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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当时没有看错的话,那张照片上薛黎的脸色,是比言曦和薛之言的颜色浅的。
这很明显的说明,沈碧华经常拿着那张照片看,而且总是会下意识的摩挲薛黎的脸。
得是有多亲密的关系,才会一直拿着他的照片看,还要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脸,以此来怀念他的?
简泽霖不知道。
后来又发现了那些老照片,就是从那个老旧的记事本里掉落出来的。
里面大部分都是合照,薛黎和言曦的,言曦和薛之言的,薛黎和薛之言的,薛黎一家三口的,还有少数几张薛黎和沈碧华的。
唯独没有单人照片。
沈碧华一直都把照片夹在记事本里,可见那些照片,就像她那本记事本里记录的事情一样,秘密而重要。
可是现在,拉开的抽屉里,哪里还有那本记事本的身影?
别说是记事本了,就连记事本上同款的纸张都没有一张,就别说曾经和记事本一起躺在这里的照片了。
简泽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苏玲翻了一下书柜里的文件,大部分都是以前孩子的身份信息。
简泽霖指了指空了的抽屉,“我跟你说过的记事本不见了。”
苏凌旋走过来,在抽屉里翻了翻,除了一些文件,还真的没见过那本记事本。
苏凌旋半靠在桌子旁边,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会不会在之言和浅浅她们收拾的那些东西里?”苏凌旋疑惑的看着简泽霖。
如果那个记事本,真的记录着很重要的秘密,就相当于是她的日记本了,那么**的东西,怎么会放在私人物品里?
“如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私人物品放在房间里,有可能会被打扫的人看到,如果是随身携带,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简泽霖摇摇头,直接否定了苏凌旋的说法。
“那这样的话,你说的记事本,应该还在这里才对。”苏凌旋说完,版转过身子,开始翻着桌上的那些文件。
简泽霖蹲下身子,查看着其他的抽屉里,看看会不会被她放在了别的地方。
“没有!”简泽霖和苏凌旋翻找了一阵,异口同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换了个位置,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
苏凌旋眉头皱了皱,“你说,她会不会怕我们或者是之言知道什么,早就把记事本给毁了?”
简泽霖摇头,蹙眉,“不会,那照片她那么宝贝的藏着,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毁了。”
“那你说,除了她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还能放在哪儿?”苏凌旋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给渊打电话,让他查一下沈碧华有没有在银行租用保险柜。”简泽霖说完,看到了一旁书架上的书。
他盯着那一排排的书籍,若有所思。
他以前在书里看过,有的人隐藏有秘密的时候,都喜欢夹在书里。
苏凌旋看着简泽霖若有所思的模样,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书架上,“你该不会以为,沈碧华把那记事本藏在书架上吧?”
简泽霖点了点头,“的确有可能。”
然后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同走到了书架前面,开始翻找书架上的书籍,一本都不错过。
两个人翻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而书架上的书,也都翻了个遍。
薛之言和迟浅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正坐在地板上,面色凝重。
两个人始终都没想出来,那本老旧的记事本,会被她藏在哪里。
“你们两个坐在地上,凉不凉啊?”薛之言走到简泽霖的身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简泽霖是背对着门口坐着的,所以听到薛之言的声音就已经回头了,薛之言低头给他捏肩膀,就变成了他仰视她的角度。
苏凌旋摇了摇头,“不累,只不过这么多的东西,我们俩真是无从下手啊!”
说完还蹭了蹭鼻子,无奈的笑了笑。
“你们都收拾好了?”简泽霖捏了捏薛之言的手,抬头看着她。
薛之言点了点头,“没什么好收拾的,生活用品大部分都丢掉了,衣服也是这样处理的,剩下一些书籍和文件,都已经拿过来了,放在了之前的那个办公室里。”
迟浅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打量了一下沈碧华曾经用过的东西,到处都是被翻找过的痕迹。
这哪里是收拾东西,根本就是在这些东西中找东西!
