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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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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爷好绝情哦!”跨坐于他左腿上的一名蓝纱姐儿美颜娇娇,一手轻掩丝巾,一手则揉搓他胸膛,幽怨誓海:“斜倚门儿立,人来侧目随。托腮并咬指,思郎似西水。”

    “坐立频摇腿,地欠曲唱低。未言先誓词,必定与人私。”杨青阳回吟,哈哈推开腿上的幽怨蓝纱姐儿,大掌把边上红纱姐儿抱坐于腿,轻勾她粉腮均脸道:“小美人,你呢,想与爷短做夫妻吗?”

    “燕全蜂腰是贱人,眼如lang水不廉真。常时斜倚门儿立,不为婵妾必风尘。”红纱姐儿眉挂春,眼含情,吟罢,偎依于他胸口娇滴滴喃语:“贱奴怜杨爷惜疼。”

    阿真蹲于廊道看的一双眼珠变成火光金睛,巴不得自个儿就是杨青阳,心底呐喊,这个好,这个实在,青杨咱就要了这个吧。

    “嗯。”杨青阳也觉的怀中姐儿真实,抿笑扭看大堆娇滴莺燕哈哈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一回蔷薇满院香。”诗落,推开怀中娇莺,这么多姐儿等他垂怜,他如何能厚此溥彼呢?

    “惟夫厌旧不堪新,父母衣食仅养身。若无花容与月貌,不遭饿死也艰辛。”昨晚那名年长的姐儿,衣纱翠绿,我见犹怜叹吟,随后便坐于杨青阳怀中。

    这个可怜,这个最可怜,杨爷咱就要了她吧,就这个吧。阿真心底呐喊,手捏拳头,恨不得代替他。

    “朝随金谷宴,暮伴粉楼娃,楼娃休道凄,流光逐暮霞。”既然已坠青楼了,说以前多苦多凄只会惹人厌而已。杨青阳柳下惠附体,坐怀不乱推开翠纱姐儿,大掌一拦,便把一名黄纱姐儿搂入怀中,低头对娇吟道:“思想娇儿昼夜啼,寸心如割命悬丝。世间万般哀苦事,除非死别共生离。”

    聆闻杨爷对自个儿盟山誓海,黄纱姐儿惊喜不已,恍若如梦,娇娇羞羞轻侧均腮,羞抬丝绢莺喃:“郎郎夜徘徊,遥遥有所思。幽明千里隔,风月两过时。相对春那剧,相望景偏迟。当由分别之,梦来还自疑。”

    “哈哈哈……”闻此梦诗,杨青阳哈哈大笑,挑逗刷了刷这个若如梦中娇柔,对回:“残雪初睛照云天,地炉灰烬冷侵帘。个中邂逅香销梦,风扑梅花空飘香。”

    “杨爷……”黄纱姐儿既羞又嗔,娇滴滴从他怀中起身,金莲跺的土地公爷爷直喊腰疼地嗲道:“好绝情哦。”

    她既然以为是梦,那就继续做梦吧?杨青阳浑不在乎,哈哈笑搂过不吭声的小翠,轻挑眉头询问:“几岁呀?”

    “十……十四,杨……杨爷。”被搂抱于怀中,小翠羞极,小小脖颈缩躲他凑过来的嘴唇,“不……不要。”

    “不要?”刚凑鼻头香了一下,听到这声不要,杨青阳愣了一愣,随后裂开大口**:“绰约容颜金缕衣,香尘不动下阶墀。情来水溅罗裙湿,共攀巫山摘**。”青楼姐儿竟然说不要?真是奇了,太新奇了。

    “呃?”小翠愣愣,大大眼睛内布满问号?弱弱询问:“杨……杨爷您说……说什么?”

    “小翠,杨爷在与你**呢?”大群姐儿丝绢捂嘴,咯咯娇笑道:“夸你长的好容好貌,既香又小怜人爱,就像雨水溅湿了裙摆那样情难自禁,要与你共效鱼水之欢呢。”

    “咯咯咯……”姐儿话落,满厅娇柔,轻纱丝裳香香送飘,对对酥胸起伏荡漾,那可真叫一个口干舌燥呐!

第104章《寂寞寡妇儿》

    悯莉到来已有一会儿,开始是好奇林阿真蹲在梯口全神惯注看着什么,无声轻踱到他身后便听到下面在对yin,静默侧身往梯栏下观,见到杨青阳极尽无耻搂换搂换,一个接一个。表情一敛,恨瞥偷窥的家伙,咋见这个家伙竟跟狗一样,迫切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嘴上叨念什么从了、从了。

    “喂,要不你去跟杨青阳换换?”悯莉面无表情,声线平仄对前面下蹲的迫切野狗提出自已的意见。

    林阿真意yin的正爽,这道平仄声线令他头皮一麻,小心小肝弱扭脖颈,讷讷招呼:“嗨!这么巧呀,您老也来逛青楼啊。”

    “巧你个头,起来。”悯莉老大不爽,荑柔手掌往他后领一提,像在拎小狗般,咚咚咚朝厅中那群寡妇鳏男奔近。

    恣意娇欢一干人突见相爷被夫人拎下楼,面对夫人敛紧美脸儿,就知大事不妙。惶恐不安中,集体矮下身惧唤:“贱奴磕见相爷、夫人。”

    挣扎开悯莉拽拎小手掌,阿真感叹比划整齐福下身躯七名娇莺,“何等的壮观,何等的壮丽呐!”

