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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更加激起了对方的怒意。
“上次的事本就是你不对,而你砸了我父母摊位之后,知道他们在医院躺了多少天吗?”马辉这次不用砖头拍了,怕再拍下去,估计他命就没了,丢开砖头,大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们躺了一个月。”马辉绝对忘不了那一次自己父母的伤,直到现在依然还有伤痕,自己看着就心痛。
打完这一巴掌,这才站起来,飞速往南效跑去,跑了没两步,倏尔一个趔趄,双腿一疼,差点没倒在地上,低头一看,发现腿上不知道何时裤管流了很多的血,想来是刚刚在混战的时候被弄伤了。
刚刚火气正盛,也没感觉到什么,现在一动,牵扯到了伤口,痛得眼泪都将要流了下来:“爸爸,妈妈等我。”
马辉扶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没了之前那么快的速度。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现场一片狼籍,自己的父亲浑身是拳伤,被打得鼻青脸肿,母亲还好,没哈伤在身,现在正忙着收拾没坏的杯盘之类的东西。
南效附近是一间小学,而他们的摊位正好在学校附近,这个时候学校还没下课,所以客人不多,也正是这个时候马辉的母亲过去进货去了,留他的父亲在这儿守着。
待她回到时这儿已经是一片狼籍。
“妈。。。。。。”马辉喊了一声,内心悲痛欲绝,也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忍着马海,到底是否值得,看着这一幕,他想找个角落哭,可他终究忍了下来。
自己是男人,不哭,是男儿得顶半边天,不能让天落雨。
马辉的母亲齐慧珍回头看了一眼,当望到马辉满身是伤时,心下一痛,这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辉儿,你这是怎么了?”齐慧珍忙跑了过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帮人来这儿砸完之后就走了,原本还以为是马福手笨得罪了人,刚刚还数落了一顿马福。
看到马辉的伤,才明白这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怎么可能是两人同一天出事呢!
马福是双手有残疾,是以动作不便,可是马辉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况且听马福的话,那帮人一来就砸,连话都没说。
马辉的父亲马福这时也发现了儿子不对劲,轻哼一声:“你个龟儿子,那帮人是不是你惹过来的?”
马辉低头,如果说那帮人的来意,确实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当下也不解释,默默地帮忙收拾东西。
“别忙了,你们两个先去医院看看吧。”齐慧珍建议道。
“我的伤没事。”马福双手下垂,用脚将地上的桌子摞了起来,看来与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了,这帮人真是自己的儿子惹过来的。
“要是我的手可以动,那。。。。。。唉。”马福叹息了一声,自己的手十年过去了,依然不见好转,都怪自己没钱,没本事,要不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珍老婆,钱给马辉看病吧。”马福无奈地摇了摇头,居然不怪马辉惹事回来。
马辉接过钱,也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钱如果不拿,自己的父母肯定会生气得睡不着觉的。
所以他拿了,跟着又帮忙收拾了一会儿之后,被自己的母亲逼得无奈,这才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马辉他爸,这帮人来历不简单啊!”齐慧珍有点担心这帮人还会来惹事:“自己的儿子一直很懂事的,为帮我们的忙,自动放弃去北大,清华读书,留在天海市,要是当初。。。。。。”
“你别再说了,别被马辉听到,你我都清楚,这帮人是马海叫来的,自己的儿子这么忍着他,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父亲马文通的病么,只要可以医治好父亲,我们受的这点苦不算什么。”
“是啊!儿子真懂事。”齐慧珍为有这个懂事的儿子而骄傲,每当有人来搞事,儿子总是默不作声的承担下来,自认是自己的错。
其实他们知道这不是儿子的错,一直以来自己与马福待人和善,尽量不得罪人,在这条吃街,也没得罪过什么黑,社会的人,只是从儿子懂事之后,渐渐的便有不少人过来搞事。
而且是没来由的,刚刚开始时,他们倒是真的以为是马辉在外面惹事,所以别人才来报复,后来次数多了,马福两人便觉得不对劲,一查,才知道原来是马海搞的鬼。
有些事根本上就与自己的儿子无关,想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读书成绩好,怎又怎么会到处惹事?
