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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桥村在近郊,是个不大的村子,3月18日那天有人发现池塘中有浮尸,于是就报了警。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月,线索全断,凶手迟迟没能伏法,警方的压力很大。
离开市区,就感觉换了一个世界。星空是一样的,但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路灯,只有一片漆黑,还有摩托车敦敦的响声。
“我们这个点过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苏最大声问,声音小江采月根本听不见。
“只要能够抓到凶手,再晚也要来。”江采月却不同意,工作了一天本来挺累的,但现在她动力十足。
“我还以为你们警察掐着点下班回家呢,没想到你比我还拼。”苏最感慨。
“我喜欢这份工作,喜欢抓犯人,反正回到家里也是闲着无事。”江采月无所谓道。
这话苏最并不怀疑,事实上,在江采月的命理上,差不多全是与查案有关的事迹,就好像是为了查案而生存那样。这样的执着与认真,绝非常人能及。
摩托被她开得很快,两人很快就来到慈母桥村。这是一个城边村,虽然不是市区,但也很富裕,平整的道路,林立的小洋楼,路边还有灯。
“凶手是一个叫做宋震的人,你知道他的住处吗?”苏最问。
“是他?”江采月非常吃惊,一下就把车速减慢,这才小声问:“有证据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人不同张彪,如果他不承认,而我们又没有证据,恐怕会有些麻烦。”
“目前没有,但放心抓人吧,到时候我会有办法。”苏最自信道。
“好,我相信你。”江采月猛然加大油门,然后就从前面的路口拐了进去,看上去似乎很熟悉这宋震。
这宋震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和死者有什么关系?否则江采月不可能了解一个普通村民的信息。看来要了结这个案子,还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趁着这车速不算太快的机会,苏最悄然拿出终端手机并且打开命理软件,耗费2个功德币查看了宋震的资料。
江采月很快就将车停靠在一栋二层小洋房前,一条黄狗汪汪的赶出来,声音很大,还龇牙咧嘴的,但就是不敢扑来,杨武杨威而已。
不过苏最还是把手上的电棍抓了抓紧,如果这家伙真扑过来,他就戳过去。
“旁边的小平房是死者的家,宋震是死者的大哥。”江采月对苏最介绍,这也是她为何熟悉宋震而且吃惊宋震就是杀人凶手的原因。
“哦。”苏最看着旁边破旧的小平房若有所思。
听见车声和狗叫,原本都呆在家里看电视的一家子都涌了出来,一个十岁的小孩,一个样貌一般的妇女,还有一个刚步入中年的男人。
这男人西装革履,打扮斯文,长相也是俊朗,他便是宋震。
这时旁边小平房的门也被打开了,走出一个二十有几的女人,手里牵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虽然灯光昏暗,但还是隐约能够看得出美艳的轮廓,只是神情有些憔悴。
黄媚认得江采月,见她这么晚了还赶过来,原本无神的表情终于有了神采,牵着女儿走过来就问:“江警官,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对呀江小姐,是不是我弟的案件有什么进展?”宋震也走过来迫切的问,但苏最却发现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在江采月身上扫描。
苏最皱起眉头,江采月更甚,之前她还以为这家伙多么关心自己弟弟的死,现在再看到这副嘴脸,却觉得恶心至极。
“没错,我这次来是通知你们,杀人凶手我们已经找到。”江采月随口说道,眼睛却是悄悄盯紧宋震。
果然,虽然宋震掩饰得很好,但江采月还是在他脸上看见了慌乱。
“凶手是谁?你快告诉我,我要替老弟报仇!”宋震愤怒的大声问,他急切需要知道江采月的调查结果是否与自己有关,也需要丰富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当然,也可能只是罪犯在紧张之下的本能使然。
“凶手就是你。宋震,你别演戏了!”江采月动了,猛然一脚朝宋震的膝盖处踢去,只听啪嗒一声,宋震身体失去平衡就往后面倒下去。
等宋震从惊慌中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多了一副手铐。
“……暴力呀!”苏最简直不忍目睹。
黄媚惊呆了,杀人凶手是大哥?
站在门口宋夫人也是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丈夫。
只有宋震那十岁的儿子看见老爸被打,眼睛一下就红了,一下就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快步跑来紧紧将江采月抱住,同时愤怒的叫道:“我不许你打我爸爸!”
