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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主意?”老爷子扭过头,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宋天明,厉声问道。
“这个……爸,孩子大了,总有她自己的主意,婉儿从小就喜欢这个,您也是知道的。”宋天明眼看着事情瞒不过去了,这才开始承认了。
“哼,我什么时候反对过她喜欢音乐了?只不过,喜欢是一回事,拿这个当事做是另一回事!堂堂宋家子弟。跑到舞台上演出,这算怎么一回事儿?你就不怕传出去别人笑话?”宋老爷子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也看不出老态。此刻这一生气,那股气势顿时让宋天明这个堂堂市委书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等着挨训。
“爸,您先消消气,这事儿我也知道,婉儿也就是一时小孩子脾气玩玩而已,她现在还在上大学,小孩子脾气嘛难免的。等以后毕业了就好了。”宋天明的二姐宋玉敏眼看着老爷子发火。连忙劝道。
宋玉敏可能是这个屋子里面,唯一一个不在政界的人了,不过她旗下的鼎盛集团,可是华夏经济界的一艘航母。生意遍布地产、能源、科技等诸多高新领域。总资产两百多亿!
可以说。宋家的子弟想要发展,想要在经济方面出政绩,大部分都要靠她的鼎盛集团一手扶持。所以她的能量,一点也不比那些个在政界的哥哥弟弟们小!
“哼,婉儿就是被你们从小这么惯着,给惯坏了!我听说,前段时间她还威胁人家李家,把婚事给退了?怎么搞的?这门亲事是我和土根两个人亲自指的,她难道想把我气死吗?”宋老爷子气呼呼地说道。
“爸,这件事件可不能怪婉儿,年轻人的事儿,咱们就别管那么多了。”宋玉敏柔声安慰道。
“什么年轻人的事儿不管啊,我还没死呢!不行,这事儿你们别管,我亲自和土根说去,我们两个人过命的交情,定下来的事儿你们说不算就不算了?”宋老爷子气呼呼地说道。
“爸,您先别着急,李老爷子现在正住院呢,这事儿等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宋天明劝道。
“什么?那老东西又住院了?怎么样情况严重吗?”听到这个消息,宋老爷子顿时关心地问道。
“和前几次差不多,我们前两天都去看过了,爸你就放心吧,等李叔身体好些了,我们一块儿陪您去看他。哎,爸你看,婉儿的节目开始了。”宋天明指着屏幕说道。
听了儿子的话,宋老爷子虽然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但却不由自主地被电视上自己孙女的演奏吸引了过去。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虽然老爷子一世英雄,但到了老的时候,也难免有些小孩子脾气。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孙女儿上电视不高兴,现在看到这个自幼就被视做掌上明珠的孙女儿真的开始演奏起来,却哪里还能忍得住?
电视里,一身火红草原风格裙装的婉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竹笛。轻轻贴在朱唇之上,一缕柔和的气息送出,顿时,一阵宛如从天际飘来的笛声,徐徐响起。
牧民新歌特有的散板旋律响起,和着苍凉的马头琴声,瞬间般勾勒出大草原的苍凉、壮阔!
笛声飘渺、清澈,仿佛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息,虽然没有加上任何的震音、颤音的修饰,但却带着一丝原始的辽远之感。
仅这一个引子,便立刻将众人的思绪,带到了那辽阔的草原之上!
旋律还是那个熟悉的旋律,只是此刻由这女孩儿的指间流出,却将这段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旋律,赋予了新的生命!
宋老爷子眯着眼睛,听了起来。他平时不怎么听民乐的演奏,如果说真要说喜欢一种民乐,那还得说是老伙计李土根的那把喇叭,他喜欢听土根兄弟用那把黄铜喇叭吹《十送红军》。
但此刻,这首《牧民新歌》听在耳里,却给了他一种不同的感受。
那种辽阔、宽广,仿佛一下子把他的心胸都打开了一样,甚至于连日来因为没有好天气而只能呆在屋里的郁结之气,也都随着这缕笛声,缓解了不少!
这还只是隔着电视收看的效果,那些在现场的观众,听着这首曲子的感受,那完全又是另一个境界了!
这缕空灵辽阔的引子,像是一下子把他们的灵魂带出了演播大厅,带到了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之上!
一段引子,足足有四十多秒,这是全曲的开始,同时也是全曲最难的部分,虽然它很慢,但想要吹出味道来,却是相当的不容易。
年过七旬的简广易,虽然久已不在舞台活动,但却依然关注着笛坛的一举一动。此刻,这位笛坛泰斗,就在自己的家中收看着春晚。刚刚听到这缕笛声,他的神情便是一肃,接着整个人的注意力立刻被牢牢吸引住了!
