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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身高超过接进一米七,瘦高的身材、美丽的面庞,一般场合都能轻易脱颖而出,可是骆千帆找了半天也没找见。
这时候身后一个悠悠的叹息:“唉,黑夜给了某人黑色的眼睛,他却只用来喘气……”
骆千帆转身,乐天亭亭玉立站在身后,美得要命。骆千帆激动不已,把她抱在怀里,乐天闭着眼睛,在他耳边说道:“我好想你……”
忘我的拥抱亲吻凝固了时间,褪去了人潮的颜色。
许久,骆千帆放开了她,乐天却画风突变,说:“等等,刚才亲吻的时候,我应该把小腿翘起来,再来一次……”
骆千帆突然心里偷偷一疼,她总是这么调皮,她若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每一次调皮的瞬间是否都会痛不欲生?
突然,乐天从骆千帆的肩膀上捏起一根长长的头发,挑衅地望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骆千帆心里暗暗“咯噔”一下,转瞬便装出十二分的镇定:“这个,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一共交了七八个女朋友,她们每天都来找我,你让我想想昨天晚上我跟哪一个在一起……”
乐天握起粉拳轻打,笑着说:“算你老实!这头发是我的。”
走出机场,正值傍晚,漫天晚霞之下,热带风光扑面而来。骆千帆问:“饿不饿?”
乐天一手搂住骆千帆的胳膊说:“我要吃海鲜……”
……
两人先去预定的宾馆放下行李,出去吃了海鲜,又去沙滩上散步。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深夜11点多了。
好几年了,两人大多数的相聚都是在宾馆度过的。见面时流汗,分手时流泪。两人相拥许久,乐天突然说:“脚疼吗?我来给你洗脚吧。”
说着兀自离开房间找服务员要了个盆,接了热水放在床边,把骆千帆拖过来坐在床边,骆千帆不让,说:“不成,脚臭,你坐下来,我给你洗!”
乐天霸道地按住骆千帆的肩膀:“坐下,必须我给你洗。”说着,已帮他脱了鞋袜,把脚泡进了水里。
好熟悉的场景,只是角色互换了。
四五年前,二人第一次到宾馆团聚的时候,骆千帆给乐天洗过脚。
那是骆千帆大一国庆节,乐天去虹城大学看望骆千帆,在虹城玩了三天,白天逛景点、逛街,晚上送她回宾馆。每次乐天都不许骆千帆留宿,赶他回宿舍。
骆千帆急得不轻,总是死皮赖脸、斗智斗勇赖到深夜,第一天分别的时候赖着说,“你不好好让我亲亲我就不走”。骆千帆得逞了,抱了好久就是不松开。
第二天,骆千帆说在学校洗澡不方便,赖在宾馆里洗个澡,死缠烂打、使出浑身解数央求乐天脱了上衣。俩人抱了很久。骆千帆还想更进一步,她坚持不让。
第三天,白天又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很晚,也很累,乐天坐在床上按摩脚,骆千帆问脚疼啊?她点点头。骆千帆说我帮你洗洗吧。
他就专门找来盆子打了温水放在床边,让她坐在床上帮她洗脚。她开始不肯,说她的脚就连她爸爸也没有帮她洗过。骆千帆硬把她的脚泡进水里,说:“不一样的,人生很长,路很远,以后你这双脚是要陪我走一辈子的。”
乐天心都化了,伸手摸着骆千帆的头。骆千帆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泪光。气氛渐渐变得幸福而又有些伤感。
洗好以后,两人和衣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枕着胳膊对视良久,乐天问骆千帆:“你想什么呢?”骆千帆苦笑,说:“明天你就走了,我有点儿舍不得,下次见面又得几个月。”
乐天就抱了骆千帆,亲吻他,骆千帆也回吻她,抚摸她,脱她的上衣,又脱了她的裤子,她都没有拒绝……
那是乐天的第一次,也是骆千帆的第一次。分别的时候,乐天在火车站哭得梨花带雨,骆千帆心疼不已,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时过境迁,数年匆匆。乐天认真地撩水洗脚,抬起头来望着骆千帆,问道:“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洗脚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骆千帆说:“当然记得,我说,‘人生很长,路很远,以后你这双脚是要陪我走一辈子的’。”
乐天突然十分伤感,说:“你知道吗?每次想起这句话都让我流泪,让我日夜都想你,我也要帮你洗脚,你以后会不会日夜都想我?”
骆千帆心中大恸,去拉起乐天来。乐天抖着手上水,惊叫着已被骆千帆抱在了怀里。
骆千帆好后悔,昨天晚上他还拥抱着另一个女人!
