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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简泽霖真想一把把手机给仍在地上摔个稀碎。
薛之言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一脸阴险的纳明历。
她突然就知道了,为什么纳明历今天会特别反常,下午还跟她说,他不是来找迟浅的,是来找她的。
她终于明白了。
纳明历终是用光了他所有的耐性,既然等不来迟浅,那就要用特殊的手段逼迟浅现身了。
而他的特殊手段,就是绑走她,逼着迟浅现身。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要见迟浅,迟浅肯定不会见他。如果他用薛之言来做威胁,同样担心她的迟浅,一定会为了她的安全,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会来见他。
一想到迟浅因为他的胁迫,又要来见他时,薛之言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一想到恶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纳明历给她吃了奇怪的药的缘故,薛之言的胃就真的抽搐了。
因为她整个人是仰躺在床上的,身上又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抽搐着。
纳明历发现她不对劲的时候,薛之言的脸色早就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了。
纳明历叫了佣人来,帮着薛之言顺了气,她也吐了一些胃液,然后就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
薛之言的眼睛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纳明历的脸看,眼中有说不出来的愤怒,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着纳明历的无耻的所作所为。
纳明历叫佣人给薛之言喝了些水,然后脸上依然挂着那无耻的笑容,直直的看着薛之言。
他说,“薛之言,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想见却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你会跟我一样的!”
薛之言冷哼一声,甩给他一个白眼,却没说话,她觉得跟他这样偏激的人说什么,都是浪费她的力气。
“我也不想利用你的,毕竟你是浅浅的朋友。”纳明历苦笑一声,脸上的阴险瞬间就变成了求而不得的哀愁,“她的眼里只有你,所以我只有利用你。”
“为了让她能重新看到我,我会不择手段。”纳明历看着薛之言的眼神,突然就柔软了许多,还伸出手,想要碰薛之言的脸。
薛之言猛的扭过头去,把后脑勺留给了失神的纳明历。
纳明历摸到的是薛之言柔顺的长发,猛的回神,他收起脸上那些憧憬,重新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看着薛之言的侧脸,沉声道,“你放心,药效明早就会过去,我不会限制你在别墅里的行动,但你不能离开,直到迟浅来见我。”
然后薛之言就听到了纳明历离开的脚步声,在他才刚一拉开门,薛之言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这样,就不怕……不怕浅浅更恨你吗?”
纳明历的身体陡然一僵,所有的后果他都有想过了,不过无论迟浅以后要怎样对他,怎么看他,只要能让迟浅看向他,他可以承担一切后果。
哪怕,最后迟浅会恨他入骨。
纳明历背对着薛之言苦笑了一声,脸上带着薛之言看不到深情。
“我早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苦果的准备,她恨我,那也是对我的一种情绪不是吗?”纳明历回头看了一眼薛之言,刚巧薛之言也在看他。
他的眼神和复杂,薛之言看不出来他眼神里的含义。
纳明历收起他所有的情绪,淡淡的说,“等会会有佣人来给你送吃的,你吃了就早点休息,明早就能下床行动了。”
薛之言看着纳明历离开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能在他的身影中看到一抹落寞。
不过那都和她无关了,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希望她不在的这一晚,简泽霖能冷静下来,好好的休息……
第六百六十八章 至少浅浅现在没事
迟浅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来开门,就看到了一群怒视她的男男女女。
她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所以完全没反应过来,大家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她隐瞒了她回国的日期,并且在回国一个礼拜后,也没有联系他们,他们才会这样的生气。
并没有往薛之言身上联想。
其实迟浅原本预计要玩一个月再回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累了,她总是浑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玩的又不尽兴,所以干脆就回国了。
回来之后,不想被纳明历烦,所以她干脆也就没有跟薛之言他们联系,直接回了浅香小筑,做起鸵鸟来了。
她总觉得累,总是想睡,所以在网上买了一些食物,并且接收了快递,就在浅香小筑大睡特睡。
醒的时候就自己煮点吃的,没有吃的了,就网购。
而知道她回国的,也就只有现在身在国外,当时送她上飞机的冷风。