如果是成年人,江采月一脚就踩过去了,但这只是个孩子,她再怎么冷冰也下不了手,也不好粗鲁的把他推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震从地上爬起,惊慌失措的跑到门口远远的看着她。
“小毅,你快松开,爸爸没事。”宋夫人这时才醒悟,连忙跑过来将儿子抱走,这时候她一个弱妇人除了不断安慰儿子和流泪之外,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他是我弟弟,我要杀他干嘛?你们警察怎么办案的?真凶没找到,反而还来找我晦气是吧?我要投诉你!”宋震大声的喝骂着。
其实他心里是发慌的,但作案过程他已经来来回回思考过数百次,也确认自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而作案动机更是只有他和死去的弟弟知道,实在弄不明白警方怎么怀疑到自己头上的。
“如果不是你,你慌什么!”江采月冷笑,她相信苏最,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刚才宋震脸上的慌乱她清楚记得。
“慌?我宋震什么时候慌过,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什么?就凭这破直觉就乱抓人?你们警察是怎么当的!”宋震几乎是破口大骂。
“你……”江采月脸色一僵,拳头悄悄握紧,但是她并没有证据。就算把他带回去,也顶多是协助调查,戴手铐和动武就有些严重了,只好将目光看向苏最。
听闻动静的村民们也都已经赶到,在了解经过后,也感觉不可思议,当下就有人道:“宋震是杀人凶手?这不能吧?”
“没错,宋震两兄弟平日里关系不错,也一直没有什么大摩擦,又怎么会杀死自己的弟弟?”
“抓杀人凶手我们是双手赞同的,但这得讲究证据,不然可说不过去。”
显然,没几个人相信宋震就是杀人凶手的说法,也不满警方胡乱抓人的做法。
第20章 对质
江采月并没有掌握宋震的证据,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她要么强行把宋震带走,要么向苏最求助。
选择前者做法,当然也没人敢拦她,但村民们心里恐怕不舒坦,引起民愤更是得不偿失。所以,江采月只能朝苏最投来求助的眼光。
事关自己的任务,苏最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一直躲在后面的他不得不站出来对宋震问:“3月17日,下午两点,你在什么地方?”
“你又是什么人!”宋震大骂问。
“你不管他是什么人,如实回答就是。”江采月冷声打断。
“时间都已经过去那么久,谁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宋震大声反问,村民们也陆陆续续的表示时间久了记不住。
“3月18日,你弟弟的尸体被发现,我相信当天有人向你们打听过3月17日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你们真的记不住吗?”苏最继续问,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仅限于针对宋震,而包括了在场的村民。
听他这么一问,不少村民也都回想起这件事情,都不再出声。
“当时……当时我在家里。”宋震不得不答。
“你有在家的证据吗?”苏最问。
“当时我夫人儿子还有弟妹侄子都去了市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不信你问他们。”宋震强调。
苏最没有去问,这种事情宋震不会作假,问了也只会浪费时间,他直接了当的问:“死者呢?当时是不是也在家里?”
“我不知道。”宋震掩饰。
“你撒谎。”苏最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们当时在后山的河里钓鱼!”
“你……你胡说八道!”宋震大声喝骂。
“你们家里应该都有鱼竿吧?死者家属回去检查一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苏最吩咐。这些细节‘命理’上其实没有,只是他的推测。
“咕噜!”宋震狂咽着口水,但他强自镇定着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任何阴差阳错都会让他永无翻身。
黄媚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抱着小女儿走回家,她记得丈夫确实有一根钓鱼竿,但很少使用,一直丢在杂物间里。
漫长的两分钟等待后,黄媚把女儿留在家里,一个人跑了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紧宋震,却是对苏最道:“钓鱼竿已经不在。”
村民的目光开始有了转变,疑惑不解的看着宋震。
“当然不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死者身上应该会有被鱼竿打伤的伤痕吧?”苏最这个问题是冲江采月问的。
“死者身上确实有条形伤痕,法医的判断就是棍状凶器所伤。还不仅如此,上面还有一些被尖刺刺伤的伤口,我们本以为是池塘的荆条所伤,但现在看来更像是……鱼钩!”江采月目中异彩连连。
“就算是你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与我何干?当天我一直在家里看电影,根本没有和他出去钓鱼。”宋震当然不会轻易就露出马脚。
苏最也不以为这样就能让他认罪,而是接着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家也有鱼竿吧?请问鱼竿还在吗?如果在的话,请拿出来吧!”
“我的鱼竿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也不知去处。”宋震没有配合。
“宋夫人,你应该知道鱼竿在什么地方吧?”苏最看向门口低声哭泣的妇人。
“不……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宋夫人连忙否认,但身体却在抖抖瑟瑟。
宋震眼皮跳个不停,然后有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