骆千帆说:“你不必这样的,纵然你什么都不做,我也只爱你一个人。再做做你父母的思想工作,来虹城安家吧,我会多多的挣钱买房,我不想每天只在梦里相见。”
他的脸上滑过乐天的眼泪。乐天哭了,她说:“我在机场捏着那根长发开玩笑的时候,那一刹那你很惊慌,我还以为你变心了。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骆千帆抱得更紧,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以后我也只爱你一个人。”
骆千帆悄然偷换了概念,这是他第一次对着乐天说谎,心堵得发慌。
乐天说:“我信你,我只是怕我们分别太久你会变心。”
……
两人玩了四天,拍了很多照片。爱情驱除了骆千帆心里的杂念,荡涤了心灵,让骆千帆觉得:除了乐天,爱谁谁,全都是过眼云烟。
最后半天,两个人没有出去玩,躺在宾馆的房间里抱了大半天。
不管相聚的时刻如何疯玩,即将离别的时刻乐天总是以泪洗面。骆千帆先把乐天送上飞机,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第62章 奇葩新主任(1)
(今日开启第三卷,骆千帆终于回到记者部。继续求推荐,求打赏,唉,也不知道求了有没有用。)
骆千帆飞回虹城,一开手机就接到总编办主任唐艺的电话,通知他到记者部报到。骆千帆问是哪个部门,是不是特稿部?唐艺特别高冷:“轮到你挑吗?报社怎么安排你就怎么执行!”
唐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妈,在虹城都市报年龄最大,又是市里某个领导的家属,所以谁也不放在眼里,就算在一把手尚云峰面前,她也照样倚老卖老,毫不客气。
唐艺是虹城都市报的“守财奴”,办公用品把得死死的,一般人找她领俩回形针她都要唠叨半天。不过如果她看你顺眼就是另一番模样,随便领什么,一句话的事,要一个给俩,要俩给四个,还问你够不够用。
骆千帆一进报社就树敌,唐艺对骆千帆印象并不好,说起话来丝毫不给面子。骆千帆听说过她的为人,并不往心里去。
他回家放下行李立刻赶去报社人力资源部,又见到那脸上长着雀斑的姑娘。雀斑姑娘笑容可掬,递给骆千帆一张新的表格:“骆千帆,欢迎你回到记者部,这是你的新部门——社会新闻部。”
“还是社会新闻部?”
“是的,你的部门主任也是新来的,鲁鸣鲁主任。”
“鲁鸣?”骆千帆拿到表格,看了看主任一栏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在阅览室翻报纸的时候,看过他写的许多稿子,不过后来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他为此问过胡菲菲,胡菲菲说鲁鸣以前是特稿部的副主任,一年前辞职了,还有个说法是被开除了。当时胡菲菲还没到报社,对其中详情并不了解。
骆千帆拿着表格问雀斑姑娘:“鲁主任是不是以前特稿部的副主任,后来辞职的?”
雀斑姑娘点点头:“就是他,很厉害的!”
“哪方面厉害?写稿子厉害还是脾气厉害?”
雀斑姑娘捂着嘴咯咯咯地笑:“都厉害,写稿子厉害,脾气更厉害。”
骆千帆不由得紧张起来,自打跟上一任主任邬有礼闹得水火不容,心里就坐下了病根,他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定有上司找茬!表面上看得罪的是一个人,影响却很深远。
骆千帆自我排解:发配之后重新回到社会新闻部,说什么也要跟顶头上司搞好关系,既然脾气厉害,他说什么就听什么,他写稿子厉害,那就多向他学习,总之踏踏实实站住脚、扎下根。
名单上有鲁鸣的手机号码,骆千帆存到手机上,又规规矩矩发了一条短信:“鲁主任您好,我是刚分到社会新闻部的记者骆千帆,很荣幸有机会向您学习。”
短信很客气,可是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是个高冷的人,以后更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骆千帆从海南带回来不少的特产,有的是给老凯和宋小胡子的,有的是要送给胡菲菲和颜如玉的,又从剩下的当中挑出两样来,准备第二天带去报社送给鲁鸣,狗不咬送礼的,希望能给他留个好印象。
骆千帆第二天早早地来到社会新闻部,胡菲菲也来得很早,跟骆千帆前后脚到的,瞪了骆千帆一眼:“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还说要带你一程的,坐我的车还能掉一层皮吗?”
骆千帆掏出手机一看,可不是吗,有胡菲菲打来的未接电话。
自从饭桌上那一吻,以及骆千帆为了划清界线所发的决绝短信,俩人的关系一直没能修复如初。骆千帆想要保持距离,但形同陌路也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最好是那种很正常的朋友关系。
骆千帆说:“最近手机闹脾气,来了电话它总是闷声不吭,变心了,不把我当朋友。”
胡菲菲白了他一眼,说:“是你没有良心,用人朝前,不用人一脚踢开,去外面玩一趟,一毛钱的东西都不给带,谁愿意做你的朋友?”
骆千帆嘿嘿一笑,拿出买来的东西,往胡菲菲面前一递:“接着,给你的,一共准备了三份,给你一份,其他所有人一份。”
“还有一份呢,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