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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老任,你觉得怎样?”蔡武问道。
“可以啊,万一成功了,我不就捡便宜了?”任长虹笑道。
其实还别说,即便利用新的运营模式亏损了,任长虹最多回来干副经理,大不了这辈子不能再干项目经理了。
一旦成功,到时候便水涨船高,搞不好任长虹这个年纪还能再进一步,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一旦舒城干一个分公司的老总,还把不任长虹这批老搭档拉拢过来,提拔起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舒城道。
如果有蔡武和任长虹帮自己,加上林小勇等人,至少舒城能找出三到四个干项目经理的人选,至于其他人,还有一些认识的领导班子,像吴霸天、闫宇阳、常凯和占云天,到时候都可以拉拢过来,看他们是否愿意跟自己干。
如此一来,指挥部和下属几个项目部的领导班子构建起来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招集下属各部门的负责人和普通员工了。
对于这方面,实在不行,舒城拉走一些主要部门负责人,其他部门负责人,让公司委派,也是可以的,这个到是简单许多。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四人一道吃喝,天南地北的聊着。
“李总,你觉得,我要不要去见见赵武昌总!”就在这时,舒城询问道。
如今赵武昌担任局公司常务副经理兼职纪委书记,肯定只是一个过渡,一旦常务副经理这个工作稳定下来之后,纪委书记一职,肯定要放弃。
毕竟明年就是局公司的大选年,搞不好又要换届,至于李海福是否能继续担任铁路三十一局的总经理,这事还比较难说。
一旦李海福被调走,那么赵武昌担任铁路三十一局总经理的概率,就非常大。
至于谁担任纪委书记,还得各个派系之间,进行角逐。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更何况对于改革事宜的细节,还没有公布,如今只是接到局公司的总纲。”李逸风想了想道。
“就是因为细纲没出来,所以我才想去见见武昌总,看能不能让他考虑一部分财务方面的事情,如果这事真定稿了,到时候要改,反而更加麻烦了!”舒城道。
如今总公司的总纲是下发了,局公司的细节方面的内容,还需要编制,在没编制之前,舒城与赵武昌见面,如果舒城的话,对赵武昌有影响的话,可能影响到细节方面内容的编制。
一旦这些内容编制完毕,确定下来了,而赵武昌对于财务方面的事情,依旧只字未提,那么等局公司改革问题下发之后,这事就成了板上订的事情了。
即便赵武昌想改也比较困难,他总不能自己编制的内容,有出尔反尔去修改吧,这样赵武昌的脸面往哪搁?
听舒城这么一说,李逸风不由放下筷子,沉思片刻,道:“嗯,舒城你说的也有理,如果武昌总对财务这块,也视而不见的话,到时候还真是一个问题,毕竟尝试新的运营模式,也必须在局公司的规定之内。”
一旦局公司改革方案落地了,所有规定差不多都死了,要想再次修改,恐怕就很难了,毕竟这种改革方案编制完之前,都要上会的,对于财务这块,局公司其他领导,肯定也不肯放呢,如果赵武昌不提,其他领导肯定也不会多嘴。
“不错,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舒城道。
“要不这样吧,明天我给你约下武昌总,看明晚有没有时间,我们请他吃给饭!”李逸风想了想道。
其实舒城直接电话赵武昌,完全可以,毕竟舒城和赵武昌也算熟悉了,不过有李逸风出面,那就更好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舒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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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昌这段时间,比较头疼,对于局公司改革事宜,最终落到他头上来了。
更让赵武昌感到蛋疼的是,此次为了让他担任局公司改革的领头人,李海福居然答应让自己干常务副总经理。
要知道,李海福到明年,才干一任的铁路三十一局总经理,按照惯例,不出意外的话,他还得干一届,才有可能被调走。
也就是说,赵武昌还得干四年多,才有可能干上铁路三十一局的总经理,而且还是有可能。
关键在于,局公司改革是否成功,因为四年后,正是局公司改革成功验收的时候。
成功的话,赵武昌如愿干铁路三十一局总经理,失败的话,搞不好退到某个闲职上,等着养老。
因此,赵武昌感觉,自己的人生路,成也在改革,败也在改革。
可对于局公司改革,总公司只给了一份大纲,其他内容,都需要局公司自己编制,而做为铁路三十一局的负责人,局公司改革方案的编制,大部分还集中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赵武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李逸风打来的。
