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这样嘛。”攸关他伟大的泡妞大计,阿真急骤拉着他说道:“先预支点,到时再扣不也一样。”
“说!你要钱做什么?”瞧这小子这副模样,要钱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我食量大,经常饿,总要有些钱买吃的吧。”这个籍口够充足吧。
不相信他的鬼话,沈海哼哼道:“肚子饿的时候跟我说,不必花那些冤枉钱。”说完,拍了拍阿真的肩,语重心长道:“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攒些钱好娶媳妇,别整天老想乱花钱。”
“啧……”见沈老爷子不预支工资,阿真很大声喃喃叨念:“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没半纹钱,如不小心踩死人家的鸡,连赔人家的钱都没有,真够窝囊的。”
(给些票行不行?哥伤不起啊!啪死你个林阿真,叫你写小说,让你再写小说。)
第17章《残棋魍术》
“你小子。”听他喃喃叨念,沈海咬牙笑骂道:“鸡那么好踩死吗?”骂归骂,可老手还是伸进兜里掏出一吊钱递给他。“你说的也对,总要有点钱傍身,拿着。”
戏演成功,阿真喜欢的伸手去接,见到是一串铜板,老脸顿拉的特长。“才一串铜子啊?”
沈海轻挑老眉反问:“照你小子的意思呢?”才一串铜板?这串铜板足够普通四口人家半月的费用了。
比着手势,阿真想也不想的说道:“当然是那种像山的元宝了。”然后摇摇头再道:“银票我也马马虎虎接受啦。”
听完他这些话,沈海的牙又痒了,想要压抑平静,可是出口的话已很难去控制了。“这位少爷。”咬牙极力控制情绪的挤出这四个字,终于受不了,狂风大作,排山倒海朝前狂吼:“你小子以为自已是富家大少啊!要不要?不要算了。”
“要要要。”突如其来的大量口水喷的阿真满脸湿漉,迅雷不及掩耳的大掌赶紧朝前面那只要缩回去的老掌一抓,闪速把那串铜板塞进怀里,聊胜于无嘛。
“哼!”沈海非常不爽,恨瞪了眼前这小子一眼,怒火依然烧的很旺。“跟我进来。”
“喳!总管大人。”娘娘轻应,阿真眉开眼笑的赶紧跟着这副老迈身躯朝府门跨进。
卸货的苏谷等大堆仆役把这一幕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直到见到那一老一少跨进府门了,所有人才从不可思议里回过神来,心中顿时对这个轼哥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位爷也倍儿猛了,竟然能生生从“一圆钱打十八结”扣门内总管身上拽下一吊钱。偶像,轼哥绝对是他们心中的超级偶像,信轼哥!得永生。
夜幕降临,苏府灿灿的锦花恬静吐着芳香,挂于枝干上的灯笼红黄橙绿柔美泛着幽光。如果说白昼里的苏府是粉妆玉琢阳阳倾香,那夜晚的苏府则如闭月羞花阴阴朦柔。
走过前园,沈海缓停步伐,转身对亦步亦趋的阿真吩咐道:“到后堂去用膳,用完膳马上休息,子时还有事情。”
“喔。”听到吃饭阿真突然想起自已饿了一整天了。点头过后,脸上又充满疑惑。这个沈老爷子不会要带他去偷鸡摸狗吧?很有可能!不然三更半夜能有什么事?
一番想后,阿真顿觉兴奋,撂起无比**的笑容,挑了挑猥琐老眉压低声音问道:“老爷子,咱们子时是要去劫财还是劫色呀?”哇,他还是处男耶,如果劫色的话,那也太刺激了吧。
沈海抬头看着圆月,听他询问是要去劫财还是劫色,毫不犹豫的抡起拳头往前面这颗想太多的脑袋一敲。
“你小子乱七八糟想些什么。”这小子把他沈海当什么人呢?还劫色咧。
突然被赏一暴粟,阿真痛捂着脑门,非常火大的朝前呐吼:“死老头,你突然说三更半夜还有事情,任谁也会想到那地方去啊。”
沈海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当面吼他,呆愣了一小下后猛然回神,一张老脸顿拉的比驴子还要长,再抡起拳头往前面这颗黑脑袋猛敲了下去。
刚才是没防备才被敲了个准,现在阿真早就有防备了,见到那抡黑拳头又来了,紧急后退了一大步骂道:“死老头你当我笨蛋啊!”话落,转身就跑。
拳头挥空,沈海拉着阴阴的长脸,非常不爽朝落跑的阿真呐吼:“臭小子,有种你给我站住。”
捂着脑袋死命往道路上奔跑的阿真,头也不回的反吼回去:“有种你就别追。”
噗哧……
听到这句话,沈海忍俊不住笑出口,看着那个越跑越远的混小子,叹息的摇了摇头才转身朝大厅迈去。这小子简直就是专门生来克他的,天作孽犹可违反,自作孽不可活啊。
深怕沈老爷子追上来揍死他,阿真左拐右拐进庭过院直走再拐,胡乱奔了好长一段路,在认为性命安全了,才停下一双风火轮。
汗……
脚步一停,额头顿滑下一颗大汗。贼脑四周扭观了一下,一张脸黑全了。
