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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教授看余德阳长得不错,人也踏实,时常把他喊去家里吃饭,余德阳有眼色,能说会道,隔三差五,拎着半兜子苹果一篮子梨就去看望他们,别提有多贴心。
后来俩人一商量,出钱送他上虹城大学成教学院,完成学业以后又给他找工作,慢慢地混出息了。
俩教授有个女儿,对余德阳也有好感,出国留学归来以后回到虹城大学任教。俩教授一心想让余德阳娶他们女儿,但她长相一般,而且脾气暴躁,余德阳不喜欢她。但是,俩教授提出此事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他看中的是前程。后来俩人结婚,在家里孝顺老人,疼爱老婆女儿,表现得像个满分的男人。
俩教授人脉广,助他一路飞黄腾达,后来进了抬花轿,直接担任总经理助理,后来升任副总经理,最近又升为总经理。可以说,要不是他岳父岳母,不会有余德阳的今天。
外面混得有头有脸了,这家伙暴露了真面目,开始胡作非为。最喜欢找女人,背着老婆找小姐,后来不过瘾,盯上抬花轿的员工,专挑那些未经世事的女孩子,而且瞅准了那些即便受到侮辱也会顾及颜面、不愿声张的女孩子。
先用情开道,再用钱摆平,实在不行就下药,得逞之后抱腿求饶、金钱补偿,这些套路屡试不爽,几年来从没有“案发”。
事实证明,许多女孩子会因为羞耻感而选择沉默,既便委屈烂在心里,她也不会报警或者告诉他人。余德阳认定,左青竹也是那种人不会报警的女孩子。
自从见到左青竹第一面起,余德阳便将左青竹放进了猎物名单之中,送礼物,买东西,摆出追求她的架势。
左青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特别传统,既不贪图他的钱财地位,择偶也有自己的标准,余德阳钓钩撒得到处都是,钓不到左青竹。
眼看着左青竹跟骆千帆越走越近,余德阳动了邪念。要想得到左青竹只有一条路可走——生米煮成熟饭,让她的心理堤坝崩塌。
余德阳都策划好了:一旦得逞就故技重施,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表白,说什么“我太爱你了,一时冲动”如何如何,再抽自己俩嘴巴子,主动让她报警,但话里话外提醒她,报警之后事情难免传扬出去,很丢人,不如补偿她,给钱给物,都行。
苦心策划一番后,余德阳选定时机在虹西温泉酒店开了一间房,导演了一出戏,先假说约了一帮商场上的朋友吃饭,顺便谈发行。其实压根没什么朋友,只有他一个人。请到左青竹以后,余德阳把她带到温泉酒店,顺路买了安全套和药。
戏还是要演的,先钓鱼,散步,傍晚的时候佯装接了几个电话,在电话里凭空数落一番,而后很不好意思地对左青竹说,约好的几个老板来不了了。
左青竹说,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
余德阳装模作样到酒店大堂问了问,人家说鳖汤都熬上了、鱼也炖上了,要走的话把账结了再走。余德阳就跟左青竹商量,来都来了,钱也花了,不管怎么说吃了饭再走。
直到坐在饭桌上,余德阳都表现得非常儒雅,左青竹虽然特别不自在,但并没想到余德阳早有阴谋。
不管余德阳怎么劝,左青竹认定了就是不喝酒。余德阳说,那就喝点饮料吧。到柜台要了一杯榨橙汁,一转身把药泡在了里面,端在了左青竹的面前。
余德阳喝酒,左青竹喝橙汁,可她做梦也想不到橙汁里面被余德阳放了药。半杯喝下去,眼睛就睁不开了,头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余德阳呼吸急促,紧张得浑身哆嗦,不想正要抱她回房的时候,接到了她老婆的电话,劈脸就问:“你在哪儿?……出差?放屁!你是不是在虹西温泉酒店?”接下来排山倒海、黑云压城一顿臭骂。
余德阳不爱他老婆,却也不敢惹她,至少现在还不敢,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岳父岳母给的,如果闹起来,得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没办法,硬着头皮反复解释,“我的确在外地,距离虹城两百多里,怎么可能在虹西温泉酒店呢?”
半个多小时他老婆才勉强挂了电话。余德阳擦擦额头上的汗,庆幸躲过一劫。连忙抱起左青竹出了包房回客房,遇到服务员还跟人自嘲:“我老婆喝多了,不让她喝非要喝,还白酒搀着果汁喝,逞能……”
抱进宾馆,把左青竹放在床上,回手关上门,强迫自己从刚才的争吵和解释中挣脱出来,看左青竹,药劲正强,睡得正沉,毫无知觉。
余德阳热血上涌,三下五除二把西装脱了,领带解了。“左青竹啊,对不起,做梦都想要了你……”
第34章 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偷看我
余德阳衬衣脱了一半,服务员着急忙慌地敲门:“余先生,不好了,你老婆来了……”
没把余德阳给吓死,浑身的血都凉了。她怎么来了?刚才电话里不是解释清楚了吗?这要是给堵在屋里头,妈的妈我的姥姥哟……
余德阳没敢开门,怯生生地问道:“她人在哪里?”
