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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华到底还是没能回家来,只是让蓝颖亲自回来,送了两大箱子寿礼过来,很是给崔老夫人长了脸。
崔婉莹心里盼什么似得,盼着自家大姐回家,岂料却是空欢喜一场,不禁是委屈的眼圈都红了,背过人少不了抓住蓝颖一番细问。
“我的好小姐,您就别难过的,娘娘她也想您的紧,有一晚上做梦,都在喊您的名字,只不过因着王妃突然身上不爽利,娘娘她要随侍左右,所以才临时打发了婢子回来。|”
“娘娘晓得您定要来问的,让婢子跟您说,且忍耐些时候,早晚有姐妹得见的时候。”蓝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大眼中也是水光映现。
崔婉莹原本粗心,这会不知道怎么的,脑袋瓜子突地就灵光了一回,她是咬着牙小声嗔怨道:“定是晋王妃故意的,她嫉妒姐姐在王爷跟前得宠,故意这么做,先答应了姐姐,许她回来探亲,接着又来了这么一出,让本来欣喜的姐姐,一下就跌进了泥地里,她好毒。。。。。。”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您怎么这会子又这般的通透了?这话可千万不敢说,您只要记住娘娘她不易,您在家里安安生生,才好让她无后顾之忧不是?”蓝颖吓得瞪大眼睛,一把就捂住了崔婉莹的嘴,含着泪劝了几句真心话。
崔婉莹的泪水掉落在蓝颖的手上,温度是那么的灼热,蓝颖心里恍惚的想道:“怪到我家主子,总是惦记这位,原来四小姐也不只是老在主子那里贪便宜,她对主子的心,还是真挚的。。。。。。”
“你回去别跟姐姐说这些,就说我傻乐呵着呢,我肯定在家里好好的,不跟姐妹们吵闹,你多说点好话,让姐姐放心便是。”崔婉莹轻轻拽下蓝颖堵在自己唇边的手,幽幽的嘱咐道。
主仆两人对视的眼中,都是充满着感慨的眼神,原本只是面子情的两人,突地觉得跟对方的距离近了好些。
到了这会,前来祝寿的宾客已经纷纷驾临,因着不能唱戏,也没有杂耍,说书先生,而自己想要见一面的大孙女,也临时有事不能回家,所以崔大夫人就让崔家的晚辈们,按着长幼顺序,挨个的献上寿礼,以图一乐。
崔老夫人活到现如今的年龄,膝下的男孙七人,女孙十三人,可真是枝繁叶茂,济济一堂。
因着这些孙子,孙女的年龄都相差的挺大,送礼也是有轻有重,有多有少。
最贵重的乃是崔长浩送上的一对羊脂玉玉如意,而最风雅的,当属崔长健特意为自家祖母做的一首寿翁赋。
最可爱的当属才五岁的十三小姐崔婉容,亲手所画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寿桃。
而崔婉清的献上的那幅亲手所绣,没有一针一线假手他人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则是今日最诚心诚意的贺礼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误会
厅上的宾客赞叹声一片,都是恭维崔老夫人有福气,膝下的孙子孙女各各都是有孝心的,不管是真心羡慕,还是暗含嫉妒,总之正厅上的气氛是十分的热闹。
是人就爱听好话,人家夸赞自己的孙子孙女,羡慕自己有福气,崔老夫人那是欢喜的嘴都合不拢了。
当即便给芙蕖下了命令,“去,将我小佛堂供奉的那尊佛爷,小心仔细的请去祠堂供奉,再将亲家母今日送来的千手观音像,恭恭敬敬的请进我那小佛堂供奉。”
“哦,对了,将清丫头辛苦绣的这幅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也给老身好生的供在佛前,想来老身举家上下,老老小小都这般的侍佛诚心,菩萨在天有灵,必定会保佑咱们阖府康泰的。”
“说的好,咱们这些老婆子们,有那一个不是诚心向佛?像清丫头这样的小丫头,也这样的虔诚用心,还真是不多见,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要真论起诚心二字来,你我姐妹俩,总是不及大嫂子啊。”曹老侯夫人随声附和。
这位在夸赞自家外孙女的同时,还不忘顺道捧了一捧崔老夫人的大嫂,这侯夫人的应酬之道,那是显露无遗。
崔老夫人的大嫂楚夫人就坐在自家小姑子的身边,闻言微微一笑,淡然的言道:“我佛在心中,心诚则灵,你们的年岁毕竟小了老身不少,静不下心也是有的,不过清儿这丫头与佛有缘,极为难得。要珍惜才是。”
曹老侯夫人和曹老夫人闻言是相顾一笑。崔老夫人眼睛一转。终是耐不住,小声伏在自家大嫂耳边,说了自家这个九孙女被了然大师另眼相看的事情来。
神色中的得意,掩都掩不住,楚夫人听的手上转动的念珠都是一顿,深深的瞧了一眼底下正襟危坐,浅笑乖巧的崔婉清。
轻声叹道:“是个有福的,妹妹可要善待与她。莫要委屈了才好。”
崔老夫人连连点头,嘴上却是接着自家大嫂先前的话茬叹道:“还小什么呦,重孙儿都抱上的老婆子罢了,再也年轻不了拉,让这些小的,生生的将咱们催老喽。”
