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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杨青阳啊。”扫量了他几眼,阿真才把目光转向老爹,哀声道:“老爹,婷儿肚里有我的孩子了,您老就别再迂腐了行不行?”
“什么?”苏武脸色骤变。“婷儿竟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好了,义弟。”祈英按住激动的苏武道:“真哥极其喜爱乖侄女,且生米已煮成熟饭,此事不如作罢了吧。”
“那怎么可以。”苏武大力摇头,理所当然吟道:“若有人兮天一方,忠为衣兮信为裳。大丈夫处世,信誉当首,怎么可出尔反尔?”
“靠!”无法相信老爹竟然迂腐到这个程度,阿真抚摸额头仰天无语,好一会儿才威胁道:“老爹的命是我救的,是不是?”
“当然。”苏武自然点头。
“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ru之恩。自古有言:受人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你怎么说?”
“立身处世,自是如此。”
“好。”见他迂腐到如斯,阿真指着身边众人,对木头老爹问道:“我不只救了你,还救了你大哥与儿子,对你的恩又如何?”
“再生之恩,碎骨难报。”
“行了。”阿真耳朵有点痒,朝前面的迂腐老爹摆手道:“我也不须老爹粉身碎骨,只要你点个头,所有的恩情一笔勾消。”
“不行。”苏武猛拍着自已的胸堂,“十数年前我与大哥早就有约在先,身为顶天立地男子汉,如何能出尔反尔。”话落,坚定看着阿真道:“真哥你救了我,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唯独此事不行。”
不明白老爹的脑内装的是什么东西?阿真无语了。使出杀手锏,抖出生无可恋的模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摆手道:“没有婷儿我会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被辽兵杀了算了”这招叫蛤蟆跳门槛,又伤屁股又伤脸。别的都有,他林阿真就是没脸,改姓赖咋地。
见他如此,苏净尘与祈英急弯下腰,把他搀扶起。“真哥,大家都看着,快起来吧。”
挥开两双手掌,阿真转身颓丧向远处走去,朝愣看的一万多人摆手道:“我心已冷了,无路可去了,你们自已想办法回去吧。”
一路上因为有他谋略,才能抵达这里,胡车儿见他竟然在此地心死,吓的脸色蜡白地急追上前,死死拉住他。“真哥,没有你,我们必死无疑。”
“哎……”摇了摇头,阿真不语的朝身边这个二愣使了个眼神,才重重叹出一口气。“哀莫大于心死,我不走了。”
接到他的眼神,胡车儿立马就领悟了,转身卟通朝苏武跪地求道:“大都护,求您答应吧,求您求求兄弟们吧。”
见胡车儿跪地,二百名斥候想也不想跟着卟通跪地,连琐反应,拿到好处的五千五百人同时矮下去一截,齐声求请:“求大都候。”
“这……”苏武不明白大家是怎么呢?扬声朝四周矮一截的众人唤道:“大家快起来吧,起来再说。”
“不。”胡车儿跪挺着胸堂,摇头喊道:“如大都护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如大都护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一声之间五千多人齐声撩喊。
跟了阿真三天,祈英也深知此人是智囊,有他在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大家又对他特别的信服。不由的也朝苏武轻劝道:“义弟你就答应了吧,难道要看着兄弟们白白死在狼嘴上吗?”
“这……”苏武犹豫不决,握着祈英的手掌道:“大哥,这如何能使得。”
“我又不怪罪,为什么就使不得?”祈英理见他犹豫,急急再劝:“此一时彼一时,真哥是智囊,没有他咱们必将送命,为了兄弟们你就点个头吧。”
“哎……”见众人对前面俊逸小兄弟如此信服,苏武便知晓此人必是厉害人物,深深叹了一口气,屈服道:“真哥,我……我答应你。”
“嘿……”见这颗迂腐脑袋终于通了,阿真飞速收回颓败样,眉开眼笑转身搂过自家老爹道:“老爹您老千万叫我真哥,小婿当不起呀。”
“呃?”才一眨眼老肩便被搂住,苏武木愣之极,凝看眼前这张眉飞色舞的俊脸,一时间狐疑了,他刚才不是生无可恋吗?
“厉害。”从头看到尾,杨青阳对眼前这张变的极快的老脸佩服的五体投地,竖起颗大母指赞道:“真哥,单凭你这招飞速变脸,咱们一定闯得出狼窝。”
放开老爹的双肩,阿真转身朝杨青阳大裂嘴道:“怎么样?这俘虏的滋味如何?”
“惨!”杨青阳用一个字概括了这几日非人的生活,摇头道:“如不是怕连累众人,我早就逃了。”
“咦!”眯起细眼,把前面这位嚣张的大爷从头打量到脚,疑问道:“你身上的铁链呢?”
“小小的铁链哪里锁得住我。”双肩一耸,嚣张无比道:“小儿科,太小儿科了。”
见他这副嚣张模样,阿真咋舌了。“这么牛?”
