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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影兄,对付这个小毛贼,就不劳你将军大驾了,还是让我来吧!”北祖夜毫不谦让,一撩袍角,拳似流星飞出,逼得那人连连后退。而李流影呢,似乎对他很有信心,压根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凤凰姒风面前,扶起她,“你没事吧?”掌心火炉般的温暖渗入皮肤,沁入心脾。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靠近他,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了。
“快、快把他们都干掉,打死算爷的!”不知什么时候,那些被凤凰姒风放倒的家丁又爬了起来,围在他们主子身边。而那只青蛙一看有高手相助,理是得意非凡。“妈的,还没被打够!”凤凰姒风一撸袖子,又要冲上去。“哎,你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这里呆着,好好休息吧!这群人,就交给我了!”李流影拉住冲动的凤凰姒风,低声说道。
有高手出场就是不一样。李流影身后仿佛尽是萧瑟秋风。一片峥嵘肃杀之气,那些人好像也感觉到了杀气,都惊恐地看着他。
“我现在很生气,你们胆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难道就不怕国法森严吗?”
“国法?那是老子家的,老子想怎样就怎样!”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的胆子是不是像你的口气一样大。”
一只手缓缓地拔出了宝剑,然后……为什么剑上还有一个小本子?凤凰姒风疑惑地皱着眉,想看清那是什么,那只青蛙倒是先看清了。“将、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奇……書∧網说着还跪下了。
“咳咳。”刚才是被人打得吐血,现在是要被李流影呕得吐血。人家北祖夜在一旁打得那么帅,他倒好,借助官凭把人家吓倒,一个字——逊!
“还不快让你的狗奴才住手?”现在说这话好像太晚了吧?那个武林高手早就被北祖夜摆平了,就算住手,也该是北祖夜住手。
“李兄,就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耍帅耍够了的北祖夜一边跑到龙琪香婷面前“邀功”,一边埋怨李流影没让他过足瘾。
“行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唉,一朝君王一朝臣,以前也没有见那个姓武的重用老师。这新皇即位后,好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真是的!”北祖夜一脸半真半假的惋惜表情,又对龙琪香婷说:“婷儿,看样子今天不能送你回府了。下次你要再出府,就叫上我这个护花使者,我保证你不会再碰上今天这种事了。”说完,还故做帅气地冲她眨了两下眼,可惜电力不足,丝毫没有电晕龙琪香婷。
“行了,护花使者,该项回府了!”李流影用力扳过他的头,又转头对着凤凰姒风:“别理他,你——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说着,两人便走了。
“香婷,眼光不错嘛!”上官琳用手肘撞了撞不错眼珠盯着北祖夜的龙琪香婷。
“什么眼光不错?”
“嗯,文武双全,才高八斗,出身名门,地位显赫,又是只对你有感觉,‘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老实交待,什么时候把人家的心给偷了?”
“琳儿,你胡说什么啊?我哪有?明明是他先喜欢我的——不不不,我在说什么啊。”
“还不老实啊!要不要我‘大弄伺候一下啊?”
“啊,姒风,救命!”
“哎,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凤凰姒风一脸沮丧地问:从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打输。
“怎么会呢,你是我们的女侠啊!当然,做大侠也不一定都是百战百胜的!”
“对呀,你要牢记郭女侠的至理名言: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只当自己是二皮脸。与君同勉。”
“死上官琳,你才是二百五、二皮脸!”
第十六章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一转眼,秋已过完,除夕渐近,一场大雪将长安变成了冰雕世界,也让很少见雪的上官琳着实开心了一把。
“哎,我们来唐朝快两年了吧?”
这天,当一家人兴冲冲地在一起堆雪人的时候,凤凰姒风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好像是嗳。去年这个时候,我们都各奔东西呢!”在唐朝呆久了,司徒慧容也开始拽文了。
“嗯,当时我在长安的姚府养伤;琳儿在扬州忙着生意;姒风在京州找李将军;慧容应该还留在洛阳吧!”龙琪香婷掰着手指头算着。
“真是世事无常啊,去年我们还分散在各地,今年又聚在一起。真是‘人有悲欢离合’啊!”连上官琳都学会念诗(虽然有点不应景)。
“说到团圆”,司徒慧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说:“两位名花有主的小姐,什么时候也把我们未来的姐夫和妹夫接过来团圆一下?”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哪来什么姐夫妹夫的?”龙琪香婷羞着满脸通红,而姒风则面不改色地对着慧容:“慧容,我现在正在学人体穴位和针灸,要不要当一下我的试验品?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比三级残废更惨!”