曹老侯夫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本想反驳,话到口边又想起今日可是自家老姐姐的好日子,这话在舌尖上滴溜溜的打了个转,又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可崔老夫人对她那是再熟悉不过的。见状隔着案几轻轻拍了拍了她的手,小声安抚道:“无妨。只要云哥儿早点成亲,你朝思夜想的重孙儿,很快就能美梦成真了,也不要太心急了,凡事,都讲究一个缘法,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曹老侯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却是看向下方年轻小姐聚集之地,她的眼睛在亲生女儿早逝的时候,流了太多,太多的眼泪,眼神早就不大好了。
再兼之崔家的小姐们,都是穿着清一水的白色衣裳,这么老远望过去,饶是曹老侯夫人眯着眼睛细看的半天,也都没能如愿的找出来崔婉清的人影子。
崔老夫人一边和别的亲戚寒暄,一边留神自己好姐妹的动静,见她巴巴的在人堆里寻找外孙女儿,心中不禁一酸。
说个真心话,自从崔老夫人晓得曹云岫之死的真相,除了伤心悲愤以外,还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家九孙女儿和曹家的婚事,只怕不会顺顺当当的就成事了。
曹云岫冤死的事实,在隔了这么些年之后,却被崔婉清猛不丁的就翻出来,虽然两府间知晓真相的,怕也都有数,而这一家去了一位正经当家夫人,乃是实打实的事情。
这可就是横在人心头的一根刺啊。。。。。。
崔婉清嫁曹修那是压根想都不用想了,这对小儿女之间,还能更纠结点吗?
可是曹云的年纪又在哪里搁着,作为明安侯府的长房嫡孙,已经请封乐的世子爷,怕不光是曹老侯夫人着急抱重孙子,人家孩子的亲娘明安侯夫人也着急抱大孙子呢。
就算曹老侯夫人心中惦记自家外孙女,能够耐着性子等上几年,可是明安侯夫人却是绝不会有耐心,等崔婉清三四年功夫的。
这件事情其实已经在崔老夫人的心头盘桓许久,想要寻个机会跟这个老妹子说道说道吧,又怕曹老侯夫人想歪了,可要是不说,她还真的担心将来为这个,又将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两家人,弄的生分起来了。
上坐的老人家们,心里都是各有一本帐码,面上都是笑的灿烂无比,心中却是各有各的纠结心事。
而底下的这些年轻小姐们,都是许久没见面的了,姐妹之间聚在一起正说笑的欢快。
今日孟家人并没有到来,曹棠的心里还有点失望,“明明这个孟月乐不来,我就可以独霸清表姐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开心呢?”
她手里扯着崔婉清的袖子,挽着崔婉清的胳膊,耳边听着自家大姐和崔家的二表姐谈论茶经,可是这神思早就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还是崔婉清见她半天不吭声,扭脸瞧她,见这位棠表妹是歪着小脑袋,一脸郁郁寡欢,若有所思的表情,这不知道又是有了什么心事了?
崔婉清心中纳闷,微微的倾了倾身子,凑在曹棠耳边轻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两位姐姐讲茶经,你听的无趣了?要不表姐带你出去转转吧?”
“啊?不是,我不是觉得闷,咱们还是不要出去玩了,就和大家呆在一起吧,毕竟你们府里也不便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再自己生事,让人家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了。”曹棠被崔婉清唤回了魂,顺口就说了这么不明不白的两句。
崔婉清听完不觉心中一沉,她笑着挽住曹棠的胳膊,小声对在坐的姐姐们说了句:“诸位姐妹慢坐,我和棠表妹一起出去转转,去去就回。”
借着要如厕的借口,就拉着错愕的曹棠一路出了正屋。
她挥手让丫鬟远远的跟着,自己左右细瞧了瞧,寻了一个僻静之地,见四下无人,这才沉声问道:“棠表妹,你老实跟表姐说,可是府里有人嚼舌根子,说混帐话,被你身边的丫鬟听见了,这起子不省心的又耐不住性子的传进了你耳中?”
曹棠听完这话,当即就露出一副膛目结舌,不可思议的惊讶模样,半天才喏喏的问道:“清表姐。。。。。。表姐您怎么知晓的?”
崔婉清的眼神暗了暗,一道冷光瞬间划过,她冷冷的问道:“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你告诉我知道。”
曹棠吱吱唔唔的半天都说不清白,扭着袖子,满脸的无奈,看起来还不是一点的不好说出口。
崔婉清见状登时急了,“好,你不说是吧?我这就进屋找外祖母去,让她好好的查上一查,看看到底这些黑心肝的,都在背地里怎样编排主人家的。”
“别,清表姐千万别去,您别动怒,别着急啊。。。。。。妹妹我这就说,妹妹我老老实实的跟你说了还不成吗?”曹棠一把拉住作势要往正屋去的崔婉清,可怜兮兮的小声央求道。
“好妹妹,姐姐这是为了你好,你还小,有些话不应该听到。”崔婉清见自己虚张声势的举措起了效,便收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