“逸风啊,听说你调到分公司干副总经理去了,恭喜恭喜啊!”赵武昌接通电话道。
虽然赵武昌和李逸风这几个月都在c市,可通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联系的,主要两人分别属于两个不同派系的代表人物,没事不可能凑在一起。
“谢谢武昌总,我还得恭喜武昌总你高升呢!”李逸风也笑着祝贺道。
“我哪高升了啊,还不是老样子。”赵武昌笑道。
对于能干上局公司常务副总经理,赵武昌还是有一股子意气风发,毕竟这可是下一任局公司总经理的人选,即便是赵武昌,也有些飘飘然。
“那能呢,武昌总,晚上有空吗,正好舒城来分公司开会了,想叫你出来坐坐,又不大好意思,所以只好我来代劳了。”李逸风笑道。
“舒城?”赵武昌一愣,对于舒城,他当然记忆深刻啊,只是好久没见了。
“对啊,这些天舒城正好回分公司开会,然后他听说总公司准备在下面的局公司进行新的运营模式改革,舒城比较感兴趣,让我联系武昌总你,和你谈谈。”李逸风笑道。
说白了,就是探探路,看看赵武昌本人什么意思。
赵武昌一听李逸风这话,顿时来了兴趣,说实话,对于舒城,赵武昌还是蛮感兴趣的,他感觉这小子走到哪,都能给人带来意外。
没想到这次居然对总公司下发的改革方案也感兴趣,赵武昌正担心,这个改革方案真正落地的时候,铁路三十一局,恐怕都没人站出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现在好了,舒城这家伙自己找上门了,他通过李逸风请自己出来吃饭,显然是想打探风声,了解关于局公司改革方面的事情。
“行啊,我也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上次在天路线一宣传,我们局中标概率,直线上升啊,和这小子脱不开关系!”赵武昌笑道。
虽然这部分业绩,已经被李家要走大半,积累在舒城身上,希望往后舒城提拔的时候,助其一臂之力。可赵武昌如今谈起,也没什么问题。
“行,那武昌总,就定今晚七点吧,香山会所,四楼老地方,我订好房间,你觉得怎样?”李逸风问道。
“就按逸风老弟你说的办!”赵武昌赞同道。(未完待续。)
卷外1
张涛是铁路三十一局的一个作业队长,十五岁的时候,便从父亲那里,接过了这份工作。
因为没技术没知识,干了整整三十年,才混到一个作业队长,对张涛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他准备赶到五十岁的时候,就退休,如今,张涛的儿子,也成了铁路三十一局的一员。
可以说,张涛一家三代,都为铁路三十一局奉献着青春和智慧。
这天,张涛负责借助天窗时间,从铁路上用平板车运输工字钢到一个施工场地。
四米的工字钢,足足十八根,分别放在前面两个平板车上,平板车的绝缘轮子,再放在两条钢轨上。
在铁路上,两根钢轨,是绝对不能用导电的东西,搭接在一起,不然的话,就成了红光带,也就是所谓的事故!
张涛指挥着八名农民工,前后各四人,推着平板车奋力的前进。
前面就是一个上坡,坡度不大,却很长,足足费了二十分钟,才将十八根工字钢,推到坡顶。
“把轮子刹车弄好,我们休息一下。”张涛见农民工额头冒汗,吩咐道。
众人便开始忙乎,随后便在一旁休息,张涛拿着对讲机,时刻关注着站内驻站的信息。
“张队,来抽根烟吧!”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民工,和张涛差不多年纪,递给张涛一根几块一包的烟道。
张涛也没客气,接过点燃,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大口,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喀嚓!”
就在这时,连着两声轻响传来,张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好,平板车跑了!”这时,一个农民工首先发现,摆放十八根工字钢的平板车,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开始向坡下滑去。
由于是坡顶,又在光滑的钢轨上,所以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平板车已经滑出去了三米远,而且速度有加快的趋势。
“快拉住!”张涛一愣,将手中的烟一甩,招呼大家向平板车快速跑去。
离平板车最近的两个农民工,首先反应过来,他们反手一抓,死死的抓住工字钢,奈何此时正好是下坡,几吨重的工字钢,哪有这么容易抓住。
两人还没抓稳,便被平板车托着走了。
张涛等人刚上前,想抓住平板车上工字钢,奈何平板车下坡速度已经起来了,关靠这些人,根本无法阻止正在下坡的工字钢!
最终,抓住了工字钢的农民工,也不得不松手,眼睁睁地看着平板车,向坡下滑去。
“张队,快联系站上,让线路上的人让开!”一个农民工提醒道。
此时,平板车的速度完全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快,加上这个重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