迟浅在上飞机前,明令禁止他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她的行踪,就连迟渊也不行,她的目的不是要防着她亲近的那些人,而是要防着那接近她最亲近的那些人,想要知道她的行踪的纳明历。
可是没想到,她这一隐藏行踪,直接就苦了薛之言。
所以当迟渊气愤的把她拖进洗手间,用冰凉的水给她冲了个澡之后,她瞬间就清醒了。
同时,也有点愤怒。
她不知道迟渊为毛突然对她发狠,给她淋了凉水,要知道她以前也经常这样玩失踪的,但是迟渊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可是当她听到封梓尧说得话之后,她就将所有的怒气,都转嫁到了纳明历身上。
封梓尧一边帮她擦着还在滴水的长发,一边低声道,“纳明历为了你,绑走了之言,他用之言来威胁简泽霖,说要见你,可是我们又一直找不到你……”
“如果不是冷风后来实在是顶不住压力说了实话,我们可能还在找你!”迟渊咬牙切齿道,他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扒开迟浅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之言她……”迟浅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简泽霖。
简泽霖一直垂着眼帘,他看起来比以前要憔悴许多,脸也消瘦了许多,他的眼底有一大片的乌青,一看就知道他已经连续好多天都没睡好了。
“三天。”简泽霖幽幽的开口,声音也异常的粗粝沙哑,“薛之言被他带走了三天,只有第一天的时候纳明历打电话来,之后我就对她所有的消息一无所知。”
“纳明历说,他只要你。”苏凌旋的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在了迟浅的身上,他说话的声音也是非一般的沙哑,“他说,只要见到你,他就会放了之言。”
迟浅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她眼神凌厉的扫过在场的这些人,冷冰冰的反问道,“所以,你们这是要用我去换之言?”
梁缓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迟浅,“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在担心你!一是不知道你的下落,二是担心你会被纳明历的人带走,而他却装着没找到你,扣着之言,对你们两个不利!”
迟浅看着气愤不已的梁缓,眨了眨眼睛,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严少辰拉着梁缓的手,让她重新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肩。“好了!至少浅浅现在不是没事吗?我们接下来,就可以想想怎么样才能查到纳明历到底住在哪里了。”
严少辰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也许是因为他是个医生的缘故,所以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挺舒服的。
简泽霖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他很累,薛之言被纳明历带走了几天,他就有几天没睡觉。
诚如他一开始就说过的,他一旦习惯了薛之言在他身边,就不会容许薛之言再离开。
他知道,如果没有药力的帮助,这几个夜晚对她和他来说,都是煎熬又漫长的夜。
他是个习惯熬夜的人,熬了三个夜晚都憔悴不堪了,他不敢想象薛之言熬了三个夜晚,会憔悴成什么模样。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cat又说过,如果有什么让她觉得压力大的事情,她很有可能会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保护起来。
那个方法就是让简泽霖会觉得恐惧的睡觉。
所以,当前薛之言的情况只有两种,一是失眠到憔悴不堪,另一种就是一直在睡,从未醒过,甚至以后也可能会一直睡下去。
这些都是简泽霖不敢想,也不敢面对的。但又是他不得不想的,他得把所有情况都考虑进去,好想好相应的对策。
看到迟浅平安无事,简泽霖心里也是暗暗的松了口气的。
毕竟一开始找不到迟浅的下落,他也开始担心,这是不是纳明历想的什么新的对付他的花招。
明明两个人都在他手里,他却张口跟他们要另一个人来换他手上的那个人,以此来威胁他们做出什么让步。
所以在看到迟浅安然无恙,他便一颗心的为薛之言担心了起来。
他不想用迟浅去换薛之言,毕竟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存在的意义不一样。
薛之言以前是以小跟班的身份跟在他身边,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以后就是他简泽霖的老婆。
迟浅则是他在薛之言以后,渐渐疼爱起来的一个妹妹,自己兄弟的妹妹。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妹妹,意义不一样,但是他却知道,他不能用这一个来换另一个。
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去想,更不会去说出来。
而迟浅,对于薛之言来说,还有着重要的意义。
迟浅是薛之言的朋友,是她在乎的人,是她认定的闺蜜。
所以他更不敢贸然的让迟浅去以身犯险。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薛之言知道了他们为了救她,而让迟浅身处危险,薛之言会有怎样绝望的表情。
而她肯定也不希望迟浅为了她,把自己带入到危险之中。
不光这样,迟浅跟纳明历,还有一段说不清楚的过去。尽管事情很是明显,是纳明历辜负了迟浅的一片真心,可是感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