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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辰一本正经的答道:“看破别说破啊,毕竟宝才还是个羞涩的小男生,他是不会直接告诉你他想见岑珺的!”
旁边的孔宝才听了几欲抓狂,立即使出土匪叫他们的军体格斗中的擒拿手法。两掌置于胸前,猛力前插,随即脚下成右弓步的同时,左手抓握右手腕合力锁至叶良辰胸前。
叶良辰见招拆招,使出黑龙摆爪,只见他左脚向前上步的同时。右臂屈肘上挑下压至右膝,左手推至左肋前,不仅成功化解了孔宝才的招式,同时完成了反攻。
“哎呀,你俩这是干啥啊,别动手啊!”孙盈盈见两人说着说着忽然动起手来,还以为真急眼呢,急得她声音都变了。她哪里知道他们最近在练格斗术,这种切磋演练再平常不过了。
叶良辰忙收了手。冲孙盈盈一笑:“没事,别担心,我俩闹着玩的,怎么样,招式帅不帅?”
“帅你个头,谁担心你啦,我要去找笨笨了,你们爱打就去院里打个够吧”
孙盈盈说完便欲出门。忽然又转过身说了句:“你去给文琪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吧”
叶良辰:“呃……”
孙盈盈走了,叶良辰却在那发愣。这个电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要怎么破?
孔宝才催促道:“良辰,发什么呆啊,你没听见你同桌让你打电话啊”
叶良辰回过神儿,机智的说道:“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啊。该你表现的时候了!”
“是,是,是,您现在不仅是我的贵人,还是我的大债主。小的斗胆问一句,我打电话怎么说啊?”
孔宝才上次表白欠了一屁股债,一时半会很难还清,不过他只是开了句玩笑而已,即使不欠叶良辰钱,叶良辰说话也是好使地。
“该咋说咋说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学习”叶良辰不假思索的回道。
“噢……我就说嘛,你一到周天就玩失踪,原来是躲在温柔乡里啊!笨笨也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孔宝才一副顿悟的样子,不过显然岑珺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没,你家笨笨上次喝多了就住下了,正好赶上我来学习,她便凑热闹跟着学了一会儿,你这么紧张,不会是担心我会拐跑她吧?”叶良辰开玩笑的说道。
孔宝才先是笑着拍了拍叶良辰的肩膀说道“怎么会,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紧接着又故作发狠的样子来了一句:“谁穿我衣服,我断他手足!”
“够狠,我好怕怕,不过依我看你还是先别管衣服的事了,你裤裆开了……”
孔宝才低头一看,裤裆处果然开了一条口子,应该是刚才和叶良辰切磋,下蹲弓步时撑开的,连忙说道:“我擦,不行,趁她们还没回来,我得回去换条裤子”
叶良辰回道:“快去吧,记得给许文琪打电话啊!”
孔宝才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叶良辰一个人了,顿觉无趣,从床底下翻出工具包,又坐在桌子前发起呆来。
可以随时随地任性的发呆,放空大脑,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捏?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院门响动,叶良辰推门出去,四目对视,两人都愣住了。
回来的既不是孙盈盈,也不是孔宝才,而是许文琪。
气氛十分尴尬,叶良辰先开口说道:“你回来了啊,我同桌刚还说让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过来学习呢”
许文琪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叶良辰,冷冷的回道:“我是回来拿吉他的,下午要去陈老师那,我先走了”
说完便与叶良辰擦肩而过,进了自己的屋,片刻功夫,背着吉他走出来,再次从叶良辰面前走过,推门而出。
哎……
叶良辰长叹一声,踱回到孙盈盈屋里,给炉子添了煤,拿起书本,脑子里想的却全是许文琪。
他一下就慌了,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文琪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他的生活。
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外面,学习时她在,玩乐时她在,就连自己想跟孙盈盈表白,她居然也在,她如影随形,就这样渐渐的竟然习惯了她的存在。看惯了她那一笑起来弯得如月牙的双眸,想不到那双眸竟也能射出冷若冰霜的目光。也许是太过习惯便会让人感觉到不在乎,骤然间失去了才知道,其实自己是很在乎,很在乎她的。
不,不,这不是真的,我只是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前狼走,后虎至
叶良辰今天从胖子那偶然听到了一盘磁带,叫做“囚歌”,是一个叫迟志强的歌手唱的,相关的记忆寥寥无几,大概就是这个迟志强居然真的坐过牢。
他的代表作《铁窗泪》、《钞票》、《愁啊愁》、《十不该》等等。
一个坐过牢的人还能红?叶良辰对此非常非常的好奇。他十分想知道剧情是如何反转的。叶良辰如果对某件事产生好奇,就必须去弄明白不然不舒服斯基,所以他决定中午不睡午觉,去新华书店找找这个迟志强的资料。
吃过午饭,一个人打车到了新华书店,还真的被他查到了。
迟志强,男,1958年10月16日出生于龙江省哈宾市,演员、歌手。
1972年进入长春电影制片厂,相继主演《小字辈》、《夕照街》、《月到中秋》等电影。1979年被评为第二届“全国优秀青年演员”。1983年10月,因“流氓罪”被判监禁4年,1985年10月出狱。1988年8月至1990年他创作的专辑《悔恨的泪》,发行量达1000万盘之多。
迟志强是和刘晓庆、陈冲等都是国内影坛的新星,他曾经因“流氓罪”而获刑四年;出狱后发行的《铁窗泪》火遍大江南北;他曾经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的明星。
迟志强刚进长影厂时拍的第一部片子,第一次出外景是在河北涉县,这是他“涉”足影坛的起点,最后他被捕时,也正在河北出外景,这一次。是完县。他再三强调:“完蛋”的“完”!
