梦脸上依旧端着清雅婉约的微笑,镇定自如地走出人群,无视那明晃晃的钢刀,继续前行!
  广招贤打个手势,那两排交叉横阻的钢刀暂时分开,情梦畅通无阻地穿过钢刀阵,至城门前,止步,瞅着招贤庄的大人物们,温温绵绵地笑道:“为了本宫的终生大事,诸位不眠不休操劳三日,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于荣焉皮笑肉不笑,“于某遗憾的是,扬州城内长了眼睛的男子都不愿娶你为妻!”
  “哦?”情梦故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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