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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梓尧三人恶寒,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也这么自信了?
不过重点不是在这件事情上,三人很快收回自己嫌弃的表情,继续用真诚的目光看着薛之言。
“虽然我同样很好奇,但是说不说看你,我不问。”封梓尧对着薛之言眨了眨眼。
梁缓同样点了点头,对封梓尧的说法表示赞同,伸出食指戳了戳迟浅的额头,那意思是停止yy,不要乱想。“明天要帮你带换洗衣物来吗?”
迟浅对着薛之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说就不说吧,但是你自己别钻死胡同就好了。”
“放心,我还没那么蠢,我可不想在新年就给我自己弄个精神分裂什么的。”薛之言开玩笑道。
封梓尧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分裂不分裂的不知道,但是你今天晚上失眠是肯定的了!
“缓缓,明天你们过来的时候,把我的换洗衣服带过来吧!”薛之言很巧妙的又把话题绕了回去,直接规避了她不想提及的话题。
第四百九十四章 你亲自解释
简家客厅里,在迟浅和梁缓离开后,就彻底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迟渊在梁缓迟浅两人走后没几分钟,带着一脸疑惑回来了。
他有点担心封梓尧,脑子里又都是她在沙滩上说过的话。
果然他一走进客厅,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他看了一眼简圻扬父子,还有一脸严肃的苏凌旋,至于严少辰,自然也是一脸的严肃。
苏凌旋抬眼看了一眼迟渊,“你回来了。”
迟渊点头,坐在了严少辰身边,加入了沉默的人群中。
迟渊坐定没多久后,简泽霖抬起眼帘,看着简圻扬,“我终于相信了女人的直觉。”
是,现在的他,终于相信了薛之言的直觉,她说这个春节一定会很混乱。
他不信,他以为是她多想了,毕竟最近事情是真的有点多。
可是今天薛之言哭着跑了,他信了。
从昨天的年三十,他就应该相信她的直觉了的。
可是他没有,所以他才会跟简圻扬说那些话,伤了薛之言,又伤了自己。
“我只想知道,阿泽你是不是又说那些胡话了。”苏凌旋皱眉,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都跟简圻扬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但他不想在简圻扬身上有过多的纠缠,毕竟说出伤人的话的是简泽霖,他要知道,简泽霖是不是又说了那些话。
那些质疑他父亲对感情是否忠贞的话,那些怀疑薛之言身份的话。
简泽霖深吸一口气,点头,承认。
苏凌旋倏地站起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凸起,足以显示他此时此刻的愤怒。
以前简泽霖说的时候,他只会认为那是简泽霖内心中的煎熬,那时候薛之言不在身边,他便当成是吹风一般,他说完了就过去了,权当没听见。
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简泽霖再气简圻扬,说话的时候也不能像在国外那几年那般,口无遮拦。
他就算不考虑到自己和简圻扬的心情,也要顾忌一下薛之言,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被薛之言听到。
薛之言是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断然不会像别人那般去听墙角,可总是会有像今天这样的巧合的事情发生。
她不是故意去偷听,却听到了最能让她心碎的话。
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用发生几次,一次就足够让她心碎的。
简泽霖的话,会让她直接就怀疑到两人的感情上,甚至会觉得,简泽霖是为了报复简圻扬,才会跟她在一起。
如果她真的这样想了,她心中坚持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与依赖,又算什么?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简泽霖的话,只会让薛之言觉得自己的感情一文不值,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可笑。
薛之言一直以她父母的感情为榜样,发誓要找一个人,跟她携手一生,像她父母那般恩爱,可是简泽霖说的那些话,无疑让她对自己一直坚持的事情,产生了疑问。
不管怎么样,简泽霖的话,绝对会给薛之言造成不小的打击。
苏凌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头的怒火,居高临下般的睨着简泽霖,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你说出的话,自己去跟她解释,别人,谁也帮不了你。”
苏凌旋说完转身上楼,暂时不想看见简泽霖,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不冲上去揍他一拳。
简泽霖跟在苏凌旋身后上楼,他不想看见简圻扬的脸,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苏凌旋说的没错,有些事情,有些话的确得由他亲口说给薛之言听。
别人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没有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说服力强。
可是他要怎么跟薛之言说,他不知道。
他也怕自己说出来的话,会伤害到薛之言,甚至让她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
他不想说,可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出来,薛之言怕是短时间都不会回来。
