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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傻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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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不避地瞪着他。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他平淡的语气彷佛他们此刻谈论的不是人命。
  “你办不到的。”这话虚浮得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尽管一再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夸大之辞,但她却觉浑身被一阵寒冰漫过。
  “巴姑娘尽管拭目以待。”
  仿佛想证明他不是虚张声势似的,他突然倾身,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的唇上夺得一吻。
  “啪”地一声,这轻薄举动让巴迎雁想也没想就抬手重重朝他颊畔挥了过去。
  他怎么可以?!
  那一巴掌几乎用尽巴迎雁吃奶的力气,巴迎雁打得手心都疼了,但段丰剑却只是不闪不避让她打个正着。
  就算唇畔因为巴迎雁那一巴掌而流下血丝,他却只是伸舌拭去那血渍,阴邪的模样更让巴迎雁觉得恶心。
  段丰剑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路大笑转身离去。
  巴迎雁这丫头,磨人得很!
  在回易府的路上,易幕秋忍不住想起这几日和巴迎雁相处的种种。
  以往总是缠着他,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可自从那日他们有过鱼水之欢后,她却不再缠着他。
  在她缠着他时,他总嫌她烦心。可她不缠着的时候,易慕秋的一颗心却又总是悬着,彷佛少了什么似的。
  所以每日只要外头的事儿一办完,他就匆匆回府。
  虽然每每他找着她时,她总是笑颜以对,但他却总能从她的笑颜中找着一丝黯然。
  显然这丫头心里有事,而他明白那困扰着她的心事同样也困扰着他。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真正体会凤伊人说的——只怕是早就动了心,却还拚了命的自欺欺人。
  当易慕秋回到易府时,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疑惑。
  只见巴迎雁像根石柱子似的愣愣待在厅里,动也不动,自段丰剑离开易府后,她一直是这样。
  “怎么啦?”见她神色苍白地站在那儿,易慕秋关心道。
  “没事……我想回房歇息……”
  易慕秋虽觉得怪,但并未多问,仍先将她带回房歇息。
  而她就像一个失了神的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弄着。
  那一夜,她发了恶梦,见她如此不对劲,易慕秋终究不舍地将她搂进怀中,细细安抚。
  “不……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身旁人儿的惊恐细语不断窜入易慕秋的耳中,今天这丫头有点古怪,到底是被什么心事缠身,弄得这样惊恐万分。
  听柳总管说,今日她有客来访。
  那个客人自称姓段,在他走后,巴迎雁就一个人留在偏厅,像尊石像般不言亦不语。
  那人是谁?怎会找上易府来?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
  种种的疑问在他心里翻腾,却怎么也摸不着头绪,见巴迎雁失神的模样,他也不好追问,还是等明日她精神好些后再说……
  “叩叩。”
  门边上响起轻敲声,那种敲法让易慕秋一听就知道是铁镇岭。
  这个影子似的护卫似乎从来不曾那么晚来找过他,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事?
  易慕秋悄然起身,随意趿了榻前的软鞋便步至门边,然后闪身而出。
  尽管他再小心翼翼,但因温气骤失,几乎是他一起身,巴迎雁的双眸便惊惧地睁了开来。
  失去了他的温度,下午那阵恶寒便再次朝她袭来,让她心中的恐惧更是无边无际蔓延开来。
  她愣愣听着门外传来的男子低声,然后听着听着,她竟惊喘一声。
  大哥……大哥他竟在收租的路上被人行刺,身负重伤,仅一息尚存……
  天啊,段丰剑说的竟是真的!
  那种漫无边际的恐惧再次攫住她,脑海中冷不防浮现那人邪恶至极的眼神,然后……她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尖叫。
  第6章(1)
  求你,救他!
  就只因为这简单的四个宇,易慕秋饶是百般不愿,但见她终日以泪洗面,他还是不情不愿进了宫。
  走过婉蜒长廊,再走过杨柳摇曳生姿的假山流水园林,易慕秋却对那极致的美景视而不见。
  身为皇上爱臣,他一向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而不受限,但眼尖的他仍发现几个躲在暗处监视他的禁卫。
  皇宫中有禁卫并不稀奇,可如若禁卫几乎是如影随形地跟着、监视着他,那就挺稀奇的。
  易慕秋完全不解,显然在他在宫外疲于奔命之际,宫内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他脑中思绪未落,就见一向伺候皇上的总管太监匆匆前来,恭谨说道:“易大人,皇上今日身体微恙,不接见任何人。”
  “是吗?”这只是推托之辞吧?
  他心中明白宫内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于是亦不强求,只是淡淡说道:“那微臣也不好打扰皇上了。”
  话说完,他回身步出皇宫,一等步出宫外便纵身跃上树梢,但见他附近的树丛也跟着起了不寻常的躁动,更证明了他的臆测无误。
  看来,他得搞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身形灵巧地纵身高墙,足踏屋檐,宛若一阵疾风,拂至京城南端的燕府后,这才落了地。
  一落地,就见眼前一张桌子摆满酒菜,燕怀柳端坐案前,显然早已料到他的到来,从容迎客。
  “你来了!”燕怀柳俊颜含笑,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没有丝毫的诧异,彷佛他的到来早在他的算计之中。
  “你知道我会来?”
