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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在亲自经历过这一切之后,任黄毅枫再怎么的有本事,在江南十六郡是如何的呼风唤雨,可也不得不叹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就在黄毅枫觉着自己和皇帝同命相怜。火气消了大半的时候,文宏先生感慨的叹了句:“圣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崔三公子,乃京城有名的世家公子。做的一手好诗词。据说他一首诗词可卖百金。兼之还是此界恩科的探花,按理来说,那简直是前途无量啊。就算不能在御前行走,至少也是翰林院的种子吧?“
”可就因着这些女人无知的争斗,白白的成了牺牲品,原本被人看好的翰林老爷,生生的被倒腾成了一个小小的七品县官,这要是想熬到回京,可是有的熬了。”
“老夫觉得,虽然现如今崔云妃有五皇子,还有崔婕妤做臂膀,但还是没保住自家的亲兄弟,眼睁睁的瞧着弟弟远赴千里之外,怎么看起来,都是落了下风啊。”
吴丰衍对此显然另有见地,他对着文宏先生一拱手,轻笑道:“我倒不这么觉得,在小子看来,这一时落了下风,并不代表一世都要落在下风。”
“您老人家可能忘了,良王爷是为了什么来到江州城的,当时小子的大胆猜测,后来也被谭先生亲自证实了的。”
“要是他真的一意孤行,非娶了崔家九小姐做正妃不可,啧,啧,啧,就凭良王和睿王的感情,这可就等于他们哥俩,一起成了五皇子那边的大靠山了。”
“这样一来,胜负又有别的说法了,不过说实话,宫里现在的这场争斗,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真的是太早了。”
“要知道,大皇子现如今才不过十岁,五皇子也是不足一岁,圣上更是春秋鼎盛之年,这些人都在着急些什么?”
说到这里,吴丰衍对宣平侯禀道:“侯爷,属下认为,对于京城的事情,咱们还是静观其变,不要插手的好。”
“试想想,就连他们这些京城里的王爷,都心不甘情不愿不想站队,那咱们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又凑的什么热闹?”
“眼下,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良王爷和睿王爷该怎么办。”
黄毅枫不就是自己没办法,这才召集幕僚们来一起想办法么?
这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得面对这个恼火的问题,他左右一巡视,尽量温和的言道:“诸位有何良方?现在此事是绝乎不能再拖延了,今日一定得拿出来一个章程才行!”
主子爷此话一出,在坐的诸位又是做出了先前的举措,全都用充满希翼的眼神,看向了坐在首位的那两位心腹。
文宏先生还是悠然自得的坐着,也没打算要出什么主意,而谭富刚才就让吴丰衍抢了先,这次再怎么样,也不能被那小子再拔一筹!
“能怎么办?”谭富挠了挠头,气闷的嘟囔道:“这杀又不能杀,赶又赶不走,难不成还请到家里来做客啊?!”
吴丰衍心里还正在寻思,要怎么把黄毅枫往自己想的事情上引呢,一听谭富这话,好么,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他这会简直恨不得将这黑面老儿抱住亲一口,这人,今天怎么就这么的配合?怎么就这么的会说话呢?
这下可好了,原本他就怕在场的人多,要是他做的太过明显,引起不必要的怀疑,那可就得不尝失了。
可现如今看眼下的情形,自己是连口都不用开了呢。
果然,就见黄毅枫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却是大笑道:“哈哈,着啊!”
“咱们可是主人家,他们尽可以藏着躲着,可我们为什么非得配合他们?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不妨就光明正大的登门拜访,到时节,咱们大可以继续帮着他们隐瞒身份嘛。”
“这常言说得好啊,有礼还不打上门客呢,咱们只要摆出谦卑的姿态,将他们二位奉为座上宾,他们就算刚开始会觉得不悦,但本侯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觉得欢喜惬意了。”
“两位王爷想去哪里游玩,咱们就赶紧将一路的事情都处理好,两位王爷想要品尝江南美食,咱们就立马将名厨送到他们的眼跟前、”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咱们都提前准备好,将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样一来,他们要是还不高兴,那才奇怪!”
“咱们正好可以借着陪客的名头,顺理成章的,将他们拢在咱们允许的范围中。”
“先前再荣不是还担心,有人会想方设法的往上凑吗?”
“我倒要看看,等本侯随侍在王爷左右的时候,还有没有敢打这个主意了?!”
