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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山看了面前的这个俊逸温雅的男人一眼,依稀记得那次好像在馨蕊的楼下见过,他应该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他赔笑道:“这位大哥,我来找住在这幢楼里的一位同事。”他腾出一只手,指着馨蕊住的那幢楼说道。
钟文涛看到他手里拎着很多东西,还隐隐的冒着热气,应该是吃的东西吧。他狐疑地问道:“你是来找馨蕊的?”
“是呀。这位大哥,你也认识她?”李建山微笑道。
“别大哥大哥的叫,我看起来比你大吗?”钟文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馨蕊不是去餐馆上班了吗?”
“哦,她是应该去的,但是她今天有点不舒服,老板就让她休息一天,这不下班了,大伙托我来看望一下她,顺便给她带点吃的东西。”李建山刚才有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面前这位男子的目光的确是不善,似乎把他当贼一样的防着。
“什么?她病了?”钟文涛大惊失色,随即转身快速地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疏忽,心上人病了,可他却不知道,只是在隔壁屋子傻乎乎地准备吃的。
“这位大哥,你跑什么呀?”李建山有点不明白状况,更不明白钟文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只好跟着他的身后跑。方才来的路上他曾给馨蕊打过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
“馨蕊,馨蕊,你在里面吗?你听见我的声音吗?你怎么样?快开门!”当李建山气喘吁吁地跑上楼的时候,钟文涛已经在那里咚咚的敲门了。
可是任凭钟文涛擂了半天的门,门里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钟文涛急了,以一个医生的判断,馨蕊很有可能在里面晕厥了。
“馨蕊,馨蕊,你快开门吧!”他越发焦急地敲着门,语气已然略带着哭腔了。
这个时候,李建山也意识到了馨蕊可能病得很严重,不由深深地自责自己没有早点来看她。
“这位先生,你先别着急,看来我们从这门里是进不去了,你想想是不是能从窗户进去?”李建山知道钟文涛不喜欢“大哥”这个称呼,于是改了一个称呼建议道。
“从窗户?你发神经呀?这里是三楼,离地面足有十多米高呢!”焦急加上恼怒,钟文涛狠狠地瞪了李建山一眼。
“可以从隔壁的阳台过去!”厚道的李建山没有理会他的不良态度。
“哦?是呀!”钟文涛恍然大悟,回转身快速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他家的阳台和馨蕊家的相隔两米多远,他三步两步地就跳上了阳台,但当他抬起脚想往旁边阳台跳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下面黑魆魆的地方,心里咯噔了一下。作为医生的他很清楚若是一个站不稳,从这里栽下去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先生,你别跳了,还是我来吧!”李建山及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诚恳地说道。
说句心里话,钟文涛有些不甘心自己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及时出现在馨蕊身边,但是理智告诉他,馨蕊的病情决不能再耽误了,于是他跳了下来,感激地朝他点点头,嘱咐道:“我在你腰间拴根绳子拽着你,你要小心点,你进了她的屋子马上给我开门,我是医生,能对她进行急救。”
“好的。”李建山重重地点点头。在这个关键时刻,两个深爱馨蕊的男人达成了联盟。
第五十八回 重病卧床
火热,火热,除了火热还是火热,馨蕊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但是感受到的还是火灼般的痛楚。她仿佛就置身在火海里一般。喉咙干裂难忍,她多么渴望一滴甘甜的水呀。
“水,水。”她浑浑噩噩地叫着,是天上下起雨来了吗?有一股甘甜的水滴在了她的唇上,不要停,让我多喝一些吧!她贪婪地吮吸起这甘泉来。
喝过了水,她整个人觉得舒服了很多,周围也不再感觉那么火热了。忽然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让她的心底不不自觉地就泛起一股温暖。
“对了,那是爸爸妈妈的声音,一定是的。”她在心中做出了这样的肯定。连忙朝四周寻找起来。
周围一片空茫茫的,混沌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爸爸,妈妈,是您们吗?您们回来看女儿吗?”她想大喊,可是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塞住了,任她怎么使劲儿也发不出声音来。
“哈哈哈!”忽然一阵冷酷的笑声传了过来,那笑声令她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的爸爸妈妈早就死了,你别再痴心妄想了。”这冷冰冰的声音为什么也是如此熟悉呢?