“还没到。刚才你的员工打电话要我们赶紧通知您,说您老婆正在来酒店的路上,马上就到。”
“知道了。”余德阳恨得牙根痒痒,看来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在路上了,这娘儿们!
转身看看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左青竹——“割肉”一般,到嘴的肉吃不着,心里急得没法没法的。
打开门把服务员喊进来,陪着笑说:“请你帮个忙好不好?你看,我跟你们老板是朋友,我同事喝多了,让她在这里睡一晚,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老婆是个醋坛子,看到这种情况肯定误会,她要问的话,就说我今天没来过温泉酒店,拜托拜托……”
余德阳嘱咐完,出门开车逃离酒店。他不敢回家,又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
……
骆千帆和胡菲菲一个小时后才风风火火赶到酒店,骆千帆急得不行,冲到前台问道:“余德阳在哪个房间?那女孩子呢?”
服务员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余总没来,更没有带什么女孩子来。”
骆千帆恨得牙痒痒:“你再说一句?那女孩子是我朋友,余德阳强迫她吸‘毒,你敢替包庇余德阳,连你带你老板至少关三年!”
服务员被吓住了,一想左青竹昏睡的样子的确不像喝醉。一个服务员跑去找经理,另一个服务员蔫溜溜带了钥匙赶去左青竹睡觉的房间,不住地解释,“客人的事情我们不敢过问的,余德阳说那女孩子喝多了……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朋友没事,刚送去房间就接个电话,说他老婆马上就到,余德阳已经吓跑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吸‘毒。”
说话间打开房门,左青竹还在昏睡,但衣服完好,没有受到侵犯。
“青竹,青竹!”骆千帆喊了几声,左青竹迷迷糊糊“嗯”了两声,但并没能睁开眼睛。
胡菲菲一瞅:“别喊了,看样子像是吃了药,报警吧,报了警够余德阳喝一壶的。”
胡菲菲掏出电话就要报警,服务员吓着了,央求骆千帆和胡菲菲:“还是别报警吧,报了警对我们的生意影响很大……”
骆千帆一脸嫌恶地瞅瞅她:“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人家女孩子被人下药你们怎么装看不见?”
“不是,我们不知道这事,余总说她喝醉了……”
正说着,酒店的经理也急火火地赶了来,三言两语问清楚情况,拜年话车拉船载,求骆千帆和胡菲菲网开一面,不要报警。
其实骆千帆没打算报警,人言可畏,一旦报警,事情难免闹大,到那时左青竹百口莫辩。现实社会就是这样——良家妇女被山贼抢上山,即便是毫发无损送下来,吐沫星子也能淹死她,尤其左青竹又是特别保守的女孩子。
再说,此事弹性很大,难以取证且犯罪中止,就算把余德阳送去公安局也未必能把他怎么样,倒不如自己出手,好好收拾余德阳。
胡菲菲见骆千帆没有报警的意思,抢过话头对酒店经理说:“不报警也行,我们马上把她送去医院洗胃、住院,你们酒店把医疗费出了。”
“……出多少?”
“先出5000吧,不够再找你们。”
酒店经理苦成了瓜:“这不好吧,余德阳的事情,跟我们酒店无关……”
“无关?你们容留犯罪还狡辩?好吧,报警!”胡菲菲作势要打电话,经理慌了手脚,“别别别!你们看这样成不成?我们掏2000块,以后你们也别找我们了。您也看到的,我们太冤了,况且酒店生意也不好,都快倒闭了……”
胡菲菲满脸嫌恶:“拿钱来吧。”
经理掏钱像捐肾一样,把2000块递给胡菲菲的时候又提出了要求:“您看啊,钱我们给,但真闹到公安局,你们能不能这么说,就说我们酒店怀疑余德阳做坏事,是我们打电话把你们喊来的?”
胡菲菲说:“你倒够精的,这么一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撇清了!没那好事,先把钱拿来,送人就医要紧……”
胡菲菲不由分说抢过钱去,骆千帆抱起左青竹出门。
汽车并没有赶去医院,胡菲菲说根本不用,睡一觉就好。
骆千帆一边开车,一边把2000块钱扔给骆千帆,很不客气地说:“等她醒了把钱给她。我看她活该被骗,简直生活不能自理!哎,我问你,刚才我要报警你为什么不表态?差一点她就被余德阳糟蹋了!”
骆千帆的眼神在黑夜之中变得凌厉异常,说:“我怕法律太仁慈!”
……
汽车直接开到骆千帆的楼下,骆千帆把左青竹背上楼,安置在他的床上睡下。这是骆千帆第二次把女孩子背到来,上次背的是胡菲菲。
时间已经来到深夜十点,骆千帆很感激胡菲菲:“今晚麻烦你了,谢谢啊。”
胡菲菲白了他一眼:“用完了我,这是要撵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