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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回头看看,看到邓海东在捡木棍,吓得跑的更快。可是他们怎么跑的过邓海东?
几步就追上了呼天抢地的邓狗儿,对着他的狗腿就是重重一个反撩,还在狂奔浑身冷汗的邓狗儿眼角余光看到一个人冲来,没等他看清整个人就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抡起棍子的邓海东一个回旋随即重重的下劈去,把半腾空的邓狗儿直接砸进土路内,一阵烟尘飞舞,眼看也是休克了。
这边的动静半里外的庄园里已经看到了,很多人冲了出来,邓海东性子发作了才不在乎这些,回头抓着一条腿把邓狗儿拖了过去,然后丢上车,把另外一个人又丢上去,他坐了车前,对着仿佛也看呆的马儿喝了一声,被驯服的马儿好像被他的杀气吓住了,老老实实的听着他使唤,沿着熟悉的路,向着庄园内去。
奔来的庄客们听着两个面色发白的下人说傻儿把邓外管打死了,把邓小三也砸死了,顿时一片大哗,看着马车上邓海东光着头凶神恶煞的握着棍子,他们都连忙避让,有聪明的已经向着庄园内跑去,月底是邓家祭祖日,没几天了,老爷正好在呢。
邓海东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在那些注视下,一直进了庄园,就跳下了车,然后按着记忆摸到了自己的住处,一看到那小屋,邓海东就险些气昏,自己就算旁支也算邓家的核心吧,再傻也不能给人住狗窝吧?推开门,看着光柱内烟尘飞舞,墙角一张席子上黑的不像话的棉被。
再嗅嗅里面这味道,邓海东恼火的干脆动手,把屋内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陈年短裤,隔月汗衫,十年老棉被,全部抓着丢了外边,又去把窗户打开,不小心还把窗户差点卸下了。
然后跑到外边去,看到传说中的古代水井,看看那水桶,他打了水,再抓了棉被跑屋内洒水清洗,累的他满头大汗之后,屋内终于干净了。心满意足的拍拍手,邓海东扯下身上的衣服,穿了条短裤,走出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屋子外边全是人,男女无数都看着自己发愣。
见到只穿短裤的他出来,几个女人发出尖叫,邓海东看看她们的模样,头直摇,自己走到了水井边冲起了身子,觉得没换洗衣服了,又站了那里四处看看,看到不远处的晾衣绳上几件衣服在飘,他走过去扯下看看,大小还差不多,于是问道:“谁的?”
没人说话,邓海东也不管了,自己穿上了,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发现肚子有些饿了,抓抓头皮,想起了吃饭的地方就在转弯那有烟囱的屋厅处,于是他大步走去,身后自然跟了一群好奇的家伙,人们在议论纷纷,比如傻儿居然知道洗澡和收拾他狗窝了,之类的话。
还说傻儿这么一收拾,再剃了光头,倒有些模样,毕竟是邓家的血脉啊……
但下人伙房内却已经再次发生了一出悲剧。
邓海东走进去看到馒头,看到小菜,肚子饿了也不计较,就过去拿,厨房内的伙计看他半天后,喊了起来:“谁让你在这儿吃的,滚出去吃,剃了个光头爷就不认识你了吗。”
邓海东听他骂的难听,一巴掌抽去,直接把这家伙抽的翻了白眼,结果厨房后窜出一个胖胖的男人,拿了一把菜刀就冲了过来,口中居然在喊:“反了你了,你这个傻鸟敢打我儿子?给我跪下,跪下……”
忽然想起,“自己”常常为一个馒头,然后被这个男人拿着菜刀吓的跪下的画面!我干你呢!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后,邓海东猛的一个左勾绕着对方晃起来的持刀右臂,重重打在他的脸上,胖子给打的人之间从屋内滚了出去,没等停下来,已经昏迷了。邓海东恼火的呸了一口馒头里的沙砾,冷冷的道:“厨师长很了不起吗?”
这个时候外边本来给震的安安静静的人群,忽然沸腾了起来,觉得莫名其妙的邓海东咬着馒头走出了门,一出门他就看到几个穿着长衫的男人从远处而来,他站在那里看着,几个男人来时,他听到外边的人在说:“这下好了,老爷的跟随来了,看傻子还发作。”
果然,来人中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一走过来,就指着邓海东,但开口之前还是微微楞了下,好像奇怪邓海东现在的外形,然后喊道:“傻子,老爷叫你滚过去!你今儿是活够了是吧?”
半个馒头砸去。
邓海东拍拍手站在那里,眼神凶狠的瞪着他,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后,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再叫我傻子,我就抽死你!”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邓海东喝道:“看什么?”眼神一扫,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觉得一种凉意,一个老头在人群里缩了缩脑袋,在说:“天老爷,这,这算是开了灵窍,还是什么上身了吗?”
邓海东却已经昂起头推开人群,扬长而去,他就算不认识路,记忆乱七八糟的,不过这种有模糊线索的方位判断,对丛林高手不过是小意思。
第六节 猢狲
听的入神的邓世平还找来绳子和他研究,那些陷阱怎么摆的,然后才想起了,这小子昨儿不还是个白痴吗?