馨蕊狐疑地四处寻找,募地一个俊逸非常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冷笑正是从他那红润的嘴唇里发出来的。他就是上官桦烨。
馨蕊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几步,略显惊惧地望着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总要和她作对呢?她到底欠了他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
“你这个扫把星,你父亲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现在就是该你接受惩罚的时候啦!我要把你过去欠我的一切统统讨要回来!”桦烨的唇角微微上翘,弯成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这样的微笑一定在很多女孩子的眼里迷人以极,然而此刻在馨蕊的眼里只是邪恶和狰狞。
她慢慢地后退,却发现身后已经横亘着一个障碍物,她根本无法再退,而桦烨却依然步步紧逼。
“别忘了,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呢?那一次在山区的那座农房里……”桦烨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那一次?馨蕊的头上似乎有个大炸雷轰然炸响,那一次是她最卑微的一次,那一次让她尝遍了尊严被践踏的苦痛。不,她绝不可以让他造次,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决不能让他再这么肆意地侮辱她。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伸出双臂拼命挣扎着,然而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他的双臂如铁钳一般地钳住了她,使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凭摆布。
她彻底绝望了,身体一软,不再挣扎。这时候觉得手背上一阵刺痛,似乎有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体内。这些冰冷的液体以一种很舒适的方式在她身体里游走,让她感觉到了清凉惬意的感觉。
“大夫,她怎么样了?”李建山站在馨蕊的病床旁边担忧地询问。从昨天晚上他和钟文涛将馨蕊送进医院后,馨蕊已经整整昏迷一整天了,刚才好像又在说胡话。
身材高挑的医生摸了摸馨蕊的额头,随后脸上的神情一阵舒展,“你放心吧,病人的高烧已经退下来了,再输完这两瓶液,应该就会醒过来的。”
“谢谢,太感谢您了!”李建山握住医生的手激动地说道。此刻,他的一颗悬着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不客气,怎么说,你们也是钟医生的朋友吗!等她醒过来,可以让她吃一点流质的有营养的东西,若没有什么病变,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微笑着说道。
“好的,好的。”李建山高兴地连连点头。随后缓步走出了病房。
李建山在馨蕊的床边慢慢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馨蕊因为病痛显得越发苍白的脸,他的心里充满了歉疚。都怪自己不好,要是能早点来看馨蕊,就不至于让她烧得这么厉害了。医生说过,馨蕊的体质很奇怪,如果初期的感冒得不到及时地治疗的话,就很容易引起高烧,高烧之下就会导致肺炎等多种疾病。那天晚上,他们若是再晚些送她来医院的话,那么她很有可能就会得上非常严重的肺炎。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除了愧疚,又有了更多的害怕。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仿佛有一把锥子在恨恨地扎着,渐渐地,这个健壮的汉子眼圈就渐渐红了起来。
第五十九回 应该为他祝福
钟文涛刚刚地做完了手术,就急匆匆地往馨蕊的病房赶。昨天晚上她把馨蕊送到了自己工作的这家医院,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值班的恰好是他相熟的同事——内科的大夫小周。
馨蕊当时高烧四十多度,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已经开始抽搐了,若不是他对馨蕊采取了急救,又比较及时地送进了医院,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几个大夫和护士连忙对她施以急救,将近凌晨三点多,馨蕊的体温才下降到了四十度以下。一夜未合眼的他一直守在馨蕊的床前,直到早上八点多他接到了院长打来的电话,这才急匆匆地赶去做一个外科手术。
一夜两天未合眼的他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疲惫,他的眼里心里几乎全是馨蕊那柔弱憔悴的样子。要不是有很好的医生职业操守,刚才做手术的时候,恐怕他都会因为馨蕊走神儿的。
此刻他站在了馨蕊的病房门口,看到了李建山的背影。昨天到今天早上,当他守在馨蕊床边的时候,这个李建山似乎很知趣地闪在一旁。早上还去给他买来了热乎乎的早点,直到他赶去做手术,他才十分郑重地嘱咐李建山要寸步不离地守在馨蕊的旁边,有什么情况就赶紧去找周大夫。
李建山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般连连点头,最后弄得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由此,他对李建山的反感情绪也减少了了很多。他刚想推门进去,却发现李建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正在哭泣。同样作为一个男人,深知被人撞见在哭泣会有何等的尴尬,于是他退后了半步,并干咳了一声。
果然,李建山马上用手背擦了擦脸,慢慢转过头来。
“钟医生,你回来了?”自从知道他是个一个医生以后,李建山就将称呼改成了钟医生。
“馨蕊怎么样了?”钟文涛瞥见他的眼圈有点红,心里不由微微地有些感动:倒是一个很朴实的乡下汉子,虽然站在情敌的立场上,他还对他有很多的戒心,但是看在他如此关心馨蕊的份上,就友好一些吧。
“好多了,烧已经慢慢退了。周医生说,等输完这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