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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吓哭了,阿真眼内布满疼痛与怜惜,迟疑从眼内一闪而过,双手最后还是解下她的白裙,一手自她的小脑勺后紧搂抱她,另一手爱怜地轻抚去她的晶莹梨雨,“银儿,你让我等太久了,来不及了。”
“不要,不……啊!”听到来不及了,殷银哭泣猛摇小脑袋,忽然似有什么东西来袭,没有疼痛,只有陌生,一声啊叫,泪雨无止无歇,世界既火热饱满又悲伤痛苦。
当软软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停歇,摇晃的芙蓉帐恢复了平静,一对莹玉人儿共枕歇息,直到良久过去。
“唉!”一声悔恨的叹息从床上轻起,随后那个男人挺身坐起,扭眸看了看哭累睡去的倾世宝贝,见着她睡的极不安稳,连睡觉都流着让他心痛的莹泪,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她越来越恨他了吧?或许恨到想要杀死他?
走下床,想到她醒后浓浓的恨意,阿真本就苍桑的心顿时如被万箭穿过,既疼痛难忍又千疮百孔。
无声穿戴衣物,他转身落坐于床畔,抬起手掌温柔拭去这个倾世人儿的泪渍,有一种爱叫放手,放爱为弃天长地久。
晓风干,泪已残。他毅然起身,收拾片片心碎,留下一室清冷,闭着通红双眼开启了厢门,“立即出发两浙。”话落,大步如风跨出了客栈。
“驾!”咬着颤抖的牙齿,坚强忍住汲汲将溢泪珠,双眼通红对街道咆吼:“让开,全给我滚开。”
“啊!”
“砰!”
“哗啦!”
“哐当!”
熙熙攘攘的街道迎来一匹疯狂的马匹,马匹上面是个疯子,一整条大街人群迅速左右分开,摊子倒了、帐蓬蹋了,百姓对着狂奔的疯人指点啐牙,呸骂声声不息。
“驾驾驾!”眼泪要掉了,阿真咬牙强忍,手臂扬鞭奔迅疾快,马儿巨痛,疯狂朝城门狂飓,飓倒了伫守于城门的兵卫,蹋翻了进出人流,泪一滴紧接一滴迎风下坠,背着夕阳向未完的旅程痛苦疾行。
(小弟认为在这里须要哀曲来配合,凑一下数字o。o。)rt:《回忆当初,多少柔情深深种。关山阻隔,且把歌声遥遥送。多少往事,点点滴滴尽成空。千丝万缕,化作心头无穷痛。自卿别后,鸳鸯瓦冷霜华重。漫漫长夜,翡翠衾寒谁与共?临别叮咛,天上人间会相逢。一别茫茫,魂魄为何不入梦?情深似海,良辰美景何时再。梦里梦外,笑语温柔依依在。也曾相见,恍恍惚惚费疑猜。魂儿梦儿,来来往往应无碍。旧日游踪,半是荒草半是苔。山盟犹在,只剩孤影独徘徊。三生有约,等待等待又等待。几番呼唤,归来归来盼归来。》
第417章 一定要杀了你
入夜前,客栈上房内,一声嘤咛,一双蒙蒙泪眸眨了眨便莹莹张了开来。有一段时间殷银相当迷茫,愣想不出自已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当所有的事一件接一件浮现,蓦地翻身坐起,挪下床第一时间便扭头朝床榻看去,洁白的塾被依然洁白无霞,本应该有的落红却不见了踪影。
“奇怪!”未瞧见自已的落红,殷银本就皱紧的柳眉顿倒竖了过来,喃喃自语欺身摸了摸,手掌的温度是实的,冰冷仇恨双目染上浓浓的疑惑。
不管怎么说,该死的畜牲确实奸污了她,这点不容置疑。错愕不到数秒,殷银回想那些无耻下流行禽兽行径,泛寒的绝颜染上幽幽红润,咬牙低咒:“癞蛤蟆,你该死!”
迅速穿上衣裙,她胸口律动急骤,猛地转身寻找那只该凌迟的癞蛤蟆,岑寂的房内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急忙系上衣结,抡奔至隔屏,砰的一声,踹倒了屏风,双手拉住门扇,愤力一甩,伴着大骤的砰响,两扇厢门宣布寿终正寝。
房外日影偏斜,夕阳火红,已近黄昏了。殷银难于相信自已竟睡了近一日,屈辱的记忆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冰冷的倾世绝颜绯红之极,咬紧牙关,猛地甩头,似要把那些屈辱记忆甩出脑海般,可越甩记忆却越清析,一双掌头捏的泛白,颤抖仰天泪吼:“癞蛤蟆,我要杀了你!”
站于柜台上算帐的掌柜乍闻内院这道哭骂,蓦地倒抽了数口寒气,骇目看向内门,还没怎么认真看,殷小姐便已冲到柜台重砸喝问:“人呢,该死的东西人呢?”
“殷……殷小姐……”掌柜吓坏了,面对杀人的殷小姐,猛力咽沫,哀声求饶道:“刚……刚小……小的有让人去……去您府中通禀,可……可老太……老太君说无……无碍。”
“该死!”殷银气的一张美脸都扭曲了,见店掌柜答非所问,欺身入柜双手狠揪过他,从牙缝里挤出话:“人…呢?”
店掌柜被紧揪,一颗心卡于喉头,想哭又哭不出急回:“走了,走了!”
