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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拒绝,天冷,要陪家人。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通话结束,接到萧女神的电话。杨帆也拒绝了。
说起萧红叶,杨帆脸上有点发烫,就是前天小年夜,竟然被父母留饭了。
这个真是非常复杂非常复杂。
“既然做回单身狗,那么就刷一天游戏吧,好久没玩了。”
回到书房,看着淡淡地银河阵列,杨帆又微微失伸。放在手里,有点浪费,除了蹭网线,都不知道干嘛。带也带不走,简直是小说中的空间裂缝。
“想法是有点,学问还没到达。”
既然它是自带空间法则,那就把它当成一个世界。如何进入这个世界,才是最大难题。
“缩小的银河,如何让人操控?”
杨帆的想法就是开发脑域,大脑是人体最神秘的地方,任何一个想法,都是形成脑电波。
既然是电波,其实也可以转换成数据。
“大脑数据进入银河,建立人脑与银河连接,可能会有未知变化。”
这个是要有相当高深的物理学知识,光吹吹牛是没用的,实验也继续不下去。
台机的木马没有清楚,杨帆故意留着,随他去。
年初二,杨帆带上几个礼包,十点多出门,坐着公交车杀到三公里开外的大伯家。
这是吴州两湖板块,当年也是吵的热火朝天,小区密集。因为交通不便,没地铁,地价居中。
杨远家在15楼,一百七八十平米,一家三口加上一个老人。
大姐头杨曦,早就搬到外面去了。
何嘉惠开门,视线先是扫在杨帆两手上,道:“每次都拿东西,都没人吃,转来转去都是在自家人手上,纯属被超市赚钱。”
何嘉惠虽然有点势利,但是这些小东西是真看不上眼。
“大伯母,我也不想啊,过年期间人情往来。”
说到这个,杨帆也是一肚子火,牛奶重的要死,可过年时候,真正能吃的就牛奶,其他东西时间到了,还是原装的,没人动。
“进来吧,一家子都来了。”何嘉惠接过东西,手里就感觉沉,两箱牛奶,两箱水果。
她也没觉得身后还有人,自动关上门了。
杨天夫妻俩,出门旅游这个情况,一家子都知道。
“杨帆,来的正好。三缺一啊,快。”
吴州过年期间,那真是家家户户打牌,不打牌就到外面景点游玩。因为人流问题,当地人宁愿呆在家也少出门。
杨天辈上兄妹四人,一家出一个男子,刚好凑一桌。因为旅游问题,经常凑不齐人,杨帆多次被硬拉上去。
“来了,等会。”三个男子无聊的打了一上午瘸腿麻将,杨帆能感受到那种郁闷。
“奶奶过年好。”杨帆和椅子上晒太阳的老人打招呼。
有些迷糊的老人回头,道:“杨天来啦,好好好。”
杨帆郁闷,和老爸有那么像吗?奶奶好几年前就有些痴呆了,当年老爷子抽烟喝酒打牌,样样俱全,身体健康的很。
去世那天早上下午和人打了两场麻将,晚上说头晕,被奶奶说成天鬼混,当晚还吵架了,没想到一睡不起。活着的人在剩下的日子,长期处于内疚中,有点痴呆了。
到这,杨帆突然灵机一动:“痴呆?脑域?有什么联系吗?”
痴呆人不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而是脑电波紊乱,影响人的思路。就在昨天他就想过,脑电波必然也能形成数据。
“在想啥?快快。”
杨远大肆催促,刚好一局瘸腿麻将结束了,那不赶紧上。
灵感被人打断,杨帆无奈,不再继续想这个事。
“大姐头,弟弟妹妹……”
杨帆和所有亲戚打招呼,就是那天晚宴的人,一个都没缺。
“多大啊,太大我告诉家长啊。”杨帆道。
“老规矩。二拖一。”
自动麻将机嘎吱嘎吱理牌,四列麻将升起,骰子一按,在停顿前一秒,杨帆目光一凝:“4和5,开9。”
提前一秒知道开什么数字有用吗?没用,自动麻将机杨远总不至于在自家人身上动手脚,随即排列不好计算。
13张麻将排好,庄家杨远出牌,轮到杨帆,当他摸上第一张牌时,满脸古怪:“好久没打,怎么连五万都摸得清了,手感这么好?”
麻将牌中,五六万是最难判断的。
这是要成赌神了?杨帆咧嘴一笑。
第一一三 赌神来了
客厅三十多平米,阳台也不小,十几平米,杨家的一帮女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陪老人说说话。
东侧房间,是堂弟杨航的房间,刚才进来时杨帆就转了一圈,姚哲维也在里面,两人注意力都在台机上。
杨帆叫唤时,两小屁孩见了根本不理,继续中二发作。,
客厅最中间那快,自动麻将机稀里哗啦的理牌,手生的杨帆从摸起第一张起,就感觉不对头。暗自嘀咕:“是因为身体属性增加了,敏感度提高了?”
