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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查出来的真相,不如你所预期的呢?”虽他已拥有了她,但他仍不免去思索未来。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易沄天淡然的说道。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他掀起漫天的战火,若最后他依然执意引起战端,那么她会选择离开他,即便她再爱他也是一样。
“不!”单知过听出她可能离去时倏地低吼了一声,铁臂紧紧的收拢,生怕她随时会消失似的。“我不准你离开。”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你放下心头的仇恨?”
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单知过哑口无言。
“你……”他忍不住气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总是屈居下风。
示以不要要求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就让我们顺其自然吧!“对于这份感情,她不求名分、不求未来,只求此刻两人心意相通。
单知过深邃的眸中有著浓浓的不解,他不懂为什么她对任何事都可以这样的淡然,就连他们之间的情感亦同。
“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但是如果我们的观念不同而硬是要凑在一块儿,对你我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看出他眼底的疑问,不愿他误解,所以易沄天对他解释自己的想法。
“罢了,”对于她的淡然,单知过知道自己亦无法改变,更河况他爱的不就是她身上时时散发出来的怡然吗?
何必去想她是不是爱得不够深,所以才能这样轻易舍弃,此刻他愿意去相信她是真的心系于他。
就算没有天长地久的承诺那又如何,总之不管未来如何,他都会想尽办法将她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睡吧!今天也够你累了。”看著她眼眶下那暗沉的黑晕,单知过不舍的开口。
“你不留下来陪我吗?”眼见他作势要起身,易沄天忍不住的脱口问道。
眸中带著深沉的情欲,单知过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今夜的我不适合留在这儿。”说完,刻意与她保持一步的距离。
对他而言,此刻的她就像是蜂蜜之于蜜蜂一样,是多么大的诱惑呵!若是他留在这儿,她铁定整晚都不用睡了。
易沄天怎会不了解他话语中的暗示,还有他眸中闪现的情欲,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未知的未来,她就顾不得该有的礼教。
如果上天真的只愿让他们拥有这么短暂的时间,那么她希望能够把握住这一刻,也不愿让礼教剥夺了他们该有的回忆。
于是她缓缓的自床上起身,脸上带著鼓励的笑容,并且将手伸向他。“留下来陪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邀请,却已教单知过几乎把持不住。“别……你的身子会承受不住的。”
他一向不是个纵欲之人,但是面对生平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所节制。
他不希望自己伤了她,毕竟她此刻的身子虚弱得很。
易沄天几乎要因他的小心翼翼而失笑,不过他的举动证明了他是多么的重视她,也更加深了自己想要拥有他的决心,于是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对他做出邀请。
“别……”单知过俊逸的脸庞带著牵强的微笑,虽然困难,但仍是开口拒绝她的邀请。
“别让我们之间的回忆留下一个缺憾,好吗?”不知怎地,她的心中自刚刚开始就微微的泛著不安,彷佛他们之间的平静只是一抹假象。
她需要他的怀抱来平抚自己心中的不安,更需要他来证明这一切的真实。
终是难以抗拒她的邀请,单知过再也顾不得心头的顾虑,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密密实实的圈在自己的怀中。
他所拥有的是一个多么奇特的女子呵!
搂著她纤细柔软的身子,欲望战胜了他的理智,他的吻开始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颊上、颈上。
当然他也不会错过她那红艳艳的唇,他要一点一滴的用吻将她刻记在心底。
他的吻让她的心鼓动不已,甚至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适才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体内。
“嗯……别……”她隐忍不住,浅浅的呻吟自她的口中流泄出来,面对这种陌生的情欲,纵然这一切都是她愿意的,但她仍忍不住微微的泛起害怕的心情。
她支手抵住单知过宽厚的胸膛,彷佛这样便可以抵抗身躯那一道道被燃起的火苗。
“别怕!相信我。”看出她的惊慌,于是他缓下了自己的侵略,俯身在她的耳际说道。
“你……我……”被全身窜流的情欲弄得难受,易沄天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著她稚嫩的举动,单知过的动作不禁轻柔了起来,宽阔的巨掌如一道春风,将那欲火吹得更加旺盛。
轻摇著头,除了那克制不住的嘤咛之外,她早已失了心魂。“我不……知道……”
她只能无助的攀附著他,任由他将她带进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再一次的要求著她的信任,他温存的话语就像是一种誓言,没入了彼此的心窝。
第七章
鸡啼鸟鸣,天不过才刚泛白,单知过就已经醒了。
带著宠溺的笑容审视著怀中的人儿,忆及昨日的情景,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易沄天的出现恍若是天降的甘霖,洗涤了他污浊的心灵。
也因为她的话,让他有了追查当年事件真相的想法,他想要弄清楚自己多年来的怨恨是否值得。
到底是如娘所说的是爹起兵叛变,还是如高伯父所言是他人的加害?
