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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终于萧天打破了沉默。
“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可以了。”
采月不想呆在萧天身边,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强大无比,尤其是和他一起呆在车内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更让她觉得有种压迫感。
“嘎”一声急刹车,萧天停住了车。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
采月发了几秒钟呆,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萧天让她下车的意思吧。于是她迅速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萧天一把就拉住了她,“你再被派出所抓起来,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给你做证。”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很好,那你就喊吧!”
“来……”
采月只喊了一个字就发现路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是偶尔有几辆车飞驰而过,不得以她吞下了后面的喊话。
萧天见这女人还真要开口喊人,不禁真的有些火了。
“你倒底想怎么样?你晕倒我送你到医院,我刚离开你就自己跑出来。跑出来不回家非要散什么步,结果散到了派出所。现在这么晚了我要送你回家你又说要自己回家。今天晚上你到底还会有什么精彩的节目等着给我看?”
采月一听怎么听他话的意思好像是我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有没有搞错?今天晚上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我怎么会那么倒霉!从晚宴大厅一路倒霉到医院又倒霉到派出所!
她和这男人简直就是相克,他只要一出现她想不倒霉都难!
于是采月也火了!
“萧天,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生死之交的兄弟被抓,现在情况不明。我莫名其妙被人跟踪,也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因为你这个小女人误当小姐被抓,我堂堂云天集团的董事长这么晚了还被请到派出所里来作证。作完了证你个小女人居然像丢垃圾一样对我吼着说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实在是太岂有此理了!
“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那刚刚是谁在派出所里死乞白赖地叫我来作证的?现在用完我了就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了?你当我是什么?抹布?还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
大晚上的我亲自跑到派出所来为你做证,你以为光凭几句解释那些警察就真相信你只是凑巧晕倒的?
我告诉你,他们个个会认为你是我萧天的情人!我不妨就顺水人情收了你,免得我白白担了这个污名。”
说着萧天抓着采月的手就加大了力度。
本来刚刚看到街上已没什么人了,采月就想这么晚了坐这家伙的车回家也好。可是萧天这威胁的话一出口,立马就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可是记得萧天很早就提出过让她做他的情人,她是真的害怕萧天会把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马上下车逃跑!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匕首在身侧,她只能用力地挣脱萧天手的辖制。可她越用力萧天的手越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禁锢住她。她的手腕很快就受不了了。
“痛!好痛!”
一听到她呼痛,萧天立刻就松了手。
一感觉到萧天的手放开了,她马上又去推车门要下车。
这下萧天越发火大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想干嘛?还嫌今天晚上麻烦不够多吗?”
他胳膊一伸,一把就把采月拉住然后就往车座位上猛地一推。
采月重重地摔在了副驾驶位的座椅背上。她立刻就觉得头又是一阵发晕。
还没等她缓过来一点,萧天已经猛地上前,双手继续像刚刚一样如铁钳一般控制住了她的两只手,他的人也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说周采月,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搞什么花样了!我没功夫陪你玩!”
“萧天你个大混蛋,放开我!”
采月发现自己的擒拿术在萧天面前果真就跟三岁小孩的杂耍一般。这可是她身为女孩子的最后底牌,这回她真急眼了!
手动不了她就奋力地乱扭乱踢。她忘了自己穿着的是一件有伤口的礼服。
本来在医院时她因为担心把礼服缝坏就没有多缝,谁能想到后来还会发生这些事呢?现在她这么一用力猛挣,礼服伤口就又崩裂开来。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难堪到家了!
此情此景,她是又惊又慌、又羞又恼、又累又怕,几个小时前才晕倒的她,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和惊吓,再次晕了过去。
同样的情况居然再次上演,萧天也是醉了!
