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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周天百国,经纬天地,周天之数无不在我中土统御之下。而后世棋道大家马融在《围棋赋》中将围棋视为小战场,把下围棋当作用兵作战,曾言棋道乃是——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
专注于某一项工作的男人乃是最具有魅力的,此言果然非虚。纳兰凤歌白衣洒洒,言语之间自有一股自信的魅力,显然对于围棋一道有着绝对的信心。直看的一众小女子又是一阵恍惚,就差没有口中尖叫,大叫偶像了。
对此,舒月也只能无奈摇头,无可奈何。
不过舒月心中却不自觉地泛起一阵酸楚,当初自己纵横沙场,所向无敌之时,天下女子看待自己的眼神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心中唯有虞姬一人,却也是极大地满足了舒月大男子的虚荣,可是如今·········
往事已矣,春秋已逝!
唉!奈何奈何。叹!叹!叹!
本来最为耀眼的尤馥瑶,因为昨日的惩罚,如今尚未回转过来,能够来女学已然是奇迹,自然不会掺和。而舒月却是近守中庸之道,也是淡然无语。
光耀者自熄光芒,课堂之上自然没有前两天的热烈,虽然一众小女子都感觉纳兰凤歌好像盛夏的阳光一样,光热无穷。
嗡!嗡!嗡!
钟声悠扬响起,下课的时间却是到了。一众小女子虽然恋恋不舍,可是毕竟家教森严,若是晚归定然会受到处罚,所以也只能一步三回首,定定的看着纳兰凤歌,然后迈着自认为最美的步伐,离开教室。
纳兰凤歌显然对于这些眼神已经习以为常,面上矜持的微笑着,似乎对每一个人都是亲热,却并没有对某一个过于亲近。
“嗯?你不走么?”
待到小女子们全部退席离开女学,纳兰凤歌却是发现舒月却依然坐在那里。
“我觉得我们应该说点什么不是么?传说中啰嗦无比的少年棋道宗师?”
舒月语带讥讽,缓缓的离席而起,向着纳兰凤歌跟前走去。
缓缓地步伐,仿佛千钧之重,一股凝重的气息悄然而起,让整个女学厅堂都显得压抑起来。
“生气了么?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我想依照你的气派,定然不会将这些孩子的敌意放在眼里。不是么?”
纳兰凤歌笑的很阳光,隐藏了眼神深处的阴影。
“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
舒月的声音冷漠,淡淡的疏离感出现在两人之间。
“人,总是给自己带上各种各样的面具。你所谓的女学学子是一副面具,我的所谓的啰嗦也是一副面具。所以我们才是一类人,不是么?”
纳兰凤歌言语咄咄逼人,反问的语气尖锐的仿佛龙泉之剑,想要将舒月厚厚的外壳击溃,让舒月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不过舒月并不吃这一套,所谓面具对于她来说,并不一定是厌弃的,反倒让舒月感觉幸福。
做一个乖女儿,也许真的要比做一个雄霸天下的霸主来的快乐。
“我承认,你我面上都带着一层面具。而这层面具都是我们所不想要摘掉的。所以说出你的目的,如何才能一笔勾销?”
舒月此时没有必要再带着学子的面具了,因为此时已经不是上课时间。
脱掉伪装外壳的舒月,霸气凛然,言语之间并没有给纳兰凤歌选择,仿佛言出为法的神明。
纳兰凤歌淡淡的微笑,这才是他想要的回答。
“我需要一个助手,帮助我完成任务!”
纳兰凤歌的言语同样干脆。
注一:大炀,上古王朝名。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七章 你是母夜叉
“助手?真是一个有趣的称呼呢。不知道我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舒月微微一愣,面色一僵,不过转瞬间又恢复成开始冷然的神色。
纳兰凤歌似乎很满意舒月的态度,淡淡的微笑着,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阳光,指着窗外道:“你知道在我们所了解的世界之外,存在着一个更加辽阔的世界么?”
窗外是一片树林,连接着女学的后院。那里有树有花,宁静自然中自是一种恬静的情态。让舒月感觉到一阵静谧,心中也安宁了许多。
这样一来舒月身上凝重的气息,也因此淡化了许多,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再次弥散开,仿佛静雅恬静的ju花。
阳光透过窗扉,淡淡的洒在舒月的身上,将舒月本来白皙的肌肤,更加映衬的光晕如玉,望着窗外的天地,舒月若有所思的道:“更加辽阔的世界么?可是如今的我真的能够出去追求么?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对于舒月明显带着寂寞气息的话语,纳兰凤歌只是微微一愣,便哑然道:“女子又怎么了?我大周礼教也没有森严到女子不许出门的地步,何况所谓的礼教真的能束缚你我这样的人么?”
