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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卓越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他微微一笑,“放心,我自然不会做越界的事,让你这个外甥女婿为难!”
“小舅舅……”莫小染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只是查点资料,又不是做什么大事,不用一个个这样的看着我!”他说道,“好了,正事儿也聊的差不多了,说多了不消化。陈怡,去端点水果来,好吗?”
陈怡立刻应声去了。
一家人团坐着吃了些水果,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吃完了,卓越便开车带着莫小染回去了。
反正要说的事,都已经说完了,他只是没料到,最终,还是让小染卷了进来。
一路开着车,两个人都彼此默默无言,或许心情到底还是压抑的,所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染,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去瞒你什么的!”看着她过于沉静的脸,卓越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道歉。
既然她都知道自己去找杨斯墨的事了,那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是瞒着她的。
莫小染摇了摇头,“我不怪你!我都说了,你也是为了我好,为什么我要怪你?”
“真的?!”他都有点怀疑。
“那你是不是要让我不理你,赌气了,你才觉得是真的?”乜眼看他,调侃道。
能调侃,自然是好现象,卓越立刻举起一只手,“不不,还是这样好了!”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先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不想去谈起那让人心情沉重的事,卓越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早,要不要去走走,消消食?”
“去哪里走走啊?”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处都是车水马龙的,感觉哪儿哪儿都是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去哪里走走。
“我带你去!”他笑了笑,然后方向盘一转,上了高速岔道口。
莫小染愣了愣,“出城吗?”
“放心吧,不会卖了你的!”他半开玩笑的说,然后开始专心开车。
…………
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以后,莫小染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
她从来还不知道,在城外不远,有这么美丽的一处湖泊,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晖映照在湖面上,层层叠叠的如火烧一般,波光粼粼的泛着晶莹的光泽,让人移不开眼。
“美吧?”光是看她的表情,卓越就知道她满不满意了,“下车看看?”
她立刻解开安全带下车,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
他笑了笑,也就跟着下去了。
走到湖边,湖面的风迎面吹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被湖风一吹,好像什么烦心的事都没了。
她轻叹一声,感觉卓越在身后轻轻的拥着自己,便就势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经过这里,发现特别美,曾经想过有机会要单独来一次,不过没想到,会是带着你来!”他轻声的说。
莫小染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带我来,你还想带谁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淡淡的说,总喜欢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她就笑,她是故意的。
有些宠溺的抵着她的额头,卓越双手交叉环在她的身前,然后看着远方,这片湖不小,一眼倒是望不到边,而且难得的是,还有水鸟在飞翔。
整个画面,美得像一幅画一样,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卓越,其实真的没关系,我是说,那件事!”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想提起,“我觉得,虽然他的想法很有点偏激,可是伤害我的事,似乎也没有做过,我冷静下来想过了,他的角度来说,可能就是过于宠爱女儿,又不知道该怎么宠溺,走了极端!也许,是因为绑架,让他太过紧张了?”
“我不希望影响到你的心情和你正常的生活,不是只有身体上的伤害才叫伤害!”他说,“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谈何保家卫国,这个位子,不坐也罢!”
扬了扬眉,她看向他,“不用那么严重吧!”
“你说呢?”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以行动来回应她。
小腹已经是很明显的隆起了,不过胎动暂时还没感觉到,手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轻声的感慨,“我只是有些怜惜孩子,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但是你也没办法,他有监管权,你总不可能夺过来吧?”卓越说,“而且他也没有任何家庭暴力,甚至……连冷暴力都算不上!”
是啊,你能说,过度的保护是冷暴力吗?这事儿,还当真没法子说。
“别想了,想多了伤脑,不如想想,今天晚上要不要再‘看看宝宝’!”他这样抱着她,嗅着她的清香,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自从上次尝过甜头,就更加期望着了。
莫小染瞬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红了脸啐道,“流氓!”
卓越一打横将她抱起,“走吧,流氓从来不是光说不做的,回家实战!”
