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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行推拒了颜凯去酒楼喝一杯的邀约赶了回来,才知道众人都在翠微湖旁边听法什大师讲经,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还想着赶紧解决了这件事好用午膳呢!
徐其容平素里跟着平泰公主看了不少的佛经,这《佛说十善业道经》自然也是看过的,因此倒不像其她人那般着迷,一直注意着外边呢!听说徐谨行回来了,忙派了秋浓去平秋院。然后才知道二老太爷把徐家所有的男丁召集在一起,去了祠堂。
心里不由得冷笑,虽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少是徐谨行主导的,又有多少是徐亭进主导的,却也是明白了,这府里,竟没有一个是念着这点子血缘亲情的,都盼着他们四房的人净身出户呢!
再多问了秋浓几句,才知道原来今日徐府所有的男丁,不分嫡庶,都在府里没有出门。果然是早有准备的。
徐其容就坐在平泰公主旁边,这一动静,平泰公主自然是觉察到了,眼神中带了些不悦,压低了声音训斥道:“毛手毛脚的做什么?法什大师是得道高僧,不耐听下去就悄悄儿回去歇会儿,不要亵渎了佛法。”
徐其锦听到,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妹妹。她心里是不大清楚自己妹妹是要做什么的。
徐其容抿了抿嘴,颔了首,这会子,她还不能离开这里。
秋浓得到自家姑娘的示意,趁着平泰公主没反应过来,又溜走了。见这么大一坨活物在自己面前弄鬼,平泰公主被气乐了,却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把人追回来责罚,只好示意了一下桂嬷嬷后面再处理,暂且按下不表。
徐其容却是还在平泰公主面前的。
徐其容这些日子的作为已经让平泰公主心里有一些不悦了,此时有心教导一下这个孙女,可徐其容前面几年是最乖巧的,从来没有让平泰公主费过心,也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现在乍要教导徐其容,一下子反而找不到话头了。
皱了皱眉。
徐其容却不知道平泰公主的纠结,反而小声的提要求:“祖母,等会儿,咱们去一下祠堂吧!”语气中带着些恳求。
平泰公主有些诧异,然后扭头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全是女眷和下人,立马明白了过来。心里一软,也不再责怪徐其容之前的失仪了,只道徐其容是被上次开祠堂的事情吓得狠了,担心自己父亲会再次吃亏,所以才会坐立难安。
不由得道:“你要是坐不住,就跟过去看看。”
徐其容抿着嘴摇了摇头:“自然是陪着祖母听讲经比较重要。”
平泰公主点了点头,法什大师已经说到了“言善法者:谓人天身、声闻菩提、独觉菩提、无上菩提,皆依此法以为根本而得成就,故名善法。”,便不再多言。
徐其锦跟徐其容中间隔了一个平泰公主,纵然心里担忧,却没办法开口问个一两句,也有些坐立难安,法什大师在上面讲的典故,已然是一句也听不下去了。最后还是趁着平泰公主不注意,打手势让虞秋溜走了。
却说祠堂这边,之前徐谨行着急得不行,等人在祠堂聚齐了,反而不那么着急了。负手站在祖宗牌位前,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子孙后辈们,然后才请出一卷书册。那卷书册众人眼熟得很,正是徐家的家规。
并不是如意巷徐家的家规,而是灵州徐家传下来的家规。
接着又请出了另外一卷书册,徐家的族谱。
徐长芳一脉从灵州搬到西京城来了之后,特地把灵州徐家的族谱誊抄了一份,因此,徐谨行拿出来的这卷族谱,足足有半掌厚。
徐佑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还请上族谱了。”
徐程瞥了徐佑一眼,示意他少说话。
徐谨行年纪毕竟大了,托着那么厚的族谱颇有些吃力,于是把手往前一递,自己的嫡长子二老爷徐亭松忙上前打算接过来,谁知徐谨行却避开了徐亭松伸了出来的手,把族谱和家规递给了大老爷徐亭进。
徐亭松看了眼堂哥,心里有些不满。
徐亭松浑不在意,等徐谨行说了声“念”,这才把族谱递给自己的嫡长子徐程捧着,然后自己拿着那卷家规开始一句一句的念起来。
徐四老爷看着这个架势,心下一沉,原来他和灼灼都没有猜错,他们真的是要对付他的。
那家规写得有些冗长,徐亭进足足念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念完。
徐谨行抬头目色凌厉的扫了众人一眼,吓得众人都不敢吱声了,才开口道:“今日开祠堂,皆为不孝子孙徐亭远所致,徐亭远非我徐氏族人,今日起,族谱划去徐亭远之名,家丑不可外扬,此事不可对外宣泄。”
这下祠堂里就跟炸开了锅一样,都震惊的看向徐亭远,议论纷纷。徐佑居然还有闲心为自己找补:“幸好当初我不肯过继给四……徐亭进做嗣子!”
