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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天下-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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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似的珍藏,没想过宸泽看到你这般模样心里会有多难受吗?好歹他是你的夫君,别说柔情蜜意,便是好脸色你可曾给过他?堂堂王爷,却要在你这里跟个受气包似的。”

    玉澈动了动嘴角,抬头轻笑:“可是王爷来找娘娘抱怨了?又不是小孩子,真是的。”

    “不需他抱怨,他也不会抱怨,要是他能开口抱怨倒好了,至少我还有个借口说说你。”

    昔年的九皇子,如今的宁王,宫里谁不知道易宸泽是出了名的孤傲脾气?唯有面对玉澈他才如此有耐心。偏偏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从小小宫女飞上枝头变为王妃的玉澈总不肯把心意分给易宸泽一星半点,哪怕赐婚生子变得成熟许多后仍是如此。

    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

    易宸璟下朝回来时正巧玉澈带着清念、清远去御花园玩耍,紫云殿里只剩下白绮歌呆呆坐着,目光透过窗子不知望向哪里。

    “宸泽自己肯忍,你又何必替他着急?”似是看破白绮歌心思,易宸璟一语中的,“玉澈的偏执都是受你影响,她是打算一辈子都为白将军封心锁情,想要让她放下过去重新动情,看来宸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也明白不该插手他们二人的事,可是看着宸泽那样痴心却得不到回应,总觉不忍。”

    时至今日能让白绮歌牵肠挂肚的琐事不多,玉澈算是其中一件。易宸璟见她心情不好,索性放下手中正事坐到身侧,揽着瘦削肩头让白绮歌靠进自己怀中:“能在一起就是缘分,谁也拆不开斩不断。你还记得当初宸泽是怎么和玉澈相识的么?那时他本是仰慕你的酒量和飒爽英姿才常往宫里跑,结果与玉澈没说上几次话就被勾走了三魂七魄,说什么非要把她娶进门。我这个弟弟最是傲气,多少王公大臣的千金都被他拒之门外,唯独玉澈的俏皮大胆入了他的眼,甚至愿为她一句玩笑似的约定奔赴沙场。宸泽用情至深,玉澈必然已经体会,只是她还没有解开心结罢了,等日子久了体味到宸泽的用心良苦,玉澈自然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感情。”

    白绮歌被易宸璟的长篇大论弄得哭笑不得,推开凑过来的脸颊,斜起眉梢瞪眼:“就你知道的多。”

    “我知道的当然多。”易宸璟淡笑,指尖刮过白绮歌耳垂,而后轻轻逗弄清幽小手,“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宸泽还有很多令人感慨的所作所为,譬如白将军的事,作为夫君能够容忍妻子心怀他人,这点换做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论小气你当属第一。”

    “谢皇后夸奖——”

    “房门都不关就如此,皇上和娘娘是诚心惹人嫉恨么?清念,清远,快嘲笑你们父皇母后,看他们多不知羞!”玉澈和两个小皇子的闯入打断了白绮歌与易宸璟对话,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收起话题,二人各自抱起清念、清远又与玉澈聊了半天,谁都不再提易晨泽的事。

    时间转眼到了傍晚,哄着清幽睡着后玉澈执意要走,两个小皇子立刻情绪低落。

    “干娘不走,陪清远一起晚膳。”清远抓着玉澈衣角说什么都不肯撒手,瓮声瓮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两下。

    “已经这个时辰了,吃过饭再走吧。”易宸璟也好意挽留,“朕这几天忙于朝事没时间陪绮歌,你留下和她多说说话也好,省得她总抱怨一个人无聊。”

    玉澈依旧几年前那副俏皮模样,耸耸肩摆手:“才不在这儿,你们一家子最会折腾人。”偏头想想似乎忘了什么事,玉澈又恍然大悟道:“对了,娘娘这边还有昭国送来的麻薯么?有的话我讨一些回去。”

    白绮歌点头,些许困惑:“麻薯倒是有,不过你不是讨厌吃麻薯么,怎么突然想起要这东西了?”

    “又不是我想吃。”玉澈拢好发丝在清念、清远脸蛋儿上各亲一口,漫不经心答道,“年前王爷不知道在哪里吃了顿麻薯,一直嚷嚷着味道好没吃够,我记得以前三少爷派人往宫里送过一些所以就来问问,有的话讨几篮回去给他做些小菜。”

    易宸璟和白绮歌对视,无声轻笑。

    “玉澈。”

    “嗯?”

    “把宸泽叫回来,今晚就我们几个,一起吃顿家常便饭吧。”

    “叫他做什么啊,嘴笨人也笨,只会干坐着不说话,没得坏了气氛。”尽管嘴上不满嘟囔,玉澈还是请小太监去宁王府找易晨泽,而后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夫妻二人,撸起袖子往门外走去,“今晚我亲自下厨——娘娘,麻薯在哪里呢?先送我几颗不介意吧?”

