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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耶!
司徒绯玥连忙把脚缩上床,就是不肯让岳珉珀碰。
“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女孩子家,不脱鞋我要怎么帮你看?”岳珉珀故意用话激她。
“我……”我本来就定女孩子家!
司徒绯玥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这个傻小姐,他又不是别人,看她紧张的!
岳珉珀对这个扮成男装的妻子,是越来越觉得有趣了。
“白兄,谢谢你方才仗义相肋。还有,谢谢你帮我医脚。”
知道自己找不到借口拒绝,司徒绯玥只好乖乖听话,坐在床边任岳珉珀摆布。
“叫我靖玺。”他将她扭伤的脚放到沁凉的水桶中。
“白兄,看你对医术颇有心得,你是大夫吗?”她怎么都不愿意叫他靖玺。
“并不算是吧,只是小有研究罢了。你很不愿意叫我的字是吧?”岳珉珀打开窗,让风吹进房间。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是很熟,不应该这么逾矩。”
她只是不想要想起自己的丈夫。
“你不也要我叫你小蝶?”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
“那不一样……”她小声嘟哝着。
“我明天一早就离开。等会儿小怜回来,你告诉她,汤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服两帖,你的脚,先冷敷两日,两日后热敷三日,然后请个大夫来帮你看一下,应该就能下床走路了。房钱我会先给掌柜,你们就先在这把伤养好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给她一个让人安心无比的笑。
虽然岳珉珀知道司徒绯玥的真实身分,但是,对司徒绯玥来说,岳珉珀所扮演的白靖玺,却是不折不扣的陌生男子。
看到她为难的表情,岳珉珀也不打算逼她,毕竟,她离家出走可是为了呼吸自由的空气。
看到岳珉珀有点落寞的背影,司徒绯玥差点出声叫住他。但是,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处一室!司徒绯玥虽是一身男装打扮,却还是很在意。
岳珉珀帮她把房门关上,然后倚在围栏边,吹起了玉箫。
这熟悉的箫声让司徒绯玥吓了一跳!她跳了起来,一不小心给水桶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弄得一身湿漉,
“怎么了?”听到水桶翻覆的声音,以及司徒绯玥小声的哀号,岳珉珀倏地冲了进来。
“那箫声?”司徒绯玥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连忙问起那箫声的来源。
“我吹的曲子有问题吗?”岳珉珀上前将她搀起。
“原来是你啊。”知道不是丈夫追来抓她回去,司徒绯玥松了口气。
“这箫声让你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成了什么妖魔鬼怪,居然让她吓成这样!
“我……实不相瞒,我是离家出走的,我很怕家里的人追来。”一想到若婆家的人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那跟箫声有什么关系?”他刻意装傻;
“我家里也有一个人吹得一口好箫,我刚才以为……”说起丈夫吹奏的曲子,她心底浮起一丝小小的愁伥。
“放心吧,没有人会带你回去的。”
看到司徒绯玥的样子,岳珉珀情不自禁的将她的头按上自己胸膛,安抚着她。
在岳珉珀怀中,司徒绯玥不知怎地,这半年来的委屈全都一古脑儿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对我?”她忆起了对她不闻不问的丈夫,淡淡说着。
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刺痛着岳珉珀。他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残忍,居然让她成了这副摸样。
“你把这身湿衣裳换掉吧。放心,不会有人来抓你回去的。”他保证着。
“白大哥,谢谢你。”
她不知道他凭什么保证她不会被抓回去,但是,不能否认的,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具有说服力。
“我没做什么可以让你感谢的事。你就好好休息,后会有期了。明天我就不来辞行了。”
他是真的打算离开了,他要放她自由。
“我们可以跟白大哥一起去旅行吗?”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原本还以为司徒绯玥心情低落的岳珉珀,听到她这么说,方才满满的自责歉疚,瞬间被她的无厘头弄得风吹云散。
“跟我一起?上哪去?”他回过身,看着她。
“你上哪,我们就跟到哪喽。老实说我也没地方去,不如咱们拜个把子,一起结伴同行。”
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娘家,更不能回婆家,现在的她就如无根的浮萍一般,想随着潮水随着风任意去旅行。
“拜把?”
他没听错吧?他妻子想当他的拜把兄弟?
“是啊。不然我们非亲非故的,没有理由赖着你吧?”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绯玥很坚持。
“我有条件。”
她邀请他“光明正大”的跟踪她,他岂有拒绝之理。
“但说无妨,”司徒绯玥倒是一口答应。
“叫我靖玺。”这就是他的条件。
听到岳珉珀开出的条件,司徒绯玥迟疑了。或许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特别的,是沉重的,那会让她想起自己的不幸、自己的委屈,也或许,她并不想要把眼前这个亲切的白靖玺跟她的丈夫——那个对她不闻不问的人——重叠在一起。
“很为难吗?”他真的不希望她怕他。
“那你也要叫我小蝶。”她注意到岳珉珀刻意不提她的名字。
望着眼前素净着一张脸、十足像个小男孩的司徒绯玥,岳珉珀轻笑了一声。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天真率直!