虽然惊呼一声,还是双手紧紧的攀着了他的脖子,将头轻轻的埋进他的肩头。
…………
杨氏董事长办公室。
杨斯墨坐在里面,手边放着一叠的文件,他看起来,简直是飞一般的翻阅速度。
没几下,就翻完了,然后下一本。
杨一鸣就坐在对面,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兄弟俩,彼此一句话都没有。
低垂着头,杨斯墨的轮廓显得是那么的分明,三十二岁的年纪,在他的身上,正是成熟气度的显现,褪去了青涩,显得是那么的干练,但是,也显得那么的凉薄。
“锦涵还在家里吗?”杨一鸣终于开口说话,提的,却不是公事。
第177章 兄弟相争
“你是想问,你的那个同学吧?”杨斯墨头也不抬的回答,一点都不客气。
杨一鸣说,“哥,我不是为小染,就算是为了锦涵好不好?你不觉得,她一点都不快乐吗?”
“你小时候快乐吗?”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他突然这样问道。
怔了怔,他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然后下意识的点点头,“快乐!”
“不,你不快乐!”杨斯墨却给他下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结论,“你小的时候,经常闹着要出去玩,但是爸爸没空陪你,我也没有时间陪你,你总是说,你不快乐,不开心,不高兴!”
张大嘴巴,杨一鸣说,“我怎么,完全都不记得了呢?”
“你看,你都不记得你快不快乐了,拿什么去评定锦涵快不快乐!”他用笔尖轻轻的点着桌面,“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快不快乐,都是大了以后给自己强加的记忆,记得是快乐的,就是快乐的,记得不快乐就是不快乐的。现在所谓的快不快乐,都是大人自以为是的念头,你怎么知道,她这样就是不快乐的?”
几乎被他要绕晕了,杨一鸣半天才回过神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他,“不是的,哥,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不像你说的这样!”
“那是哪样?”杨斯墨悠闲自若的问。
“锦涵虽然小,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就算孩子再小,她也是有感觉的。还有,你把我快不快乐和锦涵的放在一起混淆,这根本是两码事!”他总算找到哪里不对了。
他小时候快不快乐,和锦涵小时候快不快乐,有什么必然联系呢?
往后靠了靠,杨斯墨深深的看着他,“一鸣,你不懂!你或者我,甚至是锦涵,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因为我们是杨家的人,所以,我们首先要保证的,是自身的安全,然后是能力的培养和自我的保护,快乐,对于我们来说,是奢侈品!”
杨一鸣听得目瞪口呆,猛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他,“哥,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说的不对!你以前也不是这样,你也快乐过,不是吗?跟嫂子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快乐吗?你不能把自己现在的不快乐,强加到每个人的头上,不能让所有的人为你的情绪买单!”
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跟自己的哥哥说过话,情绪是那么的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实在受不了,哥哥的这种变化,虽然知道从嫂子过世以后,他就有些沉默,却不知道,他的思想有这么大的转变,到底是自己不曾清楚的认识过他,还是他真的变了?
杨斯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几乎能凝结成冰,看着他,脸色隐隐有些愤怒,山雨欲来。
“出去!”指着门,他冷声道。
“哥,你好好想一想……”杨一鸣还在试图说服他,“就算是嫂子还在,也不会想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
“出去!”这一次,几乎是低吼了,就好像下一秒如果他再不出去,就会被撕成碎片。
抿了抿唇角,杨一鸣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口,拉开门,然后走出去,重重的甩上。
门内,杨斯墨伸直的手,终于颤了颤,缓缓的收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认真真的发过火了。
杨一鸣实在不解,为什么大哥一定要这样对锦涵和小染,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家去看看锦涵,之前这孩子跟他的时候,除了顽劣一点,还真没发现其他的什么不妥。
开着车,很快的回到家,打开房门,就有些心烦。
一开门就看到四个保镖几乎是一个正方形,将锦涵围在中间,而她就坐在那里搭积木。
软软的地垫,似乎怎么都放不稳,稍微高一点点,就会倒掉,可她不厌其烦,倒了就再堆,寂静无声。
虽然她是在动着的,但是杨一鸣觉得,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娃娃,一点生命力都没有,这样看着她,简直是心疼不已。
“锦涵!”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换了鞋,往前走了几步。
那些保镖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好像只是摆设,从发型到身量和衣服,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