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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等着!”黑西装听白无常蝶衣说罢,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内走去,不片刻一个头戴高帽,身着灰白色大褂的男子随黑西装走了出来。
高帽男看了看陶奇,尖着嗓子向白无常道:“蝶衣,你今天又慢了5分多钟啊!这就是那个人么?”
白无常连忙点头哈腰道:“正是、正是此人。”旋即他又小心翼翼的贴近高帽男,小声道,“高大人,您请这边说话。”
说着,他拉着高帽男侧了侧身,正好让高帽男背向黑西装,白无常悄悄的从口袋里拿了什么东西,塞进高帽男的长大褂子里,小声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老多多担待了!”
高帽男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口袋,嘿嘿笑道:“小崽子,今天就饶了你!给你老子小心点,以后别整天就知道吹吹吁吁的耽误时间,要是误了大事,老哥我可就没法替你兜着了。大人现在心情不错,进去吧!”
二人的对白黑西装不一定听不到,可他们却仿佛闭上了耳朵,充耳不闻。陶奇目睹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暗自腹诽道:“原来阴间、阳间都来这一套啊!难怪常言阎王好见小鬼难求,这所谓高大人就是那种难求的小鬼了。”旋即他又看到白无常蝶衣,不由得嘴角微微上翘,“不过白无常这个小鬼对自己倒还算周到,不似这‘高大人’一般嘴脸。”
白无常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连忙领着陶奇向殿内走去。
进到内部陶奇才骇然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阴间的科技,这座小殿外观看起来只是一座二层小楼,说不上很小,倒也绝谈不上多大。可是当陶奇走进此殿,看到殿内如足球场般广阔、如数十层楼般高大宽敞,殿顶盘龙藻井、云纹浮雕,两侧分立座座人形神像,正前方中心处供奉着一位正在品尝树叶的老者神像,高大生动、灵动异常,仿佛生人一般,刻画的该是本殿得名的先贤——神农氏正在尝百草的形象。
二人缓缓而行,白无常蝶衣熟悉地领着陶奇三回两转,绕过足有十层大厦高度的神农神像,在神像右后侧穿过一道小门,登梯来到二楼。
上得楼来,陶奇看到这里面积不大,只有正前方一座高大的拱顶大门分外显眼,白无常停下脚步对陶奇说道:“进入这个门,就是飞雪大人的办公室,没有传唤我是无权进入的,我就只能引领你到这里了!”
陶奇点头表示明白,对阴间的权情哲学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缓缓向前,轻轻推动大门,看似巨大的拱顶大门竟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被他轻易推开,陶奇缓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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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阎王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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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远恩卓立在乌尔雷江江边,扶栏远眺。看着界江的两色江水,他思绪万千:自从花了二十万块钱获取了外科主任这一职位,又一路扶摇直上当上了北琴海市医院这个院长以后,自己在这条不归路上就陷得越来越深了。在那以前,他为病人看病、救死扶伤,活得很快乐,可是收入却很少,老婆穿的都是前几年流行的款式,饱受着同事的白眼;孩子看着同学吃好的、穿好的,她那羡慕的眼神,亦让自己经常无法入眠。赚钱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了几何倍数的增长,当看到药剂科长大赚药品回扣、外科主任主刀狂收红包时,自己眼红了、改变了……
五年,五年前一掷千金花七十万砸出了市医院院长这头把交椅,自己的生活明显好了,出入有车坐了、可以进出高档夜总会了,见面有人点头哈腰了,孩子上重点高中了、老婆买貂皮大衣了……一个字,他金远恩“牛”起来了。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为了十几万块钱提拔了‘他’,这该死的家伙才真正让自己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了……”看着身边的外科主任袁佩湖,金远恩心中升起寒意。
乌尔雷江的两色江水轻轻的拍打着堤岸,一艘小艇驾着倒映在江面上那傍晚的夕阳,在江心出现。见到江岸上两人用手电筒打着三长两短的灯光讯号之后。又驶了回去。缓缓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外。
袁佩湖轻轻的向金远恩道:“院长,没有问题!”
“嗯,走吧!我们去河汊湾。”言罢,金远恩提着身边放着的一只四方形大手提箱同袁佩湖一路沿江向西走去,背影苍茫而萧索……
夜色越来越深,当落日的余晖再也无法照亮人心,那艘曾在江面转了一圈又回去的小艇,停在了河汊湾的无人角落。两名黑衣人从艇上跳了下来。
“布谷,布谷”其中一个黑衣人模仿着本不应该在北琴海这个北方城市出现的鸟叫。
金远恩二人闻声从河堤旁的树影中现出身形,向着黑衣人低声道:“云台山!”