他只得用自己的西服外套再次把采月裹好。
这女人真是要命!该怎么处理这女人?又送医院,然后等她醒来再跑一次?今晚市公安局这么大的行动,她一个搞不好又要被抓。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虽然看不见,但萧天可以感觉到黑暗中一直有人在跟着他的车。他自己并不害怕,但这个时候丢下采月一个人在医院,他又着实有些不放心。在他不知道对手的确切身份前,他无法预料对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来只能这么办了!萧天考虑再三之后,决定带采月回他的市郊海边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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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谜样男子
车驶进车库,萧天把采月从车里抱了出来。
“该死的,今天李姐回自己家看家人去了,还得自己亲自照顾这女人。”萧天心里暗暗唉了一大口气。
他不喜欢太多无关的人在自己的别墅里,所以家里平时除了李姐,就没有别的人了。别墅的卫生和其它杂事都由三名知根知底的钟点工每周三次定时上门来做完。
萧天把采月直接抱进了二楼的客房,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有些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听她的呼吸还算十分平稳和均匀,心跳也还比较有力和正常,看嘴唇也不像第一次昏倒时那么苍白,就稍稍放心了些。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从窗户射进来,洒进屋里,照到床上。萧天静静地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采月。这样躺着不说话的她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安静而柔和。
慢慢地像在医院病床前一样他又陷入到了一种梦幻一样的回忆中,于是压抑多年的痛苦再次排山倒海一般地向他涌来。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到那样的痛苦中,他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伤心的往事,所以他的目光还是离开了她的脸,微微下移转到了她的胸前。
“好美!”
萧天想如果这张脸像天使一样圣洁无邪,那么这样的身体就处处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胸前浑圆的弧线令人无限遐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在这样的夜晚,又是这样安静无人的别墅,窗外海潮声一阵一阵传入耳中。萧天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一下子就有些发干,呼吸如同潮涌般变得急促起来。
采月安静地躺在床上,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在她的面前,这个令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男人正在做着灵与肉的双重挣扎。
他10岁时就开始孤单而独立地面对这个世界。他自己还是一个孩童时就开始用不很强壮的臂膀和怀抱像老母鸡护雏一样保护着身边的那一群小弟弟和小妹妹们,只因为他们像他一样没有依靠。
可他终究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神!他同样有他的脆弱和惧怕。
有几人能知道他巨大的成功光环之下有着怎样的孤独与落寞?他睿智果决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挣扎与摇摆?他坚毅如铁的意志里又深埋着多少的柔情似水?
此刻,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他忍不住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这脸的轮廓:额头、鼻子、脸颊还有嘴唇。他那不知道挫败过多少敌人的强有力的手,此刻却是颤抖起来。
记忆中她最后躺在他的怀中时也是这样的安静,就像永远不会再醒来的睡美人。她也是这样脸色苍白,甚至也是这样的衣衫不整。
萧天终于还是将眼转开,拉过薄毯轻轻地盖在了采月身上。
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萧天迅速转身离开了房间。
开门的一瞬间一阵海风从微微张着的窗口猛地灌进房中,将薄薄的白色透明窗纱猛地吹起,随着房门的关闭又缓缓落下,恢复了安静,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月光中,采月依旧如童话中的仙子一般安静而眠!
明媚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缓缓移到床上时,采月睁开了双眼。她迅速掀开身上的毯子,礼服虽然是破裂的,但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松了一口气。
她开始细细地端详所在的这间屋子。
房间布置得很素雅,但细节处显示出主人对完美和格调的追求。
床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化妆台,化妆台上还有一些护肤品和化妆品。墙壁上一排很漂亮的挂勾上挂着几款风格各异的女人腰带,还有一块真丝大方巾。
看来这房间的主人是个女人!可是昨晚我昏倒前明明是和萧天在一起呀,那应该是他把我送到了他的女性朋友家了吧?
她想找到萧天那件西服外套再披上,却没有在房间中找到,而且她的鞋也找不到了。这会又找不着人,乱动别人家里的东西实在太不礼貌了。
她扫视了房间一圈,突然眼睛一亮,就你了!
她将挂勾上的大方巾取下当披肩披在了肩上,然后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间。
一打开房间的门她就隐约听到似有钢琴声从某处传来。
她妈妈原是部队文工团的骨干,文艺素养非常高。受母亲影响,她从小对音乐和舞蹈就有极大的兴趣,父亲还为她买了一架钢琴。想当初在学校文艺表演她的自弹自唱不知道倾倒过多少少男少女蠢蠢欲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