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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点头过后,两人不再开口,围于书桌前,马上分工落笔,开始忙碌起来。
夜静更深,水冷冷绿着,拂风轻轻刮起各铺的长挂灯笼,万籁俱寂,人狗皆歇。
“于是西门大爷不由分说,把殷小姐抱于炕上,脱衣解带,共枕同欢。却说殷小姐自从屈身于张大户,这老儿是软如鼻涕腕如酱的一件东西,哪得利爽!今番遇了西门大爷,西门大爷可是风月久惯、本事高强,殷小姐如何能不喜?”
把二十三种床弟姿势描完,中年掌柜好奇拾起写完搁于一旁的内容,捧看才没几行,顿如吃到伟哥王,七孔喷气,肟下如火灼烧,身上的血气腾腾欢滚。鼻血缓缓从鼻孔内溢出。无遐擦拭,迫不及待往下继续观看,小声低念:“……嘱了酒,甜了沫,白颜上透粉欢烁。两道水鬓,湿湿浸汗,巫山**端的是赛神仙,欺嫦娥!”
“又一回:殷小姐慌避急雨,大和尚塌庙破戒。”中年掌柜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毛发喷气,鼻孔溢血。肟下如铁棍紧紧僵崩,迫不及等的yin目往下急阅:“……动人心,红白肉色,堪人爱,可意裙衩,裙施着翡翠纱影,袖挽泥金带。喜孜孜,宝鬓斜歪。恰便是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殷艳妖yin。”
“别念了行不行。”快写完最后一回,阿真自已也是热汗层冒、热血沸腾、七孔喷烟。
“苏姑爷才人,天才啊。”从来没见过如此精彩的yin册,吃到哥王的中年掌柜面脸潮红,回想殷小姐那冷淡绝丽水脸,潮红老脸蓦地大窘,裤档湿透了。
“嗯。”当然精彩了,这本《殷氏传》可是揉合了金瓶梅、灯草和尚、玉**等……,古今中外强强联手合并,怎么可能会不好。上次从胡车儿身上搜上来的那本春宫集,写的是乱七八糟,他却如宝贝如命。啧!他完全敢肯定,只要这本殷氏传出现,必定冲击yin民市场,独占鳌头,经久不衰。
看完第七回,中年掌柜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沙哑力赞:“苏姑爷真乃神鬼之才,真乃神鬼之才呐。”
勾完最后一笔,阿真落下“黄金四千两”笔名,搁下笔后扭了扭脖项道:“好了,写完了。”
“姑苏爷看看这些图如何?”中年掌柜见他搁笔了,马上把二十四张不同姿势的荀并图上呈。
“不错,既像又不像,特别是那份冷傲让人马上就能猜到画中yin妇是谁。”一一翻阅那些交叠在一起的男女,阿真催促:“好,马上排刻,开亮时务必印出数十本。”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中年掌柜很有职业道德道:“从刻到印,大概须花两个时辰,苏姑爷要不且先去吃些东西?”
“好吧,也有点饿了。两个时辰我再来。”话落,再看了一眼满桌狼籍,撂起阴侧侧微笑,领着苏大打开书斋大门,心情畅快往午夜的漆黑街道哼着小曲爽快迈去。
午夜幽街荒凉之极,初一的新月如勾,晕黄月辉朦胧洒下大地,远处的野狗若有若无吠叫着。
咻……
候久的四道黑影瞧见苏姑爷出斋了,咻的一声齐向前追上。
“谁?”苏大耳根跳动,感受有人靠近,蓦然大喝一声,转身张臂把阿真护于身后,如临大敌的双眼,凌厉向漆黑一团的夜空射去。
“呃?”突见苏大如此冷峻,阿真疑惑转眸四下睇瞄,在没看见半个鬼影下,抿笑调侃:“阿大,你太神精质……”
“啊……”话未说完,惊见四条魁梧黑影跳跃于街道两旁的铺房上,阿真惊叫刚落地,飞速而来的四名黑衣人,眨眼便伫站于左右铺楼上。
“来者何人,有何贵干?”苏大神色冷峻,阵阵寒气直逼上前。
受命前来四人不吭不响,静伫在屋脊上,凶恶目光下眺看那名少爷特地点名的苏姑爷。
见苏大询问得不到回应,阿真疑惑凝眺来人,大声喝问:“四位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
“呃!”
“呃!”
“呃!”
这句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顿令四名黑衣人错愕,一名高大壮汉双眼如炬,死凝下面那个死到临头却依然无惧的苏姑爷,冷冷道:“财色都不劫,大爷们劫的是命。”
“劫命的啊?”阿真了然点了点头,马上把是翩君和殷银名字剔除名单外,有谁会这么一心想杀他?国子监?御史大夫之子?开心抓着他的小女童?被奚落的江南才子?
第15章《忽悠杀手》
“你们好像还不知我是什么身份吧?”话落,阿真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和一块金符高举道:“要不要下来看看?”
“哼,纵然就是拒狼候和北道行军总管又怎么样?”无视他手中的两块令牌,黑衣大汉嗤鼻重哼:“马上你就要变成死人了。”
国子监没这个胆,如是才子们买凶而来,那四人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富贵女童曾就性急抛下护卫来找他,如她真要他的命平静,一定会亲自来。殷银虽然憎厌他,可却也不至于杀他,毕竟她有太多机会了。更不可能是翩君,因为翩儿深爱他。答案显然已不须要去猜了。
“呵呵……”寻找出想要他命的人是谁,阿真裂笑道:“你们如杀了我,难道不怕我变鬼去缠元华吗?”