就在凤凰姒风准备“磨针霍霍向慧容”的时候,上官琳发话了:“慧容,这话你就说错了,哪里是她们带人回来,是我们应该敲锣打鼓地把她们送出去才对。你……哈哈哈——”上官琳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声:“哈哈,姒风,哈哈,你饶了我吧!哈哈——我不再——哈哈——胡说了。”原来是凤凰姒风悄悄到上官琳身后点了她们的笑穴。
好容易止住了“恐怖”的笑声,上官琳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我提议,来年为我们来唐朝两周年搞一个庆贺Party吧!”
“我同意!”
“我附意!”
“我、我赞意!”
“啊,你还要暂议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废话少说,众姐妹K她。”
“妈呀!”司徒慧容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没查黄历还是什么,怎么说什么错什么?虽然出身东北,雪仗也没少打,可三对一的阵式还真没遇到过,唯有闭着眼睛抱头鼠窜。
好软啊,司徒慧容围着院子跑了半天,忽然撞上什么东西,双唇也碰到一样温温软软的东西,猛一睁眼,却对上了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啊!李显!司徒慧容连忙捂着双唇跳开了。
“慧容,吃我一炮!”凤凰姒风甩着手,丢过来一个白色“炮弹”,结果正好打在李显的脸上。
“李兄今日艳福不浅啊!先有美人在怀,又有绣球相抛,真是可喜可贺啊!”那的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跟随而来,紧接着,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琳儿,这里住得怎样?”春天来了。
“香婷,有没有想我……我老师啊?”夏天也来了。
“伤,应该养好了吧?”冬天——冬天已经来了,只是,有了他,这个冬天更像冬天了。
“几位姐姐,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开心啊?”李若依一身白裘衣,清纯可爱。
“我们在打雪——”慧容刚说了一半,就立刻被香婷捂住了嘴:搞什么,在皇帝、王爷和将军面前提打仗,成何体统?
“我们,那个,来玩雪吧!”上官琳笑嘻嘻地跑出来打圆场,然后趁东方曜不注意,一个雪球直奔他的脸而去。顿时,那俊脸就变得有点惨不忍睹了。
“香婷,你看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北祖夜“好奇”地指着一棵落满白雪的树对龙琪香婷说。
“什么?是什么啊?”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心思单纯的龙琪香婷一听这话,真的跑到树底下看了。而这时,北祖夜用力一蹬干,然后使出“凌波微步”转瞬间跑出数丈之外。而龙琪香婷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雪人。
“哦,那个女孩,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就像雕塑一般。阿弥陀佛,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指拭,莫使染尘埃,万能的主啊,让这个‘死不瞑目’的女人眼里重发光彩吧!”众姐妹中,除了司徒慧容又开始了她的“非主流渐进式唠叨”,其他人都用…3。5度的眼神盯着北祖夜,逼着他去道歉。
“那个,你应该没事吧?”北祖夜一边拼命忍住笑,一边一点点拍去龙琪香婷身上的雪。
“北祖夜!此仇不报非君子!”丢了这么大的人,龙琪香婷已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涅磐了。
“你本来就不是君子,你是女子!”这北祖夜损起人来,丝毫不逊于上官琳。而其他人都是“但将冷眼看冤案”,任由他们这对小情人绊嘴,于是……
“阿夜哥哥,我的手帕飞到去了。帮帮我,好吗?”“咝——”这香婷发起死回生嗲来真是比慧容的河东师吼还厉害。
“再买一条不就行了?”北祖夜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任凭那边高压电放得再厉害,也如泰山顶上一青松,雷不动。
五分钟后。
“阿夜哥哥,我的××在树上——”
失败
再五分钟后……
再再五分钟后……
N个五分钟后……
“哎哟。”香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疼死我了,真是的,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丫头,你怎么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那该死的北祖夜终究还是走过去了。就在他伸手要扶龙琪香婷的那一刻,香婷迅速跳起,使出全身力气一蹬……
可事实再次残酷的证明:害人终会害己。北祖夜早防着她这一手。就在她跳起来的时候,北祖夜立刻退到了安全地带,而龙琪香婷没有他那么敏捷的身手,只能再次、悲哀地成了雪人。
“哈哈哈——”所有人再也忍不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了笑声。
“哎呀,我的妈呀,香婷,你咋这么有才呢?你愣是为我们制造了一个天然的圣诞树啊!”看着被龙琪香婷“打扮”得花花绿绿的树,司徒慧容一不留神把家乡那口音给搬了出来。“何为生蛋树?难道还会有能生蛋的树?”李显今天可算听到了稀奇了。
“老哥啊,你咋不晓事咧?圣诞、圣诞,就是圣大地诞生。”慧容不说还好,一说更令三姐妹乐翻了天。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名词都变成这种解释了。
“好了,大家都忙了一天了,都累了,今天我做东,请大家撮一顿。不过这钱嘛,得由你来掏!”上官琳玉指一伸,指向那个冤大头——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