“将军冢!”黑衣人声音不高,但很清晰。
听到对方的答话,金远恩放下心来,他看了看手表,表针指在七点一刻,对方还算准时。
“货带来了么?”一个语调奇怪并沙哑难当的声音问道。
“嗯!”金远恩听着对方不太地道的华语,心里并不痛快。说着他打开手提箱,任由对方脑袋凑过来看个仔细。
“上船!”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在岸上耽搁。看罢手提箱中的物品,语气冰冷的说道。
几个人无声无息的跳上小艇。向江心驶去。
上了小艇之后,金远恩两人在两个黑衣人的引领下,走进船舱。船舱内灯光昏暗,布置简陋。
金远恩走入船舱,一个声音让他不由得心中寒意更胜。
“行动又失败了?”
船舱里原来还坐着一位须发皆白,但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的黑衣老者,正是这个老者操着同样怪异的语调向金远恩说话。
“是的,遇上了意料之外的变故。”金远恩面色阴沉、但不卑不亢的答道。
“哼!”老者冷哼一声,“你这个连襟可真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惊喜啊!”听口气,老者似乎很是不悦。“我们黑龙会这次又折损了两员得力干将,这个牺牲可要算在你金大院长的头上了。”
“嘿,连两个高中生都应付不了,你们的‘得力干将’还真是高水准啊!”金远恩也没有好气,在‘得力干将’几个字上加大了语气。
“如果不是你提供的资料不够完整,那个司机有如此高的功夫,你的资料中对此却只字未提,我们会损兵折将么?”老者用质问的口气向金远恩声讨着。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姓王的出手,他给叶知秋做司机,从来没有出过手,我怎么知道他的功夫如何?”金远恩也不示弱,“另外,我女儿复述经过的时候,提到你们的人向她出手,这个你怎么解释?”
“你女儿根本不知情,她认为在向她出手就是向她出手了?”老者语气冰冷,完全不打算认账。
“你当然不会承认,反正死无对证!”金远恩当然知道方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女儿的性命,即使杀了也不会多眨一眼,对对方死不承认的态度洞若观火,可依旧十分气愤。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正事要紧。”袁佩湖见双方各不相让,在旁边赶快打圆场,心里却道,“你们狗咬狗,老子可没有这个时间奉陪。”
老者和金远恩也都知道时间紧迫,不再啰嗦。看着金远恩的手提箱,老者轻轻的道:“这次的货色听说不错?”
金远恩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所以我要这个数!”说着,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袁佩湖见了赶快低下头,仿佛在避嫌。
“多少?我说金桑,这你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吧?据我所知,上次只有这个数!”老者伸出两根手指向着金远恩说道。
“没错,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金远恩不慌不忙的道,“你可以听我说完,我有一个要求,其中的最后一个数作为这次你们两个弟兄的抚恤,你们不用支付现金,但不得再对我要求其他赔偿。”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倒响,这样岂不是我们白白损失两名弟兄,而你却没有付任何代价?”老者马上回道。
“你也可以选择不要这批货!”金远恩吃定对方,不在乎的道。
“八嘎。你这头支那猪!”老者再不能保持彬彬有礼的摸样。爆粗口道。
“如果我再听到这个词汇我不介意在多加一个数!”金远恩最不喜欢听到日本人的这句话。
“你就不怕我杀人夺货?”老者忍无可忍的道。
“您老年纪大了。记性是不是已经有些不好了?不过我知道鸠山公子记性向来好,如果我今晚不回去,我的人一定会向鸠山公子问个清楚的,呵呵。”金远恩胸有成竹的道。
老者听到这话顿时没有了言语,眼睛里闪着寒光狠狠的道:“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我带走了,你查帐户吧!”说着。打开电话叽哩哇啦讲了一通。
“没问题!”金远恩掏出手机做了一下查询,见到款子已经到了帐户里,淡淡说道,“回去你可以请鸠山先生放心,鸠山公子在我这里玩得很开心,安全上完全不用担心,哈哈哈!”
老者面色阴冷,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金桑,老夫不才,只请你小心玩火**。”
金远恩只是冷笑。领着袁佩湖离开船舱。他们从小艇后面取出自充气皮划艇,放到水里一按电钮。方形的折叠皮划艇迅速自充起来。不一会,一艘不大的皮划艇完整的展现出来,二人默不作声的各取了一只船桨,跳进去迅速的向华夏方向岸边划去。
老者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眯起了双眼,目光流转,不知在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