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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吴明辉气得说不出话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我撞见了你们恩爱的事,是不好,但我保证,我决不说出去。”赵伶俐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以示嘴很严。
可心中,她很紧张,小心脏一直打鼓似的打个不停,不得不伸手捂住嘴,害怕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被吴明辉听见。
“胡说,根本不是唐甜。”吴明辉提起这个名,心中隐隐作痛。
他昨晚是多么的希望,真的是唐甜回来了,便算是个梦,他也不想醒来。
可现在,他不得不亲口告诉赵伶俐:“昨晚根本不是唐甜,她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是吗?”赵伶俐捂着嘴:“那我不知道了,反正一直听你叫的是唐甜。”
“别给我打岔,昨晚不是唐甜。”
赵伶俐楞了一下,她可以强行狡辩不是她,可怎么能说明昨晚吴明辉床上的人是谁。
“也许,是你买的充气娃娃吧?”慌里慌张中,赵伶俐满嘴胡说八道。
吴明辉听着这话恨不得掐死她了,她居然敢说他在用充气娃娃?
“就是你,昨晚就是你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爬上我的床。”他一把丢开手机,提起这事,又是一种丢脸的气急败坏。
赵伶俐的心刺痛了一下,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男人,还得被这个男人如此羞辱,这种刺心的痛,无法言喻。
微闭了一下眼,她才缓慢的道:“吴经理,你也太自恋了,别要以为,你的床是龙床,人人都想爬上去一样。”
“你……”
话一出口,赵伶俐也不那么害怕了,她不看吴明辉,别过了头,继续道:“你也不想想,你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了,又离过婚,哪个女人瞎了眼才会看上你,现在是流行小鲜肉的时代,你这样的老男人没有市场了。”
吴明辉被她一口一个老男人给呛在那儿。他成了老男人了?他没有市场了?
“所以,吴经理,别搞得象个自恋狂一样,别以为个个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要知道,你根本没有任何优势,除非你给钱,否则哪有女人肯要你。”
吴明辉气得抓狂了,他没有市场?非要给钱,才会有女人跟着他?
赵伶俐一鼓作气说完这些话,心里直呼好爽,无所顾忌的批评一下吴明辉,不用象以往那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理,还真不错。
见吴明辉没说话,她问:“吴经理,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吴明辉从气愤中回过神来,他瞪着赵伶俐,逼近她一点,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昨晚真的不是你?”
“笑话,说了不是我,说得我多稀罕爬上你的床。”赵伶俐推开他,再示意他开车门:“吴经理,我店里还有事,我要先走。”
看着那女人下了车,快步走开,吴明辉仍旧楞在那儿。
昨晚果真不是这个女人跟他上床?
他都敢肯定是她,可这女人面对着监控视频,都还能否认不是她。
吴明辉的心思,渐渐有些偏激起来,不承认跟他上了床是吧?嫌他是老男人是吧?
他倒要真的再跟她上床试试,等真的有了床照,看她还能否认不。
打定了主意,吴明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得在这个女人面前板回脸面,他要到时候拿着床照打赵伶俐的脸,看看他这个老男人到底有不有市场。
李文川将自己关在地下室中,整整两天没有出来。
除了喝酒喝酒还是喝酒,似乎这样醉了好,醉了就不用面对一些事情。
再次从烂醉中醒来,他摇了摇酒瓶,酒瓶空空,他竟这地下室中的藏酒全给喝光了。
推门走出去,外面刺眼的光线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直到走进客厅,他象一滩泥似的,滩在沙发上:“高道勤,再给我拿酒来。”
高道勤快步出来,看着沙发上瘫坐着的李文川,这样子颓废的川大少,他第一次看见。一惯他是聪明睿智冷静优雅的,何曾如何潦倒,脸上胡子拉碴,衬衣皱成不象样,全身带着浓浓的酒气。
“川少,你这两天上哪儿去了?”高道勤担忧的问。
“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叫你拿酒来。”李文川不耐烦的挥挥手。
“可川少,你已经喝得很醉,要不,我叫厨房那边,帮你熬点醒酒汤?”高道勤小声问。
“不要,我只要酒,将屋里所有的酒都给我拿来。”李文川继续嘟哝。
高道勤叹了一声,转声去拿酒,可走了两步,看着颓废潦倒的李文川,他再叹了一口气,回来提醒他:“川少,这两天你上哪儿了?妥妥小少爷打了好多电话来找你。”
只希望川少能看见妥妥小少爷的份上,能振作一点。
“妥妥小少爷?”李文川重复了一遍,脑子有点清醒了,这是他的儿子,他的田妥妥。
不管怎么想一心求醉,对田妥妥,他是关心的是在乎的。
“他说什么了?”