“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不感到为难。”他觉得这个交换条件再公平不过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星月为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靖玺大哥了。”她像是找到了岸边—般,安心了起来。
看到司徒绯玥一脸的满足与安心,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惊恐,岳珉珀带着浅浅的微笑,静静转身离去。
“靖玺哥,你打算上哪去?”
岳珉珀一语不发的离开,让司徒绯玥有些着急?
“让你换掉那身湿衣服。我再去打桶水回来。怎么?怕我跑了?你帮我拿着这个,我一会儿就回来。”他回过身把玉箫放在她手中。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急,岳珉珀把插在腰际的玉箫交给她,好让她安心。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这下糗了!她怎会忘记自己现在是扮成男儿身,老是这样说话,要是露馅了怎么办?
“我对男人的身体可没兴趣,快把衣裳换掉吧,不然等会儿受了风寒可不好。”岳珉珀很故意的告诉司徒绯玥,他一点都没有怀疑她的男装扮相。
这个夜晚,是司徒绯玥嫁到江南之后,第一个让她开心的夜。因为,一直以来都很寂寞的她,除小怜之外,又多了一个哥哥可以陪她游山玩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那白靖玺让她好安心。
“白大哥早。”
睡了一个好觉,司徒绯玥精神抖擞的向白靖玺问安。
“我请小二帮你们送了早点上来。昨晚睡得还好吗?小蝶。”
看到她精神那么好,他放心不少。至少,她不再担心有人会抓她回去了。
“白大哥,你家住江南吗?不然怎么没看你带着包袱?”
她从昨天就一直觉得奇怪,怎么白大哥什么东西都没带。
“叫我靖玺。我的行囊在别间客栈,等会儿我要回去拿,顺便帮你请大夫回来。”他随口胡诌。
“靖玺大哥,要小怜去帮你吗?”她自己不能跟,倒也不忘要小怜出份力。
“不用。我去去就回,小怜还要忙煎药呢。我大约两个时辰就回来;要我帮你带什么吗?”他心想,一回到家,恐怕不是一时半刻能脱身。
“如果方便,帮我去岳家大宅看一下,我有个朋友前些日子也跟我一样离家出走,不知道她家的人有没有打算派人找她。”她天马行空的编着理由。
“我会去帮你看看的。要帮你朋友带口信吗?”
他轻扬嘴角,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不用啦,我也很久没跟她联络了。你自己小心点就好,”她的眼神飘移着,有点慌。
“那我先走了。小怜,我看你有空的话就去帮你家公子请大夫吧,我怕我回来晚了。”他拿了锭银子给小怜。
“靖玺大哥,银子请拿回去。”司徒绯玥叫住白靖玺。
“要是你把我当大哥,就拿去请大夫。如果你还要推辞,我就不回来了。”他威胁她不许拒绝他的好意。
岳珉珀的眼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司徒绯玥只好什么都不说,乖乖的听话照办。
离开了客栈,岳珉珀走了好半天才到岳家大门口。他今天可是不打算翻墙了,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却没想到母亲不知为什么会等在门口,见到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拉着他进正厅。
“娘!您孩儿的耳朵快给您扭下来了,放手吧。”岳珉珀哀求着。
“小蝶真的是你带出去的吗?门房怎么说没看到?”姜妍棠不但没放手,反而扭得更用力了。
“不算我带出去的。不过她是真的跟我在一起。”他知道要是不说实话,娘准会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
“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写这字条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你带出去的吗?!”姜妍棠气得越来越用力拧着岳珉琯的耳朵。
“娘!您先放手!这样要孩儿怎么说啊!”他痛得都快跪下来了。
眼看没办法再用力下去,姜妍棠也就放开了手,恶狠狠的瞪着儿子,要他好好交代清楚。
岳珉珀抚着右耳,松了口气,至少他的耳朵没被拧下来,
“大哥,你下是说带大嫂出去了?·大嫂呢?”
看到哥哥坐在厅里,岳珉琨有些吃惊;
“我怎么就没看过你们这么担心我啊?小蝶不过不见一晚,你们一个个拿我当杀人犯似的跟我要人,。他为自己抱屈。
“你这个兔崽子要是不见了还省得我烦心!人家小蝶嫁来咱们家,你让她受了多少委屈!现在她不见了,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