    说话时,嘴角一抹自己不曾觉察的温柔。

江山故曲Part。1

    “颖池莲香,送君渡塘;彩云负苍,盼君泪扬;鬓发微霜,思君断肠……”

    与灵溪郡、蕴安郡两风景胜地齐名的颖池郡正是莲花盛开时节,密密麻麻的莲花与莲蓬铺满湖面,一眼望去竟像是艳丽瑰美的壁画横躺,当婉转清亮的歌声传入耳中时,更有种身在仙境之感。

    一叶扁舟缓缓靠近莲花坞,舟上老者把竹篮递给船头坐着的少女,慈祥笑容里染满喜悦:“今年莲蓬个个大,等爷爷进城卖了钱就给你扯身新衣裳。”

    “衣裳有的穿就好,何必非要买新的呢?”少女低头挑选着莲蓬,轻柔语气比起其他水乡女子更加温婉,“韵儿不要新衣服,进城时爷爷肯带韵儿去书院逛逛就好。”

    老人的笑容淡了三分,又似乎多了些苦涩:“卖了钱……这些都卖了再找你陈婶借点儿,许是能凑够去私塾的钱。”

    听出老人语气里的愧疚之意,少女动作一僵,抬起头慌张解释:“爷爷,韵儿没有说要去私塾读书,只是想去书院走走而已。穷人家的孩子,就算读再多的书又有什么用呢?何况我都这么大了,也不是再去私塾学习诗书的年纪,能和爷爷每天采莲、卖莲,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可惜了我的韵儿这么一双巧手,像你爹一样,能写能画。”似是想起什么伤心过往,老人的声音微颤,“要是当年你爹能忍一忍不去替乡亲们出头,现在你也该是个千金小姐,哪用在这里受苦?你爹对不住你娘,爷爷也对不住你……”

    人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谁能想到在这条破船上的少女竟是当年郡守的女儿呢?只因不肯接受上面强行增加赋税就被污蔑罢官,惨死的郡守若知道十年后自己的女儿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只怕被毒打致死前就已经悔死了。

    喜悦气氛被不合时宜的悲伤冲散,少女默默扶着老人上岸,才想要去搬船上的莲蓬,身边草丛一阵窸窣,出其不意地窜出一个高大人影。

    少女吓得面色发白,怀中莲蓬扑通扑通掉了一地。

    “啊,抱歉,吓到姑娘了吗?”温和男声轻轻响起。少女定睛望去,原来闯出来的是个眉目清俊的男子,看样貌应该比她大不了几岁,身上穿的衣衫却都是最好织料剪裁的,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富贵人家多纨绔,骄奢跋扈、拈花惹草,有几个是好人?少女不太热情地摇了摇头当做回应,弯下身去拾地上的莲蓬,不料那男子也蹲了下来,动作利落地捡起莲蓬交到少女手中。

    “姑娘别害怕,我并非坏人,只是刚才路过时听见这边有歌声不觉被吸引,所以才过来看看——刚才唱歌的人就是姑娘你么?真的很好听。”

    少女一直低着头不肯回话,老人见状颤颤巍巍走到二人中间,不着痕迹地把少女挡在身后赔笑道:“这位公子见谅,我孙女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更不可能唱歌,看来公子是找错人了。”

    “这样……”那男子似乎有些失望,顿了顿,忽然掏出几锭碎银塞到老人手里,“这些莲蓬我买了,权当是赔罪,刚才吓到二位真是不好意思。”

    话罢,男子也不停留,转身走上岸大步离去。

    目光追逐着匀称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老人和少女对望一眼,齐齐长出口气。

    “韵儿,以后别唱歌了,忍一忍,爷爷真怕你会被那个挨千刀的狗官看上抢去。唉,这日子……”

    莲花坞外蒿草轻动,应该已经离开的男子把爷孙二人对话尽数收进心里,这才挪动脚步悄悄离去。走了不远,迎头一匹骏马嘚嘚驶来,马上的人比那男子更高上半头,同样也是年轻俊朗。

    “一转眼就发现你跑没了影子,又去哪里了?”马上的男子语气颇为无奈。

    “遂良,我长得像坏人吗?”

    “不像,坏人没殿下这般凶神恶煞。”

    被唤作殿下的男子愣了愣,苦恼叹息:“刚才听见有女子唱歌,好听得很,等我过去询问时她却宁可装哑巴也不愿与我说话,真是窝火。”

    “天下不太平,好人家的女子哪敢随便与陌生人搭话?”散去面上笑意,骑马的男子言语间多了几丝冰冷,“颖池郡守生性好色,这两年掳走不少良家女子强迫做自己妾室,光是有记录的就多达十一人,民众受其恐吓敢怒不敢言。朝上那些大臣天天说什么要强兵振国,有这种官员在大遥如何能强盛起来?”

    “所以我才说,想让大遥重新成为中州大国,改革朝政势在必行。”

    深吸口气跳下马,男子恭敬抱拳行礼:“偶遂良甘愿效忠殿下,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这誓言并非阿谀奉承而是发自真心,在他看来,革除弊端让遥国重振甚至一统中州,有可能完成这一壮举的只有一人——当今遥国二皇子,易怀宇。

    “行了行了,你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没事弄这套效忠不效忠的做什么?”易怀宇摆摆手,毫不客气地抢过马翻身而上,少年独有的笑容爽朗明亮,“遂良你永远都不会做背叛我的事,这点我比你更清楚,所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陪在我身边,做我最信任的心腹。”

    那一年遥国地广却贫瘠,外有强国压制、内有朝政混乱;那一年易怀宇还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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