    “壮丽你个头。”悯莉不爽,挥手喝道:“全都出去,把老鸨唤来。”

    “是,夫人。”七名姐儿不敢造次,大胆的两人悄抬眼睫羞羞睇看了阿真一眼,水脸蓦然樱粉,既是惶恐又是眷爱,曳摇裙摆、金莲跚跚一个接一个往内门退了下去。

    很快,老鸨不单是自已来,还免费付赠了顿丰盛午餐,心有惧意小心伺候的比亲爹亲娘更服贴,喝汤怕他们噎着,吃饭怕他们卡着,这里轻慢,那里小心,真叫那个宝贝心肝五脏纠。

    “口水喷下去了。”生噎下两碗饭,拿汤匙要去勺汤,阿真看着汤内泛起小小涟漪,很平静仰头说道:“老鸨,我不是你儿子,不必这么小心肝对我吧?”

    糟!老鸨被人煸肿的大肥脸布满紫青黑红,一双眼目咕噜不停转动,深怕再领五十掌地哀诉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行了。”悯莉自见到这头大肥猪在身边对她小心肝,早饱了。搁下吃了一半的碗,询问道:“老鸨,昨晚我关窗时,看到丽春院黑漆漆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鸨昨晚便猜到这个美丽小姐的身份必不简单,刚才在杨爷那里得到确定,哪敢迟缓半分,赶紧开口回答:“夫人,阿梅昨天早晨死于楼内,昨晚哪能营业呀。”

    “即便如此,也该有盏灯火吧?”悯莉故作疑惑询问:“难道丽春院里的姐儿去别家青楼了?”

    “没有,没有。”提到这件事,老鸨便气结,摇头回答:“丽春院共有十二位姑娘,昨天我听说阿梅死了,还特地让小翠去找小红来谈,可小红却说要跟她们姐姐一起营生。”肥掌上抬摇了摇,“奴才以为小红是嫌银子少,可五百两她都动心呐。”

    “姐姐?”阿真和悯莉根本就没看她肥掌,彼此相觑一眼,闲话家常般好奇问道:“这个姐姐是谁啊,竟能让大家这么死心踏地跟着她。”

    说到八卦,老鸨天生就是好手,平常动不动就跟隔壁、隔隔壁的老鸨们聚在一起东家的寡妇偷人了,西家夫人生了个阴阳同体的娃。昨天嘴巴疼了一天,差点没把她活活憋死,现相爷与夫人给她这个机会,哪里还忍得住?血盆肥口马上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相爷、夫人,你们有所不知呐,这个阿梅手底下有两名如花似玉台柱,一个唤小樱,一个叫小桃。她们不仅能歌善舞且还琴棋书画精湛……”

    阿真听闻这般了不起,自然询问:“卖身吗?”

    “嘎!”滔滔肥口紧急刹车,老鸨愣看阿真,自然点头:“当……当然卖身。”问的是什么话?不卖身那还是姐儿吗?

    “呵!”眼见悯莉瞪他,阿真掩饰摆了摆手说道:“我以为这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姐儿,都是卖艺不卖身呢。”

    老鸨一听便知晓相爷是欢场初哥,抿笑回答:“那是清倌,不是姑娘。清倌呢,只是来青楼买艺,所赚银两与老鸨平分,可却不属于老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一个出场地,一个出本领,合作平分。再好奇询问:“我听说有什么镇楼之宝的姐儿,然后老鸨不舍得她一出来就卖身的……”

    “全是在吊倌客们的胃口,把银子吊上去后,最后也会卖,哪能放到人老珠黄啊。”阿真话还没说完,老鸨便把这一行的规则给透露了。

    “够了。”悯莉美额青筋凸起,狠瞪林阿真一眼,扭头看见老鸨青肿额头滑下大量冷汗,暗吸了两口气,压下不爽询问:“丽春院的人全都跟小樱和小桃走了?”

    “是是。”老鸨吓缩肥脖,咕噜鸡眼不停转动,赶紧靠到夫人身边回答。虽然相爷很猛,可是照情形来看,靠夫人这一边准错不了。

    阿真对这个见风使舵老鸨佩服之极,没开口说半句话,就能让天下的人全都明白她现在是投靠了悯莉,这等表情哪里是一般人可以表达的出来的。

    悯莉虽抿着嘴,不过心里却也笑翻了,这个老鸨竟然能把她想的事情用肢体言语表达这般清析,平仄再问:“那小樱和小桃去哪里了?”

    “悯儿,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阿真理所当然上翻白眼。

    “知道,知道。”反投夫人,老鸨马上点头。

    “嘎?”翻起白眼的阿真一愣,皱眉询问:“那去哪里了?”

    “去了姚寡妇宅里了。”

    “怎么回事?”悯莉弯弯柳眉拧锁,不明白怎么跑出了个姓姚的寡,茫无头绪询问:“这个姚寡妇也是姐儿?”

    老鸨心里狐疑,不明白夫人到底怎么呢?摇头回答:“不是,不是,姚寡妇七年前丧偶,后来开了间水粉铺营生,可水粉铺开不到一年便发迹了,在西城买了一处宅子,开始出入商豪圈子内。”说道,肥脑轻摇:“大家都知她与小樱常一起作赋抚琴,关系极好,可如何认识的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因胭脂相熟的吧?”

    当然不可能,阿真和悯莉双目一对。小樱和小桃三年前才来兴元,而这个寡妇六年前就发迹。时间跟本就不对。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因才情而深交,听起来好像挺合理的,可是别忘了,这个姓姚的直到现在仍被称作寡妇,什么是寡妇?那就是为夫守节未再嫁的女人,试相一下,一个为夫死守贞操的烈妇竟然和人尽可夫**知交,怎么想都怎么别扭。

    两人相对过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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