苏净尘笑拍了拍好友,才对阿真解释道:“真哥,青阳的武艺非常高强,虽不能说百万军中取上将首及,但是来去自来还是可以的。”
“牛逼。”朝前竖起一颗大姆指,阿真厚颜无耻道:“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跟在我身边,绝对不要让我受伤了。”
“呃?”听闻此话,杨青阳纳闷指着他身后的苏大苏小道:“真哥,你不是有他们两人了吗?”
“怎么?”扭头看了一眼苏大苏小,阿真疑惑反问:“他们武艺很高吗?”
“这……”此话把杨青阳问哑了,愣看了看苏大小,思索好一会儿,才用不伤他们自尊的话道:“虽然和我比差了点,但是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应该可以做到。”
“哇……”听闻此话,阿真不敢相信的急扭头愣看着苏大苏小,想不到地脱口说道:“阿大阿小,我以为你们就是保护苏净扬收帐安全的三流角色,没想到你们这么猛。”
苏大苏小面无表情地凝看前面这张惊喜的老脸,整齐把眼白上翻,懒的搭理这位后知后觉的大爷。什么?三流角色?虽然大军之中,他们没用武之地,可他大爷也不必这么蔑视他们吧。
第54章《军戒严岢》(三更)
解决完婷儿之事,阿真心头落定,心情极好的对密密麻麻的兵士投去一眼,才朝胡车儿施令道:“让兵俘们换上铠甲,把兵仓与米仓给我抄了。”
“是。”胡车儿兴高采烈,跨着欢喜的大步,扬手对众人喊道:“不准善进宅舍,抄下府库粮仓。”
“是。”五千多名兵士高举手中的枪矛齐应,随后一波接一波朝城中有序驶去。
扫量了一眼城内的房舍,阿真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眯笑对胡车儿询问道:“大王府在哪里?”
“就在城中。”
“嗯。”点头转身,朝自家老爹等人说道:“咱们去大王府坐坐,喝杯茶水。”
“也好。”祈英比手邀道:“真哥请。”
“走。”没古人那些繁文缛节,阿真迈开步脚,跟着前方开路的二百名斥候,向漆黑的城道踱走而去。
阻讣,大王府。
占地极为广阔的王府内曲径幽深,一名穿着辽国婢女彩服的侍女,全身发抖地朝主院内急奔,无血的小脸溢着层层汗渍,沿路的眼泪是刷刷直掉个不停。
“不好了,不好了……”连通报也没有,侍女胆颤心惊推开一扇精致房门,见到自家小姐呆坐于床檐,直往下掉的眼泪更是如江河决堤,卟通跪地哭道:“郡主不好了,周兵打到阻讣了。”
愣坐于床榻畔边,蓝倪儿紧揽芊眉,侧着小脑袋摇头喃道:“怎么可能,阿爹与阿球球昨日前日都捎来信件,说正在夏周境内与周军对峙,为何周兵会突然来到诅讣?”
“不……不知道呀。”侍女跪坐于地,泪流满面摇头道:“阿奴儿刚要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大群周将向王府而来,郡主您快走吧。”
“额娘与姨姨们呢?”蓝倪儿纯真绝美的脸儿些许慌乱,急朝自已的侍女询问:“她们有走吗?”
“不……不知晓。”阿奴儿满脸泪渍,猛地大摇头颅,正当要劝时,耳内大量的铠甲声突然然传来。
领着大部队,胡车儿闯进一处园院,双眼马上被敞开的房门吸引过去,急速奔到房门口后,果然见到有人,惊喜万分指着跪坐在地的那名丫头吼唤:“喂,你出来。”
“不准伤害我家郡主。”阿奴儿听见暴喝,惊恐万分的从地上跳起来,顶着吓白颤抖的小身膊,死死护在自家小姐跟前,泣血哭喊:“不准伤害我家郡主。”
满府找不到半个人,胡车儿正处在崩溃的边缘,气极的大脚刚刚抬起,牛蛋和马哥顿时大惊失色急喊:“头,不要……”
“妈的。”想进去把那见鬼的婢女拖出来,听到这两声如见鬼的呐喊,胡车儿措败的收回想跨进去的大腿,无计可施地隔着门槛狠瞪里面那两个娘门。
满府内寻找,所有厢门紧紧死闭,四下更没见到半个鬼影,好不容易在这里见到人了,可却又不能进去抓,大群人抓的是头皮宵满天飞,也想不出个法子。
“呃?”被婢女挡着的蓝倪儿久久听不到动静,疑惑之极的推开自已的侍女,讶然见杵在厢门口的一群兵士齐搔着脑门,凶恶的脸庞内镶嵌着无数苦恼。
凝看了许久,也不见杵在门口的大量敌兵踏进厢房,蓝倪儿害怕中又满是疑惑,小声开口询问:“诸位将军,你们这是?”他们不敢踏进来吗?
“这这这……”胡车儿老脸大哀,急急抱拳朝里求道:“能不能请你彻杯茶给我们将军?”瞧这都成了什么事了?他们可是胜利之师耶,竟然要去求败军家属沏茶,且而还得把她当成亲娘一样恭敬,不能打不能骂,连咆哮都不行,想他胡车儿为兵这么多年,哪见过有这道理的?不!就是所有人活这辈子也不会有见过。
“彻茶?”听到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