  “昨儿个我就在等你了。”那话底之意似乎责怪他的慢半拍,燕怀柳优雅地自斟自饮,品尝他娘子为他张罗的这桌子好酒好菜。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满心疑惑的易慕秋可没燕怀柳这般的闲情逸致,面对一桌于的酒菜,他也不举箸,一双眼只是直勾勾望着正大快朵颐的好友问道。
  燕怀柳不但自个儿吃,还不停招呼着易慕秋。
  那恰然自得的模样让易慕秋越看越烦心,脑海中不经意又浮现这几日总是魂不守舍的巴迎雁。
  瞧着她食不下咽、睡不安枕的,他不仅仅心疼她,可偏偏佳人不领情。
  原本喳呼不停的嘴儿成了蚌壳,无论他怎样旁敲侧击,也得不到丝毫线索。
  因为看不惯她茫然失措的模样,他才说会进宫为她大哥求药,可她还是惜字如金只说了句谢谢。
  没有飞扑的投怀送抱,没有感动的泪珠儿,什么都没有。
  面对这样的她,他着实不习惯,初时那个为了待在他身边,义无反顾的人儿呢?
  易慕秋只知曾有个姓段的男人来府里找她,至于谈了些什么,柳总管一问三不知,至于凌云面对他时每每欲言又止,可却像有什么苦衷似的,无论他怎么问,她只睁着大大的眼儿瞧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丫鬟应该什么都知道,只是巴迎雁逼她什么都不能说。
  对于她的异样摸不着头绪,再加上今日进宫受阻,心头那股烦躁更是怎么也掩不住。
  “你想问什么?”终于,像欣赏完易慕秋脸上坐立不安的神情,燕怀柳吃饱喝足后,才慢条斯理开口。
  “朝廷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许多人不约而同参了你一本。”
  “那又如何?”在朝为官,被人参上几本。有啥稀奇的,易慕秋一丁点也不放在心上,但既然燕怀柳会特地拿出来说,他也只好从善如流的问道。
  “自然是关于凤伊人的死。”
  “她的死与我无关。”为了救她的小命,他不但受了伤,还着了她的道,他有什么理由毒杀她?
  “你该知道吏部尚书何大人一向是凤伊人的老相好,那凤伊人从你府上回来后即暴毙身亡,你想他会善罢甘休?”
  “就只是这样?”这几日发生的事,虽然看似没有关联,可易慕秋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而燕怀柳的话更印证了他的想法。
  “自然不只这样,最近巴家风波不断,先是巴迎雁住到你府上,再跟着他大哥身受重伤性命垂危,这每一件事看似无关,但只怕全都是冲着你来的。”
  燕怀柳说着说着,语气一顿,低头轻抿一口茶香四溢的舒心茶,跟着才又开口说道:“这有大理的滇南王连上几本奏章,说你近来花了大笔的银两在关外购入战马,囤积米粮,似是有心造反。”
  这也是皇上派上几个大内高手,如影随形盯着他的缘故。
  “可那是皇上亲口交代的密令,那些战马与军士全是为皇上准备的,难不成皇上当真因为这样不接见我?”易慕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皇上当然知道这些事背后必有蹊跷,但他总得做做样子,免得落人口实。外人并不知情,才会大着胆子诬谄你,皇上自然知情,只要咱们快快找出原因。”就他推断,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八成是冲着易慕秋而来,至于原因他还不清楚,可藏身背后的阴谋者财力与势力肯定不小。
  “无所谓,就让他们说嘴去,我不在乎。”易慕秋耸耸肩,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你自己无所谓,但你能对巴迎雁的安危无所谓吗?”见易慕秋轻匆的态度,燕怀柳很没好气地说道。
  闻言,易慕秋的神色蓦地一沉,“那人也盘算着对付雁儿?”
  “我想巴姑娘的大哥受伤,只怕也出自此人之手,这所有事几乎都凑到了一块儿,让人很难不这么怀疑。”
  “知道对方是谁吗?”
  “还不清楚,只知道这些上奏章的大臣们皆与一段姓富商交好并密切联系。”虽然或许只是官场上的应酬,但这种巧合却不免让生性谨慎的燕怀柳起了疑心。
  “段姓富商?”易慕秋沉吟着,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
  那日柳总管也说一位段公子至府里求见巴迎雁,接着她就开始变得魂不守舍,还夜夜起了恶梦。
  他相信这两者之中,必定有所关联。
  “怀柳,我想这事与那段姓富商脱不了关系。”燕怀柳的臆测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易慕秋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正色同好友说道。
  “喔,怎么说?”
  “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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