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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备了。”胡车儿的狗腿也不输牛蛋和马哥,赶紧捧着四色糕点,三样水果,嘿嘿嘿贱笑。
杨腾飞等人眼见他大爷压根没有半点寻仇样,反倒是出来渡假般,皆上翻白眼,无声往他椅后恭站,抱起胸等他大爷指示。
慕容青印和各大门派怒瞪这个东西,其嚣张模样让众豪气忿难平,可今次来的目的是讨说法,懒的搭理这个狗东西,待完事了必给他好果子啃。
擘天堡雷大少从阿真身上转过眼眸,脸色不太好地站起身,继续讨说法对慕容青印疑问:“照刚才慕容庄主所说,连日来的事不是你所为?”
“当然不是。”慕容青印对那个狗东西是气在心里,可大事要紧,转移目光点了点头,抱拳站起身说道:“我慕容青印一向敬重各位朋友,怎会做出这种不义之举。”
程家堡程老爷子没办法接受这种说法,倏地也站起身抱拳冷问:“老头亲眼所见来人是十二生肖兔姑,手中贴子亦是你慕容青印之名,莫非兔姑不是你的人?”
“程堡主勿怒,听老头道来。”慕容青印陪笑压了压手掌,抱拳左右躬道:“大家有所不知,此兔姑以前虽是我座下一堂,可是却已反叛,确实不干老头的事。”
兔姑人就是阿真绑去的,手中梨子一扔,自然开口喊问:“既然如此,那慕容死老头不妨说说兔姑为什么要反叛,反叛的理由是什么啊?”
安静聆听的众人忽闻此问,皆扭头瞥看了他一眼,再转眸看向慕容青印,冷无敌也是很难接受慕容青印的说词,坐于椅上淡淡道:“既然慕容庄主说兔姑反叛,那兔姑是因何事反叛呐!”
慕容青印心头一气,冷疯子竟敢跟自已这般说话,目光往他椅后的罗隳、程华茵、莫琼等人瞟看,见这些老不死的也正用目光瞪看自已,心头一窒,众豪都在,不能大动,只得陪笑回道:“老头也不知为何,好好的兔姑就突然反叛,与这群蒙面之人四下败坏老头声誉,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着实不能轻饶。”
“啧!”阿真马上不屑地哼出一鼻子,拾起另一颗梨子再问:“那本帮主再问你,这群人为什么要干出这事些?干出这事此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他这副高高在上口吻让慕容青印和后面十二生肖气极,慕容青印脸庞发黑,挥手喝叱:“这群人干的事,我岂能知晓。”
“前也不知,后也不知,那本门主就奇怪了,真的有这么一群人吗?”阿真理所当然呸了一口,高高在上说道:“皇榜下来了,慕容你这个老头子就是要称霸武林,认为谁也不敢反抗你,一副有恃无恐样。可是你却没想到大家突然团结来西宁,所以你害怕了,现在就一推四五六,想要日后再一个一个除了,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啊?”
“本庄本从没想过当武林盟主。”慕容青印脸庞铁青,甩袖重哼:“说不定你就是那帮蒙面人。”
“不错,我就是。”阿真点头承认,众豪诧异齐目射来,无所谓惧站起身,手指直指慕容青印:“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幕后主使就是慕容死老头。”
怒目而视众豪闻此言,便知没有这种事,转眸齐集慕容青印,待他如何说法。
慕容青印站于前面怒瞪这个死老头,越看越觉的熟悉,皱眉询问:“老头是不是见过你?”
阿真心头一跳,压嗓哼了两哼,摆手蔑视:“攀关系也没用,今天你不把灭我表弟一门血案还来,我就拔了你的无耻眉毛,剁碎你身后那干玩意东西。”
“有种!”宝血楼一干人对慕容山庄早就不爽了,听得这番豪语,冷无敌站起身大赞一声,转眸观看这个猥琐老头,皱眉问道:“车震门我从没听过,可慕容山庄十二生宵鼎鼎大名,你竟有胆在放下豪语,难道就不怕死吗?”