“他没说,只是找你,说你的电话打不通。”高道勤说。
李文川摸了摸身上,身上根本没有手机,好象跟吴明辉在酒吧喝醉了酒后,不知道掉哪儿了。
第六十一章 川少的命根子
拨通了田妥妥的电话,田妥妥那脆生生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爹地,怎么这两天没看见你?”
李文川揉着发痛的额,苦笑:“爹地这两天有事……”
“爹地现在有事要忙?”田妥妥追问一句:“忙得连电话都不接我的吗?”
李文川哪能说这两天一心求醉,连电话都不知道掉哪儿了。
“没有,儿子,我这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嘛。”李文川说着,口气不知不觉中,就是一脸的慈爱神情。
高道勤看着他这样,轻松了一口气,果真妥妥少爷是川少的命根子,一跟小少爷通电话,他酒也不嚷着喝了,人也正常了,一惯睿智理性的川少,又回来了。
“那爹地今天能来接我放学吗?”田妥妥在电话中提着要求。
“好。爹地来接你。”李文川应允着。
既然答应了要去接儿子,李文川不再吵着要喝酒,他的儿子还在等着他呢。
摇着有些晃的脚步,上楼冲凉洗澡,刮掉胡子,半小时后,风流倜傥的川大少又出现在客厅中。
“高道勤,帮我开车。”他叫上了高道勤。
平素他一惯喜爱自己开车,自己掌控一切,可现在,他感觉自己仍有些酒意,他可不愿意这么带着醉意开车去接儿子。
“爹地。”田妥妥一见得他来,脸蛋笑得象个狗尾巴花。
李文川靠在车门前看着他,莫名的,心酸。
“爹地,你不开心吗?”田妥妥过来,抱了他的大腿。
“没有,爹地能看着你,很开心的。”李文川抱起田妥妥,搂得紧紧的,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就这么抱一辈子吧,不撒手。
聪明的田妥妥,感觉到他这么一点点的情绪变化,他伸着柔嫩的小胳膊,圈住了李文川的脖子:“我天天能看见爹地,我也很开心。”
“只要你开心就好。”李文川抱着他,小心的将他抱进车中,放在儿童安全椅上。
高道勤依着田妥妥的示意,将车开进了田小蕊新搬的住处。
这是以往田小蕊为了躲李文川而选择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区,现在她出院,就搬回了这儿。
李文川立在楼下,默默看了一下,田妥妥伸出小手牵着他:“爹地,走吧,我们上楼去。”
李文川不想上去,上次在医院所谓的检查,田小蕊伤心绝望的神情,还在眼前。
她还在生他的气吧?
她是不是坚定的认为,他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是故意以那样一种方式羞辱她戏弄她?
“爹地……”田妥妥摇了摇他的手。
李文川蹲下身来,轻声对田妥妥道:“儿子,要不,我就送你到门口,你自己进去?”
“可是,金纳森早前说安排人来接我,我拒绝了,说你要来接我,可你不送我进去,他们会以为你没办到。”田妥妥强调,一张小脸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李文川心中狠狠扎了一下,站起身来,牵着田妥妥向前走:“好吧,儿子,我送你进去。”
小奶包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仰着小脸问他:“爹地,这两天,你不对劲呢,你好象不想看着我跟妈咪了?”
“胡说。”李文川止住了他:“我一直是想看着你跟你妈咪在我面前的。”
“那怎么你送我到门口,都不想进去呢?”田妥妥问。
李文川心咯了一下,他确实无颜见田小蕊,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田小蕊,这两天,他根本就是在刻意的逃避。
“是不是金纳森叔叔来了,你感觉压力太大,感觉争不过他,没办法将妈咪追到手?”田妥妥依旧认真追问,要努力当好李文川的参谋。
李文川不害怕金纳森这个对手,他从来不轻易认输,他有的是方法手段,抢到田小蕊。
可是,真的赢了,抢到了田小蕊,他又能如何?
仅仅是占有?仅仅是让她留在身边?
他从来没有顾虑过这么多。
放手,他不甘心,可强求来,他又不知道如何应对。
“爹地现在很彷徨,怕给不了你妈咪幸福。”李文川说了实话。
“怎么会给不了妈咪幸福呢,只要你肯好好爱她,不再轻易的抛弃她,妈咪会慢慢接受你的。”田妥妥道。
他怎么爱?他拿什么爱?
咧了咧唇,李文川苦涩的笑:“儿子,我没办法爱她。”
“为什么没办法爱?是因为那个什么温小姐吗?”田妥妥警觉起来。
“不是。”李文川摇头,却没办法跟这个小小的孩子解释,男女之间的爱,是怎么的一个“爱”法。
那才是男女之道阴阳和谐的永恒之道。
金纳森开门,让两人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