当时正值1983年的全国“严打”,电影演员迟志强从来没想过严打会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一天,拍戏之余,他正和同事在宾馆房间打牌,完县当地协助他们拍戏的派出所干警来敲门,平时和蔼客气的干警。此时完全换了一种态度。
因为跟这个警察平时很熟悉的,他还开玩笑,咋了?谁得罪你了?他也不搭茬,只说,你出来一趟。
干警告诉他,他们接到南京方面的电话:拘捕迟志强。
当天就把他投到完县看守所:一个小土房子,里面已经关了两个人,地上都是草,一个戴着手铐。另一个在地下坐着,到处都是臭烘烘的。我从那么高档的宾馆,一下子就被投到这里。他们俩一看见我很兴奋:迟志强!你不是迟志强吗?你怎么进来啦?!一问这两个人:一个偷看女厕所,判了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另一个,强行搂抱了一个女青年,叫猥亵,判了4年。
后来才知道。被抓是因为跳舞,跳舞就是流氓。他们一起跳舞的全被抓了。要命的是,每次问到跳舞的还有谁,大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第一个准说迟志强,他就这样成了领头的了!迟志强本着坦白从宽,说得一干二净。全交待了我心里也轻松了。
而媒体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又过了若干天,《中国青年报》的记者,谎称是公安局的上级来了解情况。迟志强听说是上级,心想就怎么贬自己怎么说吧,做了一大堆深刻的检讨和严厉的自我批判: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资产阶级享乐,向往奢华的生活……没想到他这一通汇报思想、狠斗私字一闪念,到了记者手里,全变成了他的罪行。
报纸出来,大标题“银幕上的新星,生活中的罪犯”,文章里写我如何把姑娘们带到红旗车中,集体****。报道一出,举国哗然:这样的人,还留着干什么?赶快枪毙!
文章出来以前,公安局给迟志强单位打电话,迟志强这个案件没受害者,顶多就是生活作风不好,让厂子接出去教育。厂保卫处处长刘世荣,《英雄儿女》里演王成的,星夜兼程,往这赶,当时长春到南京要两天,就这么巧,就他们来接迟志强出去的途中,新闻报道出来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全国各地多少个电话打到南京公安局:像迟志强这样的败类、退化分子,这样肮脏的人,还留着干什么?我们在等待公审枪毙!这样的电话,打到公安、打到省委、省政法委……公安局对单位的人说:现在不行,不敢再提放人的事情了。
所以,我们这群在一起跳舞的男女青年,全部以流氓罪论处,红旗轿车里那些女孩子也无一幸免。小c判得比我还重,她判了5年。我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
当时还有一个信念,要回到演员队伍中去。80年代,一个工人的职位都很珍惜,别说是个演员。我坚信我迟志强是个好人,我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在牢里面,领导要我组织一个“犯人艺术新生团”,过年给犯人和家属表演。我一听,这个我是专业啊。严打被抓进去的演艺圈里的人不少,杂技团的、会翻跟头的、跳舞的,都有。我常常不睡觉,连夜赶排节目。
有一个节目是他的朗诵,配音乐,狱里有一个体操运动员,迟志强让他编了一个舞。“妈妈过去我是你的骄傲,今天我是你的耻辱,看着你蹒跚的背影出现在铁窗前,我无言以对……”声音朗诵出来非常好听,配上舞蹈,背景是铁栏杆,一个老太太的形象,追光剪影。他要求那个会翻跟头的演员在这里直接一个腾空翻,双膝跪地,咣当,砸地,静止。“妈妈,我一生无法弥补给你的创伤!”(这就是二人转演员魏三表演小品,唱《北郊》时的招牌动作)
哎呀,那个效果真是太好了,当时他“咣当”一声从空中直接砸地跪下的时候,台底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