“人都要死,有什么可怕的?”阿真哼了哼,不敢多站让人认出,转身走到贵妃椅落坐,手指上位激道:“就凭那群东西也想要我的命,抱着枕头做梦比较快,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十二生肖原对这个猥琐老头怒火冲天,现听此话,有人已忍不住了,一团肥肉倏地窜了出来,站于中央,手上狼牙棒往地上狠砸雷咆:“出来。”
阿真第一次见到有人长的这般的肥,不可思议上下瞟看了一番,他不懂相扑,对身后的人招道:“小治,上去把他撂到。”
“是!”蔡经治无所惧,冷冷冰冰跨走到中央,对上大肥猪,轻蔑一瞄,“来吧。”
众帮派自见此凛冽大汉,心里暗自喝彩,目光睁的大大,听完大汉话语,猛地里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热气冲来,震的他们不得不暗自提气自镇。
肥猪单细胞,听到轻蔑的话语,抄起狼牙棒便往蔡经治脑袋砸上,大地颤了三颤,红地毯被砸出个大坑,肥脑左右瞟看,寻找消失的人。
“好身手!”提气自镇的众豪齐声大赞,目光瞟在站于蠢猪肩上的大汉,弧形如流虹,身手一个好字了得。
阿真见这头肥猪肥的出奇,连人站于他肩上都没发觉,这肥肉厚的可谓惊人,扬声喊道:“肥猪,人在你肩上呢,找毛啊。”
话落,蔡经治也不留情了,大脚丫一施力。蠢猪感觉肩上胛骨奇痛,一双肉腿难于坚撑,重重下坠,卟通一声当场跪了下来。蔡经治心底纳闷,就这货色也算是高手?属不知自已以前已经是一流高手,受命公主领万人日夜非人操练,手力脚力自然强大无法相像,陡峭壁沿都是如履平地,那可不是常人能干。蠢肥一跪,懒的再与其纠缠,一个盘旋落地,不气不喘走回大王椅后,抱胸静待。
众豪观见这一幕,皆哑然结舌。这时,鼠温身影飞窜,速如擘电纵跃于中央,下见蠢猪额头冒汗,脸情扭曲,僵跪于地不动,心里惊骇,瘦爪住肩上肥肉一抓,提力拉起后,红地毯深陷,蠢猪两腿血迹斑斑。
“好霸气的脚劲。”鼠温挥手让蠢猪离开,一双斗鸡眼凝睇阿真,“贵门果然卧虎藏龙。”
阿真仰躺于贵妃椅上啃梨,瞧见这个斗鸡眼老头把大肥猪拔出来,嘿嘿点有头:“好说,好说,你的眼得看看大夫了,斗的这么厉害,着实让人担心。”
鼠温天生就是斗鸡眼,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眼说事,喉头梗上一口血,老脸铁青道:“费话少说,划下道吧。”
闻言,阿真头一点,莲花指反点:“死驼背的上去把这个目光集中在一条线上揍吖了。”
杨腾飞扮的是驼背,自然弯弓身子,撑拐缓步上前,走于中央招手淡道:“来吧,使全劲啊。”
想他鼠温纵横武林数十载,手刃之人成千上百,前面这个无名鼠辈竟敢这么嚣张,一对斗鸡眼越斗越厉害,脸上杀意全现,蓦地纵身而前,左手探出,抓住驼子后腰,提了起来,右手抢过他手中的拐仗,反转而过,往上一插,势有横穿身躯之厉。
杨腾飞被抓了个猝不及防,身躯高飘于半空,手中拐杖一失,心里大觉不妙,自幼名师高徒,学惯各家所长,知晓此爪是斑鸠钻巢,一个不好肚脏捅破。千均一发下左手擒握抓着自已的瘦骨手腕,右手往穿肚迅猛的拐杖一挡,挡住了拐杖半空身子一个旋扭,左手使力,鼠温手腕剧痛,不得不被带动折转。杨腾飞从空中站落于地,砰的一声,温鼠也从紧接砰然摔地。
第259章《今天就做个了断》
“你的斑鸠钻巢虽然好,可碰见我这种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没用。”杨腾飞赢拳又赢话。
众豪正替驼子担心,眼一眨鼠温却被摔于地,还来不及开声赞喝,倏地一道身影从地上弹起,随既如滚球一般奔雷向驼子而袭,爪子一到,四下蓦地多出数十枯手。
杨腾飞自幼就习得各家名长,家中唯有一脉,爷爷自是严厉之极,纵然就是不知这招是什么,自然使出类似雷同之拳来阻挡。一只巨重大拳往袭来数掌击去,拳头形一出,忽地澎涨放大,瞬间便把无数小掌吞没,一只巨大拳头直击鼠温胸口。
鼠温的千鼠掌以内力催发,纯厚之极,信势一掌毙命,人和掌抵达,突见此驼子竟会风雷堡的风雷拳,斗鸡眼惊骇,想要撤回千鼠掌,可信势的一击已相靠极近,难于撤下,心里只乞盼此驼子的内力不精,咬牙强行对上。
“砰……”拳掌相贴,一道飓风掀起,气流从两人身上喷出,脚下的红地毯猝然撕裂,左右群豪脸色刹变,双手紧握椅柄,头发胡子被霸道气流吹的拂拂。待强波袭过,胡须落定,十数个门派中有数十人叫了出来:“风堡主的风雷拳!”
杨腾飞和鼠温拳掌相对,立时胶住不动,互拼内力,刹那间四下鸦雀。鼠温年余六十,内力自然精湛,可杨腾飞自幼补力补气圣物吃了不只凡几,年纪虽轻,甲子内力已达,一时间两人却也落了个不相上下。
一盏茶过,胶住两人仍然无动作,阿真看这两人如雕像一般,眉头一皱裂嘴调侃:“死驼子,你不会就只是这样子吧?”
杨腾飞耳闻真哥调侃,右掌与斗鸡眼相胶,左拳却没啥事干,可内力已是在拼博,左掌哪还有内力催招,咕噜贼眼一转,空置左手突竖起两指,有形却无实,煞有介事抡挥,惊扰前面的斗鸡眼。
屏气凝神观看众豪见那驼子用左手使出招式,忍不住轰天价叫:“雪剑门的指剑。”
鼠温斗鸡眼惊恐,他内力无法抽离,万万没想到这个驼子与其拼内力竟然还能在左手捏着一道剑诀,雪剑门的指剑是不外传之功,其难可谓是骇人听闻。其指剑故名思议,手无利剑却可以形幻剑伤敌,内力之精自不在话下,要把内力催发出刃,刃还须得伤人,其极之难,难于想像。这个拼内力这个驼子也不知什么来路,一边与自已拼着内力,一边还能催出指剑,这是不可能之事。但是,这批人来路不明,蠢肥一眨眼便被刚才那冷汉给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