只见四周花团簇簇,姹紫嫣红,绿树成荫的参天巨木绿叶浓密,挂于树枝上的缤纷灯笼五颜六色泛着晕辉,那一轮高挂于树梢上的明月圆的出奇,圆的让人心醉。月辉灯辉把所有的一切映衬出一副嫦娥宫景,其纶焕的幽美自不在话下,可……
“啪……”走在百卉千葩,水木清华的弯蜒曲道上,阿真再次把不要脸倒贴过来的蚊子妹妹拍死,看着手中的那一刹殷红,咕声咒骂:“他妈的,长的帅也不一定有好处,连蚊子妹妹都不要脸的群群倒贴来,哥虽然很帅,可真的伤不起啊。”
浓郁的花香处处溢散,走过好几坐拱桥,穿过好几个拱门,转晕的阿真边走边看着很熟悉的沿途景致,轻拧俊眉喃喃道:“这地方好像有来过吧?”狐疑不到几秒便笑了。这个有钱人家的苏府到处是花草树木,整就一栋森林公园,花草树木本就长那样子,什么熟不熟悉的。
想通这屋,阿真的步伐更快了,边走边喃喃叨念:“后堂、后堂、晚饭、晚饭……”
五脏六肺正在闹革命,阿真无遐去理会四周的美景,钻过一道精致的拱门,埋头往道上虎步急跨。
“咦!”走不到一会儿,阿真轻咦了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前面那座精致的玉亭。贼目从亭顶的六角灯笼下移,再次艳见那一道粉色仙影时,他的一张老嘴愈张愈大,愈张愈大,连蚊子妹妹跑进他嘴内都毫无知觉。
“是谁?”坐在亭内观棋的苏婷婷听到这声男性轻语,赶紧放下托住腮儿的白玉小手,转过绝美的仙脸,准确朝台阶下看去,惊讶的见到是下午那名和尚,顿时也怔了。
“呃?”四目交接好一会儿,阿真缓缓从仙子的身上抽回神,想到沈老爷子的告戒,咽了好几口口水赶紧抱拳鞠躬道:“我……我迷路了,不……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侧着美丽的小脑袋,苏婷婷站起身,指着他柔柔询问道:“你是否叫苏轼?”记得下午时内总管好像是说此名字。
“对呀。”没想到仙子记得他的名字,阿真开心万分的挺起身子,“没想到大小姐会记的小人名字。”
“苏轼此话不妥。”苏婷婷漾起一抹百花为之融化的靥笑,摇头说道:“只要告知我名字,我便会尽力去记住,无分三六九等。”
“呵,是我失言了。”下午沈老爷子就把苏家上下的事跟他讲过了,眼前这位大小姐是集美丽、温柔、典雅、智慧于一身,比殷府那位任性的大小姐强多了。
好吧!既然都闯进来了,现在出去也是被骂,晚点出去也是被骂,既然如此,何不看看这大小姐整天呆在亭内在搞什么飞机。
想法一定,歪斜脑袋伸长脖子往亭上的那块石桌看去,疑惑问道:“大小姐,你在研究什么?研究的这么出神呀?”
苏婷婷没想到他非旦没退出去,还这般好奇的往亭内探,一时间诧异之极,轻拧柳絮眉说道:“我正在观棋。”
“棋?”对象棋也挺有心得的阿真听到更加好奇了,无邀自顾走上台阶说道:“大小姐我对象棋也挺有心得的,或许可以破解也说不定喔。”是什么样的残局让大小姐看的如此专注?
见他竟然如此大胆的自顾步上亭,苏婷婷微愣的叨念:“象棋?”
“对呀。”走到亭内,阿真点头说道:“我以前有本残局的书,没事时我就常常看,或许……”话未说完,阿真朝那块石桌看上去,滑下额头的是大糗的黑线和窘迫的大汗。
“原……原来大小姐是在研究围……围棋呀。”这个乌笼也太大了吧?桌上密密麻麻的黑白子可不就是围棋嘛。
苏婷婷见此人脸挂窘迫,轻抿红唇漾漾笑道:“是呀。”玉手轻比着桌上的那盘棋,心存不良的说道:“此局是墨翟所传,称之为魍术。”
“墨翟?”阿真拧紧俊眉跟着低念,翟然开朗询问道:“是不是鲁国那个儒家反对派的墨子?”
“你知晓?”苏婷婷诧异的点了点头,很难相信一名下人能知道墨翟。
“当然知道。”想他林阿真是修文科的,对这位宣扬敬天事鬼的墨家创始人不能说如耳惯耳,可却也曾凶狠的鄙视过他。
惊讶的苏婷婷不语,一双朦胧如月的水眸轻轻睇视眼前的阿真。仅只细观两眼,骇然发现眼前之人俊雅飘逸、温文尔雅里镶嵌勃勃英姿,直率的双眸蕴藏狡黠,嘴角那一抹温和的笑容略带坏坏。
真是奇怪的人!苏婷婷很是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苏轼,人怎么可以聚集如此矛盾于一身呢?这位苏轼不论怎么看都绝非下人之流,可他却偏偏是她苏府的仆役。
阿真见如仙子的大小姐愣怔的凝看他,立即裂出很坏很坏的狼笑,搔着大脑门调侃道:“大小姐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怎么样?与这里的人不同吧?这简直就是废话,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够迷人吧?
“啊!”被如此毫无摭拦的话吓到,苏婷婷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