舒月微微摇头,旋即又是点头。
“好吧!不要废话了,说出你的目的,不然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充满侵略性的人啊!
纳兰凤歌心中暗道一声。
“天地间,有庙堂之高,也有江湖之远。我所说的世界,便是江湖!”
纳兰凤歌遥望天穹,似乎对于这个世界充满了一种向往。
“江湖?”
舒月自然听说过所谓的江湖,当初身处华夏之时,她便与此种人物有所交集,不过最终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舒月放弃了这一条路,而是选择了争霸天下。
“听说过夜叉么?”
纳兰凤歌眼眸一亮,显然他与所谓的“夜叉”有所关联。
“夜叉?听说是一个以暴制暴的组织,他们以惩罚恶人为己任,所以自比地府之中的惩罚之恶鬼——夜叉!”
实际上,舒月不仅知道这个组织,甚至连真正的夜叉也见过。毕竟舒月可是真正死过一次,进入过地府的人。莫要说夜叉,就是阎王她也见过。
不过舒月自然不会有兴趣,将自己特殊的经历讲出来,或者说就算是舒月讲出来,又有什么人会相信呢?
一个疯癫的丫头,想来会给风雅带来许多困扰呢。
“没错,就是这个夜叉。若是我告诉你,我就是一位夜叉呢?”
纳兰凤歌的笑容有些揶揄,似乎已经准备好嘲笑一脸愕然的舒月。不过转瞬间,他的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舒月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
“你一点都不惊讶么?”
纳兰凤歌疑惑的问道。
舒月歪着头,非差不淑女的白了纳兰凤歌一眼。
“你是不是夜叉,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所谓的恶人,你这个所谓的正义的夜叉,也断然不会找我的麻烦吧?”
“什么叫所谓正义?正义就是正义,为何要加上所谓两个字?”
舒月的话,显然刺伤了某位少年宗师的自尊心与对夜叉组织的归属感。
“夜叉组织,为二十年前现世。这二十年中,确实是有不少恶人因此被惩戒。这些恶人,有贪官、有大盗、有恶霸、有豪门,无一例外都是身价颇丰之人。这些人被惩戒之后,他们的家财都到了哪里?还不是被你所谓的正义组织据为己有?”
舒月言语凌厉,利剑一般的语言,似乎打算将纳兰凤歌铁壁一般的自尊彻底击碎。
“确实是如此,不过显然你不知道的是。二十年中,我大周旱灾四次,洪灾七次。大周紫薇皇室虽然竭尽全力,却也难以顾得周全。若不是旱灾,洪灾之处出现神秘组织赈济,恐怕如今整个天下都要大乱了吧?”
纳兰凤歌不为所动,反倒反将一军。
这神秘组织自然是夜叉组织了。不然依照夜叉组织的性质,大周皇室不可能不闻不问,早就派遣六扇门之人将夜叉组织剿灭了。
“哦?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言归正传,你还是说说为何要我做你的助手吧!我想这样的秘密,你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告诉我,不是么?”
“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夜叉组织的架构,最高乃是司命,其下便是各品夜叉。夜叉共分为九品,一到九品,品级逐层升高。我如今已经是七品夜叉,只需要在完成一个任务,就可以升级为八品。而这个任务,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纳兰凤歌目光炯炯的望着舒月,等待着舒月的答复。
八品夜叉?司命?任务?
舒月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对这所谓的江湖产生了隐隐的兴趣。
“既然上一世我选择了庙堂之高,那么这一世我便选择江湖之远吧?不知道所谓江湖会不会让我失望呢?”
舒月眼神幽幽,思绪似乎飘荡而出,与遥远的时空交织。
一种充满寂寞之光的感觉在舒月的身上弥散,让舒月隐隐于整个世界疏离。
“好,我答应你。”
对于舒月的回答,纳兰凤歌并不意外。
他知道自己眼前的女子,并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她的血液里天生就有叛逆的因子,若是说她能够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甘于平静,他,纳兰凤歌便第一个不相信。
“这样就好办了。你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与我合作。第一种是与我暂时合作,成为我的助手。至于第二种,则是加入组织,成为一名夜叉!”
纳兰凤歌略带狂热的直视着舒月漆黑的眼眸,两眼中放射中一种名为执着的光芒,似乎烈日的光芒一样灼热。
舒月的判断一向迅捷,似乎都不需要思考一样。
“第二种吧!这样应该会更有趣一些。”
既然选择了江湖之远,那么夜叉也许是一个最好的跳板。
得到舒月的回答,纳兰凤歌自是喜不自胜,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神色。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洛舒月便是一名母夜叉了!”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八章 谁说禽兽不能长着一张善良的脸?
母夜叉?
舒月手掌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