“走了?”殷银杀人眉毛扭了三圈,磨牙喝问:“去哪里了。”
“听……好好好……好像是去去……去去两两……两浙。”
“该死的东西。”殷银吡牙甩开手中的掌柜,恶咒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朝客栈门口奔出,她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一定要把他措骨扬灰。
气怒向奔街道咒骂狂奔时,殷银自个儿一愣,渐渐停下急步,努力去抓头脑里掠来闪去的影像。她这么愤怒地发誓要杀癞蛤蟆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在哪里也有过这般的愤怒?好多人影在脑中,好多人在打架,好多人在笑话她,到底在哪里也曾想剁碎这只癞蛤蟆?
“银妹……”站于街道抓不住脑中飞快的影像时,忽然数声担心的叫唤让殷银从恍惚里回过神,朝声音来源看去,见到程三少一行人,脑中一道影子定住,那个地方就有他。
咻的一声,殷银奔过去揪住人便问:“程三少,你是不是曾在某个城里巧遇过我?”
“呃?”程家堡七人刚刚从城门边的衙府出来,正要去殷府,不料却见着正主,还来不及询问有无伤着,听得此道催问,程三少愣点了点头,“是曾在苏州巧遇过。”
“苏州?”殷银的脑中又一道影像定住,在一间客栈门口,大堆人在打架,果然就是程三少他们,接肿而来的是无数才子,这些才子站于楼梯下笑话她,然后……
程家堡群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殷小姐僵立不动,脸色白析如鬼,皆然吓了一大跳。程三少上前握住她的手臂摇晃喊道:“银妹,银妹……”
“吓?”聚精会神回忆极其模糊的记忆,殷银被吓了一大跳,双目呆滞错愕,观看跟前的程家堡一伙,晃了晃走神,暴怒的神情继而扬起,磨牙说道:“程三少,有个贼东西欺负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杀了他?”
“什么?”程家堡一行人噔时蹦上三尺高,程三少俊美的脸庞掀起飓风,咬牙大喝:“是谁,我一定亲手剁碎这个狗东西。”
“走!”癞蛤蟆的护卫武功高强,有了程家堡助阵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殷银磨牙吮血,一声大喝急速向不远处的马铺飞奔而上。极快里,八匹俊马出了城,扬尘破风匹匹逞凶斗狠往两浙方向急追而去。
夏周,两浙路。
奸了银儿,阿真自已痛苦的要命,从杭州走走停停、玩玩逛逛、看看歇歇,不急赶路的一行人来到温州地界已是十天后了,沿海地区风稍湿,时季四月伏天,烈日当空照晒,伴着湿漉南风,一身闷热惹的心情本不太好的大爷,咒骂连天。
雪豹群雄军装笔挺,个个表情冷酷,跟着大爷行驰于一条大路之上,四野寂寂,无声无息里倾听前面声声不止的咒骂,心想他大爷难道就不渴吗?
两浙路原本热闹,可杨铁枪十数万兵马溃败撤回此地,所以隶属之域的城池守的亦常的紧绷,连带百姓也不太敢出门,深怕受了无妄之灾。
半月的清剿,除占城强拒的夏周兵马外,离散躲藏于山林丛间的流兵皆已基本俘清,奉命前来围堵的南征右将军折别,盔甲啷当站于温州城外的一处高坡上,皱眉远眺守的极严的温州城,毛毛虫粗的黑眉挑了几挑,大王不准攻打,能有什么办法?
傍晚时分,骑于马上的阿真扯了扯湿漉的领口,骂的口干舌燥之际,忽听得马蹄声响,数百骑自前疾驰而来,奔到近处,群将拉马矮跪呐喊:“磕见大王,大王一路辛苦了。”
阿真下视马蹄前的一堆将军,心情极度恶劣咆吼:“距寨还有多远?”
南征右将军不明白自已哪里惹到他大爷了,不敢起身手比身后飞禀:“不远,就在五里地。”
“立即备水。”话毕,他扯了扯粘住小叽叽的裤档,该死的南风天,该死的江南,该死的老天爷,统统都该死。
“是。”众将惶恐,急速从地里挺起,回头跳上马匹,扬鞭当即为愤怒的大王开关引路。
来到寨门,阿真体内的大股燥热郁积胸口,跳下马匹,黑脸磨牙狠甩起鞭子往栓于栅上的马匹凶甩,马儿吃疼扬蹄抛土,扯着缰绳嘶嘶响叫,候于旁侧的众将心头紧窒,茫然不知所措地偷偷对视。大王怎么突然这般愤怒?人人紧屏着呼吸,哪里敢吱半个声。
“**妈,老子打死你,打死你这头畜牲。”凶狠虐马,阿真俊脸冒着黑气,黑里又带着少许臊红,边打边骂:“让你强奸,老子让你奸,让你奸,你这头该死的畜牲。”
卡嚓一声,鞭竿断裂,大爷才喘吁兮兮停下手臂,磨牙吮血怒瞪痛的嘶嘶叫的马匹,闭上双眼重重吁出一口怨气,狠甩掉打裂的鞭子,黑着个脸跨步往寨门踩入,咆哮如雷道:“用最好的马豆喂。”
“是!”折别赶紧应令,急步追上泄完愤的大王,咽沫小声邀道:“大王,这边请……”
“妈的,不早说。”跨过了营道,阿真凶狠扭过黑脸,吓的别折差点尖叫,大气不敢多喘连连告罪,小心侍服转步的大爷,心里纳闷,是啥事让他大爷这么的暴躁?
入了王帐,帐内早备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