一想到见不到薛之言,简泽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痛,失眠他可以克服,只是心中那种好似要失去什么的感觉,真的让他觉得浑身都疼。
这就是他说那些话的代价,他给了薛之言一倍的疼痛,十倍的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真的应了他曾经跟薛之言说的那句话,他不会伤害她,如果他伤害了她,她所遭受的痛苦,会加倍的加之在他身上。
简圻扬站在窗边,看着寂静的黑夜,思考着要如何跟薛之言开口,要如何拔掉他今天插在她心上的那根刺。
无论他现在怎么做,伤害,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他不跟她解释,那些话就会像一把无法拔出利刃,时刻插在她的心口,让她疼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他跟她解释,那把利刃就会从她的心口拔出,暂时的让她鲜血直流,痛苦不已,可是早晚有一天伤口会愈合,但是要用多久,他不知道。
在他上楼后,迟渊和严少辰还坐在楼下,两人定定的看着简圻扬,心里说不出来的怒火,腾腾的燃烧着。
迟渊深吸一口气,严肃的看着简圻扬,“简叔叔,您和阿泽之间的关系,终于有些缓和了的今天,又被您给毁了。”
严少辰扯了扯迟渊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可是迟渊却抽出自己的衣袖,完全不理会严少辰。
“您当初对有些事情闭口不提,更不跟阿泽解释,这已经让他痛苦了十多年。可今天他曾经最宝贝的东西失而复得了,也不会再痛苦了,您何苦再来刺激他,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您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这一点我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作为一个父亲,即便您有您的尊严,您有您的做法,可他是您的儿子,做父母的不都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幸福吗?可是我怎么看着您都不像是要看着他幸福,倒是很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
迟渊说完站起来对着简圻扬鞠了个躬,“晚辈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叔叔您担待。但是晚辈不得不提的是,有些事情过去了,不代表不会在人心里留下痕迹。阿泽当年的情况,您一定是知道的,至于当年欠他的那些解释,您今天依然可以选择保持沉默,就像当年那样,什么都不说。”
“阿泽和之言今天承受的痛苦,都是因为您当年的闭口不提。”迟渊说完这句话,又鞠了个躬,便转身上楼。
第四百九十五章 担心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严少辰和简圻扬,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又尴尬了许多。
对于当年的事情,严少辰知道的并不是很详细,毕竟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他却很清楚,简泽霖最黑暗的那两年,是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的。
失眠都是最轻的。
作为简泽霖的医生,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那时候的简泽霖,任谁看到他,都不会觉得他日后还有康复的可能性。
所以看到现在的简泽霖看着薛之言时,那淡然的表情,那微扬的嘴角,还有那满眼掩饰不住的幸福,都觉得当初的那个简泽霖,只是他们眼中的幻想,从未出现过。
简圻扬的手指动了动,看向严少辰,“他那些年……”
严少辰抬头对上简圻扬的视线,嘴角挂着一抹苦笑,“简叔叔,他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您真的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
“不过他现在好了,一开始他回国的时候,我怕他触景生情,病情会复发,可是他没有。在见到薛之言的时候,我担心他会发狂,可是他也没有。甚至在他跟薛之言确定关系的时候,我都怀疑过他是不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的错误决定,可是当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微扬的嘴角时,我知道,他以薛之言为他的良药,赶走了他心中的魔。”
“跟薛之言在一起的他,心里没有一丝的杂念,只想着要怎么样的对她好,要怎么样的保护着她,那时候的他,心里没有去世的母亲,也没有您的身影,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憧憬,他跟薛之言的未来。”
“是我对不起他。”简圻扬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无奈,也有着些许的心疼。
“这话您应该亲口跟阿泽说,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让阿泽心里产生了疑问,甚至说出了伤害自己同时又会伤害之言的话,但是毫无疑问,您肯定是脱不了直接关系的。”
“还有,作为晚辈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即便沈碧华沈院长是您的旧识,但是您跟她来往的时候,能否考虑一下阿泽和之言的心情?”
严少辰说完这话,跟迟渊一样,对着简泽霖鞠了一躬,转身上楼。
这个春节太混乱了,从昨天开始,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原本想要过个安稳的好年的年轻人,所有美好的想法,都被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毫不留情的给击碎了。
不过严少辰此时更加担心的不是简泽霖,而是梁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