示意家人将电视的声音开大,他专注地听着那缕笛声,四十多秒的引子,他竟听得那么入迷!一边听,一边还在摇头晃脑,仿佛在品味着那一转一折之间的变化。
良久,等这段引子吹完,这个牧民新歌的原创者,一代笛坛泰斗,已经提起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关注起了电视里的这个年轻的女孩儿!
一段舒缓的伴奏声中,优雅的行板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二章 羽声乐意!
一缕甜美的笛声,伴随着纤细的手指轻抬,柔柔地飘荡在央视的演播大厅,同时透过广播和网络信号,传遍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段经典的行板,在楚扬的笔下,同样没有经过太大的改变,每一个乐句都几乎是百分百忠实于原作。但是细听之下,却是有所不同。
不同之处来缘于每一个音符细节的处理。这段行板虽然演奏技巧上没有太大的难度,但装饰音却不少,打音、赠音、三度颤音等等,几乎将南北两派的技巧都用到了。而如何正确运用这些技巧,将这首曲子的意境完美的表达出来,才是这段音乐最难的地方。
婉儿的演奏,自然直白,并没有刻意的去诠释每一个技巧,但每一个技巧出现的地方,却又是那么的自然而恰到好处,就好像是“增一份太肥,减一分太瘦”一样,听上去有一种难言的舒服之感!
就连曲子的原作简广易老先生,听到这段行板的时候,也忍不住微微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起来。这曲子他吹了一辈子了,但此刻电视里这个女孩儿的演奏,居然再次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激情,那是在初创这首曲子的时候的激情。只不过这些年随着不断的演奏,那种感情早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有过演奏经验的人都知道,一首曲子并不是越熟练越好,如果过度演奏同一首曲子,很容易将这首曲子练“油”了。这是行内人的一种习惯称呼。意思就是吹得太多了,太熟了,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接触这首曲子时的那种惊艳与欣赏了。就像是人总写一个字,写得多了就好像不认识这个字一样。
而此刻,简广易听着这首早已经被自己吹得太“油”的曲子,此刻在这个女孩儿的手下,却给了自己一种全新的感受!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曲子还是那个曲子,旋律还是那个旋律,但感觉却不是一个感觉了!
现场那些观众们,可听不出这么多的差别来。但这却并不妨碍他们欣赏这首曲子。此刻在他们听来。这首充满了草原风情的曲子,宛如有魔力一般,将他们的精神牢牢的吸引住了,带到了辽阔的大草原。一种远望的开阔之感。充满着每一个人的心头!
这便是楚扬改编过的这首《新牧民新歌》的厉害之处了。他没有从曲子的结构入手,而是从乐意上入手,深入挖掘每一个乐曲所要表达的意境。然后通过细微的调整每一个乐句,甚至每一个音符的时值长短,力度变化,每一个加花的轻重、多少,来将那种意境表达得更加彻底、传神!
这样的改编手法,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师级了,相比那些只是改变一些节奏,加入一些自创的旋律、变奏之类的只改变其“形”的手法,楚扬这种手法无疑更为高明,因为它直接改变了这首曲子的“神”!
只不过,想要将这样改编过的一首曲子演奏出味道来,可不是一般演奏家能够做到的。婉儿算得上是楚扬的亲传学生,也是和他学习笛子时间最长的,更是身负炼气决,是一个真正炼气后期的修士。可以说,单以笛道论之,她的功力之深,放眼华夏,除了楚扬一人之外,已经足可以和任何大师比肩!毕竟,笛子的四项基本功“气、指、唇、舌”,被炼气决强化过的身体拥有着普通人不能比拟的天然优势,再加上楚扬这个大行家的悉心指导,想不成为大师都难!
但即便是这样,婉儿演奏这首曲子完全达到楚扬的要求,也足足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要知道,这首曲子她本来就已经吹得很好了!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楚扬改编的这首《新牧民新歌》对于演奏技巧的要求,甚至演奏者本身音乐素养的要求,高到了什么程度!
一段让人如痴如醉的行板过后,短暂的沉寂,欢快的民乐伴奏再度响了起来!
最为经典的小快板旋律,终于开始!
婉儿的纤纤玉指,在光滑的笛身上灵活地起落着,宛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她手中这根e调紫竹一根笛,是楚扬在来自竹笛之乡铜岭桥的数吨竹材中,精心挑选出的一根,精心制作而成。以楚扬如今大师级的手段,再加上优质的竹材,所做出的竹笛,简直就是竹笛演奏者梦寐以求的神器!此刻婉儿的感受就是如此。她只觉得手中的这根竹笛,无论自己用什么样的气息、速度去演奏,它都能迅速反应出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声音!有这样的一根竹笛在手里,她的演奏水平起码要多发挥出三成!
轻快的笛声,如同细碎的马蹄,带着一股欢乐的情绪,向前滚滚而去!每一个音符,虽然短促,却像是经过了精雕细刻的珍珠一样,珠圆玉润,却又灵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