于是戒备的问他:“你和谁学的这些?难道过去装傻?”
而邓海东早就担心这样的询问,自然有了准备,干脆胡说道:“叔公,谁愿意装傻,侄孙真是一撞梦醒,昏昏沉沉仿佛见到了好多人,和侄孙说了好多,说这些会有用处,然后就给邓狗儿摇醒了,不然侄孙肯定还会知道更多东西呢。”
“哪,哪些人?”邓世平声音有些发抖。
“不记得,只记得带头的叫什么,什么平西?”邓海东想起了宋婉言和自己说的那个开国,一手灭了十万楚军的侯爷,武将高手,于是他抓着头装作困惑的回忆着。
可怜邓世平的脸已经要贴在他脸上,眼睛已经要爆出眼眶了,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家呼吸都放缓了,只是紧张的看着他,邓海东终于挤出来了,他一拍脑袋:“对了,他们叫他侯爷,他说他叫李平西!完了,叔公,他要我不许说出去的……”
扑通!邓海东眼前一花,就看到白袍飘飘的叔公忽然一个敏捷的翻身,然后跪在了祖庙的牌位前,磕头连连,高举双手在祷告:“列祖列宗啊!你们托了多大人情才请的侯爷给他开的窍!列祖列宗啊,难道我邓家复兴在他的身上吗?”
“叔公,叔公,你可别吓唬我。叔公。”看着老爷子这幅发狂的模样,邓海东吓的连忙去扶起他,邓世平已经老泪纵横:“那,那位还教你什么?教你斗气了吗?”
“没有。”
“没教你斗气?”邓世平顿像泄了气的皮球,又靠在了椅子上,他皱起了眉头:“那还说什么的?”
“就夸我骨骼清奇,千年难得,还说……”
“混账小儿莫非消遣老夫!给我跪下!”夸你这个傻子体格健壮还行,怎么会说你骨骼清奇,觉得他说的不太对头的邓世平怒气勃发,喝的邓海东只能再次跪下后,然后拂袖而去,跪在那里的邓海东有些郁闷的想道:“是不是说的太狠了点被他看出来了?”
有心要跑,但想到杜子腾的虎视眈眈,而天下之大无处可去,邓海东只能跪在那里呆呆看着祖庙上的牌位,百无聊赖,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邓海东叹了口气,开始胡思乱想下午的事情,想到自己殴打的宋婉言的臀,他举起了手,晃了下,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于是,在暗处窥视着他的邓世平,看到邓海***然站了起来,右手一虚晃,身子忽然一低一侧,急速掠过,而这时候他左手一带,仿佛刀递左手掠喉一样,然后他听到邓海东在摇头:“这换刀术算什么嘛。”
天刀宋缺的换刀术配上他家斗气后,横扫千军!
宋家先祖正是李平西帐下大将宋无涯,他换刀术的姿势难道还是和那个娇滴滴的宋家小姐学的不成?这么说,他说的是真的!邓世平哐啷一下推开了密室的门,大步走了出来。给他吓的一个转身,做出标准的防御姿态的邓海东戒备的看着他,而看到邓海东这样,邓世平惊疑了一声后,他上下再看看。
忽然发现这样的姿势,好像没太大破绽还便于还击,天赋,天赋予的,这个杀千刀的邓狗儿,不叫醒傻儿的话,说不定傻儿就能学到武侯的绝门斗气了!
于是,喜恨交加的邓世平就这样白袍飘飘的站在阴森森的祖庙灯光下,目光幽幽的看着戒备中的邓海东,只看的邓海东心中发毛。而良久之后,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海东,从今夜起,叔公亲自教你烈虎诀,要用心学知道吗?”
“真的吗?谢谢叔公!谢谢叔公。”
“另外,你的那些梦中所见,再不可对他人言,烂在心中!”邓世平伸出指头点着他,心想这样的好事奇闻传出去反而容易引来嫉恨。而满口胡言的邓海东当然是连连点头,表示很明白。
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后,邓世平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摆摆手:“好了,一个下午奔波也累了,陪我吃顿晚饭吧。”不以为然的邓海东并不知道,邓家晚辈里,根本没有人受到过这样的邀请。所以当他跟着邓世平走到他的住所,然后坐下的时候,他看到那些族长的跟随们震惊的眼神,觉得好奇怪。
而邓世平又吩咐,让他住到甲等房,拨给一班仆役,要精心服侍。
这个消息传出,整个邓家内部更是一片轰动,人人在议论纷纷,自然有很多少嫉恨,于是流言蜚语千奇百怪。只有没有真正体会,和纵向比较的邓海东无所谓的很,而他这副淡然表情落在邓世平眼中,更给他添了几分,想想他梦中连武侯的富贵都见过,区区武尉邓家的繁华看了一般也算正常。
看到卧室内的床被,看到院子里的花草,看到房间后的浴桶,吃完饭后回来休息一番的邓海东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他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可能是几年没洗过的热水澡,换了五遍水后,浑身粉嫩的换上了内外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