“快出牌,磨蹭什么?”杨远又催促。
“好,九筒。”杨帆道。
他的下家是大伯杨远,等着抓牌自然最为着急。短发国字脸,体魄魁梧,看着特别硬朗,走路上见人不会以为他是商人。
“一万。”
杨帆对面是小姑父陈是非,很有仪态的一位文人,表情淡淡,赌钱还不带烟火气,似根本不在意输赢。
“跟个一万。”
上家大姑父姚俊,名字与人完全相反,整天阴沉着脸心事重重,在那个圈子里,日子难过啊。
又是轮到杨帆摸牌,右手中指蹭过牌面,就心有灵犀,一索,形成数据,雀头0。1公分,雀尾开屏0。4公分。
“这什么情况?在家里成赌神?不太好吧。”他整理牌面,出牌。
十来圈之后,牌已理顺,杨帆出了一张老张子,听牌二五筒。
杨远接手,摸到那牌后,犹豫几次,最后还是一甩手,打出了。
“五筒。”
筒子从二到七都是生张啊,胆子也太大了。
杨帆一愣,算了,吴州赌牌潜规则,第一把尽量自己胡牌。当然,胡也没事,自家人都好商量。
“没人要?那我碰。”姚俊拿出自己两张,配套放牌面后侧,打出一张四筒。
杨帆郁闷了,放水还被碰掉,不能反悔啊。
第一局,以杨远胡牌结束。
还是打麻将规则,从开始到结束,一般是要四副牌后才掏钱,意思是每人赢一次好开头。
“到底是四个人打有劲,瘸腿麻将根本没味道。”杨远微笑,不是看得上这点钱,而是乐在其中。
“大哥手气不错。”陈是非文雅的把牌推入自动理牌沟槽内,对着面前的杨帆道,“期末考试怎么样啊。”
一家人打牌输赢事小,主要是交流下感情凑个热闹,相互说几句家里长家里短的。
说起成绩,杨帆白眼一翻,有机会年纪第一,又是因为作文的事,被拉了后腿。
他还记得学校霸王任务,这可是能加魅力的,太可惜了。
他的总分,差霸主崔启明23分,如果语文超过这个分,那就是第一人。
然而,零分。他当时还写的气势高昂,把握极大,认为一定满分的。
“不懂欣赏,学校老师就喜欢那种虚的,现实世界的黑暗不注意,人性寡义廉耻没看透,就只懂忽悠中学生,现在中学老师难道以为是他们当年,什么信息都接触不到,随便一搜索,谁不是老司机。”
心里愤愤不平,面上当然不能和亲友谈老司机这个问题。
他故作微笑,道:“还行,总分612,班级第二,年级第五。”
满分700,如果语文能加个30分,真是非常恐怖的一个数字。
杨帆班级总分,差沈弘毅4分。因为错失年级第一,取成绩单被班主任喷了整整半个小时。幸亏位子远,课后坐正中央第一排的同学,全身都淋透了。
“不错,杨帆,加油啊,家里下一代,只能看你了。”陈是非笑道。那天家宴后,因为数联第一,他还回家百度了外甥的名字,热度相当高,想起女儿差距,道:“有空列个学习思路,晓萤我都不想说了。”
阳台上的女流氓自然听到了有人谈论她,假装没听见,她什么都过地去,就是成绩拿不出手。
大姐头也注意到了,给她脑门上来了一下。
“大过年的,别说这个,打牌打牌。”杨远想起自家孩子被比下去,还是有点不舒服。杨航的总分好像587,班级第6。
不要忘记,越是向上,差个10分就是另外一个量级。
姚俊没说话,他的孩子姚哲维,从来不和人比成绩,没意思。反正骂一顿,发泄过后只能这样了。
牌局继续,三五局后,杨帆注意到一个问题:细节决定成败。
目光一凝,暗道:“大伯听牌了。”
杨远前一手出了7万,老商人老奸巨猾,面上不露声色,然而还是被杨帆注意到一个漏洞。
“他听牌后会比平时抓牌快0。3秒,肯定是急迫的想要知道下一张牌能不能胡。”杨帆微微一笑,结合前一轮出了7万,那么他前一轮手中牌7万对搭上一只六万或八万,概率43%,五万或九万概率29%。
“除了四七万能打,其他只能跟打。”杨帆心里活动无数,抓起自己的牌,运气不好,八万,那就先放着,拆了一个对。
又是两轮抓牌,姚俊的一个小动作,又被杨帆留意到。
“大姑父也听牌了,与上回一样瞳孔收缩,抓牌后呼吸会急促0。2秒。”
杨帆也不想这样,怎么打个牌搞出那么多名堂。但是要他明知道被点炮,特意输钱,这个就不至于了。
“小姑父陈是非才是最高深莫测的,都看不出细节。动作,频率不变,心气好大啊,难怪培养的女儿也是那样神级大条。”
杨帆不得不佩服对面那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