这么多人,都是兄弟子侄,居然只有一个五老爷徐亭瑞站出来表示质疑:“四哥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不是我徐家子孙了?父亲,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弄错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喝问了一句“谁躲在那里?”,然后便是丫鬟惊慌落跑的声音。(未完待续。。)
ps: 不好意思,这是19号的更新,发晚了
第一百六十章 滴骨验亲
ps: 小回前几天住院了,之前的请假条还是找朋友帮忙发的。真的不是故意断更的,一出院就努力写更新啦,爱你们(づ ̄3 ̄)づ╭?~
徐谨行正要派人追出去,就听到徐四老爷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不知叔父是凭什么认定亭远不是徐家的人?”徐四老爷记着自己小女儿的话,不管怎么样,打死不认是对的。
徐谨行皱了皱眉,抬了抬眼皮,看向徐亭进。
徐亭进身体还没好全,捧着一本家规已然额头冷汗直出,由大儿子徐程扶着勉力支持。见徐谨行看过来,咬牙道:“那日二门打斗,不慎受伤,然血未相溶。”
那日徐大老爷果然是注意到这个的。
徐四老爷低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淡淡的开口:“大哥何出此言。”
徐大老爷猛地抬头,看向徐谨行:“叔父,亭进愿意再试一次,当着列祖列宗的面。”
徐四老爷震惊的看向徐大老爷,这才确定,徐大老爷是真的要对他们四房赶尽杀绝了。只是心里实在不明白,就算不是亲兄弟,也有二十几年的感情在,何至于走到今天这断情绝义的地步?
徐谨行点点头,看向徐亭远,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然而不等徐亭远开口,便转头对自己身后的人道:“贵权,取锐器来。”
贵权是跟了徐谨行三十几年的老人了,听徐谨行这么一吩咐。立马将一把匕首托举到徐谨行面前。
徐大老爷把手里的家规交到徐程手里,然后从徐二老太爷手里接过匕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往手指上一划。贵权立马托着一个白玉茶盅到徐亭进面前,待滴了三滴血,徐亭进才把手收回。只是没想到匕首那般锋利,口子划拉得大了点。但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去包扎,只好忍了。
等贵权拿着匕首和白玉茶盅站到徐四老爷面前时,徐四老爷依然一言不发的盯着徐大老爷。
众人都盯着徐四老爷。
徐亭瑞皱了皱眉头:“父亲,何至于此?”
二老太爷目光阴鸷的瞪了五老爷一眼。徐亭瑞面带担忧的看了一眼徐四老爷,却是不敢再多说了。
贵权手都酸了,也不见徐四老爷伸手接他手里的东西。只得开口催促:“四老爷……”
徐亭远哂然一笑:“那日与大老爷血不相溶,注意到这个的也不只是大老爷一个人,既然大老爷和亭远都认定这是事实,还有再验的必要么?”
说完看了眼徐大老爷尚在流血的手指:“白白往自己身上动刀子。又不是傻了。”
傻了的徐大老爷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徐四老爷。当下有些心塞。
二老太爷皱了皱眉,却不是很在意这个,只道:“既然如此,族谱除名这件事,想来你也没有什么异议了。只是这到底是丑闻一桩,锦姐儿和容姐儿再继续跟着你,只怕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孩子无辜,我徐家行善积德多年。也不欲为难两个小娘子。
待你除名之后,锦姐儿和容姐儿依旧可以留在我徐家。日后以徐家小姐的身份出嫁,断不会亏待了她们俩。这也是我徐家最后能给你的东西了。”
徐四老爷冷笑,他没想到这些人真的能这般厚颜无耻,当下就反问道:“叔父这是要亭远净身出户?”
徐谨行摆摆手:“徐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为了你母亲的名声,为了两个小娘子的前途,你莫要胡搅蛮缠。”
徐四老爷点点头:“我明白了。”不等徐谨行和徐大老爷松一口气,又道,“只是,亭远不明白的是,亭远堂堂正正的徐家人,为何要从族谱上除名?为何又会连累了自己的至亲?”
二老太爷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用午膳,饿得胃有些难受,用手暗了暗,有些不耐烦了:“你与亭进的血不能相溶,别的话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些吗?莫要自取其辱才是。”
徐四老爷抬头看了眼徐大老爷,又扫了眼神色诧异却不打算为他说话的兄弟子侄们,心里有些烦闷,复又盯着徐大老爷似笑非笑道:“叔父这是说的什么话?亭远和大老爷血不相溶,这凤凰窝里的斑鸠为什么就不是大老爷呢?”
徐四老爷自进祠堂之后,开口叫徐亭进都是口口声声的大老爷,显然是已经放弃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此时此刻攀出徐亭进,倒不是什么让大家吃惊的事情。
徐亭进见徐亭远这么说并不着急,显然是已经胜券在握,当下不温不火的开口道:“我和叔父自然不会冤枉人,关于你的身世,母亲曾经有一份手书,现在,这份手书在我手里,事情到底如何,一阅便知。”
徐四老爷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