“马辉他妈,委屈你了。”马福愧疚地道:“希望这次打完之后,像之前那样不要再来了,为了爸爸的医药费,儿子都能忍了,我们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只是别被马辉看出马脚来。”
“这几年以来,他们真是越来越过份了,马一山这么做,明显的不把我们当亲戚,辉儿都这么忍他们了,还想怎么了样?要不。。。。。。”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我们反目成仇,好有借口不给咱爸医药费,都怪咱爸当时没留个心眼,怎么就不立个字据什么的,空口说无凭啊!苦了你了,珍。”
“我没苦,苦的是辉儿。”
“嘘,别被马辉听到,要是被他知道我们了解了实情,说不定会内疚的,我们就当是他的错好了,回去之后买点好吃的给马辉,他忍了这么长时间,真难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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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男人坚强的脊背
第一百零三章男人坚强的脊背
马辉也不去医院,知道父母这钱来得不易,直接回了房间,自己把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之后,让旁人看不出来自己受伤,这才出去买了一两个鸡蛋回去,给父亲敷伤用。
直到这时才想起齐青姐来,原本说好约好到市区玩的,看这样子只得爽约了,可是总不能让别人久等,是不是,这才伸手去摸手机,这一摸,才发现手机被马海他们打烂了,没得用了。
又想到如果就这样的话,马海还是不会放过自己等人的,决定去他家负荆请罪,自己伤了没事,可不能耽误爷爷的病。
想到就起身,不过也不急着去,先去市区与齐青姐解释了一番之后,这才直奔马海的家。
马海的家也在市区,就在环江东边,那一片都是别墅群来的,而马海的别墅,就在环江东边入口处,以前来过,是以识得。
“爸,你看我的伤,全是被马辉揍的。”马海之所以不急着找马辉一家子报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父亲马一山的性格。
更加清楚他一直以来都想断绝给马辉爷爷治病的钱,要不然每年怎么会给少几十万呢!想来有了这次的借口,又可以少给对方一笔钱了。
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是因为他家绝情在先,自己才绝情的,这样别人看到也不会再说什么闲话;自己的父亲在找的就是这么一个契机。
“哼,这个马辉当真不知死活。”马一山表面上怒气顿生,实际上心中开心得不得了,抓住这个机会,就能省下一百多万元,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省下这笔钱了。
“爸,你看,他们这样做真是太绝情了。”马海痛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马辉刚刚好来到他们的别墅门口,进来时保安认得是马辉也没怎么阻拦。
心道,这个家伙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完好的过来,重伤离开,这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这一次,却有点不正常,居然是带着伤来的。
门口的保安也只是一愣而已,接着便让他进去了。
站在马海家门口,轻轻地渡步上台阶,门是半开着的,并没有关得很死,是以他可以看得清楚里面的情况,也依稀听得清里面的话。
当真的要推开这扇门时,他停了下来,不是怕死,而是在想借口,一个让他们找不出任何毛病的借口,一个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给爷爷医药费的借口。
“哼,儿子啊,这事你做得很好,这可是好机会,这次一定要省下一百万元的医疗费才行。”
马海听到父亲的话,心下一喜,嘻嘻,自己这个计划看来很成功嘛,既然这样,说不定父亲一高兴就答应给自己一笔钱了。马海很高兴,原本还以为自己逃课回来,父亲会大骂自己败家呢。
现在看来。。。。。。。
马一山典着个大肚子拿着杯酒,在思考对策,也不怪自己的儿子逃学了,相对比起来这喜事才是真正的大事:“今年的医药费,不要再给他了,让他死了吧。”
“嗯,没错。”
“马海,上去叫你爷爷下来。”
给马文通医药费,这是当年自己的父亲马镇给下的承诺,自己要做这个决定,自然少不了父亲的支持,况且公司目前虽然是他在管理,但是所有权还是马镇的。
再怎么说还得征求一下父亲的意见。
马镇在佣人的搀扶之下,柱着拐杖慢慢地走下楼梯,看着马海还有马一山,道:“什么事?”
“爷爷!你看,你看孙子的伤,马辉这次又打了我一顿,还说你怕马文通爷爷,还说你小气,每年只给那么一点钱他家,说太少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把我打了一顿。”马海不失时机地痛骂马辉,戏份也演得很足。
马镇年迈,平时很少出去,所有的生意也都交给自己的儿子马一山打理了,之前跟马文通还略有往来,聊一下天什么的,但是自从马海与马辉上学了之后,便不再往来。
这都得归功于马海与马一山,天天在他的耳边说马文通怎么样,马福如何的贪心,马辉如何的嚣张霸道。
刚刚开始说时马镇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说得多了,也便有点相信了,加上时不时的小时候的马海还有一些伤痕作为证据,这便信了个**分。
而且他们一说就是几十年,马镇现在可以说已经信了他们当初的话,马文通真的很贪心,马福真的很霸道,马辉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