瞬间,一股阴寒之气笼照在漆黑四周,杀心骤起的黑衣人咕噜黑眼寻找一刀毙命点位。
感受到空气突然间凌固,阿真紧屏着呼吸。苏大暴厉冷冽双眼小心轻转,静待四人随时攻击。
“杀!”
对峙不一会儿,声起影至,四只厚掌持着钢刀轰然整齐往街道上的两人劈下。
“喝!”刷的一声,苏大插出背后钢刀,不敢让他们贴地,凌空迎上去了。
想与敌偕亡,苏大无视自身安危,只求速歼对手,钢刀力顶四面来袭敌刀。
“锵锵锵……”只见黑夜半空无数火星跳跃,凌空上迎的冷刀挡不住四柄锐利血刀,身影被愈逼愈下。
“真哥快走。”惊骇四人武功极好,自认很难全身而退,双脚落地后,马后护着他向后退。
“走不了了。”击下这个护卫,黑衣人持刀凛冽立于前面,不敢太大意地轻移脚步,瞬间便把他们围在中间。
怎么办?怎么办?阿真额头上的冷汗涔涔,一双咕噜眼睛前后左右瞄睇,面对这四个不吭不响,一来就喊打喊杀的黑衣人,枉他有一张把死人说活,再把活人说死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没用啊。糟了,这次真的是小秀才遇到真猛兵了,一切皆灰了。
“杀!”
旋围中央无路可逃的两人,一声暴喝再起。
“真哥小心……”黑衣人速迅极快,话刚落下,迎头血刀就到。苏大咬牙挡开前面一把利刃,眼角两道银光一晃,骇然倒抽了一口气,猛地把呆呆的真哥一把扯开,千均一发没让他脑袋被劈成两瓣。气还未喘过,旋转钢刀贴肘,再为他挡住从后侧砍近的凌厉血刀。
“锵锵锵……”
“嚓嚓…嚓……”
近距离接触地狱入口,眼光撩乱的阿真,张着喊不出话语的大嘴,一次一次和死亡擦身而过,敌我众刀碰撞激出的星火灼伤了他的脸,但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灼痛,唯一的感觉就是风好冷、好凛冽!身边挥来砍去的阵阵阴风煽的脸都结起一层冰晶了。
“走……”身影如魅的苏大把阿真扯的踉跄来颠簸去,持在手中的钢刀变幻极快,可是被挡的敌刀犹如疾雷般扑袭,别说反击,就是连要全护住这他,苏大都觉的困难。
“是条汉子。”层层迭迭光茫劈进那个护主小伙子,黑衣人给予他肯定,本无握物的左手蓦然一道银光滑闪,随后……
“锵……”
“唔……”
为真哥前面挡住劈来的大刀,感到后背一阵刀风抵至,苏大人急转回挡。刀,是挡住了,可,却防不住那柄戳进胸内的匕首,闷哼同时,疯狂乱刃劈划,层层逼退前后左右四人。
不明白猛烈攻击的黑衣人为什么停止攻击,在地狱门口徘徊的阿真从愣怔里回过神,马上扶住踉踉跄跄的苏大,惊见他胸口插着一柄匕首,咕噜的血迹正往外大冒,一颗心顿时紧纠。“阿大,你怎么样?”
“真……真哥,快……快走。”握住胸前那柄戳的极深的匕首,苏大狼狈低吼。
阿真眼眶通红狠瞪站于前面的四名黑衣人。“走不了了。”
“还是苏姑爷看的清透。”这句走不了让黑衣人心情很是愉快,眯看站不住下滑的这个铁血护卫,眼内幽幽泛着光芒,婉惜道:“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武艺,着实可惜了。”
“你就不怕我复仇吗?”阿真咬牙扶起虚软的苏大,狠瞪前面黑衣人。“为一已之仇杀了我,难道就不怕成为夏周罪人吗?”大家都等着他去退辽狼,这批人不保护他,却来杀他。难道元华比一个国家还要重要吗?
“苏姑爷领两名帐卫就敢闯狼窝,我等着实佩服和敬佩。”黑衣人不吭不卑凝看他,最后摇头。“少爷有命,身为奴才不敢有违。”
“哈哈哈……”阿真猖狂大笑,指着前面这四名一心要他命的黑衣人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候受皇榜退却狼子,你们却要来杀我,着实让人怀疑其身份呀。”
“你……”黑衣人脸色一冷,眯起双眼哼道:“任你巧言舌辩,今天必定要死。”
“死就死。百万兵马面前本候都不惧怕,还怕你们这些宵小鼠辈?”阿真沉下阴脸,凶瞪他们撂笑道:“你那个御史府等着九诛抄斩吧,你们这些辽国畜牲。”
“住嘴……”黑衣人暴怒,反指他喝叱:“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今晚必死。”
“那你们还等什么?”阿真血目狰狞暴喝,“就来试试看谁死的多,死的惨!”
静!
极静!
现场一片死样般的寂静。
狠瞪前面四名蹭蹉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