文宏先生见自己的学生,终于表现出来了高水平,作为教习的先生,他很是自得的抚须颌首。
满意的附和道:“侯爷此法才是大妙,既然对于这二位特殊的存在,咱们是不能杀也不能赶。”
“那干脆就把他们请到明面上来,暗地里监视的久了,难免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少不了还得反被他们扣顶监视主上的大帽子。”
“咱们就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他们二位左右,堵心的换成了他们哥俩不说,咱们行事反而更加的便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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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风水
黄毅枫到了这会,才算是心情好转,他拍手笑道,“可不就是这话么?”
“而且只要咱们和他们搭上了话,那座铁矿的事情,也可以坐下来商量,商量,用个合适的价钱给买下来了。”
陵墓那边的工程浩大,修陵墓的工具要用铁,陵墓里的机关要用铁,就连将来陪葬的器皿,需要用铁的地方也很多。
因着用铁的量实在是大,所以饶是黄毅枫手里有四五座私矿,外加采买一些富商的生铁,也还是捉襟见肘,不够用的感觉。
要是按着他们今天商议的结果,那么不但可以解决了睿王爷兄弟俩,随时随刻脱离掌控的危机,也刚好可以捎带着将铁矿的事情给谈妥了。
这么一看,原本的遭心事,反而变成了一箭双雕的大好事,黄毅枫的心情不禁是大好起来。
吩咐谭富道:“你赶紧将关于两位王爷的喜好,整理好了送过来,这事情本侯肯定是要亲力亲为,先做点功课,也免得人家觉得咱们没诚意。”
文宏先生见他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记陵墓那边的事情,将那座生事的铁矿,时刻放在心上,端的是大为无奈。
可惜,他的身份虽然特殊,但也还是侯府的下属,面对自家的主子爷,他再怎么不爱,又能够怎样呢?
只能是在心里翻个白眼,稍稍的泄泄愤罢了,想他和长子父子两代,都在辅助宣平侯府。也算是兢兢业业的老臣子了。
刚开始,他们父子两人的观点还能达到一致,往往在关键时刻,两人还可以守望相助,颇让他生出老怀堪慰的感念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因着他和黄毅枫在修建陵墓一事上的分歧,是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调和。
他家主子的耐心渐渐耗尽,明显的越来越不待见他了。到了后来。黄毅枫遇到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干脆就避过他才说。
更可气的是,也不知道是那个阴损的小人,为了讨好侯爷。在背后乱出馊主意。居然说动了宣平侯。将文宏先生的长子,文宽余调去了深山老林中,去做那修陵墓的总管事。
这下文宏先生彻底无言以对了。要知道,这件差事明打明的,就是一件油水丰厚的美差啊,你想想,整个宣平侯府在这个上头,耗费了多少银钱?
就算文宽余是个心轻的,这座墓修完,他手里落下的好处也十分的可观。
这样别人都打破头想抢到手的美差,最后却是落到了不争不抢的文家头上,这不摆明了是侯爷想用利益来堵他的嘴吗?
所以说出这个主意的人阴损呢,这招釜底抽薪的计策一出,宣平侯身边反对大肆修建陵墓的人,算是没有了。
本来文宽余去做修墓的总管,那也就做了吧,文宏先生觉着,最起码这一笔笔的帐码都从自己儿子手里过,他好歹还有点主动权。
要是实在觉得哪一处的开销,太过蘼废,完全看不过眼,就可以借着总管的职责将其否决。
但文宏先生这唯一的安慰,也没能持续太久,很快,他的这点伎俩就被人识破了。
原因无他,随着第一次的否决成功,尝到甜头的文家父子,难免就食髓知味,被否定的次数一频繁起来,首先察觉到不对劲的,就是陵墓的修建者,沧琦道长。
这位本就能文能武,又在浊世中经过了无数的风浪,比应变能力并不输文宏先生这种老谋深算的军师一流。
他看出来文家父子的意图后,一不吵,二不闹,甚至没有去向宣平侯告黑状。
这位将目标集中在了文宽余的身上,他们俩本来就同在山中,接触起来十分的便宜。
在沧琦道长刻意的接近示好下,原本话都不说的两人,关系从冰点渐渐有所缓和。
沧琦道长能设计出一座如此恢宏的大墓,那脑子可就不是一般的强大,在他的引导下,原本和文宏先生立场一致,支持应该将侯府的银钱用来招兵买马,壮大自身势力的文宽余。
也就短短的半年天气,就改弦易张的反过去支持修建陵墓,旗帜鲜明的站到了沧琦道长的那一边。
从自家老子说什么他办什么,直接翻转成了沧琦道长怎么要求,他怎么来的局面,那简直叫一个配合无间!
不但如此,文宽余趁着回家休沐的时间,还正儿八经的给自家父亲做起了思想工作。
说什么风水之说从古至今,流传已久,乃是最深奥和神奇的物事。
从伊始的‘管子’