“王爷!”一道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单知过的思绪,他先低头看了看熟睡的易沄天,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压低声量问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高丞相来访。”邵雍在房外恭敬的扬声回道,但脸上的表情却彷佛对单知过夜宿易沄天房内的行为显得有些不认同。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适才正思忖著自己是不是该去找高伯父谈谈,哪晓得他人都还没有出府,他已翩然到来。
不过人来了也好,他正好可以藉此机会再问清楚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高伯父所说的和娘亲所说的大有出入。
当时他一迳的认定娘亲是因为不希望他报仇,所以才说谎骗他,如今想想,高伯父所言似乎也大有破绽。
究竟是高伯父所言属实,还是爱子心切的娘亲说的是真的?若不赶紧弄清楚这一切,只怕他真会如娘亲所言铸下大错,甚至还有可能失去此刻正在床上熟睡的沄儿,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倏地揪紧,只想赶紧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请高伯父到书房相候,我随后便到。”简单的传达命令后,他脑中的思绪不断,但仍快速的拿起床旁的衣服穿上,准备去会会那个曾经令他深信不疑的高仁钧。
突地,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易沄天已幽幽的转醒。
“醒了。”眼见她醒来,顾不得自己正在著衣,他连忙步至床前,只希望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
他以温柔的眼神凝视著床上的人儿,心中漾起满满的柔情。
勾勒起一抹美丽的笑容,易沄天状似慵懒的看著床旁的单知过,忆及他昨夜的狂野,她的颊畔不由得飘起两片红云。
“你去哪儿?”看他已著好了装,她带笑地问道。
“高伯父来访,我得去看看。”单知过没有向她解释太多,只是温柔的叮咛道:“你昨夜累坏了,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一股甜蜜自心头漾起,她微笑地应声,“知道了。”
目送著单知过宽阔的背影走出门外,易沄天也跟著起身著装。她也得去找老夫人,再次详细的问一问当年的来龙去脉。
既已决定面对这段感情,那么她也有责任要帮助单知过厘清当年的真相。
再说,她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事有异,彷佛暗地里有只黑手在操控著一切,若不赶紧找出事情的真相,别说她与单知过的感情阻碍重重,这天下苍生想必也会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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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在蜿蜒的走道上,单知过脑中不断的回忆著高仁钧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长久以来,对于高伯父所说的话,他一向是深信不疑,但此刻他却不得不起疑,高伯父这样挑起他和皇室的仇恨,究竟有什么目的?
“贤侄,一段时间不见,一切可好?”伴著一阵朗朗的笑声,高仁钧的身影已出现在书房的门前。
“托伯父的福,虽有些事情,不过大致上都还好。”迎向前去的单知过亦是微笑以对,然后请他落坐,并要仆人奉茶。
“听说你娘身体不好,不过来了个女神医治好了你娘是不是?可见你娘亦是个有福之人啊!”
听了高仁钧的话,单知过脸上的笑容依旧,但心中却起了疑窦。娘亲险些病亡和沄儿救了娘亲这些事情他皆不曾对外说过,也严令仆佣不准多嚼舌根,高伯父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伯父,近来我未上朝,听闻最近朝廷大力整顿朝纲,伯父也多少受了些牵连,是否有此事?”
闻言,高仁钧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只见他不自在的以感慨的语调说道:“老夫一生尽力为国,怎知当今圣上竟听闻小人之言,误会了我的一片忠心。”
高仁钧虽然贵为丞相,可是他却结党营私,如今已是日渐失势。
对一个长期坐拥权势的人来说,夺去他的权势犹如除去他的羽翼,这样的情况教他如何忍受,所以他才会不断的鼓动著单知过起兵谋反。
毕竟凭单知过的身分、傲人的财富和他不怒而威的贵气,确实容易让人信服。
单知过眼见他脸上闪过心虚的笑容,心中已经起了疑虑,开始怀疑他不断的支持他起兵复仇,究竟是为了保住他自己的权势,还是真为了他?
而且当初高伯父所告诉他的,皇叔意图谋反,却在计谋泄露之后,便嫁祸给他的爹亲,导致他爹含冤而亡的事情又有几分的真实?
“伯父的忠心耿耿,侄儿自是明白,想那当今圣上竟然听信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