不过迟浅没问,他们肯定有他们的意图,她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薛之言走到桌子前绕了一圈,拉开每个抽屉找了一下,然后就抬头看着苏凌旋和简泽霖。
“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很老旧的本子,那个是沈妈妈生前的记事本,上面有很多用得到的电话号码。”薛之言说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比划了一下大小。
简泽霖瞬间扭头看向苏凌旋,两人眼里虽然很正常,心里却是吃了一惊的。
怎么薛之言也知道有这个记事本的存在?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表现出来不对劲,诧异的转头看着薛之言。
“电话号码?什么电话号码?”简泽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走到薛之言的身边,紧紧的揽着她。
“有学校的,医院的,还有一些公益机构的电话号码,沈妈妈都喜欢用笔写下来的。”薛之言伸出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
在她才数到公益机构,之后的还没说出来,简泽霖就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指。
被制止的薛之言惊讶的抬头,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了?”
苏凌旋把地板上的书捡起来,重新放回到书架上,“你身边有个庞大的资源库,那个记事本用不到了!”
简泽霖的嘴角抽了一下,薛之言去笑了出来,然后指了指苏凌旋,“你还真是,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啊!”
第五百八十九章 比上不足,比下没有余
迟浅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佑安院里亮起来的大灯,孩子们和工作人员坐在院子里乘凉。
夜幕降临的s市,没有白天被太阳炙烤着的那种灼热,到了晚上,晚风习习的,很是舒适。
迟浅看着那些跑来跑去的小孩子的身影,突然就想起了曾经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尽管ta还未成形,迟浅却也是喜欢ta的,哪怕那个孩子的爸爸,是她此时恨着的男人。
纳明历啊纳明历,你还真让人爱不起来啊!
一想到前一阵子,纳明历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
跟简泽霖和苏凌旋抬杠的薛之言,一回头就看到迟浅看着窗外发呆,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这可是吓坏了她的。
“浅浅,你怎么了?”薛之言猛地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迟浅。
迟浅扭过头来看着她,脸色也有点苍白,“嗯?我?”
薛之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看到你不停的颤抖,脸色也这么差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今天下午累着你了?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迟浅笑着摇摇头,“我不是累了,也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饿了!”
薛之言一脸的黑线,不过她还是有点不信的,因为迟浅嘴角的笑容太不自然了。
迟浅拍了拍薛之言搭在她肩上的手,“真的,就是有点饿了。”
迟浅说着眼睛又瞟到了窗外,落在了那群玩乐的孩子身上,眼神里满是说不尽的喜爱,还有遗憾。
薛之言看着那些孩子突然就愣了一下,然后猛的想起,要是迟浅没有经历那么一件事,她的孩子,现在也有三岁了吧?
薛之言无助的回头看了一眼简泽霖,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迟浅,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安慰的。
简泽霖和苏凌旋一前一后的走过来,站在窗前看着迟浅看到的画面,均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迟浅出神的样子,让他们俩更加确定了一件事,纳明历让迟浅懂了什么叫爱,同时,也让这个曾经单纯的女孩,知道了什么叫恨。
简泽霖三人谁都没有开口,静静的站在迟浅身后,看着窗外孩子们玩乐的场景。
简泽霖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阵可怕的沉默。
薛之言撅着嘴,稍有不满,似是在责怪他不适时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
迟浅也愣了一下,垂下眼帘,收起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绪,又恢复了以往那正常的神态。
简泽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同时看着他的三人,“我爸让我们回老宅去吃饭。”
迟浅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刚才还说我饿了,现在就有吃的了!”
薛之言翻了个白眼,“吃货!”
迟浅笑了,“民以食为天的呀!”
苏凌旋笑着伸手揉了揉迟浅的头发,简泽霖伸手将薛之言勾到自己的怀里。
“走吧!”简泽霖在薛之言的耳边低声道。
薛之言点了点头,伸手去拉迟浅,“走吧?”
迟浅看了一眼薛之言,“你不找那个记事本了?”
薛之言摇摇头,“不找了!”说着伸手挽住苏凌旋的手臂,头靠在了简泽霖的肩头,“这俩活的,比那个死的记事本好用多了!”
迟浅同情的看了一眼苏凌旋和简泽霖,为他们两人被拿去跟记事本作比较的事情,表示同情。
几个人从佑安院出发到达简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此时封梓尧和梁缓坐在客厅里跟简圻扬聊天,迟渊和严少辰则是乖巧的坐在一旁为两个人泡茶。
封梓尧端起迟渊泡的茶,皱了一下眉头,勉强的喝了下去。
严少辰眼尖的看到一抹黑色纤瘦的身影,脸上就露出了解脱的神色,他赶忙站起来,把泡茶的位置让了出来。
“之言来啦!”说话的语气都是掩不住的欣喜。
梁缓嘴角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